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一袋大米!那条黄杂毛的长腿的更贵,一袋大米给人家还不愿意,我又加了一袋面!”秦三河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样这绝对没有虚报。
不过这没有虚报的话却比虚报的更让人笑话,几个混混一听就是笑得气不打一处来,连脑子不太转弯的王虎子也听着不对了。问了句:“三河,那现在买袋狗粮都好几十块,好狗要几万甚至好几十万,你这一袋大米换的狗行不行呀?”
“虎子哥,你咋也不信我,花钱买的狗是让老娘们牵着玩呢,咱这土狗是天天在山上打架练出来的,那能一样?”秦三河越解释越糊涂。
“耶……”一干混混竖小指头的、竖中指的、吐舌头的一大堆!明显是不相信秦三河的话。
“你们不信是不是!”秦三河不服气,一吸鼻子,一瞪眼,说了句:“想试试是不是!”
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秦三河喉头低沉地嘶了几声“呦呦……”,仿佛是和狗交流一般,然后是一脸严肃,颇有大将之风一挥手,咬!
那个刚才还灰头灰脸的小土狗呲牙咧嘴一脸恶相,头上的一撮杂毛根根直立,气势一下子起来了,呲牙咧嘴低吼了声往上扑,连车上笼子里几条也不安分了,都低吼着抓笼子……走在最前的王大炮吓得一屁股蹲地上了,后面的见势不对,个个脸色如土,都退回楼道里!
“秦三河,妈的B,吓死老子了!”大炮看狗拴在车上没扑上了,悻悻起来骂了一句。
“哈……哈……”一干混混看完狗的笑话又开始看王大炮的笑话了,连秦三河也大炮一屁股蹲在地上哎哟哟叫唤,也乐了。这倒对秦三河信了几分。
弄腾了会几个人相跟着进了虎子家,这秦三河这活宝一看周毓惠就看傻眼了,上上下下打量着周毓惠看得大眼里出小眼,还吧嗒吗嗒嘴一副品看美女如同品美食的样子。这大炮一耳光就扇到了脑后,骂了句:“有你这样看人吗?”
“不是……不是!”秦三河吸吸嘴唇说了句:“炮哥,这那的姐们,长得不赖嘛!谁的相好?那个歌城的姐们,怎么就没见过?”。秦三河匪里匪气的话说完,看一干混混都瞪着自己,又是来了句更雷人的:“你们看我干啥?哥不在,你们几个是不是找个姐们胡来,我数数啊……1、2……7,你们七个人咋就只找一个姐们,怎么还打人家了!咦,看人姑娘可怜滴……哥知道非扒你们皮!”,说完了就是一脸幸灾乐祸。
周毓惠一下子又被气得脸上煞白!如果被误会和杨伟有一腿她勉强还能接受,要被误会和这群混混有一腿还不如扇她俩耳光,何况是和这群混混同时有一腿……周毓惠气得二话不说,蹬蹬进了里屋,心里把个杨伟是骂了无数遍!
一干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遇上这浑人,尴尬得要命,刚才光顾逗狗了,还没来得及解释这货就来了这么一茬,得,把大伙的偶像气跑了!
进了里屋,这周毓惠还能听到外头这几个货色争论……
“咂,你个傻逼货。这是哥的相好!你叫嫂子!”王虎子呲着牙骂了句,一脚踹上去了,跟着说:“去去!去认错,你大爷的,你这说句话比放个炸雷还厉害!”
“骗人吧!哥就喜欢韩姐,别以我不知道,除了韩姐,我就没见他和其他女人相跟过!”秦三河摸摸屁股,不满意地说了句。
“你去不去!?”以王虎子为首的一干混球都是个个脸上不善,围了上来,这刚认了个偶像就被秦三河这么糟塌,这谁饶得了他。
“成成成!我去还不成!”秦三河一看,摆摆手做了暂停的姿势,怕是自己真说错话惹众怒了。赶紧服软了!自己虽然个人,但架不住这帮群狼胖揍不是。
一服软就被王虎子揪着耳朵,俩小伍踹着屁股进里屋要跟周毓惠道歉!
……
这边弄腾的时候,杨伟醉眼熏熏地进了陈大拿的办公室。一进门,这陈大拿跟见了请大爷般地把这东倒西歪的杨伟扶到自己的董事长大椅上,看着杨伟喝成这样,一脸苦笑着说:“兄弟,你找我是不是拼酒来了?”
“哈……哈……”醉眼兮兮的杨伟笑笑:“没喝多少啊,清醒着呢?你说吧!”
“你都成这样了,我跟你还说什么?赶明儿一大早,我看话忘得比酒醒得还快!”陈大拿无可奈何说了句。
不料杨伟却是一摆手,又是一句:“我知道你老小子愁得是肝肠寸断,你不就说那高玉胜那事不?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指着听你的锦囊妙计呢,你让我说什么?”陈大拿两手一摊。
“哎呀呀!让你说你就说,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咱们互想印证一下……嗨,倒杯水,渴死我了……”杨伟说着,陈大拿很自觉的赶紧给杨伟倒了杯水。
看得杨伟说话倒还清醒着,陈大拿开说了,在杨伟连喝了三杯白水、期间连进四趟卫生间后,陈大拿总算是断断续续终于是把这故事听完了,包括高玉胜起诉的事、包括锦绣和天厦被人弄事后的进展和拴马村煤矿也被停产的事都一一细说了一遍。
“兄弟呀!”陈大拿一脸苦相,最后特别强调了句:“你可不能看着哥哥我不管,这高玉胜猫了十年,这次不整死我我估计这老家伙不会罢手!”
“老陈,这样啊,要我说这事也不能纯怨人家高玉胜,你这天厦当初的地皮来得也不干净,那话叫什么来着……对,巧取豪夺!……现在老高找后账,也没错呀?要说这老高挺仁义的,让你老小子快活了十年,搁别人身上,我看一年都呆不下来!……大哥,出来混都是要还滴,兄弟我帮不了你了。”杨伟一副幸灾所祸看热闹的表情。
“得得!你别给我装疯卖傻,我知道你小子一准有办法!”陈大拿首次这样数落,好像还没法反驳,不耐烦地打断了杨伟的话。
“别光问我的办法,先说说你的!别告诉你没办法,把你的家底露露,你老小子,不比高玉胜藏得浅!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杨伟干脆两腿一搭,搭在办公桌上,一副审问陈大拿的表情。
“我知道瞒不过你!我在凤城道上没有什么实际的势力,真有什么事了都花钱摆平,真摆不平,就我那小舅子刘宝刚出面,他手下蓄养着有百把十号人,有十几支五连发,再给我几天功夫,还能组织三二百人。不过这样的事十年来基本没怎么用过,现在天厦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要说敢找天厦麻烦和能找着天厦麻烦的,这人不多了!”陈大拿三言两语交待了几句。杨伟也算是听明白了,陈大拿这样,连涉黑的人员都远放到了外市,看样多半已经洗白了,这手法要比高玉胜的高上一畴,而且关键时候可以从外地空降人员解决事端,这也算一个黑白通吃的途径。不过这次的争端怕是有点大了,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了。
“说呀!继续说呀?”杨伟瞪着眼看着陈大拿。
“就这些呀?难不成你以为我还有军队不成,还不跟你一样养了群混混流氓!”陈大拿反问了句。
“哈……”杨伟不置可否地笑笑,很开心的样子,说道:“让你说准备怎么办呢?我听听你这想法。”
“还能怎么办?老办法呗!明里暗里一起来,明里报警让他们有所顾忌,暗里让宝刚这人查弄事的,大不了打几场两败俱伤吧,天厦经营十年了,和高玉胜的赌场势力也差不到那。”陈大拿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看样这和高玉胜仇怨是不了结不休的,这是个死结,除非一方倒台。
“错错错,错得一塌糊涂……”杨伟一脸否定,说道:“老陈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你这思路对但方法不对,高玉胜挣钱的生意都在地下,你挣钱的生意都是明处,他是暗里搞你,你却明里搞不着他!昨天这事就是这样。而且你低估高玉胜的实力了,你看这是什么……这家伙,你拿得出吗?”杨伟说着,啪得一声把腰后的枪拍桌子上。
这家伙把陈大拿吓了一跳,惊讶的陈拿摸摸这黑油油的枪身,就听杨伟解释道:“这是九二式半自动手枪,这可是地道的军品,不是山寨版的仿制品,到了行家手里,一人一枪顶挡你们十几支五连发都没问题,那枪口前面再加装一个消声器,给个职业杀手用都趁得上手!”
“这枪是哪来的?”陈大拿知道杨伟对武器和自己对女人是一般般的了解水平,他的话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高玉胜的手下,有个叫什么阳东的,被我缴了械了,人家用的就这家伙,而且我听这货这口气,估计要有七八支吧!黑市上买只枪不稀罕,可要买支正规的军品,这怕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吧?我告诉你你还别不信,枪里那子弹都是地道的军品……还不光这武器,要比人数,高玉胜光赌场里里外外,能随时给总罗出四五百没问题。你能吗?就既使他不跟着来黑的,明里你也斗不过呀?他天天派人来天厦骚扰,你受得了呀?再说你自己也不小心,留着把柄在人手里,天厦要修个厕所、拴马门一关,这次你老小子怕是要交待了!”杨伟正经说了两句这脸皮又呲笑起来,又是隔岸观火的表情,恨得陈大拿恨不得踹他两脚。
不过这陈大拿何许人也,一看杨伟的笃定的表情也是明白了七八分,看样这货根本就不是醉话,这心里比自己没喝得都清楚。本来一副六神无主的表情瞬间也是乐呵呵地陪着杨伟笑笑,说了句:“兄弟,既然你肯来,而且来了,这事呢?就是你操心的事了,怎么样,跟哥哥我说说办法!”
“我那有办法?”杨伟脸上也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做秀呗!看着陈大拿说了句:“我来安慰安慰你呗!劝你想开点,大不了把天厦修个厕所,那以来多方便,大不多把拴马矿井送人,省得操心啊。你怕你想不开,这不兄弟我……”
“你少刺激我啊!?”陈大拿摆摆手,打断了杨伟的话,干脆利索地说了句:“提条件吧,我知道你小子胃口大了,说吧,要多少!”。陈大拿看来要主动被讹了,其实这方法才最对路的,杨伟这伙混球不过要俩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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