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瑶本来不想再说,但是郑斌却低头停下了筷子,明显在等答案:“嗯,夜夜缠绵,欲仙欲死。”
唐明顺脸色雪白:“这就是原因?你为什么不先试试我。”唐明顺咬咬牙;“今天晚上愿意试试我吗?”
陆佩瑶发现郑斌牙关咬起来了,赶紧说:“不用,女人有一个能夜夜满足自己的男人就非常幸福了,只想拥有他一个,不想换口味。”
“你不比较一下吗?”唐明顺忽然伸手扣住了陆佩瑶的手腕,“也许我并不比那个男人差。”
郑斌大怒:“唐明顺,放开她的手。”
张剑抬头奇怪的看了郑斌一眼,郑斌顿时气馁,声音降低了八度:“唐明顺,你要上她早就可以上了,干嘛等到现在她已经有别的男人了又去逼她。”
唐明顺被说中心思,多少有点恼羞成怒:“不是说是临时情人嘛,那就随时可以结束。我申请取而代之,有什么不可以。”
陆佩瑶急,再吵下去就要露陷了:“唐明顺,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对你彻底死心了。两年来,你自己过放荡的生活,在我面前装彬彬有礼。就是一条冷冻鱼,搁冰箱里这么久,也该变质了。现在我跟我情人在一起很开心,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的。”
唐明顺一呆:“你报复我。”
陆佩瑶苦笑:“嗯,不是,我是真的很喜欢跟他在一起。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想让一个男人对你念念不忘,就是永远别让他得到;想让一个女人对你痴迷不悟,就是夜夜让她满足。糖糖,你明显方向弄反了。”
唐明顺不吭声了。张剑却一面吃东西,一面慢慢的说:“陆佩瑶,你的那个情人,真是临时的?既然他未婚,年轻,又帅,又有钱,床上表现又好,这么完美的男人,你应该套牢他。”
“哦,没这个意思。他是个不结婚的男人。我们在一起,只是暂时互相身体吸引,不是为了长相厮守。还是别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给彼此增加负担。好了,你们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也不会回答了。今天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被你们审讯的。”
饭后,唐明顺照例要送陆佩瑶回家,郑斌忽然说:“今天我来送。”
唐明顺一愣:“为什么?”
“对你不放心。”
唐明顺大怒:“我对你才不放心呢。你离她远点。”
郑斌冷冷看了唐明顺一眼:“她要是愿意,咱们没话说。但是现在她不要你了,你就不能强迫她。”
唐明顺火冒三丈:“我什么时候强迫过女人。”
陆佩瑶急忙制止:“哎,你们不要吵了。糖糖是守礼君子,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要是想对我怎么样,还用等到现在。”
唐明顺郁闷:“陆佩瑶,你真把我奚落惨了?”张剑不由的一笑。
郑斌跟张剑缠绵后,张剑压在他身上,抱着他,恋恋不舍的舔着他强健的胸肌,郑斌却靠在床头抽起烟来,脑子里全是陆佩瑶,想起她晚上在唐明顺和张剑面前说的那些话,不由想到:难道她是真的喜欢跟我在一起。
郑斌忽然觉得才分开一会,就相思难耐,一想到要明天才能再见到她,心中就苦不堪言。
“你怎么了?”张剑抬头看他,眼睛里满是患得患失的恐惧。
郑斌咬咬牙:“我还有点事,我要走了。”
张剑脸色大变,痛苦:“你在我身边一整夜就那么难吗?”
“哦,不是。我真的有事。”
张剑苦笑:“你答应我的时候,还没事呢。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留不住你的身体,更留不住你的心。”
“嗯,我心里有你。如果我心里没你,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郑斌歉然,“其实你对我比谁都重要,真的,甚至比我自己都重要。哎,你要是是个女人,就没这么些麻烦了。”
张剑情绪低落,郑斌实在有点不好离开,但是他现在想去找陆佩瑶的欲望如此强烈,最终还是起床穿上衣服走了。
张剑默默的伏在枕上苦熬又一个难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
、起疑
元旦后,陆佩瑶又去了张剑那里。张剑情绪十分低落,从圣诞那天晚上后,他就再没见过郑斌。两人谈完公事,张剑问陆佩瑶英语准备得怎么样了,陆佩瑶回答不上来。
张剑发火:“你如果想今年夏天走,在元旦前就应该把英语都考完,三月份前必须把申请信全部发出。你是不是改主意了,不想出国了,想一辈子都呆在上海跟你那个临时情人夜夜销魂。”张剑忽然发现自己正在勃起。
陆佩瑶急忙解释:“不是啊,我跟他没有未来的。我是没准备好,去考也肯定砸,哎,我这段时间书看不进去。但是我肯定会走,去不了哈佛,也会申请别的学校。”
张剑一面在注意自己的生理变化,企图弄清楚自己的硬度,一面柔声问:“是因为跟我分手,注意力不能集中的缘故吗?”
陆佩瑶脸红:“嗯,开始是,后来……”
张剑心头一痛,隔着大班桌拉她的手:“Honey,过来。”
陆佩瑶不肯:“张剑,我们结束了,你再这样,就是对我的性骚扰。”
张剑恼火:“我就性骚扰你咋啦,你报警啊。”张剑从桌子后面转出来,抱住陆佩瑶,强吻她,下面硬硬的抵在了她腿上。
陆佩瑶吃惊,挣扎:“别,张剑。我现在有别的男人了。”
“那个男人不就是临时玩玩的嘛。Who Cares(谁在乎啊)” 张剑心头越来越痛,火气越来越大,主要因为郑斌,部分因为陆佩瑶,还有恨自己爱无力,性无能。张剑痛苦的想:难道同性,异性,我所有的爱人都要弃我而去吗?张剑发现自己越来越硬。
“别,别这样,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的。虽然是临时的,没分手前,我不想背叛他。”陆佩瑶抗拒。
张剑心头剧痛,拥紧了她:“对不起,宝贝,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你也不会跟这个临时的……其实,我的那个爱人,我是说我的那个同性恋人,对我……如果我能跟你在一起……我们再试试。”张剑把陆佩瑶面朝下推倒在大班桌上,用一只手摁着,另一只手拉起她套裙,把她连裤袜剥到膝盖处。
“别,别这样,这是在办公室。而且我有别人了。”陆佩瑶这下急了。
“我在办公室对你很有感觉。什么别人不别人的,如果我现在干了你,你就马上跟那个男人分手,搬回来跟我住。”张剑一面用力压住陆佩瑶,一面去解自己裤子。
陆佩瑶大惊,用上了全力挣扎:“不行,张剑,我们现在不是情侣了,你不能这么强迫我。你住手。”
张剑已经拉下自己的裤子,硬硬的抵住了陆佩瑶的凹陷,张剑用力,微微进去了点,但是陆佩瑶不配合,身体乱扭,里面又干又涩又紧,张剑急,一面用力控制她身体,一面用手去帮忙,他的坚挺又开始衰微。张剑急了,忽然插入两根手指。
陆佩瑶“啊”的一声大叫:“别,疼。”
张剑已经软了下去,低声说:“等等,别动。”张剑抱紧了陆佩瑶,用身体压着她,用手指小心的探索着,他过去还没有进入过女性这个部位,手指感受那里的湿润和紧致,很新奇,很怪异。陆佩瑶紧张,肌肉自动收缩,结果把他手指牢牢箍住。
“很有弹性,有吮吸感。”张剑喃喃的说,抽动手指。
陆佩瑶眼泪上来了:“求你,别这样。不要这么伤害我。”
“我能用手指让你满足吗?有无这种可能?”张剑问。
陆佩瑶苦笑:“那不是过真正的夫妻生活。”
张剑呆了一呆,叹了口气,把手指抽出:“对不起,弄疼你了。”
“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你性侵犯我。”陆佩瑶整理自己的衣服,“我不能再来你办公室了。”
“别,刚才我太过了。我发誓今后不再碰你一根手指头。我那个爱人已经厌倦了我,不接我电话,不管我怎么哀求,在深夜还离开我。我经常发疯似的到处去寻找他,整夜整夜的寻找,从深夜直到黎明,哪里都找不到,我痛苦得不能入睡,不能呼吸。瑶瑶,我如果能改变,我真是一万个愿意。我现在在感情上只剩下你了,如果你也不再见我,我的人生还剩下什么。”张剑痛苦极了,“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你也别不再见我。”
陆佩瑶叹气:“好吧,你一定要信守诺言,你只要再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永远不再见你。”
陆佩瑶走后,张剑心痛难忍,又欲火如炽,于是拼命给郑斌打电话。郑斌一直不接。张剑在绝望的痛苦中,打电话给唐明顺,让唐明顺把郑斌约出来。
唐明顺无奈:“好吧,我约他去银宫的办公室谈公事。你到时就假装正好找到那里来,千万装得像点,被他发现是我给他下套,真不知道这小子会怎么整我。”
“唐哥,我记你的情。”
唐明顺跟郑斌约在晚上10点谈开高级会所的事。两人关上那间办公室的门,正商量去哪里筹资,张剑来敲门,郑斌看见张剑,不由脸上微微变色。
“你们在商量什么?”张剑问。
唐明顺把企划书给他看,郑斌对这些一点都不明白,所以唐明顺一直苦于无人商量。张剑却是坐下来细看:“很有意思,市场预测这块做得不好,数据也缺乏有力支持,你再细化一下。你可以叫陆佩瑶帮你,她手里出来的数据可信度较高。如果测算结果好的话,我来出资。”
唐明顺看看他:“你哪里来的钱?你自己项目都资金不够。”
张剑微微一笑:“贷款。我出面问银行贷款,你来打通关节。”
张剑性格挑剔,当场拿起一支笔,把唐明顺批得体无完肤,“做得太差了,虽然有诱惑力,却没说服力,你拿这糊弄你们行长还行,想招商引资,死哪里去都不知道。全部重写吧,你找陆佩瑶帮你,她数据分析和图表做得比你好。这几处你必须提供有力证据,而且人力资源这块,我也不满意,你必须另找候选人……”
唐明顺谈完走了。张剑默默无语的低头坐着,郑斌苦恼:“哎,你每次都这么逼我。好吧,我们到里面去。”
两人缠绵完毕,张剑还在疼痛,郑斌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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