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不可以(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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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不可以(军旅)-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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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自己下楼把电视打开看无聊的娱乐节目等着徐慕斯回来好好解释一番,从冰箱里找了一袋薯片抱着程果靠在软软的布艺沙发里有些昏昏欲睡,时针指向十二的时候徐慕斯还是没有回来,程果决定,兴师问罪的人换了,这次是她,还木有结婚居然就夜不归宿让她情何以堪!

徐慕斯把车停进车库的时候一眼瞥到自家别墅灯火通明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一走进客厅就看到程果歪歪斜斜地窝在沙发上,腹诽了一句小没良心的,打她电话打到自己手机都没电了他一晚上心急火燎地到处找她,结果这姑娘躺在沙发上睡得像只小猪。

徐慕斯换了拖鞋放轻脚步走过去,她的小姑娘可能是因为冷缩成一团窝在沙发的一角睡得安谧,这么冷的天居然连空调也没开,徐慕斯随手把空调调到二十七度坐在沙发上细细地观察睡着的程果,也许是怀孕的缘故小姑娘的脸又稍稍圆了一些这也终于减轻了一些徐少的罪恶感,那段时间她瘦得厉害,连下巴的弧度都鲜明得让他心疼。

也许是缺乏安全感她睡觉时保持着婴儿在母体的那种姿势,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程果微微皱着眉最后突然喊了句“妈妈,别走。”

除了那天晚上程果轻描淡写地提过一次,她几乎从不提及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劳拉。

想来这样一个家庭对程果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也许他的心急结婚给了她很大压力,可是,程果,我们会幸福的,你不是我的不过如此而是我的非你不可。

半惩罚性地捏住她挺翘的小鼻子,不出三秒程果就揉着眼睛醒了,不满地皱皱鼻子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徐慕斯之后程果拽过徐慕斯的胳膊拉到自己脑袋下面枕着继续睡,徐慕斯也毫不在意地翻身和程果一起挤在沙发上在后面轻轻地咬她敏感的耳垂。

“我找了你一晚上。”徐慕斯在程果耳边低低地开口,最开始打不通她电话的时候他担心得快疯掉,甚至最后专门跑到精神病院确认金敏没有做出任何事情,什么时候,你已经这么深地刻在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十七岁的我和十三岁的你,最初在一起的时候也许从没想过结局,只是一场青涩的恋爱到最后,我们却沦陷至此执着地要一个完美的结局。

那时候有人对她的恋爱提出质疑说早恋都没好结果的时候,从不说脏话的小姑娘憋红了脸好久才狠狠地吐出了一个“屁”字,时隔多年,现在他已经出口成脏了他依然觉得当年的那个“屁”是他听过的最美的字眼。

我爱你,我喜欢你,这些话对于早恋的小姑娘而言不过是几个字,而那个“屁”是她对他们未来的肯定和不容置疑。

程果从徐慕斯怀里转过身手搭上徐慕斯的肩膀,低低地说了句,“我想要。”

三个字,徐慕斯累计了一晚上的怒火和担忧就这样灰飞烟灭,看徐慕斯质疑的脸色程果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已经三个月了,可以做。”

徐少正要点头就听程果傲娇地说,“度娘说,得我在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甜好甜~乃们都说被徐少感动了爷就发糖好了~




49、教官,不可以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徐慕斯横抱起来;徐少今晚的心情显然不错,程果两手搭在徐慕斯脖子上任由他把自己抱上楼。

徐慕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脖子微微地痒;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处,程果的牙齿在他锁骨处噬咬吮吸,徐慕斯倒吸一口凉气左手调戏地拧了一把程果的屁股;“你小心我一个忍不住把你扔下去。”

程果穿着宽松的真丝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徐慕斯正拿着一个六棱锥的酒杯晃着酒杯里晶莹的红色液体;红酒在水晶杯里被棱柱和灯光反射得如璀璨的星光,徐慕斯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从酒杯里看到程果湿漉漉的长卷发正往下滴着水打湿了薄薄的浴袍,宽松的浴袍若隐若现地勾勒着她身体美好的弧线。

酒杯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程果一手胡乱巴拉了一下自己的长卷发甩甩头恶作剧地把水珠甩了徐慕斯一身;徐慕斯一伸手大力就把程果拽了过去,恰到好处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下巴猛地磕到徐慕斯胸口程果不满地斜了徐慕斯一眼,只是那一眼挑逗的意味远大过不满。

程果第一次对徐慕斯抛媚眼是他们的初、夜,那次度假程果有些心神不宁那天晚上小姑娘从隔壁房间冲进他的房间的时候,徐慕斯刚洗完澡,程果对着他果着的上身吞咽口水的动作那么明显的取悦了徐慕斯。

像是感觉到这样的夜色太过撩人,或者说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让她感觉到了那丝危险,程果咳了几声就往外走徐慕斯伸手一把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十六岁的少女微微低着头移开了自己的眼睛,徐慕斯固执地以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对上她精致的眉眼,“我一直觉得,爱,做比说好。”

慌张之余程果白了徐慕斯一眼,然后小姑娘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满脸挑衅地说了一句让徐慕斯大跌眼镜的话,“你会翻白眼吗?”

夜色撩、人,他们就在这样的夜色里相对而坐,互相……翻白眼。

在程果的强烈要求下程老师非要教会徐少翻白眼这个亲民而美好的动作,只是最后的白眼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变成了挑逗的媚眼,她眼神涣散地倚在徐慕斯怀里,他的大手一步一步下移指尖所过之处轻易地灼伤了她的单纯和最后一丝理智,他在她耳边浅浅地吹气,“除了翻白眼,我们还可以玩一个更符合情境的游戏……”

……

三个月的禁欲生活徐慕斯只觉得此刻他的故作镇定就像是即将喷薄的火山,他想用他的温度灼热她,手指轻松地挑开浴袍的结,徐慕斯的指尖在程果的蝴蝶骨上浅浅地描摹,指尖缓缓滑过她清晰的背沟。

主卧的柔软的大床上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我上了,我真的上了?”

徐慕斯甘之如饴地勾勾手指,“恩,坐上来。”

程果瑟缩了一下,“先把灯关了吧,或者,我先去找个片学习一下?”

“不用,我教你。”徐慕斯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仰脖喝光了红酒翻身把程果压在自己身下,怕压着她右手撑着床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左手捏着程果的下巴细细地把那口红酒渡进程果口中,一丁点的量应该不会对他儿子有影响,徐慕斯的长舌轻而易举地撬开程果牙齿卷着她的舌在她口中追逐,红酒的香醇在她口中增加了一丝神秘,徐慕斯深深地吮吸着程果的唇,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逐渐迷离……

而同时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微微旋转,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温热,温柔而不失强势地做着前戏。

异物的入侵让程果本能地想排斥是,收紧的动作更是取悦了徐慕斯兴风作浪的手指,他加深了那个吻同时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身体里微微扩张缓缓伸展蜷缩,程果想咬唇忍耐可是他的吻却让她只能承受,他的手指突然抽离让程果感觉到一阵空虚,而他却邪恶地在她眼前动作优雅地擦着手指上的晶莹。

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程果有些喘不过气地趴在徐慕斯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手指穿、插在她湿漉漉的发丝间,一块柔软的毛巾搭在程果的头上程果气急败坏地从毛巾里钻出来瞪着徐慕斯,他却拿起毛巾细细地擦她柔软的发,语气里是淡淡的宠溺和无奈,“说一百遍洗完澡要擦头发你也记不住。”

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享受着徐少的温柔服务有些不在意地说,“这不重要,不需要记,我只记那些重要的。”

擦头发的手有些赌气地加大了力度,徐慕斯有些无奈地开口,“我的话你从来没记得过。”

“哪有……”程果的反驳声音很小却清晰地传进徐慕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你说让我等你,我不是就记得吗?”

轻飘飘的话语像一颗石子在徐慕斯心里泛起一圈涟漪,他离开前的晚上偷偷去病房里看她,她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保持着一种婴儿在母体里最原始的姿势,月光淡淡地洒在她睡得安谧的脸上。

徐慕斯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压抑着自己想去抱抱她的冲动,心里抽丝剥茧一般地疼痛。

几分钟前他在窗外看到她坐在病床上举着右手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自己残缺的右手,在深夜里痛哭失声,他的小姑娘在亲人面前坚强得让人心疼,连皱眉都不曾,却在这样的深夜里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无助地舔着自己的伤口。

他像一像雕像一样隐在月光的阴影里,许久说了一句“等我”,却不知道是说给已经睡着的她还是自己。

病房的门轻轻关上,他没有听到她小声说“好”。

不是懦弱,不是没骨气,不是宽容,不是善良,不是不甘心,是画不下残缺的句点。

徐慕斯被那句话柔软了心脏,“乖……”

……

夜色朦胧,深紫色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阻挡了窗外皎洁的月光,程果有些局促地一手遮着眼睛,说好了她在上可是真到了她在上,她到发现这真的是个技术活,比如说徐少相当配合地躺在床上任她“宰割”,可是她试了几次都没坐上去……明明那么大一个目标……

目光不经意地对上徐慕斯的眸子,才发现徐慕斯目光带着一种深情和淡淡的宠溺,程果腿一软险些摔倒,“徐慕斯,你别那么看着我,你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徐慕斯别过脸手指暗自握拳,尼玛老子的深情目光到你眼里……居然就起鸡皮疙瘩了,没好气地开口,“程果,你是抖m吗?”

“不行,你得闭上眼睛,快闭上。”程果手忙脚乱地指挥,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

“我也闭上眼睛,你也闭上眼睛,程果,你耍我呢,你准备跟我并排数绵羊睡觉呢?”徐少显然已经忍不住了,看程果手足无措的小模样忍不住指导,“你可以先用手扶住它再坐。”

“我,我,我知道!不用你说!”程果傲娇地结巴了,伸手握住徐慕斯的炙热,手指好奇地轻轻捏了一下,感觉它在自己手里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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