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撩开她最后一块薄布,伸进丛里极具技巧性地摩挲。圆杉夹紧,他慢声道:“你也很难受是不是?”那声音富含磁性,像蛊惑人心智一样。
就这样便松了气力。她虽不至于被灌很多药,可药力也足够厉害。与他厮磨半晌,便娇喘得声音都不像她自己:“啊……”
她的指甲陷进皮椅里,美目含羞,望着身下那个俊美的男人。他倾身吻了吻她娇嫩的唇瓣,晶莹的银丝落在唇边。诱惑得无以复加,眸子一暗。手下不停,找到敏感的核点,耐心搓揉。
圆杉被挑逗得很舒服又很难受,觉得太空虚,又有些满足。他忽地停下动作,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嗯……”玉白修长的双腿缠上他腰眼,夹得紧了些。她似乎听见他的低呼:“你这小妖精。”
身下似乎有些什么释放了出来。他坏笑着举起了一直在她身下动作的手,手上银丝连绵。她惊呼一声,阖上了眼,真的是羞死人了。他继续哄着:“睁开眼。”
那声音似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她听话地张开眼。见到他se情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眼波撩人,极带挑逗!她脑袋一空,随后热浪一阵一阵地波及来,“脏……”
“不脏,宝贝,你很甜。”
她忍不住地坐起了身子,双手勾着他脖子,密密麻麻的湿吻一个接一个。两人唇齿交缠,唾液来回传送。圆杉闭起了双眼,睫毛如蝶翅一样轻颤,“我觉得自己好放荡……”
他抱起她,“这不是放荡,这是你对我的欲望。你想要我吗?”
身下那坚ting像整装待发一般,只待她点头便能一准出击。
“可……可是,没有套……”
他一愣,眸底的火燃烧得更旺。该死!他不像简俊随时随处都做好准备干这事,又不愿她吃事后药伤了身体。
粗重的呼吸在这车厢里响起,他扣紧她,两人身体零距离接触,“不要乱动。”
而后慢慢平复。
可圆杉此刻的状况不是正常的啊,她可是被灌了药……她轻轻舔了舔他耳际,“嗯……可我还是好难受,身体有火烧……唔……”
“妈的,疯了!”
他与她对视,圆杉满脸潮红,像盛开的玫瑰。他压抑着欲望,认真道,“我要了你,你就不能再跑到哪里去了。”
圆杉极力维持着清醒,亲了亲他鼻尖,“我愿意的。还有……这是我的……第一次,你……你看着办……”
他此刻顿觉心潮澎湃,这声我愿意和第一次终是挣脱了所有枷锁,他放下她,爱怜地爱抚着:“第一次会有点疼,抓住我。”
“嗯……”
一只手指伸进了温暖的甬道,待到她习惯了便两只……三只地递进。爱水流出,他便低吼一声,挺身把昂藏送进了她si处。额上汗水渐渐渗出来,他望着身下这张娇艳的脸蛋,有些什么忽然就这样盈满了心房。
他一生坏事做尽,现下却突然触到了幸福。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却又……甘之如殆。
他不知道他们两人会不会就这样携手走到尽头,或是……但此刻,他觉得这个女人,他想要。
“我要你。”细碎的温柔宛如蒲公英一般,扬向天际,扬向她的心。细细地饱满了她一颗心。
她咬牙忍着身下的痛楚,抬起眼来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俊美冷酷,剑眉星目,混着欲望,俊脸有些微的扭曲。她满足地喟叹,这个男人,是真的出色。
后悔吗?
她自己都觉得意外,那年的记忆本该是汹涌而至。可他们越亲密,那段过去便越发模糊。那种恶心的害怕的逃避的慌张的心情都没有在心里绽放,这一刻,她是快活的,盼望的。
她不会后悔。所有选择都是自己作的,甜也好,苦也罢。什么结果她都会一力承担。
他等她适应了才慢慢挺动,一下一下,细小吃力。刻着忍耐,爱怜。
指甲不由在他背上划了几道红痕,□忍不住溢出:“嗯……陈,陈子岭……”
“我在。”
她抱着他的头,十指埋在他发间。身子顺着这律动一下一下动了起身,他低下头含住了这绽放在雪白上的红缨。唇齿慢慢厮磨,又引得她几声娇呼。
火似乎渐渐褪去,可是,有些什么,以一种微小的姿态,悄悄地,进扎两人的心。
、激情过后
她伏在他身上,身下是男人结实精壮的躯体。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很乱……她最讨厌黑社会,却跟黑社会的老大上了床,不,这地方床都没有,才是初夜竟然就已经来到车震的地步了……十岁那年的记忆太不堪,刚才亲密间她竟然都不曾想起,究竟是什么把她的心挤满,连以往那样深刻的回忆都爬不上来……她的以后呢?她的未来就要跟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了吗?可是……
英国呢?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陈子岭□的胸膛上打着圈,圆杉忽地用力拱了拱脑袋。耳下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随着她这个小动作也带了些震颤。她咬牙,她在这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他倒好!把她吃干抹净了话也不说一句来安慰就知道笑!恼羞成怒,低下头咬了咬那颗红点,不无意外地听到男人嘶的一下抽气声。
很好,解气了。
可是……她怎么觉得这小红点变硬了……
圆润的肩头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包着捏了下,低沉的声音响起,圆杉竟然可耻地脸红了:“怎么了宝贝,还不够?”
圆杉不禁恶寒地抖了抖身子,“饶了我吧,陈子岭……你能正常一点吗?”
低低的笑声又响了起来,“不喜欢?甜心?猫儿?小红帽?小芝麻?”
圆杉轻轻捶了他胸膛一下,“男人都是那么奇怪的?上床前后不一个样的?”
陈子岭愉悦,这种相处模式和感觉他很是喜欢。刻意压下了声音佯装怒意:“‘都是’?路圆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手段?”
她愣了,听他这样认真的语气。也微微有些着急地反辩,“不是这样的,我什么斤两你不是知道吗?别以为车里暗就看不到我有没有落红!你……”一说完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立刻龇牙咧嘴起来,“哟,陈总好手段也好身段。能这么快就找到我,说!你是不是一早就爱上我所以担心我因此跟踪我?”
说到这件事说陈子岭也不由得敛了神色。他拥紧身上这个小女人,“杜叔托我来办这事的。”
腰侧的肉被拧了起来,低哼了声,“陈子岭你就是会破坏气氛!这气氛你就顺着我往下说怎么了?说不定还能干柴烈火又起来了,你到底谈过恋爱没有?电视小说都是这样的!”说到后来,声音不禁低了下去。她怎么忘了,还有个靳安娜?
她……真的是被这个男人亲手杀死了?想到这里,竟起了鸡皮疙瘩。那种感觉不是害怕……只是很不安。
圆杉静了一会儿,细声说道:“陈子岭,我们说好的。要坦白,对吗?”
半晌,身下这男人把她扶了起来,整理了下才模糊应道,“嗯。”
难得BOSS这样温柔细心的对待,她享受地闭上眼。心里却有些打鼓,她知道,是摊牌的时候了。
整个人摊在他身上,像没了骨头一样。他的手指每每不经意地触碰到她她都会有些酥麻。完了完了,这样就中毒了?
圆杉被陈子岭抱在腿上温存了片刻便扳过他的脸来。两人四目相接,眼里都是对方。
“陈子岭,我们说说靳安娜。”
陈子岭垂下眼睫,不禁扣紧了她。
恋人相处最避忌不信任不诚实。事前说好两人互不瞒骗便不会隐瞒。须臾,他轻轻用嘴唇摩挲着她的唇,流连不舍,“好。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圆杉一颗心忐忑不安,听了这话终于放下来。她知道陈子岭这男人骄傲得很,说好怎样便会怎样。无论她得到的是什么答案,她都不会跑的。
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舍得便宜别的男人女人?
指尖从他的眉心处一下一下向外划着,这张脸英俊无匹,这颗心冷硬又温柔。这条道上混着的人哪一个是简单的,哪一个是不招人心疼的?
她十分明白他们对待感情上的踌躇。
想要,又怕会伤害。
伤害,不过是想要。
简俊的话,她怎么会不懂?
“靳安娜,死了吗?”
“死了,我杀的。”
“为什么?”
“不知道……”
圆杉有些吃惊于这个答案,这个语气。面前这双眼睛黝黑晶莹,又闪过一丝绝望的光。她抱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便听见陈子岭的声音嘶哑,迷茫。
“她是警察,我混黑帮。天生就注定我们不该在一起。那天她劝我回头,我说了很多狠心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大帮的警察,那么多枪对着我,我连死的准备都做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枪声,等我回过神来,她就倒在我面前。而我握着枪的手是发着抖的。”
他说着,她听着,听着这段过去,她心疼了。她不会认为他如今还有着念想就是背叛。每个人生总有一两段故事是深刻到你怎么扒也扒不下骨头的。要是她最心爱的人死在她手里她眼前,她会怎么样?想都不敢想。何况这样一个男人天天活在刀尖上,到头来那把刀上滴着的血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他该有多煎熬。
“以后我会陪着你的,除非你有女人我有男人。”
陈子岭挨在她身上,淡淡说着:“还有男人比我更优秀?”
她抱着他,掐了他腰眼一下,“臭美!”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尖锐的问题,只是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谈着小天。
“陈子岭,你今年几岁?”
“31。”他玩着她的手指,由着她坐在他腿上双腿晃悠。
“31?看不出来,你有那么老了啊?”
陈子岭捏了她翘臀一下,“淘气。怎么,嫌我老了?晚了!”
圆杉跳开滚到皮椅上抱着他的腰身腻歪,“你要是再老一点就好了,长着这副样子该有多少女人垂涎你?”
闻言,他温吞了眉眼。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发,“所以你要努力点。”
“努力点什么?”
下一秒立刻明白所谓努力是努力什么了……
她感到他那里又起了反应,不由苦着小脸谄媚地看着他,“不要不要……下面……痛……”
“我轻点。”
“你那里大,我不适应……”
“这样你才舒服,不适应我的你还想着适应别的男人?”
“我……我哪儿敢啊……”
他低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