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哼道,“紫绝宫,哼,一群病秧子!”
我惊讶,“你……你说什么!颜宫主的武功很高的,他能一掌击毙几百人呢!还有四大公子……”
我急急的辩解着,颜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强大的。
虽然脑子不太清醒。
幺儿冷冷的说道,“紫绝宫历代宫主,他们修炼的武功都是先毁掉自身的底子,利用药物伪造一个坚不可摧的身体,再强行灌入一些邪行真气,看似强大其实内里全空了,一碰就碎。”
我被那句‘一碰就碎’吓住了。
颜……颜才恢复一半的功力,内伤还未痊愈,能迎战各大派的高手吗?
我抓着幺儿的手急急问道,“颜宫主一碰就碎,怎么可能?”
幺儿白了我一眼,却没抽出手去,“他必须每三年重铸一次身体,不然便会心脉俱毁全身寸断而亡,但若是有了木易经,他便能将这重铸的间隔延长为二十年,而且还能修补受损的心脉,激发的武功潜力更是深不可测,你说,他能不觊觎我们木家的宝典吗?”
我不信,毕竟那些柔情不是假的,是真真感觉到了。
颜对我的宠溺,对我的骄纵,还有床上的温存。
我确实不疼了。
真不疼了……
幺儿看我似乎不信,告诉我他偷听到的消息。
紫绝宫的人以为我平步青云,三大公子的地位骤降,幺儿逃出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公子在密处谈话。
一个公子似乎不理解宫主的行为,心里不痛快,欲对我做些手脚,反正也不是练武之人,搓扁揉圆都容易的很。
另一个公子连忙制止,说道,现在不可,宫主还留着他有用处,待到东西到手后,杀了喝血便是,总不能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污了四大公子的名头。
那个公子有些不信,问道,这是真的?
另个公子便道,宫主亲言,派我加紧审问木易经的下落。
……
喝血,果然他还是惦记着我的药血。
心一下就沉到了黑暗的谷底,原来,颜真的是为了那本宝典。
那一丝侥幸的希望彻底破灭。
总以为,我们相处这么久,打打闹闹,没有感情也有友谊了,他很美,我一见便喜欢上了,就想待在他身边,看着他一笑一颦,或怒或骂。
竹公子说的对,凡人见了那惊世的容颜,一定会被吸走了魂儿。
我就是那失了魂儿的倒霉鬼。
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以为自己与众不同鹤立鸡群,不似四大公子的唯唯诺诺,应该会惹得颜的垂青。
难怪他清晨离去从不眷顾,从不流连,从不……不舍。
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他对自己……心绞痛……
就算是喜欢后面的洞……也好啊……
还傻兮兮给他喝血,给他抱……
嗓子里似乎塞了团棉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觉得堵。
难怪他只字不提我是木玄的事,连梅公子都冲口而出问我索要木易经,他却避之不谈。
原来,原来,这都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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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玄跳脚:傻B颜,你居然下套玩我……我……我踩你JJ!
木幺拼命抱住,上下揩油:泠大,这只疯了!
某泠奸笑:正好,我朋友那儿缺一个人……解剖。
木玄:……
紫颜刚睡醒,眼圈黑黑的,问道:我怎么了?(无辜的甩甩乱糟糟的头发…)
某泠骂:死变态赶紧去做美容,不然下卷炒了你丫!
紫颜被赶去‘变态美容院’,木玄被送到‘人体研究院’,木幺被某泠领回家了……
第二卷 江湖之逗美篇
相将卧青溪,藤杯泛黄菊。
我俩身轻体弱,走了不了长途,便雇了辆马车,一起去边塞那荒芜之地寻药。
我问幺儿,“幺儿啊,你到底要找啥药啊?”
幺儿正色道,“毒药。”
我……
虽然我被木幺紫颜一齐忽悠的失魂落魄,但敌不住野外田园好风光,吵着要去郊游。
幺儿仔细揣摩了下,决定把车夫迷昏,我俩抢车跑路……去郊游。
我不同意,教育孩子道,“人家车夫做点小生意不容易啊。”
幺儿瞪眼,“你不答应我就把你迷晕!”
我……
迷昏了车夫,我们手忙脚乱驾着马车跑了一天一夜才敢停下。
我累得腰酸背疼,还晕车,死活要下来歇一会儿,幺儿身上还有伤,也累得不行,只能把车藏好,我们一起往树林深处走,寻找一个隐蔽的落脚点。
走了半天,觉得一般没人能找到的时候,我们才停下歇歇。
幺儿指导我挖野蘑菇,自己去挖植物的块茎。
挖了一堆可食用的‘黄泥块’后,我俩继续分工。
鉴于我啥也不会除了混吃等死没别的本事了,幺儿让我爬树上望风,他在底下生火。
人家小不点的孩子野外生存能力真他妈强,都知道钻木取火!
我就挺纳闷,这孩子这么丁点怎么就跟特种兵似的。
纳闷归纳闷,为了不耽误野炊,我吭哧吭哧往树上爬,特卖力。
望啥风啊,那死孩子肯定是嫌我蹲下面给他添乱。
折腾了一头汗,总算是爬到了树顶。
找了个地儿我坐在了大枝丫上,可屁股一挨到树干,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哎哟!”我一蹦老高,这可是树上……
“噗通!”我从树上摔下来了,多灾多难的屁股着地……
“哇呜呜呜……弟弟……呜呜呜……”我丢脸丢到家了……
幺儿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我哭得更大声了,只恨不得把狼招来。
哭累了,我爬起来,捂着屁股蹲在一边巴巴的看幺儿烤东西。
烤野蘑菇挺香,跟肉串似的。
虽然没有盐,但也勾的我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幺儿烤好一串,自己闻了下便转手就递给我,我接过来,吸吸鼻子,“我是哥哥……”
幺儿捂着嘴肩膀哆嗦了半天,道,“嗯哥哥,您是哥哥,哥哥先吃。”
我含着眼泪点头,咬了一口蘑菇,“对,我才是哥哥。”
块茎烤好之后,吃起来居然像毛芋头,我俩放开了肚皮大吃起来。
这顿野炊,这不错,若是屁股不疼就更完美了。
回到马车,我们一路向北,往荒漠那边走。
我不会驾马车,只能幺儿挥舞着小细胳膊抽那大马。
幺儿在前面跟我聊天,“哥,你到底原来干什么的,怎么跟初生婴儿一般?”
我委屈,哼,我会开车,我会用煤气煮面条,我还会数理化……
但我能显摆吗?人肯定以为我神经病呢。
白天赶路,晚上我们便挤在一起过夜,天气越来越冷了,只能靠挤粘瓜取暖。
你挤我我挤你的,一会儿就热乎了。
这天晚上,幺儿刚要靠过来,我嗷的一声赶忙推开他。
幺儿问,“怎么了?”
我哭,“屁股疼……”
幺儿疑惑,“还疼啊……”
我大哭,“一直疼……现在更疼了……”
幺儿道,“哥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我捂着屁股不给看。
这小子以前居心不良过,是重点抵触对象。
幺儿一看我这么‘坚定’,也不强求,自己滚到车厢那边睡去了。
睡了一会儿,我做贼似的蹭过去,轻轻戳了戳睡熟的人。
幺儿迷迷糊糊哼道,“干嘛……”
我再戳戳,“我屁股还疼……”
幺儿困得难受,眼见又要睡着,“自己揉揉……”
我使劲戳了他一下,“揉了,越揉越疼……”
幺儿只得无奈的爬起来,“那哥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我含泪,屈辱的解开裤腰带。
幺儿示意我趴下并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哭,“幺儿啊……你可不能想歪了啊……”
幺儿……(不想歪都歪了!)
为了疼痛难忍的屁股,我只能可怜巴巴的趴下,还特不要脸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一撅,肉就分瓣,菊花便露了出来,我赶紧趴下。
可幺儿看不到,我还得撅起来,撅起来又害臊,又趴下。
来来回回的折腾,折磨煞人了。
幺儿也不嫌臭,趴近了使劲儿瞅,瞅个没完了。
我扭脸问,“看出啥了吗?”
幺儿抬起头来,“没。”
我怒,“那你这半天看啥呢?”
幺儿道,“菊花。”
我……
我气愤的提上裤子,滚到一边去睡了。
幺儿凑过来,“哥,你生气了?”
我哼,“小兔崽子你还真把你亲哥惦记上了!”
幺儿笑道,“逗你玩儿呢,哥你腚上有毒刺,是毛刺啦子的,得挑出来,不然腚就烂了。”
我惊得一下蹦了起来,“啊啊!什么?毒刺儿!”
幺儿道,“哥啊,下回你看着点再坐下,那虫子的刺扎进去容易拔出来难。”
根据幺儿的形容,我认定那虫子就一长着大毛的邪恶物种。
我再一次屈辱的把裤子脱了,腚撅了起来。
幺儿为难的说道,“用膏药拔出来最好,但是现在没有,只能拿针一根根挑了。”
我咬着树枝,视死如归道,“让针刺来得更猛烈些吧!”
幺儿借着月光,抱着我屁股艰难的给我挑刺。
这给我骚的啊,恨不得一头碰死。
那毛刺啦的毛到处乱粘,见肉就钻,不红不肿就是疼,我一边的屁股几乎都沾满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刺。
幺儿眼睛都快贴到我屁股上了,才能勉强看见那小毛刺儿,再用针一根根的挑出来。
他的呼吸都扑在我的光屁股上了,痒得不行。
这小子指不定想什么呢,喘气这么粗。
“啊……啊——啊哟……啊哈哈哈——哇啊啊啊……”
越挑越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幺儿故意使坏,总之我疼得大声惨叫,扭着屁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