“心姨,你这明明就是在花痴人家妖孽般的脸蛋,不打扰你了,我去舀下东西,回头下午一定去你那边。”
说话间苏以沫跑得飞快,愣是将心姨说得一愣一愣的,而后自己头也不回的往工作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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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好几十通未接电话都是苏以蔓打过来的,电话拨出去之后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只是这边苏以沫还没来得及说话,话筒里头便传来苏以晨带着哭腔却又极其沙哑的声音:“以沫,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要强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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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出事了】
电话拨出去之后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只是这边苏以沫还没来得及说话,话筒里头便传来苏以蔓带着哭腔却又极其沙哑的声音:“以沫,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要强暴我的。”
苏以蔓在那边抽泣的声音听得苏以沫一阵心疼,奈何苏以蔓在电话里头根本就讲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重复着那几句话,到最后苏以沫干脆问了她在什么地方,便挂了电话准备赶过去。
舀了包往外赶正巧遇上程菲菲:“苏以沫,瞧瞧你这个暴脾气,来告诉姐姐你是准备回来把那个瘟鸡头杀千刀的么?”
程菲菲一阵大笑,在她知道苏以沫半路被慕司痕劫下的时候她心下便已经了然,苏以沫铁定是不会失身的。
“菲菲,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说这些,我姐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这么一说,程菲菲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把姐姐跟妈妈当一切的苏以沫,她自然不会放心:“那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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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苏以蔓一身狼狈的坐在审讯室里头,见着苏以沫来了之后情绪却突然激动起来:“以沫,你救救我,真的不关我的事……是凌毅先要强暴我的……”
依旧是刚刚电话里的说的话。
苏以沫皱眉看向边上的警察:“警察先生,我姐姐究竟犯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将她关押在这边?”
无疑,在苏以沫看来自己一向柔弱的姐姐再怎么找都不可能做出让自己走进这种地方的事情来。
“你们家属还是乘早的做好心理准备吧,你姐姐在学校犯事了,并且惹的还是人市长家的独子,你说她做什么不好,非得一脚踢得人家睾丸破裂,到现在还在抢救中。”
那警察也算是见多了这些事情的,惹着的又是市长独子,自然不可能轻易脱罪。
“怎么会这样?我姐姐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苏以沫眉头紧皱,上前拉住苏以蔓:“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先告诉我。”
苏以蔓垂着头,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饶是看多了人间冷暖的人也忍不住一阵心疼。
“哎,我说你们警察究竟是做什么吃的,没听她说险些被强暴么?所以她这些行为完全可以理解成是正当防卫不是么?”
程菲菲咋咋呼呼的对着那警察便是一阵乱吼,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狗眼看人低,市长怎么了,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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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方法
【解决方法】
上头命令下来了,也或许市长大人暗中也下了不少压力的,饶是苏以沫想破了头脑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将苏以蔓带回去,到后来甚至于连面都见不着了。
到了晚上一个中年男子带着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妇人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五六个保镖。
那气势摆明了不将这警察局的人放在眼里,却也没人敢说一句不是,甚至于那些警察见着来人皆都是一片恭敬的神色。
“你是那小贱人的妹妹?”男人恶狠狠的站在苏以沫面前,只是想到儿子的遭遇,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禁狠了几分。
心姨是在风月场所里混的人,眼前这男人她自然是认识的,‘魅色’的熟客,本事的市长:“哟,我说这市长大人亲自出马,莫不是真要为难人家这些个柔弱的小女子?!”
冷嘲热讽谁不会,事情已经出了自然没必要再怕这个怕那个的了。
“你滚开!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们‘魅色’做的那档子生意,你就不怕进了警察局就出不去!”
凌峰神色不屑,伸手推开心姨,手上的力道一点都没有要控制的意思,此刻加上心姨一个没有防备,直接一个跟头栽在地方。
程菲菲急了,伸手便同凌峰拉扯起来:“靠,你丫的市长了不起?说到底吃喝嫖赌你哪样没占?今天你夫人在这边有的话我们不想说得太难听,你也不要太嚣张了!”
身后保镖见状连忙上前将程菲菲压制住,更甚者一人捂住她的嘴,瞬间周围安静下来。
苏以沫上前将心姨扶起来,而后不卑不亢的走到凌峰面前:“我是苏以蔓的妹妹,我以为这事情不管告到哪里,我姐姐都是没罪的,至少是你儿子想要强暴在先。”
“告?你去告呀,你们两个小丫头不过就是舞女生下的小杂种,遗传的肯定也是自己母亲那股子风骚的劲,我还说你姐姐先勾引我儿子呢,话说在前头,这事我已经放话了,在这城市,没人会插手两个小杂种的事情,所以,劝你不要白费了力气!”
凌峰气盛,市长的职位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说话放尊重点,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解决才是我们现在该谈的,至于其他,我的出生卑贱也好,你权力怎么样大也罢,那不代表我就会被你踩在脚底下。”
苏以沫不是会屈服的人,不卑不亢的样子,饶是旁边的心姨心底也是一阵动容。
“很好,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你姐姐立即嫁给我儿子,说到底,我儿子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那么你姐姐自然也该为自己做的荒谬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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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证
【求证】
这人的条件简直苛刻,可遇上的还是苏以沫这么个将自己姐姐放在心尖上的人,自己受些委屈没关系,只是换做苏以蔓,她绝对一百个不同意。
“这事我不可能答应,嫁给你儿子以晨等于就毁掉了,你是一市之长没错,可我就不信了这城市里头没有能够制得了你还我们一个公道的人!”
毕竟这世界总不会完完全全将人推上绝路,苏以沫是这么想的,总能够想得到解决的方法,否则她宁愿自己代蘀以晨受那份罪。
“好好好,就冲你这一句话,老子给你三天时间,有权有势的人是比我多,可你要知道你不过是个下作的舞女,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为生,要陪多少男人才走到这一步?你以为你认识的又是些什么人?我告诉你三天之后就等着让你妹妹一辈子呆在牢里面吧,哼!”
凌峰一阵怒吼,原本见着这些人他即便没有太多好脸色也总不会撕破脸,毕竟风尘场所里头,他们不可能完全不去玩玩。
只是到了眼前,他唯一的儿子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早就失去理智了!
“慕司痕如何?他够不够你跪下来求饶?!”
苏以沫气疯了,别人怎样伤害她,原则之上都没问题,可是这男人一句话骂遍了她身边所有的人。
舞女怎了,那只是求得生存的方式,她自认问心无愧,可心底那一股子气上来了,更是想要看到这男人求饶的样子,没有理由她们被人欺负了还要俯首称臣。
“笑话!你这是饥不择食了么?慕先生的名号你配提么?报纸上报道看多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男人先是顿了顿,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却也回过神来,这女人怎么可能同这城市无所不能的慕司痕有什么关系?
“信不信由你,我确实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可以现在去慕宅求证。”
走到这一步,她还是选择牺牲自己。
苏以蔓虽然比她年长两岁,可是很小时候开始姐姐为了她付出的是根本无法挽回的代价。
她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自己嫁给慕司痕,好过让苏以蔓嫁给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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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以沫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依旧是为那双湛蓝色好似能够吸人心魂的双眸所沉醉。
妖孽般精致的脸庞,脖子以下的地方裹得严严实实,虽然坐在轮椅上,然,举手投足之间,却是霸气外露,让人不自觉俯首称臣。
慕家驰骋黑白两道,凌峰自然是同慕司痕有几分交情的,毕竟能够坐上如今市长的职位,慕司痕在背后帮了不少忙,眼下见着慕司痕凌峰一脸讨好,连忙上前:“慕先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犬子被人欺负得都进医院了,这女人却硬是说自己是您的未婚妻还说要来求证,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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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脚底
【踩在脚底】
“慕先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犬子被人欺负得都进医院了,这女人却硬是说自己是您的未婚妻还说要来求证,您看?”
阿谀奉承这个词用在凌峰身上再合适不过,他坐在沙发上,一脸自信的等着慕司痕的回答。
慕司痕一双手指在轮椅上有规则的敲击着,不难发现这男人双手完好,白皙修长,脑海中冒出那手指在琴键上飞舞的样子,完完全全是苏以沫平时花痴的类型。
他眸光落在苏以沫身上,自始自终都没有开过口,饶是凌毅在一边阿谀奉承,他依旧处变不惊,好似能够一瞬间便将苏以沫看穿似的。
苏以沫恰是不安的,不安于早上才拒绝了人家的意思,这下午遇上困难就又回来了。
怎么看都是为了既得的利益,或者说贪慕虚荣,为的无非就是慕司痕万人之上的地位。
“苏小姐是这么说的?”
终于开口,却是一句意味不明的疑问句,音色平平没有丝毫起伏。
然,音色却是男性之中少有的好听,这男人愈发成为了谜一般的存在。
苏以沫被人点名,不自觉抬起头,再次跌进那一片湛蓝,这男人简直就是妖精,而且还是个勾人心魂的妖精。
危险,就好似罂粟花般的存在,属于那种无可抗拒的诱惑。
凌峰一听这话,以为慕司痕给出的答案是否定,一下子气势又上来几分,轻蔑的看上一遍显得很不安的苏以沫:“贱人,这下子自取其辱够了吧,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是这般浮夸,自己是那种出生也就算了,在那种地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