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本来是要进行“力与美”的运动的,但关斯灵看小说入了迷,一直拍掉池珩不安分的爪子,默默道:“今晚不了,我要看完这本书,我一定要看完,你自己上网玩会吧,乖,听话。”
池珩放软语气:“你就这么舍得晾着有需求的老公?”
“乖,登入。XXX@@@%%%网站吧,我都看见了,你有登陆的记录。”关斯灵回头揶揄他,“不过真想不到池先生表面正正经经的,也爱上这种网站。”
池珩笑了:“那天安装了一个程序,这个网站就自己跳出来了,不知怎么回事,没有被屏蔽,我进去看了一眼就退出来了。”
“少来少来,这种谎你也扯得出?”关斯灵笑着摇头,“看就看呗,我又不会生气。”
“是真的。”池珩的手又不安分地落在关斯灵的腰间,“你老公有必要去登录那种网站找刺激吗?又不是没有肉吃的单身汉。”
关斯灵再次果断拍掉他的爪子,按了电视机遥控,说:“那你就看电视。”
正好是一个晚间娱乐频道,年轻漂亮的主持人正在报房震的花花新闻,镜头一切换,就到了房震身上,一个娱乐小记者上前问他和美女画家宋今是什么关系,房震乐呵呵地笑了笑,标准的老爷爷笑容,拒不回答,小记者又问宋今的个人画展您会去看吗?房震继续笑了,想了想后说:“是朋友的事情,我都会支持。”
关斯灵立刻转头看池珩,池珩面色平常,神情淡然,双臂枕着后脑勺,微微眯着眼睛,看不出一点情绪。
宋今和房震的新闻有段时间了,房震一直对外宣称自己和宋小姐是普通朋友,宋小姐很有气质,自己很欣赏她,他儿子房鸣亮谈到父亲的花花新闻时表态自己没有见过宋今,爸爸有交友的权力,自己不会干涉。宋今也被一名记者逮到过一次,她在记者的追问下极其冷淡地说,我和房先生完全没有什么关系。
雾里看花。
但对关斯灵而言,最难看懂的是池珩的神情,他在意还是不在意?嫉妒还是不嫉妒?他要是敢出现类似的情绪,他就完了!关斯灵咬牙想着。
池珩拿过遥控,换了频道,又开始看最无聊的科技节目,关斯灵转身继续看小说,半天后才悠悠地问:“在你看来,宋今和那个石油大鳄是什么关系啊?”
“我怎么知道?这和我有关系吗?”池珩笑着反问,“你问我做什么?”
“她不是你以前的好朋友吗?”关斯灵加重了好朋友三个字,“问问不行吗?”
“我不喜欢谈八卦,别人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池珩侧身从抽屉里拿出那包他一直吃的薄荷糖,剥了一颗放进嘴里,显得非常悠哉,神情懒散,完全的放松。
“有位伟人说了,八卦是最好的交际谈资。”关斯灵继续说,“我们学校的小姑娘说了,房震其实是一位非常专情的男人,他发妻死后他就没有再娶,找的红颜知己都是类似自己发妻的,不是眼睛像就是鼻子像,要不就是气质类似……房震对这些红颜知己可大方了,送房子像是送白菜一样……宋今还挺幸运的呢。”
池珩侧头,深邃黝黑的眸子看着关斯灵,薄唇紧抿,片刻后说:“这是幸运吗?”
“当然了,房震啊,身价百亿的老头子啊,多少女孩子排队做他的红颜知己呢,取悦了他,他手指动一动,就给你一套房子……”关斯灵继续讽刺道,“她现在脱颖而出,成了房震的新欢,你能说她不幸运吗?”
关斯灵是故意的,她字字针对宋今,试探池珩的态度,当然她本身就讨厌宋今,能在老公面前说她坏话也是一件爽快的事情,其实她最想说的就是:池珩,你什么眼神,竟然看上过这样的一个人。
池珩侧了侧身子,清亮的眼眸看着她:“试探我呢?”
“没有啊。”关斯灵无辜道,“我只是在和你聊聊八卦,恰好这个八卦女主角和你关系匪浅而已。”
池珩默默看了看关斯灵,立刻躺平,双手枕着后脑勺,双眼看天花板的水晶灯,不做一点解释。
这很容易被关斯灵认作是他心虚了,她放下手里的小说,凑到池珩身边,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言下之意是你怎么不说话了。
池珩垂眸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戏谑,不理会她,任她在他胸口戳来戳去,任她胡闹。
“你不做解释啊?我给你上诉的机会。”关斯灵说。
“我问心无愧,有什么好解释的?有人已经给我判了死刑,我多说无用。”池珩顺手关上了自己左手边的壁灯,表示自己要睡了。
关斯灵咬牙,反驳:“池珩,你心虚了,逃避话题。”
池珩又吧嗒一下打开灯,转头看着关斯灵,笑道:“男人不解释不代表心虚,是代表不用向无理取闹的女人妥协。”
“池珩,你什么态度!”关斯灵的毛瞬间竖起来的,“我哪里无理取闹了?你和宋今明明有过去,我问问都不行了吗?我是你太太,我有权过问。”她其实不想究根追底,但池珩的态度让她觉得她有必要对他进行□。
“你当然有权利过问,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回答。”池珩说完又关上了灯,闭上眼睛。
关斯灵瞪大眼睛,她没想到池珩的态度竟然如此嚣张,留给她一个骄傲的后脑勺!
她突然觉得很气很气,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离开了卧室,她不要和池珩处于一个空间。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男人和女人是差很多的,生理心理属性,大多时候,男人会觉得女人在胡闹,而女人会觉得男人是心虚,其实都没有错。
不过这是小说嘛,还是要以女性为主的,╮(╯▽╰)╭池珩,你嚣张了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希望能继续陪伴我。
chapter42
黑暗中;关斯灵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睁着眼睛;心里憋得难受。
灯突然亮了;她本能地用手挡了挡光。穿着深色居家衣的池珩走了过来,手里拎了属于关斯灵那双粉色的居家鞋;他的脚步很稳;但听得关斯灵心跳加速;她垂眸;不作任何反应。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光着脚走来走去;医生不是说你体质偏寒吗?”池珩往沙发上一坐,看着她。
关斯灵不说话。
“我和你解释过了。”池珩开口了;他知道她在别扭什么,只是不明白她别扭的原因,他早就和她解释过自己和宋今的事情已成了过去,也向她保证过不会和宋今有什么牵连,偏偏一则娱乐八卦新闻就让她疑神疑鬼,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好,既然你要我再解释一遍,我也不厌其烦。你听好了,我和宋今的事情早过去了,我现在和她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也不会和她有任何来往。”池珩说,“我时刻记住自己是有妻子的男人,我这辈子已经交给了我的妻子。”
关斯灵懒懒地抬眸,反问:“你刚才怎么不说?”
“因为我向你解释过了,你不信任我,我很泄气。”池珩叹了叹气,“斯灵,我那么糟糕?你对我一点基本信任都没有?”
“我没有把握……”关斯灵轻声道。
“什么?”
“我没有自信,也没有把握,我是个糟糕的老婆。”关斯灵自嘲,“她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她出现在你最重要的生命时段里,我自卑了,池珩,我知道我有点无理取闹,但是我……”
她起身,双臂抱腿,“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一个聪明大度的女人,在一些事情上会不由自主地纠结,我也不喜欢自己这样。王崇崇说了太优秀的男人把握不了,有过深刻爱恋的男人把握不了,这两点你都有……我在吃醋,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愿意放低姿态,愿意向他示弱,因为她心里有他,她想和他携手一辈子。
池珩伸臂将她抱了过来,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贴在他温暖的胸口。
“你很好,你比她好很多。”他说着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也远远比她重要,我需要你,不能没有你。你缺的自信我给你,我这辈子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胜任池珩的妻子这一职位,这个职位不好当,因为池珩并不是个完美的男人,他有很多缺点,所以委屈你了。”
一阵酸意直冲眼眶而来,她忍不住掉下泪来,他用拇指替她擦去眼泪:“我没有恋爱过,你是第一个我恋爱的女人,我有时候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甚至我不懂得怎么去讨你欢心,体谅一下没有经验的男人。”
关斯灵的眼泪越流越多,贴在池珩的胸膛,泪花粘在他的衣服上,池珩的手掌按在她的头发上,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刚才的寒意一散而光,属于池珩的体温一点点浸染入她的身体,她像是徘徊在森林里,落单的动物又找到了窝,那种被遗弃的感觉只是错觉,事实是,她还是有人关心有人疼的。
“睡觉去吧。”池珩横抱起她,走上二楼,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脚心,说道:“以后不准再光脚在房间里走了,会着凉的。”
关斯灵点点头,她的泪痕还未完全干,白皙的脸在灯下细腻无毛孔,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池珩,池珩微笑:“闭上眼睛,睡觉了。”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难道还要听睡前故事?”
她说:“你唱首歌给我听吧,你唱歌很好听,我喜欢。”
池珩便哼了一首英文老歌《canyoufeelthelovetoningt》他声音非常好听,低沉醇厚又温暖,英文很纯正,关斯灵就躺在他怀里听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以为她睡了,她睁开眼问:“你以前学过唱歌?”
池珩说:“高中的时候很迷恋欧美乡村音乐,喜欢的乐器是萨克斯,头脑发热的时候玩了半年。”
“那你以后吹萨克斯给我听,你看过那本星愿吗?任贤齐就是吹萨克斯给张柏芝听的,隔着阳台,迷人的蓝色天空,真的很浪漫。”关斯灵静静地说,“那时候我想要是有男人为我吹萨克斯该多好啊。”
“好。”池珩摸了摸她的头发。
关斯灵闭上了眼睛,依偎着池珩入睡了。隔天起来已经超过八点了,池珩照样写了一张纸条搁在床边的小几上,她看着看着就笑了,轻轻松松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