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的鼻子若是长在你脸上,那才叫难看呢!你整张脸都那么普通,如果配上了一个好看的鼻子,不伦不类的,可不是一朵鲜花插在。。。。。。”
还没等他说完,亭亭的拳头就挥了过去,“苏哲然,你别跑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咱俩好好干一架。”
“喂,你怎么跑到床上了!”亭亭讶异地看着床上那一脸坏笑的男人,后背发麻,怎么突然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
“丫头,我们就在床上好好地干一架吧!”趁她还没有逃走,便一使劲把她捞上了床。
“苏哲然,你。。。。。。”还没等亭亭说完,那撩人的吻便温柔地压了下来。她只觉得自己瞬间丧失了坚强的斗志,只能随着那一股股柔波上下浮沉。
一时间满室春色无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热潮。。。。。。
俩人幸福的小日子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亭亭这些天都在忙着发表论文和准备答辩,常常会熬到凌晨1点,可每次哲然都陪着她。
一张大大的方木桌,俩人各占一边,他在台灯下看资料,她在电脑前准备论文。四周安静极了,偶尔会听到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敲打键盘的啪啪声。视线相撞时互相一笑,溢出一种莫名的温情来。
答辩完之后,亭亭的眼角带着层青黑色,下眼袋也凸显了出来,可是精神头儿却是格外的好。
吕曼看到她这个样子,免不了调笑她一番,“国宝,过来啦!”
“嗯?谁是国宝?”亭亭瞧了瞧周围,没什么特别的人物啊!
“还能是谁?可不是你呗,哼,瞧你眼圈黑得跟大熊猫似的,是不是那家伙整天欲求不满,把你折腾到很晚啊!”吕曼一脸忿恨地说道。
“噗嗤!”亭亭立马笑开了,“阿曼,你可真会联想。不对,肯定你家昔宇经常这样对你,所以你才会这么想的。”
“死丫头,我生气了,不陪你逛街啦!”吕曼抿着嘴巴,一脸气恼的样子,作势要打亭亭。
亭亭忙闪了过去,躲开了,贫笑着拽住吕曼的手,“阿曼,陪陪我嘛。我马上就要出去好久,你都见不着我啦。”
“好啦好啦,别这么腻歪。走吧,你要买什么啊?”
“我要买靴子和大衣,就是下雪天穿的那种。我和哲然六、七月份要去澳洲,那里正是冬天呢。”
“这个季节买正好,超级划算。我知道一家店正在处理冬装呢。亭亭,跟我过去看看哈。”
那家店确实不错,里面的羊毛大衣不但样式多,而且料子好。亭亭一下子就相中了那件银灰色的大衣,穿起来干练精神,很适合她的短发。
吕曼却不由地吐槽,“我说亭亭啊,你就不能换一个颜色。苏哲然也回来了,怎么着你也该好好打扮一下了吧。”
亭亭站在穿衣镜前左右比对着,非常满意衣服的效果,“我又不是淑女,再说即使我穿成这样,哲然也不会不要我的。”
“你这小丫头,几天不见,现在还真是自信满满哈。”吕曼的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走过去,拍了拍亭亭的肩膀,“不过这样也好,咱们现在翻身做主人啦。”
是啊,从前是她追着,缠着那个人,求之不得。现在倒是那个人跟孩子似的缠着她,赖着她,怕她离开。俩个相爱的人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倒是份难得的福气。
亭亭在男士专柜里逛来逛去,始终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款式。吕曼向来是个急性子,见亭亭不急不慢地挑着衣服,真是替她着急,“你呀,这样挑下去,估计到晚上还买不到合适的呢!”
“我觉得这些衣服都配不上我们家哲然。”亭亭摇了摇头,继续仔仔细细地挑选着。
“我的天!顾亭亭,我今儿才发现你脸皮可真厚。那什么样的衣服才能配上你家那位呢?”吕曼忍不住撇撇嘴,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丫头可真魔怔了,竟会说出衣服配不上人的傻话。
没想到顾亭亭竟挑了一件大红色的男士羊绒大衣,款式的确新颖别致,只是这颜色。。。苏哲然会穿吗?吕曼不禁为那个可怜的家伙捏一把汗,让苏哲然那样冷情冷性的人穿这么骚包的大衣,亏亭亭那傻妞想得出来。
却不知亭亭在脑补着一个浪漫的场景:哲然穿着红色的大衣在雪地里站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簌簌地飘落在他的身边,他微笑着张开双臂,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接着抱住自己转了好几圈,白色的雪花,红色的衣襟,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喂,顾亭亭,苏哲然才回来几天,你就变傻啦!”吕曼敲着她的头,毫不留情地说道,“这件红色的大衣,你可千万别买,就算买回去,我担保苏哲然那家伙也不会穿。”
“是么?呵呵。。。。。。”亭亭兀自傻笑着,仿佛一点都没觉察到吕曼诧异的表情,“不会的,我那么喜欢,他一定会喜欢的,因为我们心有灵犀啊!”
其实亭亭心里面也知道,苏哲然那个闷骚男是决不会穿这么骚包的衣服出门。不过她可是顾亭亭呐,她有一千种办法来对付那个不怎么听话的闷骚。
吕曼可不晓得亭亭心里打的小算盘,暗自感叹着,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
亭亭回去后,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可是哲然还没到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好好准备一番。最近亭亭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有当家庭主妇的潜力,不但学会了煮小米粥,而且还能烧几盘好菜。对了,今天出门还买了一些鱼豆腐,可以煮串串吃啦。
以前亭亭只觉得一个女人若是把生活的重心放进柴米油盐之中,就会一下子掉了好几个档次。而且皮肤若是被油烟熏久了,的确会衰老的很快。可现在她却觉得每天做饭的感觉好幸福,就连那普普通通的饭菜也会充满爱的味道。
想到这儿,她连忙打住,这真是太煽情了,自己可不是那种肉麻的小女生。对,自己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决不做橡树庇护下的小花;她要做一株木棉;和橡树并肩而立的木棉。
就像舒婷诗歌里说的那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样才对,虽然这份爱来之不易,但自己决不能因为它而迷失了自己的追求和梦想。她向来说风就是雨,一想到这儿,便下定决心要好好做出一番事业来,既然这样,就绝不能听哲然的话了。哲然让她在澳洲呆上半年,可这半年能做好多事呢。虽然她已经联系好工作的医院,可她刚一上班就请假,别人对她的印象肯定会大打折扣的。
还是要跟哲然好好说一下这件事,尽管好久没见沈阿姨和大鼻子了,但她可以在年假时陪哲然一起去啊,干嘛非得待上半年呢!哼,哲然肯定打定主意让自己失业。自己一定要据理力争,不管怎么着,一定要早点回来上班才好。
只是后来亭亭想起当时自己那幼稚的想法,心里总会泛起苦涩的味道。哲然明明在想法设法的保护她,可自己竟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处境的危险,仍执拗的跳进那黑洞的漩涡之中。。。。。。
亭亭想得太入迷,一不留神竟切住手了。幸好刀口不深,不然哲然发现了,定是不会让她再踏进厨房的门。这些天在厨房里小试牛刀,让她总结出一个经验来。
哲然每次见她溜进了厨房,第一个动作便是拽过她的手,好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被切着或是烫伤,根本不会管厨房是不是被她弄得天翻地覆。看来他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些骗人的鬼话,什么怕厨房被她烧了,怕她毛手毛脚地把抽油烟机弄坏。。。。。。
可哲然真正担心的却只有她一个。亭亭想到这儿,对自己比了个大大的V字。看吧,那个人只是嘴硬而已,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呢。
“叮咚。。。” 门铃响了。应该是哲然那家伙回来了,这个混蛋,明明每天都带着钥匙,可还是要自己去给他开门。哼,既然这家伙这么享受自己给他开门的过程,那就让他在门外好好待上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这么支持小墨,爱你们
、调戏
虽说想让哲然吃点苦头,可是亭亭想到自己还要跟那家伙商量些事情;还是先把他哄高兴了才好。所以一忙完手里的活儿;她还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乐呵呵地给苏大律师开了门。
把他手上的外套接了过来;又立马拿了双拖鞋给他换上。苏哲然看着亭亭殷勤的模样;瞪圆了眼睛,心里诧异的很;这丫头吃错药了么,突然变得这么贤惠;他还真承受不起。
“臭丫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律师;在下区区一弱女子;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奸您盗您啊。您只需一句话儿,我就会立马被送进监狱的小黑屋里。”亭亭倚着门,笑得一脸无辜。
哲然忍不住刮了下那丫头的小鼻子,暗道,敢和本律师耍嘴皮子,真是往枪头上撞啊。嘴角咧向一边,露出一丝坏笑,伸手捏住那尖尖的小下巴,“丫头,你可不每天都在奸我盗我。”
亭亭顿时后悔的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真是的,自己干嘛好端端地扯到这个话题上来,可还是硬着嘴皮说,“我可没偷过你什么东西?”
却不想那家伙笑得更欢了,“丫头,你可把我的心给偷走了。”
“苏哲然,你可真肉麻,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亭亭瞪着那双似怒非怒的星星眼,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吓人,反倒像只讨人喜欢的小狗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撒娇。
那“苏哲然”三个字被她那软软糯糯的嗓音叫得抑扬顿挫,真是好听的不得了,像是要开出了花来,让哲然听后心里不由地欢喜起来。
本想拉过她来个甜蜜的热吻,可不想那丫头机灵得很,一下子从他的臂弯里逃了出去,得瑟地说道,“姐姐我肚子饿了,先吃饭哦,不然一律免谈。”
吃饭时又见她煮了串串,哲然不免皱了皱眉头,长篇大论地训导起来,其实中心思想就一个:这些半加工的产品是多么不卫生,多么不健康。
亭亭突然觉得哲然可真像她老爹,她可刚从老爹的紧箍咒里解脱出来,还没喘口气,就绕进了另一个紧箍咒,虽然念经的人不同了,可咒语还是那么冗长。不过那长长的咒语从苏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