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我奸笑,“嘿嘿嘿,嘿嘿嘿,原来颜大美人有这等爱好哦~~~”
紫颜红了脸,伸手过来抢,“还我!”
我小石人放怀里,笑道,“不给了,爷留着使。”
紫颜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抢,面红耳赤的样子特招人疼,疼得都想再踹水里泡会儿。
我笑的花枝乱颤,“哟,害羞了,爷就喜欢你害羞的小模样,过来爷亲口。”
嗷的一声把孩子扑倒在地,我美滋滋的上嘴啃。
美人儿,爷想死你了。
啪——
我捂着脸哭道,“颜宫主啊——下回您上来先说声行吗——”
颜宫主坐起来,虽然俊颜冷眼,气势迫人,可那一副给人糟蹋了小样怎么看怎么可笑,他头发全乱了,像鸟窝一样扣在头上,脸上还有块烂泥,嘴唇也肿的发亮。
我捂着脸假哭,其实在偷笑。
颜宫主发现了,恼羞成怒又抽了我一嘴巴。
我捂着发麻的脸,哆嗦着嘴角,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石人,举着它恶狠狠的骂,“法克鱿!”
不过,颜宫主显然没有明白我是在骂他,似乎有些挂不住脸的移开了视线。
他脸红了?在颜宫主的状态下脸红?
我眼花了?
我拿小人儿戳戳他,“你平时都带着?”
颜宫主一掌打开我,自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我在后面提醒道,“颜宫主……”
颜宫主回头,凶狠的瞪着我,脸上可疑的泛着红晕。
我小声的说道,“您裤子破了……”
他深紫色的裤子,中间的裤裆……裂开了……
露出了……咕嘟(咽口水)……雪白的两团肉肉……还在颤动……
而且……中间还有一条很深很深的……缝……
颜宫主,“……”
我想说的是,变态的思维不是我们地球人能够理解的。
我以为,揭了他的短,他恼羞成怒,怎么说也要奔过来把我暴打一顿。
谁想,高贵自负雍容华贵清冷孤傲的颜宫主,居然蹭的一下脸红了,立马捂住了走光的屁股,
然后……
“噗通!”
跳进了湖里?
我傻了,都忘了救人了。
不想颜宫主在水里几经沉浮,居然自己爬了上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人家是一紧张踩到了衣襟,绊进了湖里。
(此事告诫我们:在水边玩耍很危险!)
什么丑事毕现都做完了,我俩坐在一起谈正事。
俩水兔子,一个浑身都是药味,一个浑身都是冰霜,在一起激烈的碰撞。
最后,我跟颜宫主达成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他答应保护我和幺儿不受别的帮派的迫害,而我答应他问幺儿要来治伤的药方。
以半月为限,若是不能要来方子,我们便重新搬回地牢当囚犯。
那时候我俩伤势都好的差不多了,随便上刑具也不怕翘辫子了。
我严正声明,在此期间不能打我俩的主意。
颜宫主似乎嗤之以鼻,“就你?”
然后用十分厌恶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鄙视了遍。
我照原样给鄙视了回去,顺便还把小人儿掏出来,奸笑两声。
颜宫主欲发作,却拼命忍下了。
那小人似乎是他的死穴。
再见到幺儿,竟是在紫菊宫。
颜宫主对外恢复了我菊公子的身份,并将幺儿也一并踢进了紫菊宫。
幺儿见到我,踉踉跄跄奔过来抱着我就要哭。
娃儿你可别哭,你的肺要紧啊……
我赶紧扶着孩子坐下,坐……地下。
紫绝宫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人,也没有家具,据说翘了的那个菊公子不喜欢累赘。
因此我连把椅子也找不到,大的能转半天的宫里只有一张大床。
有点冷宫的味道。
幺儿拉着我的手问,“哥你怎么忽悠的颜宫主?”
我黑线,“你哥我就不能用纯洁的真情实意感化那尊冰山美人?”
幺儿道,“哥你献身了?”
我倒塌。
怎么跟这孩子说不到一块儿去呢?
幺儿笑道,“逗你呢哥,我刚看过你的气色,应该是上了绝佳的伤药,说,到底怎么忽悠的?”
我小心的看着幺儿的神色,“我……我跟他拿药方换的。”
幺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定格,崩裂。
幺儿甩开我的手,站起来就走。
我急忙拉住他,“幺儿,颜宫主现在没了内力,身子差的离谱,你帮帮他吧。”
幺儿冷冷的看着我,“哥,你喜欢他。”
我立马反驳,“没有,我想让他保护我们,我是为了……”
幺儿打断我的话,“哥,你被他蛊惑了。”
我急道,“没有,我真的是……”
幺儿再次打断我的话,“哥,我不给。”
我恳求幺儿,“给他一副方子,又不是木易经,我们不吃亏,就这一次行不行?”
幺儿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使劲甩开我的手,走了。
我气的跺脚,这些熊孩子怎么都这么别扭啊!
我追过去,掏出怀里的小石人给他看,“这是颜宫主给的,他答应保护我们。”
幺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指了指外面的栏杆,“你看,他们连盖房子都是用这种石头,在你眼里这块石头价值千金,可他们根本连看也不会看一眼。”
我小声的辩解,“颜宫主说他每天都带着。”
幺儿气得大声吼我,“他说什么你信什么啊?他肯定又在骗你呢!”
我低头,拿着小人儿抠啊抠。
幺儿过来拉着我的手,“哥,咱们逃吧,咱们去深山隐居起来,好吗?”
我摇头,“可……可我答应颜宫主给他药方了……”
幺儿直接甩手走人了。
颜宫主的内力时有时无,勉强飞一会儿就得下来歇歇。
我看他飞一会儿,落下来喘口气,再扑闪着飞走了,还带滑翔的。
找了梅公子打听内幕,果然,颜宫主最近天天躲起来练功,可是总是一用就没了。
根据幺儿说的和颜宫主说的,我得出总结。
以前的颜宫主,身子经脉想铜墙铁壁一般的坚强不催,能满载雄浑的内力雄霸天下,而现在,他的经脉像一个被打了无数个洞的铁水桶,无论怎么往里灌水,都很难留住水,漏着漏着就没了。
人家一风姿卓越威震四方的大宫主,现在跟一漏勺似的。
问题是,那些洞都是我辛苦‘抠’出来的啊!
我内疚啊,我懊恼啊,我郁郁寡欢啊,我也不故意啊。
谁知道一直强大的他那几天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谁知道那几天正是经脉骨骼生成的极其关键时刻,谁让他躲到湖心小筑练功,这么倒霉的给我撞上了。
三年里就这么关键的几天,我这手贱的还把人家戳成重伤。
而且还一伤再伤,连伤三把,都不带中场休息的,气得他不停的吐血加重内伤。
他现在经脉尽毁,内力几乎没有,威风失了,身子也坏了。
搁我被害成这样,早气疯了,早荼毒生灵了……
而我还怨人家骗我哄我……
木易经里面的药方,不但能够把那些洞补上,还能将铁水桶修炼成精钢水桶。
这不难解释他为什么连哄带骗也非要得到‘木易经’了。
我为了弥补犯下的错误,成天跟在幺儿屁股后面恬着脸索要药方。
可幺儿就是不给,还摆着张臭脸。
我费了多少口舌跟幺儿讲颜宫主的伤都是我弄得,我把人治好就走,不再涉足江湖。
保证承诺都许下了无数个,可人就是听也不听。
面对虚弱的漏勺宫主,我都抬不起头来。
真后悔当时怎么就手贱戳下去了呢。
我要不来药方,愁的围着湖乱转,正好碰到巡查的梅公子。
我问他,除了木易经,还有别的办法补来救颜宫主受损的经脉吗。
梅公子鄙夷的把我打量了好几遍,跟我说了紫绝心经的内幕。
紫绝心经一共分十重,越往上练,筋脉承受的能力便越强。
当然,重铸时经历的痛苦便越剧烈。
几天之内肌肉疯长骨骼分裂,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飞速的分裂,新筑的身体根据修炼的层次不同,强度和韧性也不尽相同,因此承受的内力也是不同的。
在这期间受到的伤害,会慢慢扩大,直到毁掉整体。
梅公子见我糊里糊涂,便给我打了个比喻。
就好比一个强壮的大汉,硬硬塞进一个瘦子身体里。
瘦子便有了壮汉的神力,却也不得不承受这壮汉彪悍的体重。
血肉之躯无法长时间承受巨大的压力,三年后必须重建,不然筋脉会渐渐脆化破裂,那时便会经脉寸断,武功全废。
而重建的时候,宛若雕琢水晶一般,容不得半点瑕疵,否则便是日后的大祸。
这让我联想到了女人怀孕期间,稍有闪失,孩子就会有不可逆转的伤害。
梅公子的意思是,坏了就是坏了,除了重铸,没有别的办法。
可现在的颜宫主承受不住重铸,只能半死不活的吊着。
只有木易经里举世的奇方,才能补救。
梅公子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仇恨。
我惭愧的垂下了脑袋。
他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件事,便是颜宫主最近都不招他们侍寝了。
我哦了一声,没觉得不正常,“这怎么了,人家忙着练功呢哪有这心思。”
梅公子鄙视了我一下,道,“宫主练得心法阳刚威猛,必须定期泻火,不然会爆阳而亡。”
我道,“指不定人家看中哪个女的偷偷藏了起来没跟你们说呢。”
梅公子再次把我轻视了一番,“凡是修息紫绝心法的人,都无法接近女人,极阳遇上极阴的话,便会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再次联想一下烙铁遇见冷水)
我汗,“这么霸道的武功啊,那你们还练?”
梅公子一览崇拜的望着远方,“能够修息紫绝心经,是我等至高无上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