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路过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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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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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事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在追《飞虎》,啊啊啊啊,男的型女的英,好好看,感人TT要哭死嗷嗷嗷嗷嗷。强烈推荐!太刺激了!这几章伏笔很多,可能有些枯燥,也请关注后面3
陈子岭走出礼堂的时候下起了太阳雨,他打了个电话唤张謇把车驶进校门。
上了车,挨在靠背上闭目养神。日光打在车窗上穿透进去,落在他脸上,侧脸的轮廓如流水般畅顺,顺延着优美的下颌一直延伸。
“张謇。”陈子岭闭着眼偏了偏头,张謇抬眼望了望前镜里的他,点了点头,“是。”
“刷”的一下,车里的两旁都划过了帘子,车厢里一片暗地昏暗,犹如一个令人窒息的空间,流淌着一股让人压抑的涌潮。
陈子岭忽地睁开双眼,黑暗里一双眼光射寒星,微微发着摄人的光亮。亮白的光芒悠悠空转而又锐利非常,眼光落定的地方仿佛都能把它像纸糊般的探破。
他沉沉开口,“怎么样了?”
“锦上堂上个月23号走水路时风声走漏了被警察当场断正五人,货都丢下了海,警察搜到部分枪支。”张謇目视前方,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低沉。
“王保呢?”
“保哥那天没跟着,是他一个手下强龙替他办的事。”
“强龙?是他?”陈子岭顺了顺衣服上的褶痕,漫不经心。一双像夜般漆黑的眸子望着前方的道路,沉潋着不知名的光芒,就像夜阑下的河水。
“是他,阿肖说他是警察那边的针,事情被陆爷知道已经按规矩办了。”
“嗯。”
陈子岭闭目养神,心里打着算盘。
“老大,还有一件事。”
“说。”车子在前方两个路口打了转盘,正到灯位。张謇沉默了半晌,这才出声:“前些天逮到的那个富豪,让他给……跑了。”说完也不禁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来,简单的一件事他也没想明白就会让人给跑了呢?!
陈子岭没有说话,张謇心中却开始打鼓,一股又一股的寒气从脚底窜起。平常事他也没这么怕,糟在这次的重要性。这次是加拿大那个叔伯亲自点名要他命,老大上位那边也出了不少力气,这是怎样都不该出差错。随着时间的沉淀,张謇心里也越来越没有底了,冷意是从心底往上冒的。
转绿灯了,车子缓缓启动,张謇紧握方向盘的手竟隐隐发抖。陈子岭撩开了手旁的帘子,路边的景物不断后退,高大的树影照到他眼里,错落着稀松的暗影,一双乌黑的眼眸不断跳动着筛落的阳光,显得柔和、明艳,“废物。”
张謇不敢应声,只得闷头开车。
车子驶进隧道,迎面而来的黑太有压力,仿似令张謇喘不过气来,“慌什么?”上了隧道,陈子岭懒洋洋地开口。张謇提到喉咙的心终于能放下了,他跟了老大多年,却不敢有丝毫僭越。他明白面前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多无情。
一束阳光歪歪斜斜地投进车厢内,形成一个朦胧的光晕,点滴掉在英俊非凡的脸上,温和了有如镶嵌得透实的姜木的脸庞线条,诱发着无边的魅力,放下了帘子,车里又是昏暗,“我来接手,三日后我亲自过去赔礼道歉。”
“是。”言下之意则是让他做好准备,他可不得再出错。
车子好快便驶回盛光,下了车,和暖的清风拂面而至,有些腻味。陈子岭打了通电话给简俊,刚接通便直奔主题,“今晚八点度海。”
听筒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洋洋,“八点?杜叔今晚八点下的机,我还要去接,之前忘了没跟你说。”
“唔?”简俊的话一落,陈子岭忙顿住身形,转身出了盛光,神色如往常冷酷,气场却忽地强大了,叫人摸不清底,“杜叔今晚回来?”
“是啊,说是婷婷就要回来了,好像还要结婚,忙着回来替婷婷张罗张罗婚事。”
“知道了。现在在哪儿?”
“在家,怎么,想小爷了?”语气好不暧昧,不难想象简俊挑着桃花眼,两片薄唇牵起,无赖又欠揍的表情。
“真想你的菊花,现在过来找你。”陈子岭难得顺着简俊的意开玩笑,话一撂下也不理简俊在那头大呼小叫就挂了电话。
回过头来吩咐张謇去忙盛光的事,自己开车去了简俊家。到达简俊家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还在车里便看见简俊在他家楼下环着一个打扮香艳,身材惹火的女人的腰,在她耳边软声细语,惹来女人娇笑连连。
他视若无睹,下车迈开长腿向他走过去。
简俊在女人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余光瞟见陈子岭的走近。他抚额,今晚的春宵又要泡汤了!温和的眉眼跳动着半丝无奈半丝清明,勾人的唇畔流连在女人的颈间,风流地吮了一啖。千万风情透薄在眉梢眼角,濯亮一张明媚的脸。遗憾地在女人耳旁说了几句话,娇丽的容颜若有若无地挂着一丝微笑,颔首以示了解。
很有风度地离开,经过陈子岭身旁时还顺带抛给他一个媚眼。他站在一端云淡风轻,没有半点反应。简俊望了一下天,眯眼不理,嘴里不饶人:“哎哟兄弟啊,没看见小爷我正忙着吗?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来打断人,喂,你没需求可我有啊!”
没人应话。
简俊斜眼瞄了没需求的某人,叹了气,“唉!每次你打断我可是屁都不放一个,我也真傻,每次都指望你给小爷道歉!上去吧上去吧!”
陈子岭前行了几步,经过简俊时一张俊脸愣是没有半点松动,一派闲适空暇。
进了屋,简俊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双脚搭在茶几上,吊儿郎当地晃着,“有屁快放?”
陈子岭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熟门熟路地往厨房走,自己倒了杯水自觉喝起来,见底了才走出去坐下。
一双如墨的眼睛像撕裂开的黑夜,墨色浓重,冷静锐利,“上月23号锦上堂走水路被逮,部分货被警察搜获。是王保手下一个叫强龙的人干的,跟警察通了气。”
简俊听了话后只是扬了扬英眉,一抹嘲笑极快地在漂亮的眼中划过,春光明媚,却冻人,“终于都出事了,办了王保没有?”
“没。”陈子岭的嘴角极轻微地抽动,眼神更加锐利,仿佛冰冻了满室的尘光。
“……”简俊放下双脚,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合十摩挲着嘴唇。语气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陆爷子最着紧的不就是规矩么,怎么没办?”
“没上船。”边答边摸出一根香烟,点了火。深色的红光在屋里骤然亮了起身,又快速地深燃皱裂。红光烟丝细碎地被吸断,燃烧得旺盛。陈子岭吐出一串烟雾,过了几秒才摇了摇头。
烟雾弥漫在他周身,很快便零落散尽。掩住了面容,叫人看不真切。
简俊也沉默下来,须臾,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把玩起来,“怎么看?”
陈子岭点掉烟灰,眯了眯眼,“不好说,王保这人做事谨慎,所有手下都亲自挑选。这次出了这个事恐怕陆爷子跟他的帐有得算。但是……”
“嗯,他们亲近,很大可能会不了了之。再则,虽然我们几个堂口尊敬陆爷,敬他为上,毕竟也不是我们的大当家,这事啊,悬。”
陈子岭夹着香烟,举在眼前看着香烟逐步燃烧,逐步成灰。唇角牵拉起身,算是一个笑容,淡然安静,像琉璃透明,“周哥有消息没?”
简俊敛了敛眉,摇头。室里唯一一点火亮闻言过后,被掐灭了。
、他的执着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更三更,好比吃甜羹!大笑~
屋里太静了,空气尘埃仿佛已然沉淀下海,漫过深处,只能更深。简俊睁着一双桃花眼望向对面,认真专注,声音低沉,“陈子岭。”
“唔?”
简俊看着跟自己一同拼了十多年的好兄弟不显疲惫的身形,忽然间什么也说不出了,“没什么。”
其实他一直很想说,已经那么多年了,还要执着结果吗?周哥的事情在他们年少气盛又最是意气风发的心上划了一道伤口。他知道,这些年来他都在自责,没有一刻忘记过这件事情,没有一刻不心怀愧疚。若不是自己周哥便不会生死不明。他又何尝不愧疚不痛?但能怎么办?生活不得照过?
可每每看见他这副冷淡的样子又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俩人十五六岁便认识至今,相处那么多年,对他十分了解。陈子岭这人最是面冷心热,面上越是冷淡,内心就越要执着坚持。
自从周哥没了消息以后他说话行事如往果断。看起来还是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样,但他就是知道他有多累。可他不愿意显给任何人看,甚至不愿意向自己低头。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简俊看着对方淡漠英俊的眉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只舒出一口气,“今晚杜叔的机我一个人接就够了。最近条子查得紧,多小心。”
“我也很久没见杜叔了。”
还是那么冷淡,简俊对着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他顾着做事很忙可以理解,可身边至少也得有几个女人伺候吧?待在一起十多年愣是没见着多少。他真怀疑他这兄弟是不是那什么方面有些残缺了。
陈子岭任由对方面色不断变换,神色还是不显山不露水。
就是这副样子就是这副样子,总是这么要死不活。一点激情也没有!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哪个女人肯收留他?一点情趣也没有!也不像自己这么出色!啊,他真的是责任重大啊!陈先森的终身大事落在他手上真的鸭梨巨大!
“对了,地产富豪跑了你也知道了?”
“嗯,你不用管了,我来了事。”又是懒洋洋的语气,陈子岭眼皮也没抬一下,“你很闲是吗?大马那个赌场……”
简俊无奈掩脸,“行了行了哪来的废话,一起一起,好了吧?少跟我提那边的事,一想到艾丽就烦!”
艾丽是马来西亚那个赌场的负责人,能得简俊和陈子岭的青睐自然也不是什么闲派角色。只是一见到简俊,人一说话嗲得跟什么似的,身材好是好,但也不是随便能上的。这不,报应不是来了?就连情场杀手自诩采遍天下无敌花的简小爷也避之不及啊实在是避之不及!
陈子岭唇边仿佛翘了起来,乍一看跟平时没什么分别,依然冷俊,但简俊认识他十多年了能不知道这家伙在偷着乐吗?一个抱枕飞过去,“喂!”也不知道想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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