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摇了摇头,宋小染有点沮丧的说道,想也知道,当时的那个情况,谁会去注意这些细节啊,若不是现在主治医生将这样隐秘的事情说出来,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走吧,在去确认一下。”男人拉着她离开这里。
“嗯。”
“在哪里遇到的?”
宋小染说了商场的名字,陈子墨拍档后将车开像目的地。
“就是那里。”宋小染对着陈子墨说道。
听了她的话,男人将车停靠在路边,宋小染下了车,像四周搜寻,陈子墨也跟在她后面,锐利的双眼像四周看去,并没有见到照片上的那个女子。
宋小染仔仔细细找了几圈,还是没有看到那个身影,顿时泄气的蹲了下来,陈子墨上前,将她拉起来,安慰到:“急什么,还有下次呢!”
“你说,万一她真的是流小年怎么办?”宋小染趴在陈子墨怀里,仰着头,将自己心里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如果真的是流小年的话,那么,肯定在她转身的时候就逃走了,并且,以后也不可能在出现在这儿,到时候,要去哪里找?
“等明天再说。”摸着她的头,陈子墨如是说道,看着她狠狠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男人叹口气:“别担心了,我回去派人过来帮你查查她落脚的公司,有消息了一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宋小染这才舒展眉头,将心给放了下来,陈子墨能出手派人查,相信很快就能知道流小年的消息,到时候,只要看看她脖颈上有没有主治医生描述的那个米粒般大小的坑,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
放下了心里纠结的事,宋小染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陈子墨拉着她像车里走去,离开了这个地方。
知道车子完全开走,从一个大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她手里紧紧的抱着一大摞宣传单,看了眼车子消失的地方,垂下头,沉思了良久,才又抬起头,使劲呼出一口气,拿起手里的宣传单,向路人发放起来。
“回家还是去公司。”坐在车里,陈子墨开口征求她的意见。
“唔,公司吧。”
宋小染想了想说道,还是和陈子墨呆在一块儿的时光好。
陈子墨没有在说话,车里流淌着淡淡的音乐,宋小染听了一会儿,就跟着节拍轻轻唱了起来。
到了公司,宋小染窝在沙发上,注视着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李优端着托盘进来,将其中一款奶茶放到她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宋小姐,请用茶。”说完,转过身,走了几步,将令一杯放在陈子墨桌上。
宋小染其实很想纠正她嘴里的称呼,只是话到嘴边,总是不知道怎么说,心里就有点憋屈,觉得李优八成是和她相克,要不然,怎么每次一开口,说出的话就让她打心里厌烦呢?
李优看到她面上的郁结,心里就有点畅快,能看到陈子墨最在意的人因为她的话而烦躁,她就觉得解气。
自顾生了一会闷气,宋小染感到有点口渴,正好面前放着杯热腾腾的奶茶,她端起来,凑着杯沿饮了口,香香滑滑的触感顺着口腔流到胃里,她忍不住又饮了一口。
李优看着她欢喜喝奶茶的模样,不由的想到了一句话:“含笑饮鸠酒!”
呵,说的可不是此刻的她。
那杯茶里,她放了个东西,绝对是他们谁都想不到的。
83扒了她的围巾验疤痕(没脑子的男人)
李优关上门走了出去,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有一种报仇成功的畅快。
从海外留学回来的那天,下了机场,她连家都没有回,就招了辆出租车直奔秦家。
而当她到达目的地后,秦家大宅依旧矗立在那儿,她满心欢喜的按响了门铃,想着给秦凯一个惊喜。
他们相恋了整整七年,从她十八岁开始,一直到出国留学,也没有中断恋情,而她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准备和他结婚。
只是当她进入主宅的时候,里面的风格让她感到陌生,而盘踞坐在沙发上优雅高贵的女主人,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打量着和记忆中格格不入的布局,忘了开口,直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主人皱眉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她才猛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将秦凯的名字说了出来。
“那个?请问秦凯在家吗?”李优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主宅里的女人,以为她是秦永年最近几年娶回来的继室,只是秦凯从来没有在电话里给她说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她想着,秦凯应该是不喜欢的。
“什么秦凯?”中年贵妇人疑惑的问道,直接开口赶人:“小姐,你找错地方了吧,我们家里没有叫秦凯的人。”
“怎么可能?”李优根本不信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又听她将秦凯的名字赤裸裸的从秦家撇除,心里十分愤怒,这儿明明就是秦家大宅,她却说这里没有叫秦凯的?只有一种可能,面前的女人是在骗她,怪不得人人都说后妈狠毒!
李优下意识的就认为,秦老爷子娶回来的这个女人,私下里不定给秦凯使了多少绊子,本着爱屋及乌,她对着面前的女人也就喜欢不起来,只是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说出口的话稍微婉转了那么一点:“阿姨,话可不能瞎说,秦凯怎么说,也算是你名义上的儿子吧!”
“啪。”的一声,女主人将手边的茶杯像李优站立的地方砸去,鼓着胸脯怒道:“哪里来的疯婆子,在这里胡言乱语。”又对着在旁边做家务的女佣说道:“王姐,还不赶紧将这个疯子赶出去。”
李优下意识的将身子俯低,茶杯贴着她的头发擦过去,在身后碎了开来,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让眼前的妇人兽性大发,也来了火气,刚才若不是自己闪避及时,这会儿说不定这杯子就在自己脑门上开了个花。
妇人这样的举动也激起了她心里的火,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填房,嚣张个什么劲儿,只是还没等她将嘴里的话说出来,那妇人已经先一步对着旁边的佣人开口赶她了,她这样的举动看在李优的眼里,就有了几分恼羞成怒的心虚。
王姐收到命令,哪里还敢耽搁,拉着李优的胳膊,也不管动作是否粗鲁,拽着她就像门外拖。
两人拉拉扯扯间,李优占了弱势,她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哪里比的了佣人出身,五大三粗的王姐,很快就落了下风,被丢出了主宅。
“不过是个后补的,得意什么?”李优抓着铁门上的栏杆,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
贵妇人原本准备上楼的身影,因为她这句话,在原地停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刚进来的时候,她之所以没有让人将她赶出去,是因为她身上的穿着,以及通身的气派,看起来像是上流社会的,所以才会好言好语的询问,这会儿听她言谈之间毫无教养可言,而且字字句句针对自己,妇人就是在软和的性子,也被她这样的话语激起了脾气。
李优见她停下来,以为自己刚才的话戳中她的心思了,正暗自得意,冷不丁妇人转过身来,对着站在门外的她说道:“你口中说的话,诉我听不明白,这个别墅是不久前,我男人花一千万买下来的,至于你心心念念的秦凯,抱歉。”妇人摊开双手对着她耸了下肩膀,“我们家没有这个人。”
她得意地表情在妇人的一番话砸下来的时候,僵在脸上,整个人可笑极了,妇人看着她略显狼狈的样子,淡淡的丢下了一句话,却正好砸中李优:“你如果真的不信,可以打个电话问问,看你们之间的关系这么亲密,不会是连电话都没有的吧?”
在妇人的眼里,李优现在就沦落成被人包养的小三,若不然,她口口声声要找的男人,怎么会连个确切的地址都没有?
李优握紧钢铁造成的栏杆们,锋利的四角在她手心里划出一道痕迹,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本想当着妇人的面亲自打电话给秦凯,将她的谎言给戳破,可拿出手机的那一刻,说不出的慌乱在心里滋生。
最近她忙着毕业的论文,连着两个月没有主动联系秦凯,可是期间也并没有收到秦凯的电话,想到这里,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浓重,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拖着行李,慢慢走出了秦家大宅。
妇人看着她的背影冷嗤一声,她阅人无数,她眼底滋生出的怯懦犹豫,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直到走出秦家大宅,她才按下那个让她思念成殇的男人的电话。
“你所拨打的手机目前已成空号。”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公式化嗓音,她的一颗心狠狠地掉在了冰窟里,眼皮一个劲的跳着,像是有什么祸事要发生般,如果那个女人的话属实,那么秦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若不然,怎么会卖掉老宅?
她急于想知道秦家最近的情况,可是秦凯的手机变成了空号,让她连个人都找不到,而她所谓的惊喜也变成了失落,她坐上出租车,直接吩咐司机将车开到李氏公司,然后坐电梯直奔总裁办公室。
从父亲的口中得知秦家破产的消息,可是她关心的是秦凯现在的去向,无论她怎么问,父亲都说不知道。
她并没有死心,从父亲那里找不到破绽,她花钱请了个私家侦探,让他们帮忙查探,却一无所获。
直到有天她在街上遇到秦韵,正想上前问问,却见秦韵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她这才注意到她旁边站着亦家的公子哥—亦修。
然后她趁着秦韵上洗手间的机会,跟了过去,问她哥哥现在在哪?当从秦韵嘴里听到秦凯死亡的消息,她难以置信,久久不能回神。等她清醒过来想细问的时候,洗手间里只剩她一个人泪流满面,秦韵早就走了。
回去后,她按着秦韵提供的线索,让私家侦探进行彻查,这才知道秦家所有的灾难都是陈子墨一手造成,从那时候起,她就开始谋划着怎么报仇。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在一次逛街中,她的妈妈和范怡相遇,在一起喝了杯茶,期间范怡的视线频频看向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问她一些事。
回去后,她妈妈对她说,“陈家现在的少奶奶是个无权无势的草根女,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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