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辣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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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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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熊孩子……到底闹哪样。
丁凝去望邵宝意,那名刚刚还不大喜欢自己的□,纵女儿纵到银河系外了,头一仰,并不拦。
这么点时间,台下人已经赶过来,把丁凝手臂被人一扯,拉到了怀里。
丁凝的手被拽起来,面前噗咚一下,有人半蹲下来。
她受了惊吓,却见邵泽徽掏出个绒面的小盒子,把一个闪亮的东西拼命往自己指头上圈……
等一下……求婚应该不是这样子吧?
这是逼婚吧!
终于戴上去了,在场所有人已经惊呆了。
惟独利颂恩从新勾过来的金发鬼妹身边转过头,嗤鼻:“没自信,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
这绝对是H城本年度第一场鬼马又叫人跌眼镜的非正统求婚。
人群中开始有人咔咔拍照。
邵庭晟回过神,目瞪口呆,猛拍额头:“这是干嘛?当我不存在?”刚要振臂上前,被江一进拉住。
邵泽徽见到戒指已经固定上去了,眉头平展下来,这才搬出老台词:“你愿意嫁给我吗?”
每个字皆融在温柔里。
他脸上的企盼,丁凝从来没看到过,喉咙一干,吐不出个字来。
邵泽徽半天没得到反映,站起来,附在她颈圈边,咬牙切齿:“不给我面子!晚上我罚得你求饶都不行……”
她把指环要拔下来:“要面子是吗——要我求饶是吗——”
他连忙站起来,拽住她手,腮帮子松弛下来。
丁凝看到他眨巴眼睛,活像个受气包,这才放下手。
她的手还被他握在掌心,感觉到他出了手汗,心里一动,刚想蠕唇,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先小后大,慢慢的,人群的注意力都被引过去。
刚被邵庭晟喊去请父亲的女管家带着两个人慌里慌张跑过来,脸上虽然煞白,但看得出受过很好的训练,还算镇定,后面其中一个年纪大的白衣黑裤的马姐,却已经是腿脚打摆,脸孔是受过惊吓的扭曲,另外一名,是邵家的家庭医生,也是沉着一张脸。
一场求婚被生生打断。
丁凝觉得邵泽徽的手心,一瞬间汗全干了,由热到冰凉。
她心肉猛跳,几乎快要涌出喉咙了,不好的预感腾腾直生。
邵泽徽脸色沉冷下来,轻道:“等会。”放开手,迎向那名管家。
邵庭晟和姐夫,邵宝意姊妹二人也冲了过去。
丁凝隐约听见管家的声音飘来:“……已报警……马上来。”
等管家附耳说完,邵宝意转头扑到丈夫肩上,哭起来,继而丢下女儿,又提起裙子朝大屋那边跑去,江一进估计怕妻子出事,也顾不得打招呼,跟着跑去。
邵美意也是呜咽起来,却显然没有姐姐那样失态,尽管也悲痛,还是跟二叔示了个意,又朝众位宾客颔首,才跟着姐夫姐姐的后面,快步跟去。
邵泽徽忽然喝道:“先别进去,等警方来。”
邵庭晟苍白着脸,一刹像是也长大了好几岁,汲着泪光,沙着喉咙劝阻姐姐:“……听,听二叔的。”
客人似乎都意会到发生了什么,骚动起来,利颂恩脸色变了,推开鬼妹,放了酒杯,帮忙安排秩序。
奀妹不见了妈妈,又见到人群混乱,吓得呆住,随即大哭起。
毕竟是个孩子,再像个公主,也还是个孩子。
丁凝蹲下来,一把抱起小女孩。
奀妹哭得小鼻子抽抽,糊了丁凝一肩膀的鼻涕眼泪:“二叔婆……我……我外公死啦!”
——
明明是一场喜剧,变成了一场悲剧。
那夜求婚中断后,丁凝连续几天再没见到邵家任何人,打电话给邵泽徽,安慰了几句,本来想要说过去帮忙,他的声音很沙哑,也很疲惫,说了两句,那边有人找,挂了电话,之后再打去,就关机了。
根据法医鉴定,邵泽辅的死亡时间是在丁凝离开大屋后的四十分钟以内,死亡原因是,摔倒,头碰地,引发急性脑卒中与颅内大出血,尸体在休息室的小露台外,头朝门外,脚朝室内,那根红木拐杖抛在了休息室的门前,离尸体很有些距离。
据管家说,她和一名马姐上楼请老爷时,室内还放着音乐,见到老爷昏厥倒地,先火速将楼下参加宴会的邵家医生请上来,待医生表示老人已经失救,又立刻与佣人、医生赶去露天主宴那边告知邵家人。
邵庭晟不信父亲会摔死,向警方表明父亲恢复情况很好,就算不要拐杖,也能自行走动,而且一向十分小心,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最关键的是,为防止意外,父亲的口袋里随时带着小型呼救追踪器,从不离身,一响,马上会有家中帮佣过去。
而死亡当夜,那个追踪器却不见了,所以一定责成警方严查真相。
这一点,丁凝就算是个外人,跟邵老才见过一次面,疑惑也不比邵庭晟少。
那夜跟邵老跳过一次舞,这名老人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显然很稳当,只要不有心自杀,显然不至于摔死。
休息室内都是软垫设计,估计也是因为这间屋以前是重症病人的居所,防止磕碰,就算摔倒,也不会受伤。
当天她走之前,邵老还说想安安静静再听完这一曲就下楼,无缘无故的,又怎么会跑到露台外面。
丁凝作为邵泽辅去世前见过的人,自然也受到警方盘查。
做笔录当中,她发现了几个让她疑窦增大的问题。
可是跟不跟跟警方说,她犹豫了。




、71第六十九章

邵泽辅死亡当夜;丁凝在邵园当场被警员做过一个简单问询。
第二次被警方请到局里做完笔录,是一名沙展送丁凝出门。
丁凝主动开口:“警官,邵老的死因不是意外吗?”
沙展用公事化的口气回道:“具体情况还在调查。这几天可能会继续麻烦丁小姐。”话里带着隐晦意思,目光也有点复杂,像是还有什么目前不方便说。
丁凝出了大门,一亮名贵车子泊在外面。
出乎意料;推门而下的,是邵美意。
她没化妆;脸庞素白,一袭黑色套裙;裹得身材玲珑毕现,勉强挤出笑容:“丁小姐,载你一程。”
丁凝注视眼前女人;走近了几步。
这位二小姐今天也擦了香水,但是浓一些,有很明显的玫瑰味,显然不是那天宴会上嗅到的香水。
嗯,香水……那香水气味在大门口遇到邵美意时,还没有,是在进了那间大屋后才有的。
一个富家小姐,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换十支香水用,又有什么奇怪?
可是那天大屋里面,邵美意身上的香水气味,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是当日早一步出现在丁凝面前的人身上的。
而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染了彼此的味道?
果真是偶然吗……
丁凝心里拿定好,道谢,上了车子。
车子缓缓徜徉在黄昏时分的车群,静默半晌,丁凝说:“没想到是二小姐来接我。”
利颂恩讲过,邵泽辅一过世,邵家乱作一团,邵宝意显然跟父亲关系很亲,现在垮了一半,成天失魂落魄,家里事情全权交给了这个二妹管理。
邵庭晟身为独子,忙着操办父亲的身后事,邵家小辈里,对外打理的,也只有江一进这个半子。
邵泽徽却是近来好几天都没了音讯。
丁凝联系不到,利颂恩也是支吾犹豫,没说出个所以然。
邵美意应道:“你是因为家父的事情才被召来警局问询,我来接丁小姐也是情理事。”顿了顿,语音一转:“警方可问过你什么?”
丁凝心思一动,随口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
邵美意听得很认真,忽然打断,语气听似随意,实则绷紧:“我父亲……临走前跟你见过一面。听说你们聊的时间不短,我父亲一向少跟人聊天,更不提丁小姐只是名头次见面的客人,你们聊了些什么。”
丁凝一字一句道:“我换好衣服,听到隔壁房间有音乐,才知道邵老上了楼,既然撞上,就多聊了两句。二小姐也知道我跟三少还有你二叔的关系,邵老对我并不待见,谈的久一点,也是正常,谈的什么内容,我不好意思说,二小姐也该能猜得到,无非就是要我离开邵家子弟。”
邵美意脸庞缓缓放松下来,显然再没多余问题。
丁凝看在眼里,道:“二小姐,节哀顺变。”
邵美意一愣,旋即道:“有心了。”
丁凝感叹:“第一次见到大小姐,觉得她是个厉害人,没想到,现在抗下邵家家务的,竟然是二小姐,真是人不可貌相。二小姐真的是个坚强理智,不受心情干扰的现代女性。反倒是大小姐弄得一蹶不振,哎。”
邵美意安静道:“我姐姐跟爸爸关系一向十分好。”
邵宝意称邵老,一口一口娇憨的爹地,纵是已为人妻人母,叫起爹地还是有小孩子气,现在邵老死得突然,更是伤心得崩溃。
而邵美意,一路却是家父、爸爸、父亲地叫,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就是莫名的奇怪。
仔细想想,是生疏和客气。
当夜到现在,这名二小姐没有至亲离世的悲恸,这才几天而已,眼泪痕迹都找不到,还能匆匆揽下大小事务。
坚强?倒不如说是冷淡过了头。
一个女儿,对从小没离开过的父亲,有一种对待上级般的礼貌和克制,这绝对不能说是正常。
还有邵老那晚跟自己说过的那一段过往旧事。
丁凝觉得脑海里的思绪集点成线。
可现在,她又不能吐露半个字。
甚至,她需要不让面前这个外表亲和,心思深邃的二小姐对自己起疑心。
临到住宅小区门口,丁凝下车,走了几步,感觉背后有人仍在盯着自己,陡然一止步,回过头来,道:“三少最近还好么。”
“丁小姐,我以为你会问我二叔近况,没想到你关心的竟然是我弟弟。”邵美意涂着浅淡啫喱的唇一扬,有些怀疑。
显然,邵美意也清楚自己跟邵泽徽多日没见面了。
丁凝心里好像更明朗了几分,脸却松散下来,疲倦道:“你二叔跟我求婚,并没事先主动通知我,二小姐不必拿那场求婚认真,我当时听到他在台上求婚,吓了一跳,在你面前这样说你二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说实话……我并不高兴,我觉得他不尊重我,而且你知道,几个小时前,我还跟三少一起以情侣姿态拍过照片,我觉得……很没面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想走人,在场很多人也都看见了。那夜是我的噩梦,我说这话的目的,只是希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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