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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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我疼-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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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那人,我疼

作者:慕惜文

备注:
 向阳,阳光、温和,是中学时期的向往;姜铭,成熟、稳重,是如今的向往;然现实生活中更多的是陆文泽这样多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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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那个夏天,她瞒着所有关心和爱护她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只身来到了云南,来到了丽江古城。
与大城市的喧躁相比,这里宁静、恬淡。一草一木都散发着大自然的清新灵气,洗涤了疲倦与不安。
清晨,当彻夜狂欢的旅客刚刚入梦时,古城迎来了她一天之中最清幽的时刻。她安静得好似一幅油画——初升的阳光洒在古城悠长的青石板街道上,一只可爱的狗儿安然地伏在地上,微风拂过河渠边的杨柳枝,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两个身着纳西装的妇人背着背篓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之时,那些等待晚上彻夜狂欢的游客们纷纷踏至街上尽情享受这一天之中最浪漫的时光。
梳洗过后,林一雪穿一条蓝白条纹的碎花棉布背心长裙,套一件驼色镂空的宽松针织衫,着一双深褐色的平底系带牛津鞋,把头发编成一条精美的蜈蚣辫。离开客栈,融入人流来至街上。 
街道两旁是各色的商铺。卖古董的,卖手工艺品的,也有酒吧,饭馆……各色各样,满目琳琅。
街尾,一群人簇拥在一起,时而响起一阵称赞的掌声。细细一听原来有个男子在弹唱。
林一雪拨开人群,走到离音源最近的地方。在人群中间坐着的是一位方脸阔嘴的男子,男子有一对深邃的眼眸。此时正弹着吉他唱着一曲她从未耳闻过的曲子。那曲子是用地道的纳西语演唱的,内容讲述的是当地最有特色的景点玉龙雪山。整首曲子采用了安静而明快的基调,是一首使人欲罢不能的曲子。
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你们一定有所耳闻。
那是一座神奇的雪山,
如果你有幸一睹她的容颜。
你是否万分疲倦,
内心是否不安,
是否对生活充满疑惑,
是否想逃离,想远离?
那就别管那么许多,
背上行囊出发吧!
男子在演唱时脸上洋溢出一份明了的自豪。
男子是一个创作型歌手,他正前方的行李箱内铺满了唱片。林一雪蹲□子拿起一张来看。唱片的封面是一片金色的麦田与一垠湛蓝的晴空,麦田在视野的尽头与蓝空汇成一线。一个男子穿戴成一个牛仔的模样,在麦田中,在晴空下,尽情地弹着吉他。封面右下角印着“莫幻生”等几个字。
“这些歌都是你自己创作的吗?”
莫幻生用微笑来回复她。
“如果我买你的唱片,你是否可以弹曲子给我听?”
“非常乐意!”
林一雪掏钱买下了他的唱片,莫幻生也如约地弹了一曲五月天的《知足》给她听。他唱得那样深情,引得她潸然泪下。
“对不起!”她哭着说,神情极度哀伤。
“什么?”莫幻生满脸疑云。
“对不起,对不起……”她拼命说着,两行眼泪流泻下来。
周围的人纷纷向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莫幻生读懂了那些目光,觉得好气又好笑。
“嘿,美女。”他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林一雪缓过神来,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愣了片刻,起来转身跑了。
第二个晚上,林一雪再一次来到了街尾,莫幻生仍在那里。他正在推销他的唱片,很多时候他的生意并不好,整个晚上大多数时间里他都在演唱其他歌手的歌曲。
她挤过人群站到莫幻生跟前时,他正好抬头看见了她。她冲他招招手,他回她一个微笑。那天晚上他的生意还不错,卖掉了近二十张唱片。收摊的时候,他从行李箱里拿起一张唱片给她。
“你昨天落下的。”
她尴尬地笑笑,接过唱片。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莫幻生一边把吉他的音箱旋钮扭到最小,拔掉连接线,将吉他放进琴盒里。又将铺满唱片的行李箱合上。一边望了望天色,对林一雪说:“一起去吃点东西,如何?” 
她看看时间还早,便爽朗地答应了。
他们点了两份凉粉,两份耗牛肉蛋卷,一份紫米粑粑和香辣藕脯。莫幻生说这些都是丽江的名小吃,既来了这些都必须要吃的。林一雪给辣得大汗淋漓,还不忘伸出一根手指来大赞从没吃过这样好吃的凉粉。
“嘿,你可以教我弹吉他吗?”她忽然意兴盎然。
“好啊!”
“那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她有点迫不及待了,“明天可以吗?”
“嗯,”莫幻生稍稍思考后,“你明天上午到后巷的‘明日清晨’水吧来找我,‘明日清晨’你知道吗?”
“我知道!”
没想到莫幻生这么爽快地便答应教她弹吉他,林一雪兴奋地抢着埋单。
“这是我的拜师宴,你不能跟我抢!”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至周四晚更新,感谢大家的支持!看完请帮忙留言与评分,最好再帮忙推广下 O(∩_∩)O~


、第 2 章

夜深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泻了一地。街上传来行人高声说话的声音,嘹喨的歌唱声。林一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逃到这儿,逃离了那些人和事,却逃不开自己的心。她的心极乱,一会儿想起向阳一会儿又想起姜铭,眼泪无声地淌了出来。她连闭眼都不敢,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向阳哀伤的样子。都怪她自己,为何要人唱那首歌给她听呢?有些记忆就像破棉絮,经不起扯,一扯便无边。
东边的天空泛出了星点的鱼肚白。她睁着眼失眠了一整夜,头痛欲裂。林一雪不敢再想下去,索性起了床,开启灯,穿上拖鞋,拿出画笔与纸,坐在书桌前画了起来。
待完成这幅画时,天已全亮。她洗漱后换了身洁净的素色长裙,带上画便出门了。 
清晨刚下过一场雨,街上的青石板路湿漉漉的,屋檐上、柳叶尖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珠。放眼望去,心旷神怡,美不胜收。
林一雪从手袋里取出单反记录下这宁静素雅满是韵味的景象。
穿过两条街,明日清晨出现在了林一雪的面前。
店内的客人寥寥无几。莫幻生站在吧台后为客人调制饮料。
“早上好。”莫幻生已看见了她。
“你在这儿上班?”
林一雪仔细打量了这间水吧。这是一家规模很小的水吧,仅十几平米。有一个窄小的吧台用于调酒水饮料,水吧里仅摆放了两张原色的木桌。桌面上都置了一束花,或白花青叶,或红花青叶,都插在盛了一半清水的透明柱状玻璃花瓶内。门口亦摆了一排木桌,皆铺上了带翠竹花案的桌布。水吧内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手工绣成的带着浓郁民族气息的绣画,均用玻璃框架装裱好。左右两侧的墙面上均有一架嵌入式的两层书架,立了几十本优秀书籍,又摆了几架雕塑品。吧台上面放着的两只小音响里流转出莫幻生的唱片或者一些其它同样舒缓的音乐。
她的心随着舒缓的音乐渐渐平静了下来。
“嗯。”
林一雪在吧台前的一张空桌上面朝莫幻生坐下。
“吃点什么?”他抬头问她。
“红豆沙冰。”
莫幻生做好端给她,坐到她对面。
“谢谢!”
林一雪用勺子勺起一口放在嘴里,一股清凉的蜜甜涌入心田,抹去她心里的一丝苦涩。
“真好吃!”
莫幻生从吧台后面拿出一把吉他,放在桌面上。对林一雪说,“先吃吧,吃完了我们再开始。”
“嗯。哦,对了。”林一雪从随身带着的手袋里拿出一张素描来递给莫幻生,“这是我画的,送给你,作为你教我弹吉他的谢礼。”
“又是拜师宴又是送画,你这个徒弟我收的可真是值得啊!”莫幻生接过画,仔细端详了一番。画中的那个男子正是自己,在一轮弯月下,在人群的簇拥下,深情地弹着吉他唱歌。
“这是你画的?”莫幻生带着些许惊讶的口吻。
“嗯,不过没有真人好看。”
“不会,将我画的很好!”
往后的日子里,林一雪经常出现在明日清晨里。她学得很快,仅用了两天时间就学会了一首曲子,又以极快的速度学了几首其他的曲子,甚至能自编出一段动人的音律来。忙碌的日子里,她变得快乐起来,暂时忘却了发生在另一座城里的事。
林一雪把这些天编制出来的曲子弹出来给莫幻生听。她是个天生的艺术家,莫幻生听得很陶醉。时不时地为她竖起两根大拇指。
“太棒了!”他为她鼓掌。
店内的客人也为她鼓掌。
“谢谢!”她朝他们点头致谢。
这已是她固有的模式了,但凡有人称赞或赏识她,她一并都说谢谢。小的时候,奶奶经常教导她有时候谦虚就是对别人眼光的否定。
一个男子见她弹得好,忍不住拿过她手中的吉他弹了一曲。他先弹了一曲《在他乡》,一边弹一边唱着。他弹得极好歌唱得也好,全店的客人都跟着他和。接着又弹了一曲《外面的世界》,又是全店大合唱,还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两曲过后,他本不想再弹,众人却邀他再弹一曲,他不忍扫了大家的兴,于是又弹了一曲筷子兄弟的《父亲》。他仍是边弹边唱,众人都听得十分入神,有个年纪轻点的男孩却听得哭出了声,那声音越来越响,满是悲恸。大家都把目光移到他身上,好奇地望着他。
他低下头,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打到地面上,低垂着头缓缓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带着一个比我妈年轻美貌的女人失踪了,我妈就在我爸离开后不久得了一场重病离开了人世。我在村里人的资助下念完了小学,后来便四处流浪。在流浪的岁月里,挨过饿受过冻,以天为被地为床,做过乞丐也做过偷儿。十五岁那年,我爸找到了我。可是我恨他,因为是他气得我妈生了病,是他让我变作一个流浪儿,是他使我没能继续学业。我恨他,所以报复他。当我看见我爸因为我参与斗殴而发怒时,我觉得自己找到了报复的方式。从此不断地打群架,彻底成了一名流氓。我斗殴的消息不断地传到他耳里,他被我气得病了。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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