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兽医哥仰头大笑几声,一指汪慎修道:“看,露馅了,谁尼马大早上洗澡?还打扮这么精神?根据本协警的判断,汪哥这两天和女人在一起。刚刚洗去作案痕迹。”
“证据呢?”骆家龙笑着问,汪慎修傻眼了,刻意把痕迹清除得可是一干二净了。
“证据就在他脸上。”兽医道:“假设一下,他这两天如果一个人躲在什么地方郁闷,会有这么开心的笑容吗?再假设一下,如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有这么幸福的微笑吗?答案太尼马简单了,生活好满足,一公和一母。”
众人贱笑成了一堆,汪慎修仅仅是偶而的不适,意外地没有和以前那样和所有人辩个是非。半晌这笑的几人都没意思了,好奇怪哦,汪哥去和女人修炼了几天,就变得这么蛋定了。
“这个判断不能成立,你们这一群公的,看这样生活得也挺幸福的嘛……嗨,余贱呢。”汪慎修笑着道,轻飘飘地转移着话题。
没从汪慎修身上挖到笑料,猛料来了,一提余罪,众人的脸色变得戏谑了,变得玩味了,变得快憋不住了。
“他又出什么洋相了?”汪慎修好奇地问。
没出洋相,是今晨出差了,准备到大同、怀仁一趟。谁承想家里出了点急事,就先回家去了。
家里有事了?汪慎修一紧张,赶紧追问,众人笑了半天,鼠标才附耳道:
他后妈怀上了,他爸让他回去……别告诉别人哈,这事就我知道。
鼠标这漏嘴,恐怕早让很多人知道了。余罪那个奇葩爹汪慎修见过,一想儿子都结婚还没孩子,这后妈却怀上了,刺激得汪慎修巨大的惊愕之后,张着嘴开始放肆大笑了……
……
已经到家的余罪可能就笑不出来了,几个月没回家,变化好大啊。
后妈挪着不适的身子,有点羞赧似的钻在屋里不敢出来。林宇婧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个样子,后妈都四十多了,这种高龄产妇,肯定很危险的。
但也邪了,这俩人根本不惧危险和艰难困苦,非要生下来。
于是余罪的脸就拉成苦瓜了,林宇婧从内屋出来,看丈夫难成这样,看公公做错事一样,臊眉耷眼偷瞟儿子。她凑到余罪跟前,扯扯衣角,示意着公公的方向。
余满塘和儿子目光相对时,像被灼了一下,躲开了。
林宇婧现在觉得自己夹中间,比两位当事的还难堪。她尴尬地道了句,我去买菜准备午饭哈,逃也似的离开了。没跑多远,就在家门外不远,大早上借了辆车风驰电掣地回来了。余罪这个奇葩老爸,每回进市区都催着儿子,急着抱孙子,这回倒好,孙子还没有,自己又抱上儿子了。
她寻思着这事情呐,怎么觉得这么无语呢?
是很无语,平时碎嘴不断的余满塘也讷言了,好半天实在憋不住了,他愁苦地看着儿子道:“儿子,你说句话啊。”
“这事,你让我怎么说,是我能当得了家的?”余罪有点怨气了。
“是啊,这事还用你当家?”余满塘突然明悟了,摆着家长的架子,找到可以说话的方式了,直接道:“也没啥意思,就是回来告诉你们一声。这不听听你们的意见。”
“都四个多月了,你听我们的意见,早干嘛去了?”余罪瞪眼了。
余满塘气势又萎了,肯定是瞒着儿子的。不过被儿子态度刺激了下,他恼羞成怒,火大地道:“那总不能我干这事,还得向你请示汇报吧?”
“都不准备商量了,还把我们叫回来干嘛?”余罪道。
“这不……这不……反正就跟你们说一句,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反正我和你妈商量好了,这孩子我们俩还非要不可了。”余满塘道着,站起来发表了一通,又坐下了,中气虽足,可眼光还在犹豫。
余罪无语地看着老爸,头发白了不少了,他其实很生气的,忍不住想骂一句丢人现眼的……可他又出不了口,每每在勃然大怒的时候,心里那个挥之不去的影像总会浮现出来……那是父子俩相依为命的时候,推着平车,走街串巷叫卖着水果。坐在红红绿绿黄黄、香喷喷的果篮间,是余罪儿时最深的记忆。
而且是可以影响到一生的记忆,那时的含辛茹苦,每每念及,总会让他有一种心痛得发颤的感觉。
父亲误解了,他难堪地低头,喃喃地在说着:
“丫丫也不回来了,你也回不来,再过两年,我们俩一对傻老头老太太,可怎么过啊?”
“其实我也担心你妈身体……可是,她坚持要的,以前那么难都把儿女拉扯大了,现在这日子都这么好过了……这个,就没那么难了……”
“爸真不是让你难堪……爸也想再要一个,要不你就独生一个,多孤单呐……”
余满塘在喃喃地编着他也难以启齿的理由,余罪看到父亲时,他不好意思的躲着他的眼光。蓦地,余罪憋不住了,扑哧笑了,笑着,笑着道:“虽然我没资格提意见,可我确实也没意见。”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余满塘惊呆了,站起来了。
“我说我没意见……再说我有意见,还不是白搭,你又不听我的。”余罪哭笑不得地道,看着老爸脸上的表情难堪,他心疼了,转着话题道:“这是好事,不多生几个,都对不起您这才华啊……水果摊成水果店,一个店成了连锁店,这么成功的水果商人,汾西能有几个?”
“噢,那是,论卖水果,你爸在汾西是这个。”余满塘得意地竖着大拇指,自夸道。
“所以啊,您要办什么事,还需要问儿子意见么?不光儿子的意见,任何敢于说闲话、长舌头的货,您说怎么着?”余罪问老爸。
儿子一支持,老爸就得瑟,¨‘w‘é‘n‘ ‘r‘é‘n‘ ‘s‘h‘ū‘ ‘w‘ū‘¨兴奋地道:“扇他屄脸,对不?”
“对呀。这不成了,你有什么紧张的。”余罪违心背愿地道着,上前,搂着老爸,笑着道:“不过得多去医院几趟啊,一定注意身体,要是身体条件不允许,千万别强来。”
“没事,没事……你妈身体好着呢,这也就现在人觉得自己金贵了吧,过去谁家不生个七八十来个,儿媳和公婆同时坐月子的事多了……现在这社会,国家又不管咱养老,还是多生几个好,他罚款就罚款,我又不是交不起……”余满塘说着,胡说开了,余罪咬着嘴唇,准备出院子透透气,有点受不了老爸这人来疯的脾气。
老余兴奋的可没注意这个,直拽着儿子道:“……你妈还担心,我就说了,我儿子比特么谁也通情达理……哎我说儿子,那你也赶紧点啊,趁着你爸你妈还年轻,赶紧生一个,我儿子孙子一起看,稍大点,他们哥俩玩,也有个伴,出门不怕受欺负……”
“我……知……道……了。我出去一下啊。”余罪被气得快哭了,挣脱着,跑出家门了。
身后,老爸在院子里吼着:“敏芝,你放心啊,咱儿子同意咱俩再生儿子啦!!”
院外的林宇婧蓦地笑得蹲下了,蹲在车后笑得直抽。她这位奇葩公爹,没少出洋相,这回可好了,还没准要多个襁褓里的小叔还是小姑。
笑着的时候,她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双脚,猛地刹车,站起身来,憋着笑,对着余罪的哭笑不得,然后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相视笑了。这位奇葩没少给儿子难堪,只是这次可能程度更深了一点而已。
“我以为你们要大吵一通呢?同意了,路上还骂骂咧咧的。”林宇婧笑着道。
“还能怎么样?他是我爸,我总不能逼后妈去堕胎去吧?”余罪哭笑不得地道着。
林宇婧无言地给他整整衣领,抿抿嘴,啥也没说,余罪看着她,却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让你难堪了。”
“没事,人口多了热闹,你爸说的。”林宇婧笑着道,余罪也笑了。
无法逆改的事,只能默认其事了,两人靠在车身上,消化着这突来的无奈。偏偏就不让他们耳根子清静,余满塘风风火火出来了,一看儿子儿媳,他兴冲冲地道:“你们歇着啊,我去割点肉,弄两只鸡,中午一块贺贺,等请满月酒时候,再大摆几桌。”
赶紧去吧,余罪挥挥手示意知道了,老爸颠儿颠儿跑了几步,又回头说了:“哎宇婧啊,你和余儿好好合计合计,给你们那小兄弟起个名儿。你俩都警官了,沾点官气。”
“爸,这才几个月,你就知道一定是儿子啊?”余罪火大地训了句。
“必须滴,你爸这么出息,瞧把你造得都这么出息,再造个儿子还不是小意思。”余满塘得意洋洋地背着手,腆着肚子,一摇三晃走了。
余罪一口气全卡在喉咙里了,老婆林宇婧又被逗得笑得蹲下直抽了……
第55章 山穷水复
鼠标把万勤奋的脑袋搬正了,盯了这货的那既贱且淫的表情一眼,这家伙省得失态,赶紧收敛,又开始讲述被色骗的遭遇了。
失态的原因在肖梦琪身上,肖梦琪识趣的起身,踱步到了门外,倚着栏杆,一幅临风凭眺的样子。
这个绰号大金碗的受害人给她的感觉很差,本来对案子还有点怀疑,一见这货,就觉得什么案子发生在他身上,或者他成了什么案子的受害人都不应该感到意外。他属于那类见了女人就发花痴的人,肖梦琪中间进来旁听,这家伙瞬间连说话的条理都没了,睁顾着瞟她了。
所以,被骗了辆低配的宝马,一条金链子,回头又被同一伙人再骗一回,理论不可能,但发生在这种人身上,完全可能。
她笑了笑,惊讶于男人中的这类奇葩了。又开始思忖此次盯上的案子。除鼠标中招,万勤奋这就是最近一次案发了,四个月前,发生在本市湖滨一号酒店,受害人万勤奋在订货会上被一位女嫌疑人主动搭讪,然后带回房间,然后人事不省……最后案发。
作案方式和鼠标中招极度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事后这个骗子,又找上同一受害人,以还车为借口,再次诈骗他8万元。
就像……就像,就像最早的那种混混手法,一晚上偷十几个车牌,车窗上给你电话,想找回车牌是吧,给一百块,我告诉你去哪儿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