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司徒景泰那家伙纯属是个变态!买这种不实用的睡衣有什么用?穿上跟没穿一样!梁京京索性不去看了,灵机一动,干脆拿件司徒景泰的套在外面不就成了?哈!她这智商!
可下一秒,梁京京忍不住低声咒骂,怪不得那家伙不穿上衣,原来是一件都没准备!这可如何是好?被司徒景泰一声声的催促搞得心神大乱,梁京京索性抓了条司徒景泰的长裤,当成纱布缠在主要部位。
不错!难看归难看,可鉴于司徒景泰惯用的计俩,这一出出的戏,完全有可能是他谋划好的,她不得不防!梁京京满意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将结点系得结结实实,好了,可以安心地睡个觉喽!
门一开,司徒景泰的脑袋应声从纱缦里钻了出来,本想第一时间目睹“美人出浴”,却在看到梁京京一幅“防狼”装扮后,差点笑喷!
为了配合梁京京,司徒景泰佯装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打扮……大家都安心了,快上来睡吧。”
把美人骗上—床再说!
见司徒景泰淡定的表情,梁京京暗想,是她多心了。
从另一侧上了床,梁京京发觉这床竟足有三米长五米宽,一直用纱缦挡着,她才没估量出来。足足可以睡五个人的床,叫梁京京放下心来,背对着司徒景泰贴着床边躺了下来。
刚一躺下,房间的灯就熄了,司徒景泰闭上眼,试图尽快适应暗下来的光线。果然,再次睁开眼时,柔和的月光投进房间,梁京京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映入他的眼帘。
、T068。感情,一蹴而就
接下来的五天,司徒景泰只耗在别墅里,每天的任务就是逼着梁京京吃各种营养餐,监督梁京京按时睡觉,尤其是午觉!
追问了几次到曼谷的任务,司徒景泰都避而不答,梁京京只得像坐月子一样调养身体。好在,每天两通越洋电话,司徒景泰倒是慷慨地任她打了,梁京京得知母亲跟陆伯都被司徒景泰安置得很好,也就静下心来,配合司徒景泰即将实施的任务。
凡事总会露出些蛛丝马迹,第五日,一波接一波的私人服装设计师、化妆师们的出现,叫梁京京觉察出了一些苗头。
难道司徒景泰想对谁实施“美人计”?而她则是司徒景泰选中的那枚“美人棋子”?否则,他怎会这样“犒劳”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被逼着做各种SPA,搞得肌肤晶莹剔透,一按都要按出水儿来!
司徒景泰的眸光更是越来越亮,定是见他的计划实施得顺利,兴奋得两眼冒金星!梁京京这样分析着,不禁白了司徒景泰一眼,“听说印度人都喜欢胖女人?”
“嗯,表现不错,五天的时间,你就长了十五斤,快赶上我初遇你时的体重了!”早在邮轮上,梁京京光滑、细腻、富有弹性的肌肤就给司徒景泰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可这一年来……司徒景泰心头一紧,梁京京遇到他,确实受了不少委屈,承受了非人的压力,就连体重也骤减下去。
现在好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丰满、健康、叫人怦然心动!经过磨砺的梁京京,青春逼人的气质中又注入了几许成熟,浑然天成为深入骨髓的独立、自强,令司徒景泰有些神往。
“你干什么!”梁京京推开司徒景泰突然靠近的脸,惹得一旁的工作人员私下暗笑。
一个印度人贴着司徒景泰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司徒景泰面带微笑地边听边点头,眸光时不时对上梁京京的,极尽温柔。
待一竿人等散去,吃过午饭,司徒景泰又逼着梁京京躺到床上去。
梁京京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司徒,你到底有什么任务?也叫我心里有个数不是?还有……那个印度人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想知道啊?”司徒景泰卖着关子。
“不说算了!”出于对司徒景泰的信任,梁京京才答应跟他来印度的,可这家伙竟然将计划瞒得滴水不露。
司徒景泰凑过来,将梁京京拉进臂弯里。梁京京挣扎了几下,实在耗不过他,只得乖乖地躺着不动。
连日来,司徒景泰与梁京京一直在打“消耗战”,只要一上了床,司徒景泰就花言巧语连哄带骗软硬兼施不达目地不罢休地要抱着梁京京睡,梁京京则拳打脚踢左躲右闪连骂带嚷嚷地不叫司徒景泰得逞。可每每耗了大半夜,梁京京总是抵不过司徒景泰的浑身解术,被他抱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房间的温度被调得很低,害得梁京京渐渐习惯窝在司徒景泰温热的臂弯里才能睡得香甜。好在司徒景泰只是抱着她,并没有什么越轨举动,梁京京也就忍了!
可今日,似乎有所不同。
司徒景泰炽热的身体烤得梁京京很不舒服,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想离司徒景泰远一点。可司徒景泰却不怀好意地在她的Q臀上拍起来,似在拍她入睡,实则每一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演变成在梁京京的腰、臀间游弋,害得梁京京毫无睡意,竟心跳加快,口干舌躁起来。
“京京……”
司徒景泰一声轻唤,顺势将梁京京扳过身来,炽热的眸子锁定梁京京的,见梁京京俏脸绯红,胸口起伏,便再也忍不住了,厚实的唇片探向梁京京的耳际,吸吮、轻咬……双手擎起梁京京的颈项,趁梁京京恍惚之际,终于如愿以偿地一亲芳泽。
“嗯……”应该反抗!梁京京心底这样想着,却只觉周身酥麻,没有一点反抗的气力,只能贝齿紧扣,咬紧牙关……
司徒景泰终于寻到梁京京攥紧床单的小手,耐心地掰解下一根根纤指,将其双臂置于头顶,十指相扣,给梁京京施压。
失去了力量的来源,梁京京被司徒景泰啃咬着唇片及鼻翼,弄得像缺氧的鱼儿,忽地朱唇微启,欲寻得一点氧气。
却不想,这一开口,正合司徒景泰心意,他势如破竹地侵占了梁京京的唇齿,害得梁京京越发缺氧!
司徒景泰忍得太久,随着体温噌噌往上窜的,还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情欲。司徒景泰唇舌并用,挑—逗着梁京京的小舌与之缠绵,骨感的双手更是扶遍梁京京的全身……
意志涣散的梁京京,只听得“嘶啦”一声,胸前一凉,司徒景泰的头便埋了进去,梁京京骤然清醒,惊忽:“司徒景泰!”
司徒景泰哪里还听得到什么声音,早被排山倒海的情欲牵引着不管不顾了!他要她!他早就想要她!她是他的,从这一刻起到永远!
“司徒景泰!”梁京京大喝一声,使尽全身力气推开司徒景泰,抓过枕头护在胸前,泪眼婆娑……
司徒景泰眸光灼灼,星辉闪烁,气喘吁吁地盯着受了惊讶的梁京京,沙哑道:“你不愿意跟着我吗?”
“……”梁京京被逼得泪如泉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京京,我喜欢你。”司徒景泰试探着靠近,“京京,我以为你知道。”
“你……你喜欢很多女人!”梁京京攥紧枕头不撒手。
“呵,你在吃醋吗?”司徒景泰摇头道:“京京,你难道看不出你在我心里是不同的吗?”
“有什么不同?你刚刚……”
“刚才……纯属……情感爆发!”司徒景泰硬着头皮开脱:“在跟你谈正事儿之前,我必须澄清一件事。”
梁京京趁司徒景泰唠叨的功夫,将衣衫扣紧。
见梁京京隔着枕头系扣子,司徒景泰不禁又想要……只得轻咳了一下,“我必须澄清……在S市时,你帮我找的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碰过!”见梁京京面露惊讶与不解,司徒景泰投以诚恳的眸光,“那是为掩人耳目!你要知道,一个人如果不暴漏点儿缺点,是很难在政界混得开的。与其叫别人辛苦地揪出你的软肋,倒不如自己主动暴露来得安全。”
“你……你跟我说这些干嘛!”一直埋在心底的结一下子解开了,可梁京京依然嘴硬。“谈正事儿!”
“嗯,”司徒景泰已凑到梁京京近前,“这件正事儿……你是主角。”
“是有关你要执行的任务吗?”
“嗯,明天执行。”说到这里,司徒景泰的眸光又灼热起来。
梁京京想躲避那目光,却忽然被司徒景泰抱住,这次,她勇敢地迎上那真诚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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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069。这,是爱的承诺
“什么!”梁京京完全不了解印度的习俗,对司徒景泰的安排表示怀疑,“我根本没听过什么‘洒红节’,还要把我全身都画上彩妆?”
“当然!”司徒景泰狡黠一笑,神秘道:“你明天的任务就是打扮得像新娘一样,骑着大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司徒景泰说到做到!下午,梁京京便被一群印度女佣“洗刷”干净,推进蒸气浴房,在身上涂上了一层不能识别的从某种植物上萃取的香油,这种香油很快渗透进梁京京身体的每个毛孔,一种如沙漠饮甘泉般的惬意油然而生。
有人点上了香薰,梁京京知道,那是具有催眠效果的。司徒景泰想得周到,与其忍受痒到至极的折磨,倒不如美美地睡上一觉。梁京京配合地闭上双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梁京京赤—裸着父仰面躺在阳光房正中央的滑动床上,此刻已沉沉睡去。自然的光线投到她泛着光泽的T体上,如和田白玉般的肌肤使她如女神一般,叫人想顶礼膜拜。
女佣将一块薄毯轻柔地盖在梁京京身上,一位上了年纪的女画师步入房中,打开随身带来的同样上了“年纪”的木质工具箱,取出天然颜料挤在托盘上,指尖如弹琴般划过由粗到细的上百支画笔,最后落到最细的一支轮廊笔上。刚要从梁京京的脚趾画起,却被房门口的骚动惊扰……
“噢,天哪!我的先生,您是不能进去的,这样不吉利!”印度女佣们堵住房门。
“那是你们印度人的规矩,不是我的!”司徒景泰用印度语回话,语气透着不容反驳:“听着!你们都可以出去了,我来做画师的助手!”
印度女佣们面面相觑,连摇头连叹气。司徒景泰一个个将她们轰走,反锁上门,小心翼翼地来到画师身旁,生怕惊扰了梁京京。
如果眼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