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瑶不明白:“什么?”
王浩然不再说话,嘴唇堵住了她的嘴,手开始慢慢抚摸她胸部,隔着衣服有节奏的慢慢揉着。
陆佩瑶一方面是怕王浩然发现蛛丝马迹,最终功亏一篑,另一方面是确实没情绪,勉强挣脱了王浩然的嘴唇,说:“浩然,别,今天晚上真的不行,下回吧。”
王浩然苦笑:“又是下回。瑶瑶,别说了,你先感受下行吗,如果你要了,我就做下去,真不要,我不强迫你,行吗?”
陆佩瑶莫名其妙,心想:你想让我感受啥啊,这两年你可真没少给我感受。
王浩然又堵住了她的嘴。
王浩然吻着陆佩瑶的唇,先是浅吻,身体也压在她身上,两手隔着衣服抓住她的胸器,缓缓捏着。慢慢的,王浩然越吻越深,用舌头拖住她的舌尖,往回吸,多少有点让陆佩瑶想起了孟达给她的那个吻,当然,激烈程度天差地远,也没那种像坠入深谷一样的晕眩。
王浩然的两只手沿着胸部往下,从上到下,沿着起伏的曲线,指尖来回摸索。王浩然经验不够丰富,隔着冬天的三条裤子,什么都没摸出来,于是手又开始上行。
王浩然把陆佩瑶的毛衣拉了出来, 12月的天气已经相当冷,虽然陆佩瑶把家里空调开了,但是胸口的热皮肤被王浩然的冷手一刺激,还是起了鸡皮疙瘩,陆佩瑶人开始发抖。
王浩然略停了下,等自己手暖和过来,感受着陆佩瑶胸部皮肤,丝绸般的细腻滋润。
王浩然一听见这声娇喘,大脑顿时就短路了,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忍耐,细心挑逗她,而且要不留破绽,但是此刻他已经食髓知味的下体再也燥热难忍。
王浩然拼命控制着激动,但是下面又胀又痛,牙齿忍不住开始用力,咬陆佩瑶舌尖,两腿一沉,将陆佩瑶两腿分开。王浩然感觉到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是多么的诱人。
怀里的女孩该细的地方不盈一握,该胖的地方现在饱满得难以掌握,手掌到处,光滑细腻,又香又软,弹性十足。谁说灯关了女人都一样,身材皮肤,手感真是差太多了。王浩然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入到她身体里面去。
“别。”陆佩瑶开始抗拒,感觉到王浩然今天手法大不相同,而且情绪和欲望也跟过去不一样,大有侵略性,而且目标性很强。
王浩然开始狂暴,
陆佩瑶大叫一声:“啊。”她在做手术的时候,下面被鸭嘴钳扩过,所以一根手指插入,疼倒是没觉得很疼,但吓得花容失色。
王浩然身体往下滑了些,想方便自己的手指插入更深。陆佩瑶要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王浩然的手拽了出来,同时,手脚并用,将他从自己身上猛推到沙发下。
王浩然“扑通”整个人掉到沙发下面,陆佩瑶“腾”的一声坐起在沙发上,两手抱紧自己身体。
王浩然抬头,两人一上一下狼狈的对视。
陆佩瑶尴尬:“浩然,别,我还没准备好。下次,下次一定。”
王浩然从沙发下爬起来,苦笑了下:“明白,又是下次。”
两人整理完衣服,陆佩瑶把王浩然送到楼下,两人默默无语。
王浩然垂头丧气,骑上自行车正要走。
陆佩瑶喃喃说:“哎,浩然,今天你好像跟过去不一样了。”
王浩然打了个机灵,心虚,嘴里反而恼羞成怒:“有什么不一样,反正结果都一样。”态度相当恶劣。
陆佩瑶惭愧:“嗯,最后一次,下次一定顺着你。你考完我们去宾馆订个房间,让我们永远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王浩然冷冷瞅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同进晚餐
孟达在一家小小的上海私房菜馆里订了一个特别小的包厢。陆佩瑶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这家几乎连招牌都没打的小酒楼。孟达会议拖了时间,还没到,陆佩瑶先点好了菜,坐下来慢慢等他,心里又开始无缘无故的兴奋紧张。
孟达推门进来,衣襟上还带着户外的寒气,在包厢狭小空间村托下,显得更加高大和气势压人。陆佩瑶急忙站起来迎接他,想帮他脱外套。
孟达却一进门就被陆佩瑶的打扮雷击中了,陆佩瑶为了取悦他,化了淡妆,到酒楼后又特地换了衣服,穿着一套紧身靠腰黑藏青套裙装,里面是黑毛衣黑连裤袜,俏丽生生,身材绝妙,长发盘起,鬓上装饰着一朵白色栀子花,花香袭人。
孟达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手一伸,将陆佩瑶一把揽进自己大衣里,紧紧抱住,头一低,就劫掠了她的双唇。
孟达深深的吻着,咬痛了陆佩瑶的舌头和嘴唇。同时将她紧紧箍紧,陆佩瑶感觉到了他腿部如铁的肌肉和那一处的坚硬。陆佩瑶几乎窒息,意乱神迷,魂飞天外。
孟达松开她的唇,两人继续紧拥着,孟达的身体也在战栗,过了会,孟达低低的说:“瑶瑶,你要令我失控了。你先让我说两句,发泄一下。”
孟达在陆佩瑶耳边低低的说:“我想现在就把你压在桌上,扒下你的裙子,让你下身赤裸,用手指玩弄你雪白滚圆的臀肉,然后命令你挺起,准备迎合我的穿刺。我想看着你在等待和寒冷中颤抖。我要毫不怜惜的将你一插到底,让你在疼痛中叫喊哭泣……”
孟达深吸了口气,不说了,将她再度拥紧,几乎要把她浑身骨头挤碎,下面坚硬的抵住她身体,过了良久,孟达松开她,尽量声音平静的说:“好了,坐下吧。菜点了没有?”
陆佩瑶天旋地转的坐下,定了定神:“嗯,菜,点过了。”
果然,几分钟后,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孟达微笑了:“都是我喜欢吃的,你怎么知道的?”
陆佩瑶笑:“行里那次,我不是坐你旁边看你下筷嘛。”
孟达爱怜的看着她:“做事这么有心,你应该去当特工。”
“色情女特工么?”陆佩瑶头微低,眼睛向上似笑非笑的瞟着他,眼神如月光下大海,波光粼粼。
“哦,那我可真受不了诱惑。”孟达喃喃说,近距离被陆佩瑶眼睛电到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孟达越来越烦躁,窄窄的春装让陆佩瑶曲线毕露。孟达挥手叫服务员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搅。
“来,坐我膝盖上。”
陆佩瑶不动,孟达想伸手去拉。
“别。虽然我真的很想,忍得我肩膀都在痛。但是那样我们会失控的。我有未婚夫的。”陆佩瑶身体往后缩。
“我已经过了不能自控的年龄了,来,到我怀里来,我保证不越雷池。”孟达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拽。
陆佩瑶笑了,身子不动,但是恋恋的抚摸孟达的手,感受他手的力度和温暖:“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后一步没迈,就可以装清纯么?”
孟达不由轻轻叹气:“这些年我女人多了去了,未婚已婚,没见过你这样又对我着迷又拒绝我的。你未婚夫真是个幸运的男人,遇到如此理智,如此坚定的女孩。”
陆佩瑶不笑了,羞耻的说:“我未婚夫很优秀的,他是我终身所托。我不应该做傻事的。但是我现在正在对不起他,孟助,我不能再跟你见面了。跟你见面的本身就是对他的不尊重。”
孟达笑了:“嗯,你看上的男人,可以想象。你未婚夫,是你同学,同事?”
“嗯,不能算同学。他是我中学的校友,但是比我高4届,他在中学名气很响,是是低年级生崇拜的偶像。”陆佩瑶打开皮夹,给孟达看两人的合影:陆佩瑶和王浩然在湖上泛舟,陆佩瑶手持双桨,湖风吹动着她的长发,王浩然坐在她身后,两手环过她的腰,也抓在桨上,两人的脸亲昵的贴在一起,笑容阳光灿烂,青春逼人。
孟达感叹:“金童玉女。”
“我在北大读一年级时,他在清华读研一。我们中学在北京的学生开联谊会,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中学的传奇人物,其实他在清华也小有名气。然后他就开始追我,我没理他,他很执着,整整两年,百折不回,我同寝室女生的无不感动。当我最终接受他时,我是下了决心的,只要我们处得来,我就要好好跟他过一生一世,我是非常认真的。”陆佩瑶脸色转为阴郁,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么了?”孟达审视着她。
陆佩瑶犹豫,她心里确实也憋得慌,找不到可以诉说的人。但是对孟达说这些,合适么?
孟达叹气:“如果我想占有你,不需要乘虚而入。我现在就可以命令你脱光衣服,献身于我。你能拒绝么?”
陆佩瑶脸羞红了,低低的说:“确实不能,我都有点渴望你这么命令我,让我可以假装无辜的委身于你。”
孟达心头一荡,陆佩瑶赶紧制止:“哦,我是怕你太忙,没时间听我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说吧,我多少也算你一个朋友吧。”孟达微笑的望着她。
陆佩瑶慢慢的把王浩然父母反对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昨天晚上王浩然关于那个王局长的那番感慨:“……我从北京回来后,就发现他变了很多,几乎跟过去判若两人。过去他是个很自傲的人,眼中有谁啊。现在他,依旧谁都看不上,但是变味了,老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老想着结交权贵,好一步登天。当然谁都想结交权贵,攀龙附凤,这点没啥错,可是他结交不上就怨天尤人,好像命运对他有多少不公似的。至于吗?”
陆佩瑶叹气:“他变得又傲气又自卑,而且整个人都变肤浅了。有一回我跟他两人晚上坐公交车,他向我吹嘘,有人想把哪个局长的女儿介绍给他,他拒绝了,得意洋洋的口气,貌似对我的一种恩赐。我当时真是无地自容,幸亏车上没人,否则我交这种档次男友,真是太掉价了。”
陆佩瑶抬起头来,多少有点困惑的说:“其实我跟他不是前途很好吗?一个在税务局,一个在银行,上海人说起来,一个铁饭碗,一个金饭碗。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能力,好好工作,踏踏实实一步步来,按着正常的升职步骤,就算不比别人早达,总也不会比别人差。现在虽然位低职卑,等熬上个5年,有资历了,业务熟了,自然会受重视。人到中年,混个中层,总是能做到的。干嘛老是做梦想着要连跳三级,就算他爸是上海市市长,他也不可能毕业一年就当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