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冰雁的脸红了,越是推他他越是粘的紧,无奈低训道:“不准你这样,你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
“我只是要抱着你嘛,只有抱着你我才觉得心里是满的。”茜朗不由分说像只树袋熊似的双手双脚都攀在她身上,缠的紧紧的,让她哭笑不得,“茜朗,你腻不腻呀,之前不是天天在一起么?”
“所以一回来才不适应啊,在你娘家就咱俩,你眼里只能有我。这一回来,我心里难受死了。我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总觉得,你说不定哪天就不要我了。”茜朗一边说,一边头在她耳边蹭来蹭去,好像在找舒服的姿势。不经意间他长长的睫毛和细滑的脸颊划过她的耳朵,真是让人心软软的。她宠溺的垂首睨着他,有时候都觉得他可爱的过火了,让人都想将他按下去狠狠蹂躏一番。“人不大,你想法还挺多。”
茜朗忙中偷闲抬头看了她一眼,是极认真的不满的一眼,甚至带了点责问:“你当我是小孩?”
“当你是儿子!”冰雁憋着笑。
茜朗的脸色唰的变了,着急的直起身,严肃的看着她,“我告诉你,以后不准说我未成年!草原上的汉子,十五岁就成年了,可以娶妻生子了!”
“啊!早熟啊。”
茜朗纵眉,“我什么都懂,怎么能算小孩?我这叫年轻!我平时跟你装可爱是逗你开心,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肤浅啊!再说了,有年轻的丈夫有什么不好?身强力壮,聪明有风情,能一直陪着你到老,不好吗?”
冰雁揶揄的心情渐渐转为了感动,抬手抚摸他的脸蛋儿,柔声应,“好,很好,我知道我的茜朗最好了,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丈夫。”
茜朗这才转怒为喜,却突然乌眸流转,显出几分狡黠的同时,身子一下压下来,从一直小灰兔摇身变为一头小白狼,无比撒娇耍赖的紧紧扣住了剩下的玉人儿,喉间急切地哑声喊道:“冰雁……冰雁……”
冰雁惊怔过后,也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但清楚地感觉到了他那个地方的“难受”,便直接不战而败的任其采撷了。既然让他上了床,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倒是茜朗,看到冰雁的顺从,亢奋到了极点,完全不如以前的小心和讨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和生猛,仿佛要从实际行动上证明自己是年轻的强壮的丈夫。冰雁起初也是惊吓到,但被动中也被他的热情感染,亦变得越来越高昂起来。感觉到冰雁的回应,茜朗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本就血气方刚的少年,顷刻间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仿佛只有狠狠的爱,狠狠的要,和她密不可分的融在一起,才能填满心里的空。他要带她一起疯,一起狂,让她爱上这种感觉,让她迷恋他们之间的放纵,让她不仅舍不掉他的爱,更离不开他的身……
恶女嫁三夫 99,光彩照人是为谁
时间像齿轮,吱呀吱呀从早晨滚到了中午。晨雾被越来越强烈的阳光刺去,天气变得温暖而晴朗,和风扑面而来,划过亭台下的池面,掀起层层涟漪,如鱼鳞碎金,氛围安静而清幽。
只是端坐在庭中的少年,秀雅的眉心却隐含着渐深的忧思,深邃清亮的眸子里也闪烁出无法言语的落寞。他从天边亮起第一道晨光,就只身坐在了这里,等待着折磨了他一晚上的一句承诺。可惜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音讯。
等人他是不怕的,他可以一个姿势保持一天,而且他也相信她会来。只是,因为过多的期盼绷的心神有些疲惫,就像人在高处,越发不胜寒。
霖其再一次悄悄靠近,从后侧面看他家少主,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又羞又怨,他想笑,又担心。诺诺的上前,轻声提醒,“少主,你到现在都没吃一点东西,先进来吃饭吧。”
“我没有胃口。”羽朗淡淡答。
“少主,你这样子不行的,一点事就憋在心里,这可对身体不好!再说了,吃了饭再等也不迟啊,若是少夫人一会儿来了,找你说半天话,你不是要饿着?”
羽朗很认真的想了想:“或者,可以请她一起用餐。”
霖其扶额,“少主,你真是痴傻了。”说完又立即发觉失敬,连忙改口道:“啊,少主,没想到你一旦用情,竟是如此痴心,少夫人真是有福气。”
羽朗无语的瞥了他一眼,“你给我倒杯茶吧。”
“好,好。”霖其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去也。
羽朗缓缓回过头,恢复端坐的姿势,眼睛无焦距的望着湖面,心也随着那涟漪摇荡起来。霖其的话也引起了他的在意,他突然有些烦闷,是哦,他是从何时起,心和神为了旁人而改变?他不是一向沉静如水的么?从小到大所读的佛经,到底读到哪里去了?一向视女子如空物的他,真的要重审自己了,难道女子对他,也是毒药么?情劫?这真是个劫而已,还是,他充斥要万劫不复?
意识被近距离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唤醒,冰雁本能的猛然睁开眼睛,一只手朝旁边一摸,还好还好,是空的,长吁了一声,转头看向旁边,动一动想起身才觉得全身酸痛的厉害,不由暗骂:死小子,把她折腾的要死,他倒是撤的快!
“少夫人,你醒了?”小麦清脆的声音传来,冰雁回头,不知怎么看到小麦竟有些不自然,“呃,是,现在几时了?”
“少夫人,你怎么睡这么沉,已经过了午后了。是不是回娘家太过辛劳了?”小麦上前来扶她起床,为她穿衣。冰雁也不好说什么,,怕她看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便支吾的说道:“啊,那个,我是饿醒的,你快给我端饭来。”
“嗯,好。”看着小麦退出,冰雁长吐了口气。不行,感觉好像做了亏心事,这样下去,愧疚的心根本无法释怀吧。罢了,既然已经选择,不狠心怎么行?否则三个人都痛苦。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公平,不是吗?美朗,对不起。她已陷入茜朗的美梦,不想自拔。
“少夫人,饭来了。”小麦笑着将饭放置桌上,再上前搀她,“我给少夫人梳头。”
冰雁半晕乎的坐在梳妆台前,一看镜中,吓了一跳。丫,她居然是满脸写着纵欲过度的苍白!再活动了下乏到太不起来的四肢,她抑郁了。这可怎么出去见人?啊!对了对了!她昨天跟羽朗说要去找他的!天哪,这个鬼样子丢死人了好不好!
“小麦,给我打扮艳丽点。”慌慌的吩咐。小麦也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脸,并没有多问,“哦,好。”手指间一绕一绾间,形成最炫民族风的发型,然后各种天珠翠石挂满头;胭红脂粉一样不少,调出最明艳的色彩;从柜中翻出最华丽的一套,算是当初为她准备的新服,她还没穿过,套在身上,配上各种彩石项链,整个人瞬间鲜亮如星。
“少夫人真好看!”小麦笑着拍手。
冰雁也满意的望着镜子,她是平时穿的太素了,偶尔换换样还挺新鲜的!“我啊,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瞧,随便一打扮就灿烂了。”
“少夫人本来就长的好看!”
“行了,饿死我了,我赶紧吃饭。”喜滋滋的走到桌前吃饭。
等到她准备齐整到羽朗院前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三时了。
霖其正在门口做望眼欲穿状,看到她款款而来,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少夫人今日隆重打扮,看来是极重视与少主的会面,太好了!“少夫人!少夫人你来了!”
冰雁露出浅笑,看他兴奋的样子还有点奇怪,“哦,你在等我啊。”
“我等没关系,就是我家少主,快成望妇崖了。”
“啊?”
“哦,哦没什么,少夫人,你快进来吧。”
冰雁点了点头,随着他往里走,霖其看起来很跳脱,一进院门就撒腿朝前奔,“少主!来了!来了!”
囧!
冰雁顿了顿,这才放眼望去,遥见雅致亭台内,羽朗一身白衣静立,身姿高挑匀称,闻讯,优雅转身,回眸一笑,万物失色。
冰雁不自然的垂下眼帘,回避。他不放电时,她尚能淡定,可是他一绝代风华,她就会失神。初恋嘛,原本就是魔咒。
“冰雁。”羽朗不急不迫的走下亭台,眼睛一直停驻在她脸上,她今日的装扮,光彩照人,真是别样的美。
“哦,我来的有点晚,不好意思。”冰雁干笑了笑,暗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能坦然的望着他,可是一接触他眼睛里如碎钻晶亮,那里好像被点了金一样,与往常的平静不同,充满了希翼和期盼。该死,她不能心乱!
“没关系,进屋里坐吧。”羽朗温文尔雅的做出请的姿势,冰雁有礼的点了点头,转身朝屋门内走去。两人刚坐下,羽朗便问:“你可用过饭了?”
冰雁有点愣,然后说,“都什么时候了,吃过了啊。”回头还想,今儿羽朗怎么这么接地气啊。
“哦。”羽朗顿了顿,继续欣然问:“不知,你找我是要说什么事情?”
“啊,哦,是啊。是这样的,那个……”冰雁吭哧吭哧的,自己都有点急,暗暗吁了口气,摒弃心中杂念,正起色,道:“羽朗,我找你,是想问你,你可还有什么能补气啊补血啊补内力的仙丹灵药?”
羽朗清眸流转,略带迟疑,“是你有什么不适吗?”仔细看她,眼底确是黯然。
“不是我啦,是……是茜朗。”冰雁笑的还是稍有尴尬。不管如何,她身为老大的老婆却为了情人老三来向初恋老二求助,呃,挺绕口的是吧。
“原来你,是为了茜朗而来。”羽朗轻似呢喃的说,眼神里掠过一丝失落,但立即又温和的问:“茜朗他是怎么了?”
“看你这二哥,一点都不关心弟弟。”冰雁本是为了调和气氛,却说的羽朗一脸羞愧,她不由又不好意思了,“呵呵,开玩笑,其实这也不怪别人,是他自己不肯说,谁会知道。”
羽朗沉吟了片刻,淡然一笑,说:“我本是可以看出来的。”
冰雁敛了笑,“是吗?你,看来你是神医级别的呵。那真是太好了,茜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