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想到会有熟人走过来。
裴振宇并没有邀请她跳舞,让她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
“很意外能在这里看到你。”裴振宇含笑瞧着她。
“我也很意外,你能记得我。”
她说的是实话,不过裴振宇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看了另一边的人,“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和他那样的人有联系。”
他的样子确实像只是好奇,不含讽刺。
“我也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对这些这么感兴趣了。”
“没,只是突然听说路书记似乎和苏家有些交好。”裴振宇打量着她,嘴角扬起很莫名的笑意。
黎婳盯着裴振宇的脸,言语怎么也好不起来,“你是在提醒着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离路少珩远一点?”他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过她这方面的事了。
他轻轻含笑,没有说话。
黎婳抿紧嘴,死死压抑心中的不适,“裴振宇,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样……”即使,她不能和路少珩在一起,也绝对不是因为家世什么,她一直相信只要两个人
很相爱,什么都不是问题。她的软弱,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够相爱,并非路少珩不够好,不能做到什么,“路少珩也绝对不会和你一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裴振宇脸色铁青。
他的过往被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说出口,让他像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样。
正因为,他的失败,才想提醒黎婳,不要像“她”一样,不明不白就死去了。
黎婳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过严重了,谁会希望自己的爱人死去呢?
“对不起。”
“你说得没有错,我确实不是个好男人。”裴振宇站起身,睨了一眼她,“可当亲情和爱情冲突的时候,无论亲情多么差劲,也不能放下。”
所以他一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
黎婳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忍,也许对于很多男人其实最爱的也只有一个女人吧,别人都不过是将就,有些人愿意,有些人不愿意。
可对于已经死去的人,没有必要一辈子不将就。
黎婳等着苏絮闹够了过来,看样子苏絮玩得不亦乐乎,压根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笑得有些无奈,算了,她自己出去吹吹风就好。
走出大厅,冷空气迅速钻进来,浑身像被狠狠的刺了几针,立即清醒了。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她没有回过头。
那种刻意的声响,让她心中逆反因子跳出来。他想故意造出声音让她回头,她就偏偏不要。
脚步声停下了,身边也多了熟悉的气息。
她不开口,就看着一辆又一辆车从自己不远处开走,车灯一闪而过,让她看清楚了公路对面的那一朵开着的花,真好看。
“和下家谈崩了?”
他一开口就显出了他对她的极不满意,故意这种语气让她生气。
她就偏不如他意,“你不看见了吗?”
既然故意把她说成那样的女人,她就承认给他看。
她不用回过头看他的脸,就知道他一定带着捉摸不定的笑,“我应该夸你眼光好呢还是特别差劲?”
“我眼光好不好一点不重要,二少眼光好就行了。苏家大小姐,美丽动人,身姿娇俏,与此同时还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这样的女子,确实能和路二少相配。”她唇角一勾,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在乎的。
他笑得莫名其妙,低头思索了半响,猛的抬头,“你就是因为这破事儿离开?”
他不懂她,其实他不用懂她。
有的人喜欢过程,她偏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好孩子天天看好文
、第四十五川
第四十五川
“我眼光好不好一点不重要,二少眼光好就行了。苏家大小姐;美丽动人;身姿娇俏,与此同时还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这样的女子;确实能和路二少相配。”她唇角一勾,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在乎的。
他笑得莫名其妙;低头思索了半响,猛的抬头;“你就是因为这破事儿离开?”
他不懂她;其实他不用懂她。
有的人喜欢过程;她偏爱结果而已。
黎婳将手上的包甩了几下;微微一笑;转身对上路少珩的脸。感谢脚上这一双高跟鞋,让她在气势上输的距离减小了,哪怕只是她这样安慰自己。
“不是。”从他身边走过。
她只是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就像一个只会干大事的人,认为她各种不理解他。而她就像一般的小女人,觉得这个男人各种不懂自己。
路少珩一把抓住她的手,“既然不是,那就说清楚。”
她偏过头,“说什么?”
“既然不是因为苏家的事,那就说说是为了什么事。”现在他突然明白了,和这个女人之间就别来“我理解你”这种煽情的话了,玩猜猜猜的游戏他也总是输,干脆就说清楚,既然猜不到说不清,那就说得明明白白,这总该没有错。
可她偏偏就不,“是啊,不是因为苏家,是为了王家李家孙家……”
路少珩的手捏得更紧,让黎婳原本有些冰的手更加疼痛。他不喜她这无理取闹的劲儿,本就不爽,她还敢跑到他的面前来,很不错。
上帝要赐给缘分的时候,神都挡不住。
“放手。”她用力的挣扎,另一只手拿着皮包就向他的身上甩去,甩了好几次,他站在原地没有放手的迹象。
“气也出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听到他这样说,她抬头对上他的脸。这样站着不动只是为了让她出气?
感动是女人天生的天敌。
她呼了呼气,“你先放开。”
“你先说。”他固执。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和苏家大小姐不是快订婚了吗?那我还留下了做什么。你们男才女貌,家世相当,很配。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这样可以了吗?”
路少珩盯了她半响,“别扭得让人讨厌。”顿了下,眸子也低沉,“一点自信都没有。”
说得没有错,她就是这样,现在看到了她的真面目,该可以放手了吧?最好赶快丢下她,然后认为自己做了一件无比正确的事。
她站在原地,没有想走了。
他盯着她,确定她的内心是
不是在诅咒着自己。
突然他笑了笑,“不过其实我自己也不怎么样,固执,偏执,没有耐心……”似乎想了一下,“所以按照公平平等的原则来说,怎么能去配一个完美的女子?”
她迎着他的目光,竟然什么都说不出了。
刚才如果只是一点感动,那现在无疑就是心动。他干嘛这样,干嘛和她想象中一样好,坏一点再坏一点,她就算走了也不会回头,为什么偏偏这样啊。
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她拿着包,再次摔了他的身上,抑制住自己内心那点澎湃。
她还是想要跑,路少珩捉住她,有一种他还就不信邪她能从他面前逃过的固执。对着她哼笑,意思很明确,他不肯放她,她是怎么都走不掉。
“我在别的事情上都可以好商量,唯独婚姻不行,这个谁都无法替我做主,包括我的父母。”他把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这才去看她的反应。
她抿着嘴,还是不说话。
路少珩心底的那点气开始逐渐翻腾起来,“还是要跑?”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倒好,现在变得也无所谓了,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人,这才一副无赖相,“你钱都还没有还我,跑什么跑,要跑先还钱。”说这话时,脸不由得红了下,大抵从没有这样对人说过话,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家败了穷得找一个女人还债了。
“没钱,还不了。”她这下终于看他了。
“哦,正好。”他笑得坏,“拿你自己来抵债。”
“我……”
她话还没有说出口,路少珩就一直拖着她向他的车走去了。
卖身还债的戏码虽然狗血,但如果可以拿来玩玩的话,滋味应该不错——路少珩边走边拉着一女人大脑的真实写照。
力气大可以当做男人天生的优越感,当然只是相对于某些时候。黎婳完全不知道路少珩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但他所住的地方,自然高级加精致。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刚才别扭无趣,有点讨嫌,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索性路少珩的强制让她不用选择了,有时候这种感觉不错,反正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来一个人替她选择了。哪怕结果不如人意,也比自己反复纠结着好。
来点浪漫的事,自然不可能,她也没有强求。路少珩拿着房卡睨了她一眼,“别想跑。”
推开门之后,他便抱住她开始上下其手了,之前的不愉快都可以抛在脑后,或者说享受之后再去计较。
他啃着她的脖子,那里好像是她全身最温暖的
地方,散发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
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反复的啃着。
黎婳大口的呼吸了几声,用脚踢了他一下,“关门。”
听到她这样说,他邪恶的笑了下。
随后直接半抱着她到房间的大床上,将她丢上床之后,就脱着自己的衣物,眼睛斜斜的看她,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上次是想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然后离开?”
她也睨着他,“所以你也要来扮演一下当时我扮演的角色?”
他扑向她,啃着她的耳垂,“才没有这么无聊。”
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柔滑,他的手不厌其烦的滑动着,喉结也在滚动,“有没有想我?”
“没有。”她偏过头。
“笨蛋。”他低吼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不配合男人的想法,那不是逼着男人去折磨她来服从吗?
他捏着她胸前的小颗粒,头埋进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他挺怀念的。
谁说过,女人和毒品其实差不多,都容易上瘾,至于伤不伤身,那就取决于你如何运用了。
人慢慢下滑,捏着她的腰上,唇也向下滑动,在她身体上留下他独特的痕迹。
分开她的腿,手滑进中间的位置。而她的手指尖刺进他的后背,开始大口的喘息。
揉搓了一会儿,这才直起身体,向前挺了挺身,在最娇嫩的外围触动,观察着她的神色。
慢慢的缓入,双手环住她的腿,猛的挺进去。
“嗯……”她抓住被单,醉眼迷蒙的瞧着他。
他一下子扯过不远处的枕头,将她拉起,垫在臀下面。
而他牢牢抓住她的双腿,绕在自己的腰间,贴紧,后退,再贴紧。肌肤之间亲密的接触碰撞,在整个屋子中响起,想点燃了沉睡的焰火,迅速的燃烧。
低喘,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