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摇摆着头,死活不肯咽下嘴里的酒,下巴仍然被捏住的容蕊芯还是喝了几口酒,一杯酒洒掉四分之三。
一杯酒灌后,小四放开眼前的女人,转头望着自己的老大,等他下令!
“咳咳”,喉雌火辣辣,苦着小脸的容蕊芯抚摸着脖子,大声咳嗽。
“给我再濯!”冷冷的声音再吩咐着,他张政的字典里,绝对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所谓无毒不丈夫,不达到目的誓不休!
“是!”一大壶的酒,可以灌几次,听从吩咐的小四立马又倒满一杯酒,捏住她的下巴,往嘴里灌!
继续被灌上三杯酒,大部份的酒都洒在容蕊芯胸前的衣服上,紧贴着高低伏起不断的胸口,春光泄露,里面的美景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眼前的张大嘴巴恶魔,两眼直直地紧盯着高高耸起的柔软,喉咙不停地滚动,发出怪异的声音。
随着两人眼里的情欲越来越浓,色心大起的张政兴堊奋之极,上前来大手一挥,叫:“小四,你先出去守着,老子玩爽了叫你!”
“是,政哥!”虽然不舍得眼前诱人的美景,小四忍住自己的欲望,乖乖出去守门,等着一会儿,自己也有机会上。
瞪着一步步上前来的恶魔,脸色又青又白的容蕊芯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身子直往床头退,恐惧地尖叫:“出去,给我出去,快出去!”
“可能吗?容蕊芯,容大小姐,叶家少奶奶,今晚你就乖乖在我身下叫魂,保证让你快乐无比!”
张政伸手抓住她脚上的绳子,狠狠地把她拽过来,边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边叫。
“涛,救我!”
刚跳上船,叶贺涛就听到老婆惨叫声,气得他把眼前四位不知死活的打手踢下河里。
后面跟来的肖志强也同时听到了,下手更加狠,更加快,一定要不会放过这群王八糕子。
岸上也传来不少警笛声,得到消息的警堊察也赶来了,他们在市内闹腾了一个晚上,没想到人却被隐藏在渡口处。
叶贺涛如怒箭似的急速往船下面的呼叫声而去,因为肯定是知道老婆受到别人的威胁才会呼叫。
站在门口的小四裂开大嘴,并不知道上面的情况,突然传来警笛声,刚想着要不要上去看情况,眼前一花,紧接着铁硬的拳头直接把砸晕过去。
叶贺涛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抬起脚狠狠往房门一踹!冷眼看着自己撞墙直接晕去的女人,张政露出冷笑叫:“你以为自杀我就放过你,今天你就是死,老子也奸尸,让你做鬼也不是清白之躯。”
原来刚才容蕊芯看眼躲不过去,也快要控制自己眩晕的脑袋,泪水狼藉脸也闪过一抹绝望,为了不受污辱,悲痛地叫了一声后,愤恨地往墙上撞。
刚解开她手中的绳子,同样听到警笛声的张政心一惊,没想到警堊察那么快找到自己。
心知很快来人,张政瞅着这个害惨自己的女人,也清楚现在自己就是跑也逃不出外面的天罗地网,心一狠,如今警堊察快到了,仍然不想放过她,狼爪伸上床上的人。
“咚,一扇门直接报废了。
踹开房门的叶贺涛一眼就见到他想撕衣服的动作,想都没有想凌空飞跃
听破门的声音,心惊的张政刻时回头,手中的衣服不知不觉被撕下一块,还没看清楚来人,自己的身子已经横空飞了起来,直摔倒在地上。
痛,剧痛,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张政抚住自己的胸口,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人踢得翻转过来,嘴巴一甜,鲜血从嘴角流下来。
凝视着床上的老婆,已经是晕迷之中了,额前一个大包,胸前的衣服也被撕开,仿佛是一尊破碎的水晶娃娃,没有半点生气。
心头又惊又怒,怒火冲天的叶贺涛气得浑身发抖,第一次有杀人的冲动,立即拿起旁边的被子把她露出来的身子给包起来。
怒火中烧,叶贺涛火焰般的眸子死盯着地上的男人,紧紧攥住了拳,一步步朝他走去。
见到眼前如神死般的叶家大少,张政忍不住往墙角缩,他走一步,地上的人就忍不住缩一下,伶伶地打了个寒颤,那双不甘的眼睛终于露出惶恐。
此刻,门口赶来了不少人,看到两人的对峙,眼神都不约而同地往床上的女人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
阴霾之色笼罩着他英俊的容颜上,整个房间内都弥漫剧烈的杀气,叶贺涛飞腿直接把他一脚踢出来,如踢珠似的踹到门口处,准确无误地砸在公安局长的脚下。
原来,听到消息的公安局长怕来晚,弄出不可收拾的事情,那时候,咱们市里的两尊神扒自己的皮才怪,更不要说保住自己的位置了。
没想到刚来就见到这个场面,心中忐忑不安的公安局长没空看地上的人,反而眺望着床上的大小姐,不知道她怎么样,这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局长,局长,救命~~”惊恐万分的张政胸口痛得无法呼吸,冷汗淋淋的他抬头就见到自己认识的脸孔,紧抓着他的裤脚不放,忍不住开口求救
所有的嚣张和狂妄都丢到哇度国去了,现在的他只想保住性命,不再受折磨。
再次上前来的叶贺涛,双目轻挑,眸中的杀气不断泄露,俊脸硬如铁,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脚往地上人的膝盖上连踩两脚。
“咔嚓!咔嚓!,大伙清清楚楚都听到断骨的声。
再来一次,这回对准的是他的胯下,又是狠狠的一脚!
“啊~~~啊~~~”嚎叫声响彻云霄。
所有人都惊呆了,吓得一身冷汗,个个对眼前冷酷绝情的叶大少,打心眼里感到害怕,也许只有他才敢当着公安局长的面前,把人给废了。
如死狗般的张政惨叫过后,彻底痛晕过去,今生他算是断子绝孙,成为百分之百的太监人物,因为叶大少决对不会让他有再当男人的机会。
“呵……叶首长,人已经残废了,暂留他一条狗命,请你暂留他一条狗命!”汗流浃背的公安局长硬着头皮求情,生怕他当众把人弄死,到时候自己可不好交待,免得要自己背黑锅。
斜视着这个胖胖的公安局长,叶贺涛瞳眸中的杀气没有减反而是更加浓烈,似薄冰快刃般嗖嗖生寒,接触到他的目光在场的人都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给我听着,不许给他医治,谁敢给他叫医生,本少就废谁!记住,今晚之事,谁敢在外面传一个字,别怪我不客气,滚!”
“是,是,是,叶首长,你放心,只要他不死,绝对不会叫医生!”狗腿子似的公安局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乖乖地认承下来,暗示下属快点把人弄走!
所有的警堊察都撒走了,房内只留下叶贺涛和肖志强,两人来到床头,担忧地望着她,绝美的脸色此时通红如血,精美的眉梢紧紧皱起,额头上的淌流汗水,扭曲着脸蛋好像看起来十分痛苦。
不寻常的状态,让两人同时一惊,眸光轻扫往旁边的台面,很快发现酒杯和酒壶,脸色再次大变的肖志强,忍不住惊呼:“首长,他给夫人下药!
“知道,你现在上船顶去,记得帮我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再给我好好守候着,那怕是天皇老子也不放进来!“
“是!”
接到命令,清楚情况的肖志强马上离开,上去之后,锁住船顶通道的门,直直地守候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整整一个晚安的时候,叶贺涛才发现老婆的脸色恢复正常,身强体壮的他也差点吃不消,用体力解毒,真是累,仍然心满意足地搂着老婆,两人沉沉地睡过去。
一直沉睡在床上的人动了动眼皮,睡了一天一夜的容蕊芯终于在傍晚时分醒过来,睁开眼睛,晕迷前的记忆如滔滔不绝的潮水般涌上来,顿时,双眸再次模糊起来,泪水如雨。
酸痛的身体很清楚都告诉自己,一切都晚了,晚了!
万念俱灰的人慢慢地坐了起来,倏然,眼前出现自己熟悉的军衣,伸手小手拿过他的军衣紧紧地抱在怀着,他回来了,他都知道了,伤心欲绝的容蕊芯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悲伤,再次嚎啕大哭。
娇柔的身子猛烈地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军衣上,想起他的温柔的眼神,对自己无尽宠爱,这一刹间,容蕊芯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懦弱,无法保住自己,以后,以后自己要怎么面对他。
哭得许久,慢慢抬起头来,发现床头摇放着自己的衣服,无声哭泣着的容蕊芯把衣服穿好,抱着他的衣服走出房外。
陌生的地方,看清楚环境才发现原来自己在船上,怪不得,怪不得那个混蛋开心地叫喊,说警堊察找不到自己,原来他把自己弄到船上来了。
走出船头,望着若大的江河,有几只船在游行,而自己也在一只普通的船,静静的,船上听不到半点声音。
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不觉走到船头,望着脏兮兮的河水,容蕊芯的泪水再次往下掉,似乎把这一生的泪水都要掉光。
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悲伤不已的容蕊芯仍然紧紧抱着怀里的军衣,倏然间,自己好想他,好想见到他,好想听他叫自己,越想越哭!越哭越想!
“夫人,醒了?首长,夫人醒过来了!”
身后传来惊喜的声音,哭泣着的容蕊芯不禁回着而望,他也来了!
“芯儿,你醒过来了!”
抬起泪眼凝望自己的男人,他露出最温柔的笑容,慢慢朝自己走来,此时,容蕊芯很想扑入他的怀里,好想痛哭一场。、
“不要过来!”
蓦然,不堪的一幕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压抑着自己的思念,容蕊芯摇着头,眼里的泪水飞舞,痛苦又伤痛的人忍不住朝他大吼。
“芯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注意着她情绪不稳定,以为是因为受惊过度,收起笑容的叶贺涛只好停下了脚步,温和眺望着她,安慰地道:“芯儿,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那儿都不去!”
睨视着他,受安慰的容蕊芯并没有停止哭泣,泪水反而更加凶猛,扑簌扑簌地落下来,脚下悄然地往后退,死死地咬着干干的嘴唇,无法开口说话
“夫人,别往后退啊,快回来!”肖志强一直注视着她,眼前退到船的边缘,好像还没发觉似的,担心她掉下河去,只好大声提醒。
终于发觉不对劲的叶贺涛脸色大变,冲上来急叫:“芯儿,你干什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