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在看之前这里有个卖臭豆腐的,特别好吃,今天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江景岩立刻黑下脸。
我赶紧解释:“你不在家,我就吃过一次。真的没吃第二次。”
第二天,他就在家看臭豆腐制作流程。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怕江景岩挤到床沿,肚子重的我难过,睡不着,江景岩一会儿托着我的肚子,一会儿给我捏腿,一会儿趴在我的肚子听胎动,又趴在我肚子上给宝宝讲故事,也连带着给我讲故事,把我两个都哄睡了。
孩子生下来的那天,江景岩冲进病房时,脸色煞白,我沉沉睡去,睡来的第一眼就见到江景岩,他吻着我的手说:“我的格格,辛苦你了。”
我问:“为什么刚才那么害怕?”
他说:“不知道,遇到你的事儿,我总是很害怕。”
我躺着床上,伸手摸着他的脸说:“二傻。”
他将脸靠着我的手心,轻笑。
三年后,满天大雪,我被江景岩穿的跟个球似的,小江江被江景岩穿的跟个球似的。江景岩是浅灰色的风衣,依然风雅清俊,依然的长身玉立。
我抱着他的胳膊说:“江哥哥,帅!”
他笑着轻啄我的嘴唇,“林妹妹,美。”
噗……林妹妹……
小江江搂着江景岩的腿,昂着小脑袋望着他说:“爸爸!帅!”
江景岩俯身抱起小江江举的高高的,小江江咯咯地笑,“爸爸帅!妈妈美!”
小江江长得像江景岩,却不像江景岩这般严肃,江景岩说像我的性子。我望着这父子俩,幸福感满满的。
大雪又开始飘,江景岩一手抱着小江江,一手拉着我说:“老婆,下雪了,我们回家吧。”
“好,老公。”
小江江欢呼拍着小手说:“回家咯,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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