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抱着脑袋又想了想,“原料是铁矿石,焦炭,……还有石灰石!”
司徒云道,“高炉,大约多高?”
我道,“应该是越高,纯度越精。”
司徒云沉思,转而与我商量,“玄儿,我要去试试你的法子,咱们明日启程吧。”
我在热水里正泡得舒服,一听要走心里竟有些遗憾。
“那……还有十天的耗费呢?”
一千两呢大哥!
司徒云道,“玄儿是恋上这泉水了吧。”
他知我心思,脸上不禁笑得厉害。
我哼了一声,点头。
司徒云道,“以后我再带玄儿来可好,现在有些急事。”
这可关系到铸剑山庄的大计,司徒云定然焦急。
我只得顾全大局,悻悻的从水里爬上岸。
身子却突然凌空!
我惊叫一声,跌入一个浑厚炽热的怀抱里。
司徒云道,“玄儿莫急,现在离明日还有几个时辰呢。”
我扭动间被股间坚硬的器物咯到,不禁面红耳赤,“还……还要啊……”
司徒云温和笑道,取笑我道,“怎地玄儿知道害羞了?”
自从两人颠鸾倒凤后,那个司徒云愈发不知羞耻为何物,只缠住我沉迷其中。
胡思乱想间,他的大掌已然包住臀肉,重重揉捏。
竟将我敏感之处全数捏尽,惹得我难以自持,气喘吁吁。
立马翻转了身,我搂着他的脖子怒道,“哼,看我不把你榨干!”
说着便在水下行猥琐之事。
司徒云粗喘着,就刚才的途径溜将进去。
巨龙入洞,抽抽挺挺。
我嗯的一声娇吟。
热水四溅。
两人不知疲倦的在水里纠缠半夜。
我沉沉睡去时,他还在身后剧烈耸动。
醒来时却已经在马车上了。
身子清爽,只是后面略有些酸胀。
随行的侍从赶着马车,司徒云骑马奔在前面。
我迷迷糊糊正要睡去,却听那侍从与旁边的人讲话。
“少庄主为何走的这般急?”
“你不知道吗?”
“到底何事?”
“还不是为了里面的那个。”
“玄公子?”
“正是。”
“可我跟了玄公子数日,发现他甚是喜爱那个温泉,且很心疼那一天一百两的费用,恕我愚钝,他怎么会扔下十天不泡呢?”
“据说紫绝宫的人也在温泉这呢!”
“哦,原来如此,紫绝宫可是铸剑山庄的大忌,更是玄公子的心病呢。”
“唉,可怜一孩子,被人玩完扔了,连脑袋也糊涂了。”
“就是,长得这般清秀,可惜啊。”
……
从两人没头没脑的谈话中,我分析出几点。
一,貌似紫绝宫特别不招人待见,这个‘人’指的是铸剑山庄的人,不管因公因私,司徒云似乎都讨厌的紧,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大有惹不起干脆躲得了的架势,十分不符合他的风格。
二,貌似我就是那个给人玩剩了不要了的倒霉蛋,而且还因为这事把脑子弄坏了。
三,貌似我长得很清秀,也就说,我长得挺好看。
嘿嘿……
乐完人就睡过去了,压根忘了紫绝宫是干嘛的了。
晃荡了两天,终于到了传说中的九灵山。
那是个无人占领的山头。
据说这山通体血红,宛如被鲜血浇过一般,风吹日晒后变得暗红诡异。
且山上的石头据说沉得很。
甚是怪异,
因此,无人盘下这个‘鬼山’,并生出谣言无数。
附近不但人烟荒芜,连草也不生几根。
司徒云背着我一路跳了上去。
途中见到不少大块大块的赤色岩石,有些竟是猪肝色。
很像铁锈的颜色。
我拎起一块仔细观察,这才发现书本上的知识根本用不上。
只得老实承认,“这个……我不太确定……是不是铁矿石……”
司徒云安慰我道,“无妨,玄儿当成看风景即可。”
我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头。
却突然发现那石头滚动的异常滞慢。
不会是……
连忙蹲下,我捡起几块小石头,挨个儿试验一番。
竟有磁性!
果然是铁矿!
我大喜,欢呼着跑向司徒云。
他一手将我接住,顺势带入怀中,轻笑,“玄儿高兴什么?”
我道,“云大哥,什么叫因祸得福?”
司徒云立时明白我的意思,展颜一笑,登时将我高高举起,在空中抛上抛下。
我哈哈哈大笑,满心的喜悦溢出。
我们得了这宝贝矿石,连忙挖了许多带着往回赶。
并留了些人看守这九灵山。
马车上全是矿石,我没处躺,只得与司徒云共骑一马。
司徒云心急的厉害,巴不得飞回去。
等到了城镇,换了马车,行程就更慢了。
道路崎岖,车速一快,我在车里便玩起了‘撞球’,满脑袋全是大包。
司徒云顾及我,只得放慢行程。
晚上住宿,云雨过后我与他说话,“云大哥,你先回去吧。”
司徒云握着我手道,“不用,我陪玄儿慢慢走。”
练武的人就是牛叉,骑了一天的马晚上接着骑人,居然一点也不见疲态。
而我白天睡觉,晚上总是做到一半便睡了过去。
司徒云心疼我,每次都草草了事。
我撅嘴道,“什么啊,我想去看风景尝美味赏美人听小曲,你这么一雄劲美男跟在身边,把我的风采全比下去了,我不干!”
司徒云抚摸着我青青紫紫的脑袋,“玄儿,你的心意,我明白。”
我叱道,“少肉麻,没几天路程了,你赶紧走吧,别跟我这儿耽误事。”
司徒云看着我,突然将我搂入怀里,紧紧的。
“玄儿……”
司徒云一代剑痴,有了宝贝当然心焦难耐。
他即使舍不下我,加上我闹腾了一夜赶人,也只得带着矿石火速的走了。
不过,倒是把他身边最有力的侍从留了下来。
他连夜赶回去只要数日,可我坐马车晃悠,就得需要半个多月了。
为了不被人盯上,当然,这个‘人’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不与我说而已。
我和那侍从化了妆,扮作一对……夫妻?!!
当时,我还跟司徒云闹,“为啥我要扮成女的!真恶心!”
司徒云道,“要不然让那侍从扮女子?”
我瞅了瞅人高马大面孔黢黑的侍从,心道他就算涂上石灰膏也是颗大黑枣。
只得认命,“好,我扮吧。”
却转而想到,“不对啊,为什么非要一男一女,扮兄弟俩不更好吗?”
司徒云道,“一名练武之人带着一个不会武的少年,会引人注目。”
我想了想也是,带着自己老婆就所谓了。
可为啥我怎么老觉得是司徒云那小子阴我呢?
待到我穿女装梳起发髻略施粉,拎着裙角跌跌撞撞的走出来时。
那侍从倒没说什么,只是脸色变了十几次。
从青到蓝,从蓝到紫。
红红绿绿还挺好看。
倒是司徒云,眼儿都直了。
我问,“咋啦?”
忙去照镜子看。
司徒云藏起镜子,道,“玄儿,不要看。”
我问,“为啥啊?”
司徒云笑,“我怕你看了,便会忘了我。”
我更好奇了,跑去要了镜子。
镜子只是面光滑的黄铜,却依然照出里面人的相貌。
一汪春水宛如黑曜石般得耀眼,浓密的睫毛几乎让眼皮支撑不住,略微垂顺下来,更显娇弱无力,粉嫩的面皮,娇艳的小嘴,略施粉黛的小脸美丽的惊人。
好一个明眸皓齿秀丽无双的妙人儿!
可……为啥不像我呢?
我黑线,“这是我吗?”
司徒云道,“玄儿若是生成女子,定然倾国倾城。”
我哼道,“幸亏不是女子,不然怎么遇到你个喜好男色之人?”
司徒云宠溺的扶着我的……发髻。
从他走后,我正式开始游山玩水。
那侍从本来以为我真的是怕耽误了行程,待到我抬脚进了妓院的大门,便立马黑了脸色。
他为难的拦住我,“娘子,这种地方……”
我娇羞一笑,“相公,为妻是来求学的。”
那侍从黑线。
他不让我进去,我便蹲在门口娇滴滴的拭泪。
行人纷纷侧目,大都以为是相公好色,使得自己娇妻垂泪。
后来那侍从受不了那鄙视谴责的视线,不得不带着我走房梁,在深夜里窥探房中之事。
难怪烟花之地让男人流连忘返。
那调情的技巧精湛深究,那勾引的姿势眼花缭乱。
我看的不亦乐乎,间或在手中锦布上记下学到的‘知识’。
天明时分,那侍从将我带离那处,去了间客栈稍事休息。
我正欲躺下休息。
那侍从却问,“公子是否担心少庄主……变心?”
我叹息,“男人的劣根性我最清楚不过,要留住他,必行些不要脸之事。”
那侍从道,“少庄主不会。”
我道,“防患于未然。”
我们一家一家的观摩学习。
那侍从劝我几次,便不再劝了。
想来是以为我真觉得自己毫无本事,无才无德,只是靠着一副好皮囊取得上位。
不学些淫荡技巧,数年后,色衰爱弛定会被抛弃。
其实,妓院可是个好地方。
许多不为人道的事情,都会选在这里接头。
比如说,我探听到玄机门的风扬子正在计划一件大事。
君剑派与巨鲸帮大打出手,死了一百多人,而风扬子作为为武林盟主居然没有露面调解。
这很不正常。
辗转了几家妓院,总算探听到了那件大事。
风扬子竟是纠结了大批的专业工匠,研究如何对付铸剑山庄的能杀敌于百步之外的秘宝。
据说,那秘宝如竹筒一般粗细,可在点火后发射重达十几斤的铅弹。
也可发射数以万计的铜钉。
武林人士并非都是轻功卓越,大多数还是比较酒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