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枪,那枪打在他手上。热血溅在圆杉腿上,她眼神一变,有动容,终于闭上了眼:“是他。”
陈子岭似乎对圆杉的反应有些意外,他以为。她该是要替他们求情的,可这样的答案。他非常满意,她足够够格做他的女人。
眼里绽着锋芒,“好。”
一转头,一枪结果了红衣男人。来得痛快,他连痛苦的声音都没发出便死了。
那老大一见,拼死一搏:“陈当家,陈当家!我是陆爷的人!”
陈子岭一听,眼神却更冷。陆天胡?他的人?死不足惜。望着那两具尸体,真不该给他们一个痛快。
“又如何?”
男人见陈子岭并没放他一命的打算,便供出了一个信息:“我知道陆爷的事!”
“要么不说,要么……”
“是是是,”男人脑门子的汗一直往下流,也不敢妄动一下。怕一动便惹来杀身之祸,“这个月28号在临海那个工厂跟外国的军火商有笔重要买卖!价值是六十亿美金!”
陈子岭眼眸一转,枪口抵了抵他的脑袋:“当真?”
“是是!”见事情似乎有圜转,便擦了擦汗,“来源保证可靠!这是我亲耳听见陆爷打电话的!”
“是么。”他似乎在思量,而后一勾嘴角,森然的感觉立马便攀上男人的背脊,“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这个男人便张大了眼睛直挺地倒了下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杀他。
“我有应允过你什么吗?”对着他的尸身,他吐出了答案。
他走到圆杉身边,吻了吻她额头,“不要怕。”圆杉似乎极喜欢他的触碰,依了过去,终于忍不住嘤咛,“我好热……”
“乖,就好了。”
正对着的,是恶霸那双恐惧到极点的眼睛。
、互表爱意
陈子岭微微扬起了下巴,明明是同样的一句话。可听在恶霸的耳里只觉得有种刀子磨般的恐惧从心底透了进来。凉飕飕,他听到面前这个冷酷的男人跟他说,“不要怕。”
他身下濡湿了一大片,竟是吓得失禁。
再无多言语,陈子岭摸了摸圆杉的头,“怕就不要看。”圆杉摇摇头,她怕,可她更要看这些可恶的人是如何死去,以哪种姿态。
他起来,目光扫到了不远处那杯打翻了的下了□的水。
薄唇冷酷一勾,全数灌了他喝。然后和圆杉安静地等着,要是英勇些自我了结,自然不必受以下的屈辱。可他偏是贪生怕死之徒,无论怎样,总想要活下去。
他凑到她耳边,“乖,闭上眼来,不要看。”
不要看这样肮脏的场面。他本想捉只小猫小狗入来,却又不想吓了她。
圆杉揪着他衣襟,非常难受,还是蹙着秀眉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听见急促的□。然后便听见褪去衣物的声音。
陈子岭眼一眯,便在他完好的手上补了一枪。恶霸惊悚地抬起头来,眼里有愤怒、屈辱、不甘、惧怕、欲望……
这下,他是想用剩余的一只手解决都不行了。这种药最是强劲,一点点份量便足够让人□焚身,能天雷勾动地火地干个一天一夜。更何况陈子岭把剩下的全灌给了他?
看了不远处伏着的尸首,他爬了过去。他知道自己有多不堪,可他仍想活下去!
这男人不会放过他了,可他……真的很难受。或许最终会怜悯他,放他一命。
随后,细碎的□和肢体的碰撞声在这个空间荡了开来。圆杉听着这声音,越加难耐。终是张开了眼,却没有望向那边的方向。她捧起身旁这男人的手吮吸着,媚眼如丝,水波流转,勾着最是动人的美人画卷。
温热的感觉从指尖处传来,眸色一沉,仿似有团火。
那边厢,恶霸似是将要到达□。陈子岭眼底仿佛埋藏着千层寒冰,一勾手指,便准确地爆头。
还没释放便没了生息。
陈子岭低哼了声,打横抱着圆杉走了。
圆杉双手环着这个男人的脖子,哼哼了声,凑了上去。胡乱亲吻,身体很热。她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隐隐地觉得不会后悔。
“陈子岭……陈子岭……陈子岭……”
听着这声声娇唤,铁臂不禁又抱紧了些,“嗯。”
“我难受……好难受……”她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这才是真正的呼气如兰。忍着从下腹传来的涌动,他偏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忍耐下,嗯?”
虽说他早便打定主意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可如今这方式却未免有些不光彩。他更喜欢两人共同沉沦的快感。
圆杉知道自己的表现有多露骨,就是忍不住。药效加上羞涩,即便是夜里昏暗也能看出她脸有多红,“我觉得好像有团火……”不安地动了动。
他的手顺势拍了拍她的臀部,“我知道。”
现在他也该死的觉得有团火!
这一路上受着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终于走到了车子旁。小王离远便看见老大抱着一个年轻女人,头也不敢抬,安静地站在车子旁,“老大。”
他的声音有丝沙哑,“前面车厂收拾一下。你另外呼台车,不许打扰我。”
“是。”一边应着便走远了些。
打开车门把这女人刚放下便又飞快地缠上来,蛇一样滑溜,“陈子岭……”
眸色深沉,火热得融化了冰,流溢着蛊惑的光芒。圆杉不由得看呆了,咂嘴道:“你真好看……”
他不禁笑了出来,把她抱了起来。她坐在他大腿上,小嘴张气,腿也跟着蹭。
“我难受,怎么办?”
他盯着她,唇角那丝隐约朦胧上扬的轮廓被从窗外倾泻而进的月光懒散的冲刷掉,显得很温暖,很窝心。
“路圆杉,现在我抓住你了,你哪里也逃不去。”
她大胆地吻着他的嘴唇,嘴里不清话语。他又说,“做我的女人,天天跟着我提心吊胆。不知能活到几时,这样你愿意吗?”
似乎是极少问别人的意愿,此刻听起来有些别扭。
“我给不了你太多财富,但有我一天,有你一天。你不要忘记。”
“跟了我,你无法很拉风。甚至也要变强,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真心分不了多少给别人,你也是,听到了吗。让我知道你跟了别人,我第一件事就是崩了你。”
“这样的危险可能日后还会有,但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就像今天这样。”
“路圆杉,我不是好人。你介意吗?”
“我把自己的心剖在你面前了,要,你就吻我。不要,你就下车。”
圆杉抑制住那股涌动,她埋在他肩窝里。听着这个冷硬的男人一遍一遍地絮说着这些话,心里有点难受,有点甜蜜,有点……
幸福。
她也可以拥有幸福吗?
他感到衣衫有些濡湿,便更是用力地抱着她。
“陈子岭,我不是难受才说出这些话的。你要认真听着。”
带着鼻音的声音,却很坚定:“我想我也是喜欢你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刚才我很怕,幸好你及时来了。我不是个随便的女生,对待感情要是我认定了就会一根筋地通到底。你不能骗我,要是有别的女人我也会发狠的。”
“你以后做任何事情都不能瞒我。”
“我知道你们这行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虽然我们还没到生死相许的地步,但你要事事小心。要是你挂了,我会毫不犹豫地踹了你的坟,敛了你的钱财出去养小白脸。零下里面的美男就很好。”拥着的力度又紧了些。
“我知道你肯定查过我的身世,要是我觉得我不在乎了,一切都过去了。我都会跟你说的。”
“我喜欢你凶我,好像是对我好的一种表达,尽管很别扭。唔,想不到了,以后想到再补充。”
她抬起头来,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薄唇,“可是,我们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他的声音哑着,反而别有一番魅力,“现在多少人是认识一天就闪婚的?我们已经很慢了。”
“陈子岭……我难受。”
“嗯,我知道。”他从额头开始,一直吻到玉白细腻的脖子。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拉高了衣衫,一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一手在柔软上揉捏着。不忘说着,“看不出你这么有料?”
这流氓!圆杉一下啃住他的脖子。他的触碰……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都在一起了嘤嘤嘤TAT
、我要你
两人衣衫半解,圆杉的yu火已经降了不少。却还想渴望更多,她有些羞涩。毕竟未经人事,自是希望有纪念价值的第一次能在铺满玫瑰花的床啊又或是游艇上乘着海浪进行。
不知何时圆杉已躺卧在皮椅上,陈子岭埋在她脖颈处,撕咬吮吸。她一疼,掐他的腰,“痛……”却又有些酥麻的快感。
娇嗔连连,她不由自主地拱着身子迎向他。身下这女人一脸春水,媚眼半睁,樱唇红肿,肌肤胜雪。他越发的燥热,一双俊目燃烧着情yu之火。他不是一个贪欢的人,却似乎对她格外有欲望。
大手覆在她身上,从发际一直流连至身躯上。掬起柔软,拇指在红缨上打着转地拨弄,早已坚扌廷起来。圆杉觉得娇羞,偏又觉得酥酥麻麻,好似静电一般地流过全身。
他的眼眸如墨玉一般,闪着魅惑人心的光芒,熠熠生辉,像千万灯火一样。她恼怒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闭着眼低低嘟哝,“妖孽!”
陈子岭低低笑了起来,掰开了那双小手:“好好看我。”
“不看不看!”身子在发热一样,周身都红遍。耳珠更是红得彻底,他坏笑地俯□子,在她耳垂处一下一下地伸出舌头逗弄。圆杉一颤,打了个哆嗦。嘴里不忘说道:“我们太快了。”
他眸光一闪,“太慢了。”
随后圆杉听见宽衣解带的声音。她松开了手,从指缝间看见他那跳跃而出的昂藏。眼瞪得圆了,连叫都没有叫就被男人抓着腰肢。
“路圆杉,你好好看看,我们是怎样交合在一起。”
她这时才知道后怕,想逃,但身体很诚实,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些。苦着一张小脸,“嗯……太……太大了……”
被路高松濡染多年,A‘VGV什么时候少看了?可……可……
陈子岭星眸似水,听了这话不由得邪气地勾起唇角:“你会很舒服。”
大手撩开她最后一块薄布,伸进丛里极具技巧性地摩挲。圆杉夹紧,他慢声道:“你也很难受是不是?”那声音富含磁性,像蛊惑人心智一样。
就这样便松了气力。她虽不至于被灌很多药,可药力也足够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