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得可怕,“叔叔,能把我松开吗?”
他看着她,一张油光满面的脸孔都是圆杉看不懂的神色。他眯着眼睛看了她一阵,才极轻蔑地哼了几声,“我料你这小妮子也不敢跟大爷我耍花样!有趣有趣,把手脚都绑起来了哪里会让大爷我有性致!”
他一边把她身子背过去一边骂咧着解开她的绳子,“妈的老曹那家伙绑那么紧!”
圆杉垂下眼睑,她的脑子竟然在此刻空得可怕!啜泣声也渐渐止停。
她彻底安静下来,整个空间只有身后这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思绪变得渐越清晰。
她想起了爸爸的一句话。
“杉杉你听着,既然你跟露比形影不离。以后如果再发生什么而爸爸又来不及救你的话你必须要把露比搂在身边,不能丢了它。知道了吗?爸爸在露比身体里面给它穿了一件很特殊的衣服,如果有危险,就记得按它的肚脐,到时候就会有人来救你的。听清楚了吗?”
她记得她还问爸爸为什么要按肚脐,那时候爸爸告诉她,因为她出事情了露比在一旁看着就会很伤心,只有按她的肚脐她才不会伤心。
她怎么舍得让露比伤心?她又想起师傅的一句话,嘱咐了她不知多少次。
“杉杉,一个人不能永远只等着人来救,你十岁了,就应该有能力自己承担起一切。遇到事情你首要自己冷静,再拖延对方。明白了?”
首要自己冷静,再拖延对方!
身后动静渐渐小了下去,圆杉不解回个头去,却发现那个男人身子开始摇晃。
她有点傻了,愣在原地,“叔叔?你怎么了?”
“呸,在一个女娃娃面前这样真晦气!”圆杉迷糊地听到这句话,她还尚未理解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拽住压在墙壁上!
他掀开了她的衣裙,一只大手粗糙得很,游走在圆杉身子上她委屈恶心得又想哭。却咬咬牙命自己一定要撑住!师傅说,十岁了就要自己承担起来!不能永远等着爸爸来救!
她颤抖着身子,回过头去尽量笑得很开心,“叔叔,你要干什么能告诉圆杉吗?圆杉帮你吧!”
“帮?”那人身影顿了下来,眼里闪着一股极幽深的光芒!他思索良久,忽然笑得yin秽,“行啊!帮!就让你帮!”
他松开她,强迫她转过身子,正正地面对着他。随后在圆杉一片惊诧的眼目中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她正对着一种很恶心的东西,红红紫紫又有青筋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几啖口沫。
“叔叔,这,这是什么?”
“这可是叔叔的宝贝,乖,不是想要帮叔叔吗?来,张开你的小嘴。啊……”男人笑得眼睛都看不见,张开口叫圆杉照做,圆杉看见里面一口黄牙,又被男人强迫着压着她的脑袋往自己的“宝贝”那儿探过去。
有什么东西正在涌上圆杉的喉咙,终究是忍不住。哗的一下吐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惊恐地望着男人。果不其然,男人面色变得难看极了,涨成猪肝色一般,他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吐了一口口水在她身上。
“妈的你这丫头就是晦气!他妈的张开你的嘴!张开!”他捏着她的下巴,手劲之大,几乎就要把她下颌捏碎了!
圆杉挣扎不得,被迫张开嘴巴,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旋即被塞到她嘴里,深到直插她喉咙!
她屈辱得哭了,炽热的泪水落到那东西上面,男人竟是欢愉的模样。
“快!自己动!”圆杉一边哭着一边摇头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死死捏着,一点儿也不能松动。
她此刻好恨,好恨自己问!她的绳子还没解开!她为什么要那么好奇地问眼前这个叔叔怎么了呢?
那巨大的东西在她口腔里来来回回地进出,她快要窒息了。她好想吐,好想吐!
“伸出你的舌头给大爷舔!舔!”还没发育的胸部被他狠狠地捏了一下,她颤抖着身子,惊恐得无以复加。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她什么时候流过那么多眼泪?她为什么要是爸爸的女儿?为什么这些人总是三番五次地绑架她勒索她?
她被迫摆弄,胸腔却俨然有团烈火在烧。烧得她全身上下都在痛,烧得她意志都将近模糊。
她流着泪伸出自己的小舌,飞快地舔弄一下,旋即又干呕,男人却眯着眼睛似是非常享受。
“乖,啊……对,就这样……啊……”喘息声就在自己的上头,她一抬头便能望见一口黄牙,闻见一股酒臭腥臭。胸部又被捏了一下,她懵懂抬头,“叔叔,你舒服吗?”
“舒服,快,宝贝,啊……”
“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吗?”圆杉抬眼,一双眼睛都是泪水覆着,晶亮得不像话。
男人此时尽在欢愉中,神色松动不少,“都说了是叔叔的宝贝,当然重要。”
重要?圆杉一低头,缓缓凑近那东西……张大了嘴巴。
“啊!”一声惊叫充斥着整个充满yin靡气息的仓库。圆杉站起身子来,看着对方捂住□吃痛地叫,五官全都皱在一起,身子弯曲得像虾米一样。
又反胃,她吐在他身上,毫不犹豫。
男人只管捂着自己的宝贝吼叫,瞪着圆杉,“你这biao子!啊……”
“叔叔,既然你说是你的宝贝,那么重要。可是对于我,真的很恶心,如果你的重要会构成我的噩梦,那我一定要毁了它。”
她还说着,却忘记自己究竟也只是十岁的孩童,对方直起身子踢了她一脚,又推搡她一下。她一下子倒在后头,痛劲还没缓过来。就随手抓了断掉的铁架往他身上扣!
对方却是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倒下去了,圆杉此时实在顾不得什么,抓了露比就往前面逃!
她就要够上那扇铁门了……
却……
一声令她浑身冰凉的吱呀声再度降临。
铁门的光影流连在她脸上,一个年轻的男子瞄了一下厂内状况,随即冷冷盯着她。
“你想跑到哪里去?”
、泪干亲情
“我……”圆杉惊恐地望着来人,把露比紧紧抱在怀里,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后退。
来人一步一步紧逼,她看着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刀子来,然后举高。
外头的阳光照进来,刀子闪闪发光,她心里的寒意蹭地上来了。
圆杉后退至方才的位置,已经没地方可退了,她抱着露比,悄悄地摸到肚脐的位置按着。一直都不松手。
她现在很痛,所以不愿意让露比也跟着痛。
对方手起刀落,一下子就把圆杉的手臂划破。小小的身上又增添了一道新的伤痕,她却没有感觉了。或许是因为太痛?
“你个小妮子,敢逃?!”又一刀落下来,对方高大她许多,她力气又流失得厉害,根本就没有力量可以抗衡。
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慌失措,不断央求,“哥哥,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呵,你不逃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你怪不得谁!怪你有个好父亲!”一把刀插落在她右手虎口处,她吃痛,失了力气,露比便掉到地上。
一个跟眼前的男人差不多年龄大小的男人从外头跑了进来,跟前者耳语几句。圆杉飞快地捡起露比继续按着肚脐,然后她看到两个男人不发一言地盯着她皱眉,她又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
刺伤她的男人由上而下睥睨了她一眼,放着恶话:“你敢再逃我就不是刺伤你,而是砍了你的手!”
圆杉嗫嗫着应答,把头埋在手臂里。
铁门又吱呀地关闭了,又一片黑暗。她忽然想起来身侧还有人在,他们不把他搬走吗?
啊,对,钥匙呢?他的身上会有钥匙吗?
她咽了口水,小心翼翼地探过身子,就在她准备触摸到男人的时候,男人忽地瞠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圆杉一愣,旋即小脸吓得青了,步伐蹒跚地向后退,退得狠了,撞上了墙。一种晕眩的感觉,她不自觉地晃了晃,却还是黑得看不见,又模模糊糊。而后身子慢慢倒了……
圆杉张大眼睛,双眼红肿。
望着天花板愣神,这些回忆……这些回忆她真的不愿意记起。下意识地摸了摸虎口,又扯出一记嘲弄的笑,路政刚,路政刚!我是你的女儿你怎么会那么忍心?她想起那帮男人……她恨不得掐断自己的脖颈,割断自己的舌头!小时候不懂,大了噩梦却一直眷顾她,让她不得安眠!
她竟然,她竟然……
身子像寒风落叶一般簌簌抖着,眼泪毫无所觉地不断流出来不断溢出眼眶,一些细碎的呜咽声从喉腔里震动,破裂。一双手掩上了整张苍白的脸,泪水从指缝间落下,湿了枕头,干了亲情。
后来呢?后来呢?后来……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路政刚跟妈咪的对话。
那晚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抱着露比下了楼,经过书房的时候门开了,她从门缝里面看见了爸爸。
她兴奋得要命,她很少机会能见到爸爸,他多是忙碌,一个月都见不上几面。现今他却回家了她又怎能不高兴?
她正要开心地推开房门却看见妈咪打了爸爸一巴掌,那声音太大,把她吓呆了。就这么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听到妈咪的质问声:“路政刚你个禽兽!杉杉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竟然跟你在外面的女人一起商榷把她送入虎口?!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
问到后来,声音逐渐收小,是压抑着一股最深的疼痛。
“小声点!杉杉还在睡觉!”
“杉杉?你也配叫杉杉?你个禽兽,猪狗不如!我呸!我欧丽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横眉,冰冷的神色从眉目之间倾泻出来,落了一地的寒冬。路政刚摸上了额头,神色非常痛苦,“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会这样?在外面跟女人云翻雨覆过了爽了脑子就没了是吧,你这么狠心!在外面搞女人我可以不管你,可杉杉是我的命!你去搞她?!你知道她那天回来跟我说什么了吗?她说妈妈我好害怕,那个叔叔在我面前脱裤子!”大声吵闹大声宣泄,可是心中这一腔悲愤痛恨该怎样才能消失!她一想起女儿那害怕颤抖的模样她就想杀了那禽兽!欧丽一边说着一边流泪,样子痛心非常,“她才十岁,她才十岁!你要她以后怎么活!这阴影会跟她一辈子!是一辈子!都怪我,怪我没有带眼识人竟然嫁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