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根本没缘分。他并不想迈出这一步。孟达,我们别谈他了好不好。我好思念你,我想你快想疯了。你能陪我最后一夜么?就最后一夜的温存,我好渴望你,请给我最后一个美好的夜晚,不要拒绝我,不要让我就这么离开,终身遗憾。”陆佩瑶哭出声了。
“嗯,那好吧。我来安排一下。”
“你现在过来吧,他们都走了,不会再下来了。下来我也不会给他们开门。我今天晚上好想你。”
“这很冒险啊。”孟达笑,“瑶瑶,你想找刺激还是怎么的?”
“找什么刺激啊,没人会来我房间,你明天早晨早点或者晚点离开就是了。”
“嗯,这样太冒险了,会出事的。好了,我来接你,带你去别的地方。你到停车场等我。”孟达下了高架桥。
孟达带陆佩瑶离开了高尔夫球场,就近找了家酒店住进去。
两人一进门,陆佩瑶就扑到了他怀里,乱扯他衣服,带着渴望在他身上乱亲乱舔。孟达忍不住笑了:“别,你这样,弄得跟要强了我似的。”
“就是要强了你,看你往哪报警去。”陆佩瑶把孟达往床上推。
“哦,就算有地方报,我也不好意思去报啊。叫我怎么说,这么一个大男人被瑶瑶你给强了。让我怎么做人。”
陆佩瑶把孟达推到在床上,扒光了他衣服,爬到了他身上:“孟达,我好想你,我好痛苦。”陆佩瑶用手臂紧紧箍住孟达铁一样强健的躯体,感受他的气息。两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唐明顺跟张剑郑斌呆在孟达房间里,张剑在拼命鼓动唐明顺到楼下去找陆佩瑶,郑斌一人靠在床头看电视。
“唐哥,你真的不能再犹豫了。再犹豫,老婆没了。陆佩瑶到了美国,老美可以嫁,中国留学生可以嫁,她选择别太多哈。”
“所以我就算了呗。不妨碍她幸福,也不妨碍她前途。让她嫁老美,留在美国生活吧。”唐明顺怎么都不同意,但是情绪上越来越黯然。即将永失所爱的痛苦折磨着他,“其实这么做毫无意义,就算我真跟她结婚了,她到了美国要变心也会变心,一纸婚书算个屁,到时候平添麻烦。”唐明顺越来越感觉到心头那裂开般的痛苦,处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他的态度越了越坚决。
张剑劝得口干舌燥,郑斌终于不耐烦了:“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多臭毛病啊。想干什么就去做,陆佩瑶就在楼下,在这唠叨来唠叨去有屁用啊。而且陆佩瑶……”
另外两个男人一起抬头看他,郑斌倒反而不好意思了。
“嗯,陆佩瑶被你们两个弄得很饥渴。”郑斌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第一次上她,是她去银宫找鸭子,我就自己为她提供服务了。”
两个男人目瞪口呆。唐明顺结结巴巴:“你怎么不告诉我。”忽然生气,“我可以为她提供服务的。”
郑斌看看他:“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去为她提供服务?”
唐明顺窘:“她现在又没说需要?”
“你怎么知道她不需要?我就知道她很需要,所以第一次后,我主动去她家找她去了。她就接受了。而且,我知道她现在也很需要……”郑斌忽然一笑,站了起来,“张剑,你不用说那么多废话了,我都快被你们两个吵死了。唐明顺,我现在送你去她房间。”
郑斌拿起孟达给的那个小纸夹子,把里面的两张门卡抽出来,跑到门口去试、试:“嗯,这张是了。”
“是什么?”
“陆佩瑶房间的门卡。”郑斌催唐明顺,“走吧,你自己不走,我押你去。”
“她的门卡,不是放她桌上了吗?“唐明顺吃惊,“别,今晚上算了。”
郑斌不由分手拉起他:“走吧。”
张剑也用一只手推唐明顺后背:“走吧,唐哥,多好的夜晚,今晚上春宵一度,周一就带她去领证。还有一个多月,想办酒都来得及,她去美国,你干脆陪她一起去,正好把蜜月也一起度了。”
唐明顺先是挣扎,但是渐渐的也就跟着走了:“你们两个拉郎配呢,其实你们这么拉我去没用,你们可以把我塞进她房间,难道你们还能在那强迫我们做。要是我跟她一人一张床睡一整夜呢?”
张剑不由一笑:“唐哥,现实点好不好,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我就问你一句,现在咱们这么一路走,你硬了没有?”
三个人推推搡搡就来到了陆佩瑶门前,郑斌滑了一下卡,把唐明顺猛得往里面一推:“陆佩瑶,我们把唐明顺给你送过来了。”顺手把门拉回来关上。
几秒钟后,唐明顺开门出来。
“怎么?”
“你们自己进来看。”唐明顺说。
陆佩瑶无影无踪,别的东西都在,但是随身背包不见了。床上没什么睡过的痕迹。三个男人惊疑不定。
陆佩瑶第二天早晨6点不到就回来了,门一打开,不由的尖叫一声,原来三个男人都睡在她房间里,陆佩瑶窘。
三个男人慢慢的都坐了起来,他们昨晚上一直在等陆佩瑶回来,结果整夜都没睡好:“你昨晚上去哪了?”
陆佩瑶默默无语。
郑斌恼火:“陆佩瑶,问你话呢。”
“我干嘛要回答。我有人身自由。”
张剑叹了口气,制止了郑斌:“陆佩瑶,你真不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
孟达7月底就离开了上海,去南方一个省会城市当一把手。陆佩瑶八月底飞往波士顿。
波音767腾空而起的一刹那,唐明顺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的破碎。但是10个月后,陆佩瑶要结婚的喜讯传来。所以的朋友同事同学都收到了她的email,里面还有照片。
陆佩瑶要结婚了,对方是哈佛对面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博士生,洋帅哥,金发碧眼,又高又帅。不久,陆佩瑶又发来一堆的结婚照,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阳光灿烂。
唐明顺默默站在江边,他和陆佩瑶曾经一起站过的地方,陆佩瑶曾经闭着眼睛仰起头来,等待他的亲吻,他犹豫了,然后是一再的犹豫,万事成蹉跎。
唐明顺闭上了眼睛,把眼泪直接咽到了肚子里去。
张剑和郑斌在旁边陪着他。张剑温和的说:“唐哥,我们走吧。去那家旋转餐厅吃海鲜自助去。”
“嗯,好。” 唐明顺点了点头,顿了一顿,“我31了。我想我也该结婚了。”
唐明顺开始托亲朋好友,同事同学给他介绍对象,六个月后,唐明顺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
、五年之后
唐明顺把一个红包放在红缎托盘里,里面是一张礼品卡。今天是李丽娜给儿子办满月酒,李丽娜的老公现在已经是少将了,但是李丽娜不愿从军,至今还在银行工作,依旧做出纳,两人聚少离多,所以孩子要得特别晚。
唐明顺把孩子抱在怀里逗:“长得真像妈,男孩长这摸样,大了可不得了。李丽娜,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千万别像我爸妈,从小不管束我,最后自食苦果。”
李丽娜扑哧一笑:“有你这么出色的儿子,当爸妈的嘴巴都笑歪了。”唐明顺已经从银行辞职,现在名下有一堆公司,资产上亿,离婚无孩,生活跟过去一样放荡。
客人来得很多,李丽娜一面跟别人打招呼,一面低声问唐明顺:“你知道她回来了吧,见过她了没有?”
唐明顺一哆嗦,李丽娜的口气让他隐隐不安:“谁?”
“陆佩瑶啊,她爸忽然胃穿孔去世,她飞回来料理丧事,已经到了一周了,你不知道么?”
唐明顺的脸顿时一片雪白。
“她今天没来,说是怕冲撞了。其实我到是不在乎,但是怕她在乎,也就没强邀。不过,她爸明天出殡,我会去的。”
唐明顺喉咙哑不成声:“在哪?几点?”
陆佩瑶跟母亲小姑早十几年没有往来,也没想要去通知她们,爷爷奶奶早已过世,父亲这边只有叔叔一家亲戚。来的宾客主要是陆建国的学生同事朋友,还有陆佩瑶的一些中学同学,银行同事。陈振业帮她一起料理丧事,倒也有条不紊。
陆佩瑶正在向来宾一一鞠躬,忽然唐明顺,张剑和郑斌三人一起穿着黑西装出现。陆佩瑶不由一愣,眼睛一下子湿了。
酒宴办在离墓园不远的地方,来宾们渐渐散去。唐明顺三人走了过来:“佩瑶,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陆佩瑶微笑:“还行吧,我现在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工作,管理赌博业。”
三个男人彼此看来看去,略有惊讶之色:“哦,管理赌场。收入不错吧。”
“还行。不过再往上升有一定难度,毕竟是留学生,英语非母语,很难升到最顶层。”
陈振业皱皱眉头,在旁边插嘴:“瑶瑶,你干嘛非得在美国过,孑然一身,四海飘零的。这些年中国薪水涨得很快,虽然跟美国还是有一定差距,但是生活开销也低啊。回来吧,落叶归根,在上海找份高薪的工作,找个男人结婚生孩子,岂不是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美国强?要么,来我公司怎么样?我正好有个部门总监的位置空着,你如果觉得薪水还能接受,就别走了吧。”
唐明顺忽然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张剑不得不用力掐他手臂让他镇定。
“佩瑶,你当年不是给我们发过结婚照嘛。”张剑问。
“嗯,我离婚了。当年结婚就是一时冲动型的,婚后跟老美沟通又有点问题,结婚2年多就离婚了。”陆佩瑶笑笑。
“哦,对了,张剑。你那个纱锭厂现在怎么样了?”陆佩瑶问。
张剑苦笑了一下:“嗯,快倒闭了,汇率上升,原材料上涨,在国际市场上无价格优势,根本销售不动。这个项目现在快把我公司给拖死了,而且你当年还把我家所有的资产都办了抵押。” 张明端因为心脏原因,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张剑全权的管理着公司。
陈振业在旁边听见,不由的一笑。
陆佩瑶没笑,一面思索一面说:“我在美国一直都关注着国际市场上纱锭的价格走势,你这边的情况我也知道些——那个项目我做了整整2年半,我是有感情的。张剑,我回来前还做了个调研,写了个分析材料,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我给你发过去好不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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