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哟……啊哈哈哈——哇啊啊啊……”
越挑越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幺儿故意使坏,总之我疼得大声惨叫,扭着屁股说什么也不挑了,幺儿特干脆利索的把针一丢,倒头就睡。
这小没良心的!
我想着刺也挑的差不多了,剩一点应该没什么了。
可没过一会儿,我就疼得不行了,还得把人求起来给我挑屁股上的毛刺。
幺儿困得鸡啄米似的,挑着挑着就撑不住了,脸往俩肉团之间一搭,呼呼就睡过去了。
那小脸在我腚上随着呼吸一蹭一蹭,我又羞又囧,可喊了半天人也不醒。
我坏心思一起,嘿嘿一笑,缩紧后面的两团肉去夹幺儿的脸。
幺儿脸都给夹了起来,还是没醒。
我吓唬孩子,“我放屁了啊。”
谁知,屁股上的脸微动,却是一根滑腻腻的舌头舔了上来!
那舌头竟没脸没皮充分发扬大无畏的精神,沿着那缝儿一路向上,直捣腚门!
吓得我慌忙前扑,却不想腰身给人牢牢抱住,幺儿随着我的动作一同栽了过来!
正好,重重的撞到我扎满刺的那半边臀肉上!
“嗷——”我疼得跟鱼一样打了个挺,肚皮朝上不停的抽冷气。
谋杀啊,不带这么谋的,乃好歹给我下点麻药啊,忒疼了。
幺儿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哥,你怎么了?”
我怒,“死孩子你别跟我面前装!”
幺儿咧嘴笑,“哥,你害羞了,幺儿的口水是止疼的。”
我气的大骂,“我腚中间又不疼!你舔什么啊!”
幺儿冲我挑眉阴笑,“一会儿就疼了。”
我慌忙后退,厉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幺儿扑过来缠住我的手脚,“哥哥,幺儿想要……”
我刚想推开这不知死活的毛孩子,却惊觉腹上一个大粗棍子正在激情燃烧的磨枪呢!
我头皮登时一麻,接着手忙脚乱的推搡着这‘早熟’的大孩子。
“你你……你滚开!”我吼道,手脚胡乱扑棱着。
幺儿死死压在我身上,眼中全是欲望的小火苗,“哥,我轻一点进去,你不会疼的。”
我怒道,“你个小色狼要上你先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亲哥!”
幺儿咬牙道,“看清楚了,我上的就是你!”
说着小身板就往我腿间挤。
我拼命的挣扎,那小子也占不着便宜,反正他的迷药已经用完了。
但我忘了,他会‘佛手三拂’。
也不知道他拍了哪个穴道,总之没几下我就软绵绵的动不了了。
我怒瞪着他,用眼神警告他,“死孩子你敢动我一下我死给你看!”
幺儿笑嘻嘻的过来在我紧绷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我‘死给他看’。
这给我气得,眼珠子都差点脱框喽。
幺儿笑道,“哥你舍不得死的。”
我闭着眼没理他。
可闭眼逃避的了一时却躲不过二时。
幺儿在我身上又亲又啃折腾半天,终于提着沉甸甸的大家伙上阵了。
我哼道,“你敢进来,我就给你夹断!”
幺儿似乎将信将疑,“会吗?”
说着竟拿手指捅了捅我后面!幺儿咦道,“这么软,能夹断?”
我睁眼怒道,“能,不信你就试试!”
幺儿有些犹豫了,毕竟是小孩儿没见过世面,“那颜宫主的怎么没断?”
我脸红,哼道,“我……我……”
幺儿沉下脸,问道,“是不是不舍得?”
我耿直了脖子,“咋啦,我就是不舍得这样的美人变太监了,怎么着吧!”
幺儿脸刷的一下风云突变了,几近残忍的压住我,大家伙直冲冲的就往里挤!
再一次验证‘祸从口出’的真理,鼓掌!
小小的菊花又干又涩,根本吞不进去那柄大枪。
我疼得直哭,“啊啊……疼啊……连你都欺负我……不活了……”
幺儿忙伸手摸我,“哥哥莫哭,幺儿慢点就是了。”
说是慢,其实是暗暗使劲。
大枪头跟小菊花相互较劲,看是你先断还是我先裂。
双方的战斗化有形为无形,将那剑拔弩张印在绷紧的肌肉里。
我嗷得更厉害了,尖锐凄厉的吓人,幺儿也憋得小脸通红。
幺儿不得要领,怎么也进不去,倒是把自己的大枪头都杵疼了,只得放弃。
他抱着我一下下的摸我身子,“哥,别哭了,不做了,不做还不行吗?”
我哭的哇哇的,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蹭,“我屁股疼……”
幺儿讨好似的哄我,“那我给你舔舔?”
我哼道,“别介,再给舔出屎来。”
幺儿的脸一下就绿了。
哼,小样儿,跟我斗,恶心不死你!
没过一会儿穴道解开,我趁其不备一下把人孩子扑倒,掐着他脖子嗷嗷的使劲。
“让你目无尊长,让你恃强凌弱,让你死不要脸,让你哥小兔崽子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咱这可不是骂孩子啊,这是教孩子学习成语呢!教育孩子咱也得因材施教不是?
幺儿脸朝下趴着,手够不到我,使不出破佛手邪招,直给我掐的脸色发青,手脚瑟瑟颤抖。
我势如破竹,两面开弓,扒了裤子把孩子屁股噼里啪啦好一顿打!
直打得那两团雪白的浑肉又红又大,肿的发亮。
特逗儿,看咱的丰臀技术!
大马金刀的坐在幺儿后腰上得瑟,我得意洋洋道,“小不拉的娃儿毛都没长全,还学变态流氓玩起了臭后门,不怕jj烂掉啊!”
幺儿闷声闷气道,“我不是小孩!”
我想了想,笑道,“也是,你那大枪可真粗啊,怎么练的?小时候练得铁裤裆?”
幺儿气得使劲挣了一下,却被我重新压住了。
我逗孩子,“幺儿啊,跟哥说说,你那枪怎么磨的啊?”
幺儿哼道,“木家人,一岁顶一岁半。”
我惊道,“呀,娃儿,你都十八了,恭喜啊,你要是强奸了我可就要‘负责’喽。”
幺儿坚定的说道,“我会养哥哥一辈子的。”
我黑线,我说的是法律责任啊……
我挠着头问,“幺儿啊,那你二十岁的时候不就成三十岁的老头了?”
幺儿极其轻蔑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把脸搁在地板上歇歇,“木家人,就算容颜衰老,也永远维持二十五岁的体魄,直到过百岁才会慢慢老死。”
我点头称赞,“不错,一家子变异人种。”
这句话可把幺儿气炸毛了,一下就翻了过来!
我咚的一下就给摔在地板上了,疼得呲牙咧嘴。
幺儿扑过来,阴沉的问,“变异?别忘了你也是木家人!”
我委屈,“俺不是,俺是外来物种……”
幺儿呲牙,“你是木玄!是我哥哥!记住,你身子是木家的你就永远是木家人。”
我可怜巴巴的说,“俺屁股疼,为了木家人你给我舔舔吧。”
幺儿……
这一路上,我俩天天干架,打起来没完没了。
幸亏马车比较结实,只是断了几根横梁车顶摇摇欲坠,侧壁打穿了个大洞晚上睡觉老漏风,马蹄子也给我绊坏了跑起来一瘸一拐,车子颠地更厉害我晕车的不行成天吐啊吐啊,吐的幺儿想对我下黑手也下不去小色爪。
他是真怕他下面一捅,我上面就喷。
不过,倒是从头到脚从外及里摸了个遍,油揩得那叫一个有专业水准。
轻拢慢捻抹复挑,重揉快压捏又掐。
幺儿说,哥哥你真狠心,让幺儿只能看不能吃。
我说,丫挺的你敢进去哥就给你变个太监玩!
幺儿给我骗住,坚决相信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用手指把我捅了个透彻,捅得我嗷嗷叫唤,但他的JJ也给我玩弄了,都拽肿了,嘎嘎嘎。
春棠经雨放,秋菊傲霜开。
马车颠簸多日后,我们来到一处小镇。
这小镇极其偏远,总共只有一条街巷,十几口人家,一间饭馆,一个茶肆,占据了小半个街道,幺儿带着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处小客栈。
这客栈真小,只有三间客房。
幺儿拿出几个铜板,要了一间房。
我冷着脸说,再要一间,我要单独住一间。
幺儿看着我笑,“哥哥,怎地现在害起羞来,原来不都咱俩一同睡的吗?”
我脸红,低吼道,“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
我俩争个不停,你推我搡。
客栈的老板不知该听谁的,脸上的皱褶因为为难褶的更深了。
幺儿面上平常,衣袖下抓着我的手却收紧了,“哥哥,不要这样,听话!”
话语中隐隐有威胁的味道。
尤其‘听话’两字,颇有警告意味。
我毛了,狠狠甩开幺儿的手,转身欲往门外走去。
听话?我才是哥哥好吧!你以为你比我厉害还真当自己大人了是吧?
幺儿追了出去,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猛的扯了回来!
我给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丢了大人。
不禁怒道,“你有病啊!”
幺儿拉着我,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口。
他道,“我是病了,这里病了!”
一个十二岁孩子稚嫩的面孔上,全是世事的沧桑和无情,还有因我不理解的郁闷。
我当然无法理解,那样的家仇血恨后面扭曲的人格,无法理解世事艰辛磨练的冷漠心灵,更无法理解飘摇人生造就的敏感多疑。
我不理解,所以我憎恨冷漠,暴力,猜忌,欺骗!
幺儿望进我的眼睛,看出我的厌恶和受伤,握住手腕的手慢慢松了。
我挣脱开,自己跑到街角一处房檐下面卧着。
爷睡马路也不跟你睡一起!你个没脸没皮口水啦啦的小色狼!
昨晚上差点就让他得逞!这孩子可算摸着窍门了,指不定今晚就上演一把火辣辣的激情演出——活塞二人组!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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