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金洛慢悠悠走向她,“你恐怕应该问问栗小东?”
任琳皱眉看着他,什么事只要沾上金洛肯定没好事,她有些心虚地说,“你快出去,他约了我,马上会回来的。”
“真是笑话,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金洛看她眼中流露着疑惑,微微一笑,金洛拿起床头电话,“请问1306房的周争先生早晨的叫醒服务,定在了几点?”
金洛问完直接把电话贴在了任琳的耳朵上,金洛看着她的双手渐渐的紧紧地绞在一起,她眼神里含着惊恐与绝望,她皱紧了眉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金洛却不回话,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再过10分钟,周争就会回房。而今晚,你就是周争的美味餐点,栗小东把你送给了他尽情享用。”
任琳厉点喝斥着“你胡说。”
金洛笑着看向她,“你有胆量再等十分钟。”
任琳不再犹豫,拎起自己的鞋就要走。
金洛拦住了去路,“你走不了?周争拿着十几亿的工程款来要胁金中华,你躲过了今天也躲不过明天,你要乖乖陪他一晚吧。”金洛感觉最后一句话,说起来特别拗口,他是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出来的。
任琳眼中含着泪光,“金洛,你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听话,心甘情愿成为周争的玩物?”
金洛喘息着,深深地看着她,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要被她的外表骗了。
任琳咬着嘴唇,看着金洛象只拦路虎似挡着去路,她颓然地坐在了沙发里,“我相信这个酒店肯定有小姐,华宇可以出钱请,为什么是我?”
“因为——他就喜欢你。”金洛狠狠地说出了这句话,这个女人还不了解吗?他皱眉凝视着她那双水雾迷濛的眼睛,这个楚楚可怜的表情装给谁看,他胸中的怒气犹然而生。
、第一二二章
金洛俯□贴近她坐在了沙发上,上下打量着她。那双眼眸有如含着碎钻,光彩闪烁,却带着深深的敌意,白玉般肤色如冰般晶莹剔透,尖巧的下巴傲然地抬着,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金洛冷哼,女人他就没见过这样有脾气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的眼光不经意地斜向地毯,却久久凝视着,不愿移动视线。
天蓝色的毛毯上衬托那双雪嫩的美足,粉红的脚趾下意识地勾缩着,吸引着金洛近乎发痴的目光,让他的心神荡漾,她的脚生得真是好美。
任琳看着他迷恋的目光,好象呑到了苍蝇一样恶心,她的脸色染了一片红霞,她努力地将脚躲进了金洛的视线内,可他的目光却如影随形。任琳忍无可忍重重地咳了一声,金洛清醒过来,舒了一口气,把脸凑近,“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他的,让他对你念念不忘,对你这么上心,居然会以几亿的工程来胁迫金中华,我更想知道……”金洛重重地喘息着,仰起过于激动的脸,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却说不下去了。
“你更想知道什么?继续说呀,说我是狐狸精?说我用妖媚术勾引周争对我念念不忘,你说,你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把周争怎么了?让他这样千方百计想害我?”
金洛愣愣地看着她眼中升起了水雾,他知道答案,他相信她没有,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受到吸引呢?一个如她这样不屈不挠自尊心这么强的女人,怎么可能去委屈自己勾引男人?可一切都明摆着,周争被他吸引了,这是客观的事实。
他想起了她说过话,她说她是华宇的一颗小草,只想顽强的生长。金洛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那么她是一块让别人都觉得美艳的玉石?
“你来的目的,就是来羞辱我吧。”任琳那么倔强地看着他,眼神黯淡无光,却努力掩饰着那无穷无尽的悲伤。
金洛皱紧了眉头,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说他,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应该在别的房间好好看这场戏,可为什么会来?只要她告饶,只要她向自己说一句好听的,只要象对待栗小东一样对待自己,那么……,可是现在任琳看他的眼神里都是不安,忿恨。金洛冰清的看着她,是自己自做多情了,他眼中却流露出更多的愤怒。,他背转了身体,声音有些嘶哑,“你说对了,你凭什么操纵着栗小东的感情,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你的眼里只有栗小东?”
任琳惊异地看着金洛喘着粗气起伏不定的胸,
金洛的凤眸现出厉声,“你不过就是有一张伪善的脸。”
任琳神色疑惑地看着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在意栗小东么?
“想知道吗?“
任琳点着头。
“你不配?你凭什么知道,你凭什么要求我?”
任琳抬起头不屈不挠地对上金洛的目光,“金洛,你这么胡搅蛮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真是栗小东骗我来周争的房间,现在该回来的不是周争吗?为什么会是你?”
金洛眯起了眼睛,两道寒光,冰冷无比,仿佛要看透她的心灵。“一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至少应该有心,不是吗?”
“说到底已经认定了我是狐狸精。”任琳哀哀地笑着,摇着头,小拳头拚命地捶打着沙发,她忍住了愤怒,“即然你们费尽心机算计我,好,我等着周争来。”
她居然要等着周争来玩她,她居然为了华宇愿意奉献自己?金洛眼底隐忍的暴怒再也忍不住了,他咬牙切齿地问道,“就你这样勾三搭四的女人,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是怎么勾引到我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吼出声的。
任琳茫然地看着他,有些迷惑不解,之后大笑出声,好象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胸前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专注地看着金洛,“真是天方夜谭。我会勾引你?我就是想要勾引,也会勾引最有钱的,年岁最大的,容易早死的,”任琳一口气说出来,气喘吁吁怨恨地看着他,恶毒地说,“比如金中华这样的,也好做你的小妈,而至于你吗?除了外表,你还有什么?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不过是个草包,花花公子,花钱机器……,你给我提鞋,我都看不上。”
金洛的眸瞬间黯淡无光,他的眼神颤抖了几下,冷笑出了声,“真是残忍狠毒的女人。”以前清纯倔强都是她的伪装,这才是她最真实的面目,不是吗?恶毒而残忍。金洛的目光她身后伸延,窗外那凄清的月色朦朦胧肱,他感觉一身落寞,自己敞开了心扉,竟被这个女人当成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就在此刻自己惨败得如此彻底,居然这种不值一提的女人伤得体无完肤,金洛心中抽痛,一阵阵好似痉挛。“这样最好,你根本不用我来帮你,这样也好,除非……,除非你求我。”
“别做梦了,我才不会求你。”
金洛眼中藏着深深地怨毒,他故作轻松地松了一口气,“真好,为华宇奉献真是一个好借口,真是一个懂得欲擒故纵的女人,周争也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再磨下去,想必对你也没兴趣了,也就这样了吧,今晚你就尽情享受这激情的一夜吧。”
任琳心里无比激愤,呼吸越来越重,尖叫着,“快点滚开,你个人渣。”
“这么着急和周争一起?”金洛慢悠悠地走到房门口,他的眼中的愤怒竟是那么的明显,他转身用手指对她轻摇,“别想着逃,如果逃了,栗小东吃不了兜着走。”说完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心里的妒意不可抑制地爆发了出来。
任琳不再说话,默默地看着天蓝色的地毯发呆。心里的绝望在漫延。
金洛已经走到门口,他的心中大喊着,你还不求我吗?狠心的女人?只要你求我,我就会帮你。直到门砰的一声在金洛身后关紧,也没换来任琳一声哀求。
金洛的眼睛有一层薄蔼在升腾,从未有过的沮丧让他愤怒地抓起电话,“周争呢?
“还在喝酒,对了,有一件事……”
“让他立即上楼。”金洛吼完,未等对方说完,放下了手机,狂躁地摔在了走廊的地板上,又狠狠地补了一脚,直到支离破碎,心里才畅快。
他大步流星走回了原来的房间,心中的愤怒无处放泻。砸门,疯狂砸门,砸得山响。
开门的健硕男人正是水手,他那连串脏话瞬间哽在了喉间,规矩站在门边,让他进了门,神色不满地看着金洛说,“没听说吗?打搅人嘿咻,是万恶不设的死罪。那女人还没喂饱呢?你接着来吧。”
“滚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金洛踹了水手一脚,他双臂紧裹着雪白的睡衣,双手捂着仿佛支了一根小棍的□,麻熘地往回跑。低声嘀咕“说错什么了?本来这个女人正在兴头吗!
金洛跟在后面走了进来。房间内爱欲气味弥漫,金洛皱了皱眉头,忍住呼吸,三步并做两步,扯来窗帘,打开了窗子,一阵冷风吹来,清新舒爽。
“啊,冷”,床上的全身□女人姿势撩人地呈大字横在床上,露着白花花的肉,香艳满床。那深深陷进□泥沼的女人□出声。
金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的心里只惦记着一件事,他急忙打开监视系统。看到室内的画面,他连声冷笑。
任琳正在窗口张望着,可能是在寻找出路。一时,周争温和地走进了镜头里,任琳紧张地背对着窗口,浓黑的夜幕吹动着窗帘,让金洛看不清旁边任琳的表情,想不用想,她的表情是多少的绝望。不是不怕吗,不是想奉献吗?想要和周争过这激情一夜,现在是怎么了?金洛的心沉痛,而又为什么自己这么激动,不应该转身离开吗?又为什么回到这里看着这一切。
、第一二三章
金洛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却惊讶地看到任琳想爬上窗台,他心念一转,想到了酒吧那夜,满地是血,让人恐怖的自残方式,这个女人如果把她逼急了……,看着监视器里黑洞洞的窗口,金洛的心忽地收紧了,室内窗幔轻扬在他的身上,冷风从窗口吹进,让他全身颤抖,他猛然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仰头抽烟的水手,“你,快穿上衣服。”
水手不解地看着他。
“快点,”金洛喝斥着,“有件事要你帮着办。”
水手看金洛急迫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地穿上了衣服。
金洛用头一点室内酒柜,“把那个红酒倒上一杯,再倒一杯干净的。”
那个男人有些不解,金洛也不看他,用手机拨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