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蒋晓峰面前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地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对着蒋晓峰的脸,直到把嘴里的烟雾缓缓吐尽。
蒋晓峰看着萧依灿眼里喷射出来的仇恨,和对他的蔑视,微微愣了一下:“什么意思你萧秘书?我不明白。”
“哈哈……”
萧依灿看着蒋晓峰哈哈大笑的,用力把面前的酒杯泼到蒋晓峰脸上。
“你他妈的既然给我装逼,我就直接告诉你蒋晓峰,我萧依灿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常建东那个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的蠢蛋害的。”
“要不是他,我根本不会和陈国立那个王八蛋认识,我也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更不会象现在这样过着连条狗都不如的屈辱生活。”
“你们把我这一生都给毁了你知不知道我操你八辈祖宗,现在看我没有什么用了,就想把我当垃圾扔进垃圾桶,放你妈的猪狗屁。”
作者有话要说:
、硝烟弥漫
蒋晓峰看着暴怒的萧依灿皮笑肉不笑的抹了一下脸上的酒。
“你不要生气,也不要给我委屈的什么似的,更不要有什么仇恨萧秘书,当初是我给你提供机会进国雅不错。”
“可是我也只是在你一心想勾搭陈国立之后,才给你说出帮个小忙啊,并且我只是在你勾引陈国立时,顺便借个光而已。”
“并不是你说的什么我把你这一生都毁了这么吓人,而应该说,感谢我给你提供了进国雅这个大公司,并且得到老总身边贴身秘书,这个好多女人做梦都想得到的机会。”
“我不让你感谢,反而愿意借给你银子花,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就不要不知道好歹了萧秘书,这样让我很受伤知道吗?我蒋晓峰是棵玻璃心,经不住你这样惊吓的。”
看到提上裤子不认账,一脸无赖的蒋晓峰,萧依灿明白,就是自己给国立说,是常建东设计让自己进入国雅,现在的国立不但不一定相信她的话,反而会认为她是借刀杀人,故意借着他和建东之间的仇恨,坐收渔人之利。
萧依灿在脑子里迅速转着圈,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想出一个既能让蒋晓峰,认为她永远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又能反过来利用蒋晓峰,把淑雅和国立之间的缘分一刀子砍断的妙计。
因为萧依灿明白,国立的硬伤是淑雅,只要淑雅没有了,他也就等于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躯壳,彻底沦为行尸走肉。
她也一定要国立沦为行尸走肉,把老太太最疼爱最骄傲的儿子,变成一个没有任何用的废物,让老太太变成陈家的罪人,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为陈家培养出两个优秀子孙的,最德高望重的‘英雄母亲’。
她要让陈家带给自己的羞辱,用他们的血来加倍偿还给她。
“蒋晓峰,我不喜欢装逼,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没有什么意思,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们再提以前谁对谁错,谁利用了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想从今天开始我们做一笔交易,只要我们双方觉得合算,我们今天就可以拍案成交。”
蒋晓峰看着萧依灿缓和了语气,冷笑了一下。
“你说萧秘书,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可做,如果划算,我不会和钱过不去。”
萧依灿看着蒋晓峰吸了口烟。
“我负责牵制住陈国立,继续做你的棋子,就算老太婆归西,我也要把陈国立往死里拖,文淑雅和常建东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让文淑雅有机会重新回到陈家来,哪怕把我这辈子都拖进去,我也在所不惜。”
“我就是不给陈国立重新拥有文淑雅的机会,并且我还会让文淑雅心里对陈国立残存的希望,彻底扔进太平洋。”
Q城海边别墅。
本来想和萧依灿这颗没用的棋子彻底拜拜的建东,听完蒋晓峰的话,绝处逢生的又燃起了点点希望。
“那个女人的条件是什么?”
晓峰笑了一下给建东盛了一杯酒。
“很简单,在她需要资金,或者是其它帮助的时候,我们给她提供帮助,文淑雅成为常太太那一天,也就是我们之间的合约到期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个过个的小日子。”
坐在一旁的棚子瞪大眼睛。
“卧槽,你说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往后都成了那个臭娘们手里的棋子了峰哥?指哪打哪?”
建东冷笑了一下喝了口酒。
“为了那个不知道在哪儿飘着的祖奶奶,我常建东猪狗不如的日子都过了,还怕跟着一个臭娘们混日子,只要她的方案可行,这份合同,我签字。”
经济上有建东的支持,心理和生理上,有高云龙的支持,从此以后的萧依灿,过起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自在生活。
她再也不干老太太安排的保姆工作;再也不骑两条轱辘的驴子;再也不买两元钱一袋子的护肤品;再也不会想着天天怎么给老太太对账。
。。。。。。
看到萧依灿突然不听自己的发号指令,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开着车出去逛一上午就带回大包小包零食,衣服鞋子,甚至每天像个黑社会女流氓似的烟酒不离手,国立母亲惊讶万分的质问她的钱从哪儿来的。
萧依灿看着国立母亲惊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的表情,不紧不慢的咯咯大笑着在她面前转了几圈,炫耀自己刚买的新裙子。
“你忘了我们老萧家也不是普通人家了亲爱的妈妈,我老爸老妈现在退休金,一个月加在一起三万多,看病旅行什么的都是毛爷爷给报销,几乎花不着他们的银子。”
“我们萧家,现在房产加商铺十多套,一个月租金最低也要收二十多万,他们的钱不给我花给谁花呢妈妈。”
国立母亲看着得意洋洋的萧依灿冷笑一下。
“可以,既然他们能把你当祖奶奶供起来,你就直接跟着他们住,孝顺他们该多好小宝妈,省的我们大家都别扭。”
萧依灿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国立妈妈,潇洒的吐了一口烟圈咯咯笑了起来。
“谢谢妈妈的建议,我倒想跟着他们住,可是你不舍得放我儿子啊。”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现在没有办法,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谁让你儿子那个该杀的王八蛋,让我怀上这个孩子呢,谁让你当初给我拍着胸脯保证,会给我想要的一切,到最后却把自己吐出的吐沫又重新舔起来呢。”
“我打算以后就这样过了妈妈,你什么时候放我儿子走,我就什么时候滚出陈家,你一辈子不放,我就他妈的屎壳郎趴在你儿子的脚面上,不咬他,我活活恶心死他。”
“他让我守活寡,我也让你儿子一辈子打光棍,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安宁。”
萧依灿的这番话,不但把国立母亲差点气背过气去,也让坐在一旁的奶奶和父亲大吃一惊。
“我操你祖宗,你这个恶毒的臭婊子。”
没有想到自己会引狼入室,将要害儿子的国立母亲,看到坐在自己对面女无赖似的萧依灿,迅速站起身冲到她面前,咬着牙飞过去一个大嘴巴。
萧依灿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站起身,狠狠瞪着国立母亲。
“我萧依灿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一次打,可是我却被你和你的儿子打过无数次大嘴巴。”
“你们今天都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我不吃你们的,不喝你们的,只是借住在这儿,还是因为你们不放我的儿子我才委曲求全的窝在这里。”
“如果你们再敢动我一个小手指头,我会让你们加倍偿还给我,听见了吗该死不死的疯老太婆?”
“你这个卖逼的烂女人”
全身颤抖的国立母亲嚎叫着拿起拐杖,对着萧依灿一阵狂舞,萧依灿迅速抓住拐杖的另一头,轻轻一拉,就把老太太拽了个狗吃屎,两颗门牙,瞬间从老太太嚎叫的嘴里蹦出来,沿着地板划出一阵悦耳的声音,不知道飘散向何方去了。
“快给国立打电话。”
国立父亲扶起趴在地上满嘴是血的老太太,看了看坐在奶奶怀里,吓的痛哭不止的孩子,对站在一旁手忙脚乱的保姆嚎叫起来。
接到保姆电话的国立迅速来到了别墅,把老太太送到了医院,又随即派赵玉超增加了两个保姆和两个保安,专门负责照顾三位老人和孩子,防着萧依灿。
看到昔日幸福快乐的家,由于母亲的一意孤行,完全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国立不知道是该埋怨母亲当年的一意孤行,还是该痛恨萧依灿这个,打算这辈子耗在他身上的钉子户。
“你打算怎么办萧依灿?是继续和我这样耗下去,浪费自己的大好青春,还是迅速麻利快的给我滚蛋,过自己应该过的日子?”
萧依灿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国立冷笑一下吸了口烟。
“不怎么办,凉拌,我还是那句话,把儿子还给我,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不把儿子还给我,我萧依灿这辈子就和你们耗上了,一直到儿子给我为止。”
国立看着女汉子似的萧依灿,穿着高靴子,翘着二郎腿,一身黑色皮衣皮裤,披散着一头破浪大卷发,嘴里叼着高档香烟,性感的大红嘴唇,好像看到电视剧里的女山寨王似的耻笑一下。
“看样子,你是屎壳郎趴在脚面上,不咬我也打算恶心死我了萧依灿?”
萧依灿哈哈大笑着对国立竖起大拇指。
“知我者陈总也,不是我想恶心你,是你老娘自找的,谁让她当年要天许天,要地许地的求我进陈家,看我儿子生下来没有用了,不但说话就象放屁,又不把我萧依灿当人看呢。”
“反正我现在脸皮也被人家唾弃的当屁股用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臭不要脸到底,我不好过,也不让你们陈家这辈子安生。”
从此以后的陈家,彻底变成了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战场。
三位老人和三个保姆两个保安,专门防着萧依灿,陈家来了客人,或者是全家在一起聚餐,都不搭理萧依灿。
可是萧依灿却坦然自若的坐在餐桌上,该吃吃,该喝喝,还肆无忌惮的和儿子大声谈笑。
看着老人到现在还是不放弃孩子,萧依灿借着孩子的名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天天在家里晃悠,让大家心里都堵得要死。
一心想去大连找淑雅的国立,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理清摆在面前的乱麻。
可是在国立理不清头绪的时候,天天怕国立去大连找淑雅,又天天担心淑雅经不住陈若明狂轰滥炸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