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前入关的,落脚点正是这里。”
其实钱廉很好奇白亿阳是怎么断定风林菀在这里上学的,好像除了校方,外界应该没有这个消息的散步,而钱廉相信校方是决计不敢提前透露半句的。
可是想到风林菀以前那段时光,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风格绝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的,到时候千万别吐槽,我也知道很雷人!
、59丹穴凤游08
“风格那只老鼠呢?”
风丛樑突然开口,蔡从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是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别的没学到,装淡定装无所谓还是学得炉火纯青的,伸手指了指阳台外面。
傍晚蔡从和向水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风林菀和风格的声音;大门大开着;一看就不是正常的钥匙打开的;蔡从把向水妮护在身后;握住腰间的手枪慢慢的推门进屋,啪了一下打开屋子里的大灯,明亮的室内和离开前无异,唯一的不同就是风格的房门已经被那只仓鼠啃了一大个洞。
但是因为它身子比较肥胖;所以即使洞已经不小了,它还是不能钻过去;正刨着俩前爪使劲贴在门上,尖细的牙齿一下下的啃着门板;回头看了看密码锁的电子防盗门;蔡从也不知道这仓鼠是怎么进来的。
仔细的把屋子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可疑人物出没过之后,蔡从才以防万一把向水妮转移到了酒店,而那只坚持不懈的仓鼠,因为它老是发出过大的声音,吵得本来就烦的蔡从更加烦躁,所以把它锁在了阳台上。
“去把它抱进来。”
虽然不知道原因,蔡从还是起身越过沙发,开了阳台落地窗的锁,把那只明显被惹毛了的仓鼠抱了进来。
蔡从进来的时候,风丛樑已经从风格房间里找出了他经常拿着打游戏的平板电脑,就这样开了机扔在地毯上。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本来被设置了密码的平板电脑刚一着地,还在蔡从怀里的仓鼠竟然呼啦一下跳到了地板上,不知道在触摸屏上乱踩些什么,反正滴的一声,屏幕果然被解开了。
然后又是一连串的让人看不懂的跳跃,那速度,竟然比钱廉攻击交管海关系统的时候还快,出来的也是一窜一窜的代码,看得黑客高手钱廉都目瞪口呆了。
谁来告诉他,这真的就是一只变异的仓鼠而已!
蔡从只看到那些不断跳动的代码在黑色的屏幕上如字母一样的闪现,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就出现了一副地图,还是自动追踪的,那只仓鼠用刚刚刨门的那尖细的牙齿叼着电脑,一个纵身就跃到了风丛樑身上,把电脑放在了怀里,然后竟然倒头开始呼呼大睡了。
蔡从和钱廉面面相觑,他们至今也没有搞懂这只仓鼠是何方神圣,更难以解释它重重怪异的行为。
显然风丛樑不那么想,右手拿着电脑仔细的辨别,左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怀里的功臣。样子看起来像一个逗宠物的英俊居家男,而不是一个差点急火攻心的狼狈男人。
把怀里的仓鼠小心的放到刚刚的位子上,风丛樑拿着电脑起身,“走吧,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钱廉在前面开车,和副驾驶上的蔡从交换了一下眼神,迟疑着开口,“要安排人手吗?”
两人都不敢置信的发现,风丛樑竟然在用电脑玩儿风格里面的游戏,随着电脑里传来game over 的声音之后,他才把电脑置于一边,揉捏着自己的鼻梁,“不用,人多反而坏事儿。”
“是。”
三人到达仓库外面的时候,还不敢相信白亿阳这么大胆,竟然敢把人就藏在近郊的一处废弃仓库里,而且周围并有一个人把守,不知道是太愚蠢还是太自信。
。。。。。。
白亿阳睁眼看着风丛樑把风格抱起来,走过去扶风林菀,却被她身体里散发的电流击中,快速的缩回了手。
风林菀觉得自己不想这样的,她明明想要风丛樑带她离开这里,但是身体总是忍不住的颤抖,去排斥他的接近,看着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受伤的表情,她心里竟然也不好过起来。
“风丛樑,救我。。。。。。”
“肉肉,不要怕,放轻松,把手递给我。”
风林菀很想要依赖他,把手递给他,可是身体却一直不听使唤的往后缩,特别是他怀里的风格,总让她有莫名的恐慌,不受控制的排斥他。
风丛樑察觉到她的异样,示意钱廉把风格抱走,白亿阳好似当他们不存在一样,把人掳了来,却不在乎风丛樑救走一样,只是神色无异的把玩儿着手里的手枪,不时的瞄准风丛樑再做一个开枪的姿势。
蔡从一直防着他,可是他也只是这样乐此不疲的玩儿着,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风丛樑慢慢的靠近风林菀,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产生的电磁场对自己强大的吸引,还有那酥麻感,也在一波波的加强,每次都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被那强大的电流弹开。
“肉肉一周没见哥哥了,是不是想哥哥了,嗯?”
风林菀虽然身子不受控制,但是脑袋却是无比清醒的,怕风丛樑嘴里说出什么下流话来,捂着耳朵掩耳盗铃般的不想听他讲话。
“哥哥也想肉肉呢,想着被你夹紧的酥麻感,小嘴每一次的吮吸,温热的口腔。。。。。。”
因为仓库本来就大,而风林菀已经缩到了角落,所以对于风丛樑小声而下流的话语,其他人听见了也装没听见般的神色自如,唯有白亿阳微微皱起了眉头。
风林菀捂着耳朵拼命的摇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可是那下流的话语还是无孔不入夫人刺激着她的耳膜,让她感觉自己就被风丛樑再一次压在身下,任意驰骋的样子。
“肉肉每次表现都那么好的,忘了?每次都夹得我好疼呀,你是不是也想被哥哥插了。。。。。。”
“小妖精。。。。。。”
风丛樑话音刚落,风林菀就尖叫着晕了过去,风丛樑淡定的上前,好似前一刻嘴里说着下流话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依然的高贵冷艳,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看来是真的受了刺激,额头上全是细小的汗珠,嘴唇也被牙齿咬成了苍白,那一道道的牙印,直接刺激着风丛樑的心脏,闷闷的疼。
有些人就如蚀骨的毒药,在不经意间就领你沉醉其中,醒来时那异样的感觉只以为是酒精作祟,可是真要到了那毒侵入骨髓,和身体合二为一之后才真正明白,越来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在,终于要结束了,不是吗?
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了看仓库里的其他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径直走到白亿阳身边,躬身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他面前,“少爷,已经准备好了。”
“嗯。”白亿阳点了点头,拨开面前的塑料袋,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拧开盖子倒了两粒服下,并没有喝水,就这样干咽了下去,也不觉得苦,眉头都未见皱一下。
后面进来的黑衣男子就这样负手立在他身后,应该就是当初和他一起逃出去的人,叫赵勇,是白亿阳的左膀右臂,为人机智狠戾,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难怪那天在那样的铜墙铁壁下,白亿阳都能逃脱,赵勇绝对功不可没。
风丛樑知道,这个地方,进来很容易,出去可就难了,仓库四周都布满了地雷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他才没有带其他人过来,伤及无辜总归是不好的。既然有人搭桥,看了看怀里的女人,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呢,还剩下不少麻烦。
钱廉被风丛樑嘴角的笑意骇住,知道他这是要提前实施计划了,可是这个地方,真的行得通吗?钱廉不禁多看了眼他怀里的风林菀,不知道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有幸让风丛樑如此待她。
蔡从并不知晓风丛樑的具体计划,但是大概听他提过,因为是钱廉负责的,所以她也不便插手,可是她清楚的记得,距离计划的实施,起码还有好几年,这样草率的提前实施,可能真的会功亏一篑,而看风丛樑的样子,是打算冒这个险了。
钱廉闭了闭眼,无奈的对着蔡从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担心的结果,但是显然风丛樑并不打算听任何人的劝阻。
“艹。”蔡从不甘心的骂了一句,从善如流的摸出手机拨打电话,而白亿阳也并没有阻止,因为不管他们如何挣扎,他都确保他们逃不出这里。
就像站在岸边看着美丽的鱼儿在干涸的河里挣扎的那种快感一样,现在挣扎得越凶,等一下呼吸困难想要求生的时候才越有意思。
因为仓库里唯一的一根凳子被白亿阳坐着,而风丛樑即使抱着风林菀站在他面前,一点也不显得狼狈,还是那副白亿阳讨厌死了的西装笔挺高贵得不容亵渎的样子。
“不急,我还有客人,风总要不先休息一下。”
对着身后点了点头,赵勇应声从仓库的一道小门里搬出了几把椅子,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层,风丛樑也不客气,直接这样坐下了。
“赵勇,怎么这么没礼貌呢,这么脏的椅子会玷污了风总的,下次不能这么马虎了。”说话间眼神还若有似无的向他怀里的风丛樑飘去,那里面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赵勇没有开一句腔,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也不管白亿阳能不能看见。
钱廉和蔡从也不客气,直接一脚勾过椅子坐在了风丛樑身边,他们的唯一使命,就是确保他的生命安全,其他的他们从来不在乎。
风丛樑开口,惯有的冷情语气,还有旁人不可比拟的贵气在里面,“白亿阳,你该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呵,适可而止?好像没有出现在我的字典里过,不过风总的建议似乎总是一层不变呀。”
此时蔡从的声音传来,“西部警署吗,我家小姐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不要告诉你们我今天没更另一文,勤快的索,这是第二更你们信不信?
看我多乖,就想着快点让你们看到结局!
、60穴丹穴凤游09
蔡从报了警;却没有告诉警察他们的具体方位,只说出了风家的背景;要求警局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人。
白亿阳并不在乎蔡从那通电话是打给谁的;吃过药之后的身子好像精神了许多;“应该顺便给军部打一个;他们可比警方更想抓我;效果可能也更好。”
蔡从并不理会他;嗤了一声挂掉电话,坐回椅子上,对着钱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