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不语一双漆黑的眼瞳印着那跪在自己眼睛的人影子,笑眯眯说:“小子,最好不要让我的血浪费了。”望着那想让嘴里的血吐出来的表情再加上纠结的神色,不语的眼瞳眯起说:“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杀了你真可惜。”
迹部不再睁扎,只是乖乖地听命这人的话,不像有恶意,却语气上主具如此的不舒服,心里只确定一事,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是水不语。
“是不是有这么重要吗?”身子站不稳,跌落在地,喃喃地说着:“果然这身子很弱。”眼睛开始重起来,迷迷糊糊睡下去。
迹部看着不语的眼皮一点一点合上,然后是看着那人安详的睡脸,嘴角边那流出的液体让迹部想起不语的手,冰冷的手握在手心反反复复的看着,发现竟一点痕迹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语……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不知道不语的眼瞳可以是漆黑如墨。
隔世的琴弦完好的在那琴身之上,身子里的暖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流动的声音,血液里的生命在活动着,迹部感受到细小的声音,脑子一个激灵,难不成不语的血让自己的身子发生变化。
水笙烟好笑地看着迹部小心翼翼地靠近着不语的身边,本来如果真的有事,她也会出手将迹部打晕。当然这是最坏的事,不过,现在则是有更好的想法。窃笑的面容在月光下另有一股阴森之气。
迹部抬手擦去嘴里的血,慢慢靠近着不语,不敢再吻眼前的人,怕那双黑瞳的人再一次对自己出手,摇晃着不语说:“不语,你醒醒……”话未完,身后的光忽然让影子挡住。眼前一黑。身后的笙烟一个手刀让迹部倒下。
“迹部大少爷,不好意思了。”虽然刚刚对他下药的人不是自己,但自己也成为是共犯一类的。笙烟是好笑且无奈想着。
看那昏迷的人,刚刚那人明显的是水不语却不是水不语的性格,那人到底是谁?竟可以利用水不语的身子。查不到这孩子的一切,却纸上字字写得清楚。果然是个大迷团。
“不语,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迷是未解的。”笙烟一手一个的夹在腰间,起身向着那主屋的方向而去,如同鬼影子的身姿落在迹部的房间里,没好气地说:“看这两个小小少年的,没想到还真是重。”
一手将两人甩在那张超大床上,笙烟动手让两人的衣服脱下,将迹部的手让不语的头枕着,两人的身子照自己所想的摆开,迹部抱着不语的身子,而不语的手则是迹部的一手十指相扣,果然是一副百看不厌的情景。
“不语啊!不要怪我啊!”手里还出现一银针,在不语身上的几个大穴上摆弄开来,为了明天的效果只好如此。脑子里想起隔世慢慢在自己眼前消失的事,想来是回到不语的身体里,只是不语清醒的那时为什么隔世没有消失,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是不是和那个人格有关系?
不语离开的时间也到了,隐隐睁开眼睛,对上那玫瑰红的床顶,手是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的方向,缓缓坐起,身子一凉,低头一看,身子竟然没有着衣,身边的人,不语是不敢置信的望着,只是迹部那紧紧牵着自己的手那手指相扣着,一个惊心,甩开。
迹部也感受到有人弄痛自己,睁开眼睛,看着那半坐着不语的,再看看那人的上身,只见不语一眼不转看着自己的手心。
“不语……怎么了?”缓缓起身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脑子里迅速将昨天回忆一次,明明被下药的时候都没有对不语出手,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迹部对上不语的眼瞳,深红如血,对了,明晚喝下不语的血的事。
“昨晚……我……”迹部在不语充满怒意的眼光下说不出话。
“我什么也不想听,迹部,出去。”最后两字明显就是压下心里的怒气,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迹部的床上。昏迷之前见到的人,望,这是你的所作所为吗?
“不语,我没有对你出手。”迹部想好好对不语解释。现在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迹部,让我静一静。出去。”身体的感觉和之前在寒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一样,不敢再想了,什么也不要了,能不能不要如此的对待自己。忽然想起隔世,捂着耳朵将头埋进被子里。在心里轻声却心急地呼唤着隔世。
“不语……”再无法说下去的话语,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看不语的姿态,迹部叹息,只好让他一个人安静。等一下再和他说明吧!直觉告诉着自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选择走出之前再看一眼那床上明显接受不了事实的不语,关上门后则是无力的挨着门缓缓落下,坐在地上,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间,管家看到时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只好静静站在不远,等少爷的话语。
不语没哭,一点眼泪也没掉,只是愣愣站起来,捡起那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在自己的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我不要了,我再也不要了……我不要了……”眼睛里悲伤重重。
隔世并没有回应,许是昨天的过度使用力量,见到遥望时,隔世明显的就一震。想来它也没想到会见到遥望。
环视过四周,这里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可以离开了,走到书桌前,写下一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迹部一直在门外等待许多,而不语却还是一直未有动静,敲门并询问着:“不语,现在安静下一点了吗?我有话想和你说明。”
迟迟未得到不语的回答,管家适时地说:“也许不语少爷出去了?”
迹部的眼睛放大,什么也不管的开门进去,愣愣地对着一个空屋子发呆,那大开的落地空吹进的风卷起那帘,咧咧的声音听在自己的耳朵里格外刺耳。在看看那书桌上有一纸让纸镇压着吹起的一角,走过去看着那纸上的笔迹,不是自己的,也就是不语留下来的。
不告而别。再见。再也不见。
纸落地,失神地望着那窗外的方向,是不是真的再也没有机会见你了?不语。跌坐在地上,管家心里一惊讶,急步跑出将此事报告给老爷与夫人。从来没看过少爷如此心痛的表情。
怒火在心里压不下去,为什么又这样子了?不语坐在车里,压不下嘴里的甜味,拿出手帕将嘴里的积压下的吐出,再望着那灰蒙蒙的天,刚刚还在明媚晨光的地区里,看来天也要下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寻的话:收藏我吧!!!!
、NO50:不敢
不语望着那阴沉天空,嘴里只是喃喃念着:“我不要了,也不敢要了。”泪流不出,心里一道道口子的裂开,痛得无法呼吸。胸口里的小小的希望破灭。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心。明明月姬都提醒过自己,为何还那么的执迷不悟。
磅砣大雨开始响起交响曲,击落于地的一声声清脆的音符,撞击后再一次开出于地的无数小水纹,一如既往无视任何路人的眼光,一人静静行走于雨里。现在的时间,他们在做什么?心念一动,身子走进巷子里,消失于路的尽头。学校里的切原只是讨厌此种天气,这几天晚上,只有连云在教导自己,可那人相处起来却发现是个心肠极好的好人。只是一直都没有见到语,也不知那人做什么去了,只是自己问过连云。连云只是说他不在神奈川。
“唉……”叹息一声,这天气凉凉的,真让人心里不舒服。下午的网球社活动也换在室内,室外,因为这雨而停下。
“果然没人。”景物在自己的眼睛里飞逝而过,落于一边道路的树枝上,看着只有雨在跳舞的地方,没有人在,心里还想着看一眼也好,果然天意也不让自己看见。
“你果然在这里。”撑着一把中国风的油纸伞,浅笑抬眸看树上那落汤鸡的不语,肖笑的眼睛看不到底。
“果然是你。”语气不善,只是望过一眼就一直将眼光放在那空空的球场上,即使无人,不语都想好好记住这个地方。
“不语,该这么叫你?还是说该叫你天语。”明显不想对不语的话再追究下去,眼光里尽是一片水光,在一片蒙胧的雨里更是看不清。
“肖笑,还是该叫你任萧。”不该出现的人都在这里,那么是不是望也在这里。不语的心里迷雾重重。
“你还没回答我的小问题呢?不语。”肖笑只是想问不语是想以什么身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人类不是人类的身份,魔不是魔的身份。
“你不是做出选择了吗?”反问着,明明她已为自己做出选择却还是要明知故问。
“呵呵……”清脆的笑声自己伞下发出,一双剪水瞳里印照出不语,嘻笑说:“不语,你果然一点也没变,就算是面对上一世杀死你的仇敌也如此平静。”
随口一说的惊人事实,没错,不语眼光一沉,只是喃喃说:“我不在意那些。”自己在那一世里所放弃的是整个活着的意义。
“啊……你一剑穿心而死,倒下的那刻,我差点高兴得抓狂,只是,下一秒我就绝望了,因为望他将我也……”低下头回想起那模糊不清却让人心痛不已的画面。
不语看不到伞下之人的表情,也不想再理那一吱半语,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
“不语,春宵一刻值千金,从迹部家里回来的你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心碎了?”想着不语现在的表情,多多少少地那过于平静之下看出一股伤心的气息。掩饰得再好却也从那眼瞳里流出。那一双红瞳,虽然事情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只是这个孩子原来的身体倒也是个不错的实验体。
手扶在树上。掌心一力,震荡起树身,肖笑看那树干上深深的一个洞,明白不语现在的心情。
“你就好好在这个世界里体会一下你上世所没想到的痛苦吧!你注定生生世世一人过完寂寞的路,这从以前就被断言的命运,不是吗?”肖笑缓缓走出,想着再看下去没意思,本来就只是想再见那人一次,望,你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情而对我下手?
“我不会一个人。”抬头感受着那穿梭过树枝到落下的雨滴,凉意袭体。想起自己的身体,手掌不自禁一再握紧。倚着树干缓缓由站变成坐,一个人看着那一再落雨的仿佛想吞噬人的天空,心口一阵阵的受痛,不语一直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