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夜宵的内容,是丰富滴【你们懂的】
、(12鲜币)第六十二章 宵
这顿晚餐吃得很愉快。
花木丹回来後,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家里宴请他们。闻皓因为林漫漫的原因,在他们面前变得幽默诙谐,安尚钧本就是个知识渊博的温和书生,为了逗花木丹开始,与闻皓、林漫漫一唱一和,说个笑话都旁征博引,头头是道,既表现得风趣又显得斯文。
有那个几个瞬间,花木丹觉得自己回到原来暗恋他的时候,为他的举手投足谈吐礼仪而倾倒。
晚餐结束後,四个人挤在小小的厨房里,大声说大声笑。花木丹切了些水果给他们,林漫漫窝在闻皓的怀里,懒洋洋的象野猫,半眯著眼睛只管张嘴让他喂。
花木丹先是瞧著脸红,後来见他们坦然,自己也跟著坦然。安尚钧没好意思喂花木丹,但事事殷勤,原本花木丹与他有意分坐在沙发两边,可是就在电视剧演完第一集时,安尚钧竟紧贴著她,还把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腰後,若有若无的搂著。
闻皓见时候不早,林漫漫已经是困得缩在怀里睡著了。他轻声告别後,抱著林漫漫走了。
花木丹这才觉得自在些,她想站起身把茶几上的水果收拾好,安尚钧趁机将她拉入自已的怀里,低头吻去。
花木丹只觉得天旋地转,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在安尚钧温热的唇轻触她唇齿之时,她忽然的睁开。这时她才发现,安尚钧正直直的看著她,没有再进一步的亲近,只是痴痴的忘著,好象在等她的默许,或者,在等她主动。
花木丹一时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这难道是他早已准备好的饭後小点,或者是盛宴夜宵?
“傻瓜,哪有接吻的时候,把眼睛瞪得这麽大的。”安尚钧轻笑,好看的薄唇离她远了些,但说话时,暧昧的气流暗潮涌动,说不出来的轻柔和美好。
花木丹尴尬的闭上了眼,倏的又睁开,有些娇气的撅起嘴,说:“你不也瞪得大大的!”末了,觉得还不够生动,又补充道:“象牛眼!”
安尚钧又笑了起来,他把花木丹抱起,将她放在膝盖上,轻轻的揉著她的头发,弄乱後又捋平,反复几次,好象乐在其中。
花木丹以为他会象上次那样,迫不急待的跟自己发生关系。可是现在看来,他似乎更享受这种自娱自乐的温馨时刻。或许是刚才林漫漫与闻皓的亲昵刺激了他吧,他不时的在花木丹的额头、鼻尖、脸颊、嘴角落下淡淡的吻,不轻不重,不急不躁,仿佛千言万语,最终是一言不发。
时间,在两个人之间停止,无论是前进还是倒退,都隐藏著他们不想触及的痛楚和忧伤。花木丹需要勇气忘记过去,但她却踌躇不前,安尚钧需要时间融化她,可他害怕一切都会来不及。
发丝,纠缠在安尚钧的手指之间,象岁月的流逝,无声无息。再多的宠爱,都不及当初的回头,再多的愧疚,都无法弥补过去的伤痕。
“尚钧……太晚了……”花木丹眷恋著他的怀抱,坐在他腿上的,有种被人捧在手心永不舍弃的幸福感。她低著头,轻轻的提醒他时间,心里,却小小的期盼著,他能坚持下来,再多给她一点依靠的时间。
捋头发的手慢了半拍,安尚钧只迟疑了半秒就恢复了刚才的从容,他放开花木丹,但又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慵懒的声线里带著一丝紧张,故做淡定的说:“丹丹,这几天干燥,我的唇起皮了。”
“呃……”花木丹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提这事干嘛,抬头看看,似乎真得有点干,便说:“嗯,好象是干了些。”
“你今天搽了唇膏吗?”
“嗯?”花木丹一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湿湿的,粘粘的,便点头说道:“搽了,不过吃水果的时候……”
话还未说完,安尚钧已经勾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凑到她的唇前,左右摩擦著。
磨了好一会,他才停了下来,然後佯装不满的说:“还是干。”
花木丹这才明白,他刚才是在用她的唇帮他搽唇膏。莫名的,脸上飞起两朵云霞,红彤彤的,象傍晚的火烧云。
安尚钧又开始磨唇,左蹭蹭右磨磨,弄得花木丹又痒又麻,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两下,一不小时,竟舔到了他的唇,清清淡淡,有股男人的味道。
安尚钧仅剩的那点理智瞬间被瓦解,一低头,咬住那红豔豔的香唇,用力的啃噬起来。
花木丹轻声喊痛,刚张嘴,他的舌头便窜了进去,横扫四方,舔著她湿滑的口腔内壁,每一下,都很用力,也很贪婪。
“唔……”花木丹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安尚钧并没有钳制她,反而把她的胳膊圈在自己的颈上,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脑勺,加深了亲吻了力度。
又是一轮攻城掠地,花木丹被他榨干了所有的空气,窒息得快要昏厥。待她清醒过来时,她已身无片缕,而安尚钧也不知何时脱光,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贴,都烫得吓人。
花木丹没有再拒绝,她必须承认,她的身体是想念安尚钧的。她渴望被他占有,被他疼爱。一个多月未被滋润的身体,真实得可怕,每一个反应,都原始又冲动。
安尚钧打开她的腿,让她半跪在沙发上。花木丹双手放在沙发靠背,上身前倾,两团软肉半压在上面,雪白与绛色相应成辉。
安尚钧没有太多的前戏,当他手指探到花穴前时,发现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大喜过望,扶著自己的利器,对准那穴口,慢慢的挤了进去。
花木丹有些难受的向前躲了躲,每次他进来都很费力,再多花汁滋润都不能改变她狭小的事实,安尚钧原本就长得高大,这里自然也不小,勃起後,无论是硬度长度还是圆周都是很可观的。
安尚钧屏住呼吸,一鼓作气,狠下心用力向前一刺,花木丹大声尖叫,只听噗哧一声,整根没入。
“尚钧,好痛!你快出来……”花木丹刚说话,安尚钧当真听话的往外拔。挤进去时,花木丹的花壁被他完全撑开,所有的皱褶都被熨平,清晰的感觉到安尚钧利器上血脉的跳动,他要抽出来,只不过做样子般轻轻一动,都牵扯著花木丹最敏感的神经,她又挥舞著手,连声哀求:“别动!别动啊!”
“丹丹,你到底要我动还是不动?”
花木丹扭头瞪他,不动,他那根铁棒子不停的胀大,塞在她那里好难受。动,每一下都象要命似的销魂,她怕自己会兴奋得大叫。
安尚钧见她恼羞成怒,不禁喜上眉梢,他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当花木丹再也承受不了时,他才将她翻过身来,利器并未抽离,而是在她的身体里旋转摩擦,引得她不停的战栗。
面对面的坐立,下身贴合没有丝毫缝隙,安尚钧撑起她,将她的身体上下摆动,花木丹双腿软弱无力,只能靠他的律动,被迫的承受他给予的欢爱。
一次又一次的喷射,每次结束,安尚钧都不肯离开。他死死的堵住,不让精液流出半分。花木丹只觉得肚子鼓鼓的,胀胀的,她想离开他的身体去清洗,可是,安尚钧却死死的抱住她,将她压在身下,轻语低喃:“丹丹,我知道你想要个宝宝……我们再生一个吧。”
、(12鲜币)第六十三章 年
花木丹每一次睁开眼睛,都会下意识的去摸身边的床位,有时是活色天香的肉体,有时候是温热的床单,偶尔已经冰凉,但已经透过门缝传来阵阵菜香。
她和安尚钧正式同居了。
说同居有点不太恰当,但又确确实实是同居。在安尚钧城墙般厚的脸皮之下,天打雷劈的都弄不走他。安家生意他又不需要再去打理,每天二十四小时跟在花木丹身边,就连她上厕所的时候,他都会守在门口,隔著门,大声的与她说著没有营养的话。
他变了,从阳春白雪变成了下里巴人,但一点都不讨厌。就象他穿衣服似的,再破烂的抹布扔到他身上别人都会觉得是时装,换到别人身上就是乞丐服。
花木丹到底狠不下心去赶他,他已经卑微的化身为不知羞耻的家庭煮夫,天天摆出一个节操无底限的破罐子破摔不摔出个声响来还不罢休的架势,花木丹就是孙悟空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於是,安尚钧争取到了与花木丹同睡一张床的殊荣。
每晚,他都抱著她,不肯放手。花木丹故意背对著他,他便用厚厚的胸膛贴著她,相拥而眠。当然,每次他起坏心眼的时候,更喜欢这个姿势,他总是说,从後面进入到她身体时,特别的满足。
渐渐的,花木丹开始依赖他的怀抱。不但夜晚,就连午休的时候,鼻息之间如果没有他的气味,都会特别的忐忑。
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花木丹回国半年多,又到春节时分。外面飘著雪,她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春节期间商场不打烊,反而会更忙碌,花木丹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未曾去想过年的细节,更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眼看年三十到了,她也放假了,才突然觉得自己象被抽成真空的纸片人,倒在床上就再也睡不起来。
闻皓和林漫漫邀花木丹去家里过年,她拒绝了。也没别的原因,只是觉得真得好累,再熟悉的朋友去了还是要应酬,而且人多太吵,她只想安静的睡觉,哪怕睡死过去都行。
安尚钧一直陪著她,准备食物,打扫卫生,象过去几个月再平凡不过的日子,按部就班,只能照顾她为中心,不离开以她为圆心的十米远范围。
“尚钧,你怎麽还在这里?”花木丹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起来,被外面的爆竹声吵醒。城市虽然禁止放烟花爆竹,但还是指定了几个可以燃放的地方,花木丹租住的房子不远处便有一个,心急的孩子不等天黑就开始比著放,把睡得半梦半醒的花木丹吵醒,起身想找东西吃时,才发现,安尚钧还在家中。
安尚钧怜爱的摸著她的脸,花木丹又瘦了,下巴都尖了许多。最近她忙得没有胃口,一日三餐被简化成一日两餐,有时候吃块面包就算熬过一顿。睡觉也不踏实,总是半夜突然醒来,茫然的看著黑乎乎的前方,发会愣又再睡回去。长期缺觉和饮食不当的生活,令花木丹变得更加纤细,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