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玛斯。汤姆森的脸赫然变色,他突然明白陆天豪指的是什么了。
在那部片子了,达斯汀。霍夫曼扮演的白痴,凭借出众的记忆能力和心算能力,帮助他的弟弟汤姆。克鲁斯在赌场赢了八万美金。
他几乎算出了每一张牌。
陆天豪已经站了起来,他把手伸到台上。
他说:“红桃Q。”
然后掀牌。
那一张被掀开的牌,赫然正是红桃Q。
“方块尖。”
然后再掀牌。
果然是方块尖。
随着陆天豪的报牌,一张张纸牌掀起,全部如他所说的那样,丝毫无差。
托玛斯。汤姆森的脸色一片铁青。
陆天豪正在用一种极为嚣张的方式向他揭示自己赢钱的原因,而这个原因,的确不属于出千的范畴。
当陆天豪掀开最后一张牌时,他说:“我是两对,我赢了。”
对这样的结果,托玛斯。汤姆森已经丝毫不感到意外了。
或者,唯一令他感到庆幸的就是,陆天豪果然如他所言,将所有赢来的钱全部奉送给了永利赌场。
临走时,陆天豪只说了一句话:“摘灯。”
第五十章 城市标杆(4)
第五十章 城市标杆(4)
望着窗外的皎洁月色,几许惆怅就那样悄然升起'年彩彩的心头有些黯然。
心中有两个人影,在这些日子里总也挥不去。
一个仿佛小说中的白马少年,来去翩翩,纵横一剑,只给人留下一片惊艳之感,却再不见芳踪杳杳。
那个人,清绝而高远,芳华无双,令人高山仰止,难以亲近。
而另一个,却是嘻皮无赖,整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偏偏对自己又有极大好感,整日有事没事就借故在自己身边转个不停。
这个人对自己关怀得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甚至不惜为自己而去得罪那个可怕的女警察。
可是自己的心中,却总也抹不去心头那道淡漠高远的面容。
那个人与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完全不同。他志存高远,有的是帝王之心,玩的是权臣之术,图的是宏图大业。如果生在古代,他该是一代帝王将相,生在现代,则正在成为一个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大豪商。
他和身边的这个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总是试图将一切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让事物按照他的计划去发展。
而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却似乎是天塌下来也懒得管得大大咧咧的性子。有什么事都恨不得推给别人去做,又何来掌控一说。
为了自己,他甚至不惜违背上面的意愿,和那个女警察吵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就那样无视一切阻力,将她从云卢带到了澳门。
他甚至不会问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跟来澳门。
他甚至不说自己这样做到底会对自己的任务有什么样地影响。
他总是笑咪咪的,就象天塌下来也可当被盖,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去赴刀山火海的样子。
他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痴情,却吝于追求哪怕一点点回报。
他甚至不愿意问一声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得爱他。
年彩彩觉得,自己就象是一个罪人,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无法忘记心目中那道孤冷清寒的高绝身影。。。。。。。
你可知道,我无论如何都要来澳门。仅仅是为了再见你一次。。。陆天豪。
年彩彩的眼眶湿润了。
是的,她不惜利用夏俊。伤害夏俊,摆尽女儿姿态。做尽风情万种,仅仅只是为了要他带自己来澳门,仅仅只是为了。。。要再见陆天豪一次。
这是她第一次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本去鼓惑一个男人,为的,却是再见另一个男人。
年彩彩甚至觉得,现在就算是再拿倾国之财放在她的面前,也未必就比得上陆天豪对她地一句轻言安慰。他的冷漠。他地睿智,他的果断,他曾经说过地每一句话,都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中。
“我看不出那两盏灯对永利赌场有任何意义。”杨淇终于打破了沉默。“我唯一能看出来的是,你赶走那个技术主管的原因就是你害怕他看出你的计划。这说明这个计划应该是有际可寻的。可我还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回来地路上,杨淇想了好久。
她和托玛斯。汤姆森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一开始就知道陆天豪绝非带着善意而来。
但她依然看不出陆天豪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天豪的回答令她有些出乎意料。因为他说:“那仅仅就是两盏灯而已。的确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因为一切事物的意义,都是人为赋予的。有些事情,你说他就是。他就是。你说他不是,他就不是。那两盏灯本身或许没有任何意义,但在我以数千万地筹码做赌注,换来这两盏灯之后,一切就自然而然变得不一样了。有人会猜测,这灯到底是什么来历;有人会怀疑,为什么有人不惜代价也要摘灯;甚至有人会想,那两盏灯本身又有什么秘密,值得某人大动干戈来寻求。关于它的传闻会越来越多,人们对它的兴趣也自然会渐渐增加,它地故事会越来越广,直到某天,一个符合众人心目中期待的答案出现大家的面前。那时,才是尘埃落定的时刻。”
“什么样的答案?”杨淇问。
“正如我说过的,我今天所做的,仅仅是为他们树立了一个失败的标杆。假如每日一星是在告诉每一个人,来葡京赌钱,赢钱的机会更大。那么那两盏灯就同样是在告诉每一个人,去永利赌钱,输钱的机会更大。”陆天豪的脸上洋溢着笑回答。
他说:“本来,这个计划是需要时间去慢慢积淀的,但我们等不起,只能采用些非常手段去催化它。和我一起走走吧,或许我们能找到它合适的催化剂。”
杨淇的心头,生出一种异样的迷茫。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就好象他的心中,永远有着用不尽的奇思妙想。而陆天豪却继续向前方走去,那里不远,是一片比较有名的红灯区。
红姐已经老了。
干这行的满了25岁就得喊岁月不饶人了,何况红姐都已经28了。
这些年来她干也干够了,挣也挣足了,到头来终于还是找了几个洗头妹,搞了这么一个小场子,由妓女升级为老鸨。也算是从打工层面升级为经营层面 ̄熬出头了。
以前没做过生意,总是羡慕那些生意人出入坐车,来往夹包,电话一响,黄金万两的生活。待到自己成了老板,才发现原来这日子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的好过。以前自己是两腿一掰,财源滚滚。现在可好,要每天操心生意和那帮为她赚钱地小妞们,感觉自己就象个保姆,天天累得象被***。
尤其是近些年。竞争越来越厉害,生意越来越难做。
红姐所处的这条街上。原本只有她一家发廊,有什么生意也都是她一个人吃下。可近两年。在这里开发廊,足疗,按摩院的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上档次了,小姐们更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风骚。仅是今年,就新开张两家发廊一家足疗和一家洗浴中心。装潢比她的好,服务也比她的热情。硬生生地把生意抢走了好多。
门下的小姐们没生意做,每天闲着无事就呆坐在门口,仿佛痴心婆娘等负心汉一般用幽怨的眼神到处扫满大街的男人。日子过得。。。用红姐的原话来说就是:性生活比良家妇女都少了。
没生意就没钱赚,红姐深刻明白这个道理。一条街面上地几家发廊天天互相抢生意,对谁也没好处。所以她每天都皱着眉头想办法。她是个有“大志向”的女人。不甘心就这么让生意平淡下去,在床上几度翻滚思来想去之后,最终下定决心 ̄搞产业资源整合。
协商一番后合并重组终于开始。两家店面合成一家。为了拉拢客户,刺激销售,建立良好地信誉度和满意度,双方的老板都认为象以前那样,当街压价地商业行为再不可取。
既然产业整合了,经营模式也应当适当更新一下。
有人建议以按贡献度确定薪资分配,获得了大家的认可,可由此引发的新争论让姑娘们很是头疼。
小姐们毕竟不是专业经商,资源整合,产业创新也不是想当然的事。两方就分款问题出现了重大分歧。一方坚持认为,今后生意分成应该是五五分成。另一方则认为,你那边只有三个小姐,我这边有五个,该按人头算。这样才符合经济原理中的价值观。
赞成五五分帐的认为这种分法不合理,不科学。原因很简单,她那边虽然只有三个姑娘,可是长得都不错,身材也较好。接活容易。合并之后大家都不砸价了,肯定是自己的姑娘赚钱多。属于走俏商品。你那边虽然规模产业不错,但缺乏拳头产品肯定还不如我,这卖春行业要软硬两手一起抓,讲量更要讲质。
倘若要按人头分,岂不就和分家没什么两样吗?又谈什么合作整合?
另一边就说现在这年头,做生意不光讲质量,还得看服务。你那边姑娘长得虽然不错,可活不行啊!我这边是老字号经营,回头客多,做生意讲究长线发展,不能只图眼前利益和一时地痛快。
这边说:我们卖的不就是那一时的痛快吗?
那边说:我们卖的是轻松愉快的心情。要让客户性奋而来,性尽而归。
两方就卖春的行业性质进行了一番辩论,最后也得不出个结果来。除了知道这属于服务行业外,最终发现她们都严重缺乏对产品地性质了解。就如何分帐的问题叨扰多日也纠缠不清。两方都希望行业能有所起色,不希望按部就班的照前人地路去走,所以想搞点能刺激和鼓励大家工作的经营机制。可是这个经营机制该怎么定?实在是个困扰大家的问题。一帮小姐们也是各自鼻孔朝天的看人,都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婊子,就按贡献获酬劳这个问题取得共识,但如何确定贡献价值,却始终没有定论。
最糟糕的是,合并的只是整条街上的两家,还有其余几家并没兴趣加入。也就是说合并后其竞争力如何,依然前景堪忧。
为此红姐还特别免费接待了一位经济专家上自己的床,向他探讨问题的所在。
那经济专家从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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