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鳄鱼,也没有食人鱼,她的子郗还好好的,毫发无伤。
“子郗,还记得那天早上吗?”孟遥光扬了扬自己的手臂,上面还有细微的伤痕,她的小脸上一片清浅的笑意,“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历史又重演了。”
那天晚上,他把她从一个不谙情‘事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第二天醒来,她全身遍布吻痕指印,而他身上也有不少的擦伤,那个美好的清晨,他们为彼此抹着药膏……
是不是从那一刻起,心就开始失陷了呢?
胸前的衣衫又湿了,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哭了?易子郗轻轻叹了一口气,心底的某个角落却柔软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你撒花撒得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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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易子郗柔声哄着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的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粉颊,怕被继续撩拨下去自己又会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嗯。”孟遥光乖乖地应了一声;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的怀抱好暖啊!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紧紧贴着他胸口;“好啊;我们一起睡。”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柔软的纤指压在某人的唇上;看着他情‘欲未消的俊脸,孟遥光掩饰般眨了眨染水的秋眸;“不许想歪哦!”
是很纯洁的睡觉啊!好吧;虽然凉被下他们一丝‘不挂;而且刚刚也才做过很不纯洁的事,她的话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黑眸闪着温柔的光泽,易子郗目光清湛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发现自己竟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由得笑着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子,知道她是真的累坏了,催促着,“快睡!”
身上受了伤,有点痒,也有点疼,孟遥光睡得不是很安稳,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下来,体力实在透支得厉害,她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几乎密布全身,有擦伤破皮,也有淤青,易子郗把她的手压在身侧,眸光幽深地锁着她清丽的小脸,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易子郗却全无睡意,薄唇贴上她的耳畔,轻轻落下一吻,又移到她脸颊,亲了一遍又一遍,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清甜的唇瓣,揽着她细腰的手也慢慢收紧,也似乎只有在此刻,他的心才找到了真正的归依。
只有他才知道,这样惊险的失而复得,哪怕拿全世界去换,他也在所不惜。
如果愿意为了另外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只是看到她疼,也心如刀割,易子郗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是真的陷进去了,深陷在爱情的泥沼中,不可自拔,然而,那又如何呢?他甘之如饴。
只是,从今以后,他又多了一个致命弱点,他的生命,不再属于自己一个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易子郗看着那张纯真无害的娇颜,轻轻叹了一声,语气无奈又宠溺。
似乎听到了他的低语,他的“弱点”,手摸索着习惯性地放在他胸口的位置,微蹙的眉心才如春花般徐徐绽开,嫣红的双唇中喃喃自语,“易子郗……”
仿佛这三个字有着让她莫名安定的力量,孟遥光又沉沉睡了过去。
罢了吧!大风大浪他顶着,大不了护她一世安虞,易子郗愉悦地勾起薄唇,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黄昏悄然而至。
交颈相拥的两人,一个清梦正浓,另一个却瞪大了清明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啊闪的,却一动不敢动,唯恐惊醒了旁边的人。
只是,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全身都酸软不已,孟遥光委屈地皱着脸,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不知等了多久,旁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孟遥光双手合十,几乎感激涕零地翻身下床,只是,脚刚一着地,却发现……
看看自己裸‘露的胸前,又看看某人越来越灼热的双眸,孟遥光红着脸惊叫了一声,又重新跳回床上,迅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檀木地板上,她的裙子压着他的白衬衫,他的黑色长裤歪歪斜斜地挂在床边,笔直的裤腿覆在她的鞋子上,唉,怎么一个纠缠不清了得?
轻轻咬住下唇,孟遥光心里又羞又恼,她怎么会忘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呢?
“又不是没有看过,大惊小怪做什么?”易子郗气定神闲地拉开被子,故作没有看到某人泛红的脸蛋,赤条条地下了床,随便把裤子套上,又进衣帽间,拿了一套新的衣服。
孟遥光从指缝里悄悄睁开眼睛张看的时候,男人已经换上了帅气的休闲衬衫,他站着,她坐在床上,居高临下,更显得身形清隽挺拔,她看着看着,竟然失了神。
他给她拿的是一套嫩黄色的裙子,甜美清新,最重要的是很宽松,孟遥光的手肘受了伤,扣内衣扣子的时候有些吃力,失败了好几次,不禁有些急了。
易子郗早已穿戴整齐,在床边坐下,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大手轻轻一扣,轻松地扣上了,只是……
“易、子……郗?”孟遥光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稳,“嗯……”口中发出柔媚的嘤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你的手……”
某人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大手还在某个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指尖夹着早已挺立的花蕊顶端,轻拢慢挑,神情看起来极为愉悦。
“我的手,怎么了?”声音很无辜。
只是这么的轻轻一挑逗,身体的某个地方早就起了变化,濡湿而温热,孟遥光羞愧不已地夹紧了双腿,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我,饿了。”
殊不知,蓄势待发的某人激动得眼睛都红了,“饿了?”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我这就来喂饱你。”
拉下拉链,释放出难忍的肿胀,知道她早已为自己准备好,易子郗的手指挑开她刚刚穿好的内裤,换了个角度,从侧面重重地顶了进去……
***
饭桌上,黑罗和白罗都在,戴茜把一盅燕窝放到孟遥光前面,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语气关切地说,“你身子虚,得好好补一下。”
这意思是,补好了身子送给某只越来越不知道节制的色‘狼继续蹂躏吗?想起不久前那些令人害羞的画面,孟遥光又不争气地红了脸,胡乱地应了一声,便低头喝起来。
吃过饭后,果然体力恢复了不少,直接忽视某人别有深意的目光,孟遥光拉着戴茜到外面散步。
这个地方的月色也是极好的,月亮很大很圆,皎洁的光却照不到雨林的深处,孟遥光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戴茜,那条河里,是真的有鳄鱼和食人鱼吗?”孟遥光心有余悸地问道,潜意识里却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的,开什么玩笑,虽然现在她还好好地活着,但只要想到曾经和那些可怕的生物有过接触,全身就忍不住起了小疙瘩。
“是啊!”戴茜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在开玩笑,“你知道的,在热带雨林地区,岸上有毒蛇、食人花,水中有鳄鱼、食人鱼……”
某人原本就卓尔不凡的形象立刻变得高大神圣起来,孟遥光心里不是不感动的,“他,竟然为了我……”声音断断续续的,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戴茜唇边悄悄绽开笑颜,把欲言又止的话藏在心里。其实那个时候还没天亮,万籁俱寂,水中的生物尚在休眠阶段,情况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就连易子郗中毒,也是在上岸后不小心被缠在树枝上的毒蛇咬伤,不过,她既然如此感动,那就不去明说了吧?
何况,戴茜有着某种笃定,就算真的要和鳄鱼、食人鱼什么的凶残生物一搏生死,某人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去。
“四少,这是我们刚刚收集到的资料,这段时间Louis一直潜藏在南美B国,似乎正策划着某个不为人知的计划……”白罗把一叠资料放到易子郗面前,“我认为,这很可能跟权氏财团的开发案有关。”
孟遥光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几个人正围坐在客厅沙发上讨论着什么,刚好听到那些话,急忙走过去,“不,除了Louis,还有另外一个人。”
黑罗和白罗疑惑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连易子郗也抚着下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孟遥光移过桌子上的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个键,屏幕上显示着文件正在传输,她神色一松,露出淡淡的笑,黑罗不知道她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好奇地凑前去看,却碍于某人冷然的气场过于强大,干笑了两声,闷闷地缩了回去。
易子郗的手占有性地揽着她的腰,“这是什么?”
网络中,为了节约资源,有一种虚拟的存储空间,孟遥光趁着Louis不备,悄悄地把那个视频文件转移到了那里。
文件传输完毕,孟遥光点开来,还是那个画面,厚重的白色大门缓缓打开……
易子郗的唇线抿得很紧,眼神专注地看着屏幕,俊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孟遥光指着一个穿了一身白色实验服的男子,轻轻呼了一口气,“他,就是黑杰克。”
黑罗和白罗面面相觑,连戴茜神色也是有些紧张,孟遥光晃了晃男人的手臂,“你们,也认识他吗?”
易子郗笑容极淡,眼中却浮现了一丝倨傲的笑意,“再熟悉不过了。”
这下,倒是孟遥光深深地疑惑了。三年前正是因为这个男人,她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被当做研究对象,每天注射那些可怕的药水……
三年前,黑杰克热衷于变异生物的研究,妄想挑起一场生物战争以谋取暴利,只可惜,功败垂成,那么这一次,他到底,想干什么?
孟遥光觉得后背涌上一股股的寒意,身子也有了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易四少这流氓耍的,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小包子还没那么快,小黄鱼要策划一场缠绵悱恻、柔情似水的H,让他在极致的“爱”中华丽丽地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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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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