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个价。”张媛磨着手指甲漫不经心道。自从上次医院里谈了关于小三的话题后,张媛下意识留意着陆志德的动向,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小三竟然狂妄到每天打三次电话威胁她,秀和陆志德的恩爱,称陆志德夸她床上功夫厉害,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说陆志德说自己在床上根本没有情|趣,和自己**与女干|尸无异。
金丽丽柔柔的抬头看了一眼张媛,楚楚可怜,声音低柔而婉转:“不,我不要钱。我爱志德。求求你放过志德好不好?他和你生活在一起根本就像是行尸走肉般,他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快乐的。我不要看到他哪怕一分钟的不开心。他根本不爱你,两个人在一起度日如年,纯粹是煎熬,求你放手好不好?志德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找到生活的乐趣,他说你嘴脸刻薄,和你上|床像是进入一个无底洞般,毫无快|感可言。”陆志德对她就是玩玩儿而已,现在孩子没了,更是直接无视她。她陪陆志德睡了那么久,付出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就想用点钱来打发她,她不甘心。
张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忽的捂嘴噗嗤一笑:“小妹妹,我是看你跟了志德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恼,却不想你视金钱如粪土。哎哟,志德最喜欢和你们这些面嫩的小女孩玩玩儿了,他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说的。你瞧瞧,我的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
金丽丽愣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小妹妹,我还约了朋友打麻将,就不和你聊了。”张媛眉眼含笑的起身,扬起下巴走出茶楼。一出茶楼,张媛脸上的笑像川剧变脸似地蓦地阴狠无比,床上功夫了得,哼!我倒要看看,是如何了得。
接下来几天,金丽丽上班总感觉到三老板色迷迷的看着她,她在一家房地产销售公司上班,大老板和二老板是外国人,经常出差,公司与陆氏有密切的合作,她由此而认识的陆志德。
三老板漆毅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震动,点开一看,是一条短信:漆经理,今晚六点,不见不散。金丽丽
漆毅色心大动,他一直都对金丽丽有意思,奈何没机会下手,没想到美人连续几天给他发暧昧短信,主动投怀送抱,嘿嘿,真是艳福不浅。
漆毅找借口让金丽丽晚上留下来加班,金丽丽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在别人的公司打工,不得不低头。
下午六点,公司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走了,偌大的办公区只剩她一个人,空旷得敲打键盘的声音都异常清晰。
漆毅坐在办公室里按耐不住了,找了一个借口让金丽丽进来。
故意叫金丽丽到书柜的最高处拿东西,漆毅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他目光猥琐的瞄向金丽丽,流连在她工作裙包裹的臀部。
灼热的视线和反锁门的动静让金丽丽警醒的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她跳下椅子,转过身就见漆毅□的样子,心中警铃大响。
她周旋道:“漆经理,我想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装什么装。”漆毅胖硕的身子朝金丽丽压进。
“你别过来,不然我告你。”
“哼,都被人睡过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贞洁。”
一把抓住金丽丽的头发向后扯,金丽丽挣扎尖叫,奈何力气不敌漆毅,手被漆毅用皮带反手绑着,嘴里被塞入漆毅的领带,身体如砧板上的鱼般拽在办公桌上。
“啊!”像是**入绝境的小兽,金丽丽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袜子被撕碎,声音刺耳得像是自己心碎的声音一般,她看着漆毅油光的脸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胃里翻江倒海。
“啪――”漆毅重重的打在金丽丽白嫩的臀部,立马起了红印,他嘴里的语言粗鄙下流:“果然是个等人|操|的婊|子。”
金丽丽没命的蹬腿抗拒,反而如催情剂般的燃烧起了漆毅心底更激烈的狂暴因子。
精疲力竭,机械运动不知过了多久,金丽丽双目无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她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到出租屋的,脑海里像是没有了任何的意识般,麻木的,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刷子刷洗着自己的身子,她抱着双膝,头埋在双膝间,身体不断的颤抖,她根本无法去告漆毅,那人渣竟然拍下了自己的裸|照,她恨,她好恨。
人流手术不足一个月就进行了房事,金丽丽当晚大出血,幸好被室友及时发现送往了医院抢救过来,但当金丽丽一睁开眼,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劈向她。
“年轻人,真是的,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个月都忍不住。你现在的情况很难再怀孕了。”
一个女人不能怀孕,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吗?金丽丽闭上眼,无声的嘶吼,谁,究竟是谁?
祸不单行,金丽丽接到父母的电话,说父亲不仅被人骗了钱,还被栽赃挪用**,若是还不上,就要坐牢。
金丽丽将手机紧紧的贴在耳边握紧,若是不这样,她怕她根本拿不住。
钱,成了最焦虑的问题,母亲急得没有办法,而自己的存款添上去也不过杯水车薪。陆志德根本不再理会她,张媛也将她的号码拉黑,根本打不进去。
她不顾自己的身体,烈日炎炎下去陆氏等陆志德,却根本见不到人,保安也不放她进去,连**的机会也没有。
下腹坠痛,金丽丽简直**入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她站在28层的高楼上想一了百了,却又并不甘心。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浓烈的热气像是被寒冰冻住般,怎么也渗不入她的肌肤,通过朋友的调查,一切都是张媛做的,漆毅手机里的暧昧短信是张媛盗了她的号发的,父亲的事也是被人设计好陷阱引诱的。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小巷子中,夜晚寂寥,只有点点虫鸣和路灯,迎面走来三个醉汉,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朝她走来,上下其手。
“不,不要,救命啊,救命啊。”金丽丽拼命尖叫,但经过的都是一些女子,根本没能力救她,有好心的躲到一边报警,但时间来不及了,短裤已经被解开,衬衣的扣子也掉了。她凶狠的咬向其中一人的耳朵,不要命般,鲜血染红了她的唇角,在路灯的照射下晃得刺眼。
被甩出去很远,金丽丽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的奔跑,后面的三个醉汉的脚步声像是催命符一般。
“嘟――”刺眼的灯光射来,刹车声划破天际。
金丽丽抓住机会摇晃着车门,语无伦次道:“求你,开开车门,救救我。救救我。”她不断的向后望,神情越来越绝望。
门锁打开,金丽丽立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急速的行驶,将三个醉汉甩得远远的。
金丽丽惊魂未定的喘着气,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里打转,她这才转过头发现,救自己的正是帮自己查清**的好友,眼泪再也忍不住。
哭过一会儿,金丽丽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我担心你,就跟着你,没想到张媛还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谢谢你。”金丽丽感动的说道。
“丽丽,你想不想报仇?”
“想,恨不得将他们一家碎尸万段。”金丽丽咬牙道,她的确有错,当小三又不自量力的威胁别人的妻子,贪慕虚荣,但他们竟然这样对她。
“无论多艰辛什么都愿意?”
“是。”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能够帮你。”
C市郊外的一处僻静的小屋,蚊子围着摇晃的吊灯飞。
金丽丽的脸苍白,眼神不安,她四处的瞟,见好友投来放心的眼神,心才稍微安定点。
陆诺悠握住金丽丽的柔荑,轻声的带着安定意味的声音说:“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你要怎么帮我?我不要再做男人发泄的工具。”金丽丽惊惧的抬起头,毫无一丝血色,心中仍然惊悸。
“你恨张媛吗?我能帮你,但是…。。。”陆诺悠细长漂亮的眸子带着蛊惑,红唇翕合着,像是蛊惑人心的巫女。
金丽丽看着陆诺悠。
“复仇是需要付出代价。”陆诺悠勾唇一笑,细长漂亮的眼眸里一片清冷,她捏住金丽丽的下巴:“钱和陆志德根本不能动摇张媛,也伤不了陆志德。张媛最在乎的是她的儿子,而陆志德最在乎的是名声。你需要舍弃现在这张脸,你愿意吗?”
“我……”金丽丽抿唇低下头,脑中激烈的斗争着。
陆诺悠的声音带着凌厉:“继续现在这样可能被女干死、家破人亡的日子,你好好想想吧!”
“我愿意。”金丽丽声音坚定道,她的恨太深,怨太重,已经没有任何事能阻止她要报仇了,“我需要做什么?”
“你要忠于我。忠诚,绝对的忠诚。你现在这张脸,还要再多留几天。”陆诺悠扬起细长漂亮的眼睛冷冷一笑,文馨,我很想知道,这关,你究竟要怎么过!
周末的父亲节很快来临,陆志诚推了所有的预约,专心享受女儿儿子的孝心。
陆诺然送了一座玉雕观音给陆志诚,色泽温润,雕工精细,陆志诚轻抚着,笑得慈爱:“诺然有心了。”
初看到陆诺悠送的礼物,是一本书,陆志诚打开一看,眼睛湿润,这是悠悠小时候,他给她讲的自己编的枕边故事,没想到……心里的感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一页页的往后翻,翻到中间一页上卡在里面的一副素描,陆志诚定住了,他蠕动着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手不可置信的抚上画纸,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张了张口,好半晌,才感叹道:“你妈妈当年竟然画了我,竟然画了我……”声音一点一点的低下去。
泛黄的画纸上是年轻时候的陆志诚,这一笔一笔的勾勒看得出画的人极为用心,陆志诚以为他一辈子不会有,甚至是奢望的东西竟然是真的,若尧爱过他,爱过他!疯狂的讯息轰炸着他的神经,陆志诚笑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抑不住的欢喜。
“爸。”陆诺悠和陆诺然齐声唤道,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失态的陆志诚。
陆志诚揉了揉陆诺悠的发丝:“悠悠,这份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他要想想,怎么保存才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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