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嗯呜呜呜!(把爪子拿开!你个不要脸的小屁孩!)”我怒……哼。
男人眼睛里跳动着欲望的火焰,我心里一战,咽了咽口水。
得,捡条狼咬了自己的爪。
那手把我全身摸了个爽,就在我绝望的等着被那‘小’兔崽子侵犯的时候,他居然起身衣带飘飘的离开了,虽然下面翘翘的,但步伐身姿依然美不胜收。
我纳闷,心里冒出个变态念头,不会是咱真的魅力不济吧?
居然有些失落。
居然!
我仰天长啸,天哪,我居然为一妖男失落!
赶紧摒弃这不正常的失落,我立刻被男人怪异的行为转移精力。
后来我明白了,这个紧要关头能停下的不是拿刀逼着就是不能办事,那男人练功呢,八成是不能泄精元。
咱谁啊,看我怎么整你!
你不是不能办事吗,我还就让你欲火焚身啊焚身!
光着屁股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还一个劲儿撞床,一下下的,特情 色。
咱也是青楼的常客了,那些莺莺燕燕销 魂蚀骨的叫 床声可谓是耳熟能详,模仿一二,便可让闻者高举大枪到处找洞眼儿。
没办法,人聪明干啥都行!
眼看着正要去练功的男人绷不住了,下面的裤子支得老高,透着紫衫都能看见里面支得大帐篷,还一跳一跳的。
我那个得意啊,哼得更开心了,学着骚狐狸的小样眯着眼儿扭屁股晃大腿。
我让你变态,我让你练邪功,今儿个就让你吃吃苦头。
我扭,我呻吟,我浪……哼,我可劲儿的勾引你。
你不行啊你不行!你干锅烧火吧你!
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得铁青。
他一拍案几,嘭的一声巨响,接着起身向我走来,步履不急不躁,却冲着我冷笑,虽然腿间可笑的竖着一根大枪,但仍然寒风凛冽啊。
本来光着身子就挺冷,他这一笑我蹲地下的脚丫子都凉了。
“呜呜呜呜……(你…你过来干熊!)”我底气不足。
“真丑。”男人都长大了可还是毒舌一条。
“呜呜呜呜……呜呜……(丑你别看啊,看俊的去!)”我也生气,老给人打击,
“凑合吧。”他过来拉扯我的身子。
“啊啊……啊呜呜……(啊啊……强抢民男啊……)”我吓得大叫,身子也往一边撤。
他手刚碰到我身上,我立马过电似的拼命挣扎,跟杀猪无二。
你个紫绝老变态,一天长二三岁,还喜欢干屁 眼儿!滚开!
手手!手!拿开!
我怒我狂我叫我满地打滚我哭闹嚎叫。
然后……我被华丽丽点穴了。
这个功夫最恨人的地方就是四肢血脉不通不能活动,而感觉他妈还在!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那死变态绝美的容颜绽放邪恶的笑容,然后抬脚,踩在我可怜的JJ上!
鞋子在我可怜的软肉上碾了又碾,疼得我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似乎我叫得越惨,男人愈兴奋激动,竟然笑得愈发混蛋。
你个身体变态心理更变态的老变态,我翻白眼。
折磨了又折磨,我一会儿就没音儿了。
不就踩JJ嘛,有本事你给我踩下来啊!
我瞪着眼挑衅的看着他。
许是我的眼神刺激到他某根变态神经,他伸手点了不知什么混账穴道,居然让我欲火焚身,而那死变态居然还是穿着鞋在我翘得老高的jj上踩。
得,您就会这招,还屡试不爽咋!
可就是管用啊~~
我又疼又爽,嚎得跟杀猪一样,要不是不能动,早满地打滚了。
就这么折腾了一夜,我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疼,下面早就破皮了,一碰疼得要死。
可那变态一点愧疚都没有,饶有兴趣的踩了我一夜。
我昏过去几次,都给凉水浇醒。
合着人家练下盘都这么练得?
穴道慢慢的解了,我死狗一样的瘫在床边虚喘不止,眼窝深陷,嘴唇干裂。
不用说也知道自己多惨多衰。
时辰渐近,已然月升半空,他必须盘膝打坐,屏气凝神,敛收内力,游走气脉。
这是我总结出的经验。
回回都是月黑风高练邪功,要不我趁这杀人夜做点名副其实的事?
这两个时辰中,他没有内力,甚至不堪一击。
估计我一茶碗砸他脑瓜上,人就得去见佛祖忏悔邪功害人害己了。
如此强大的人居然有这么个软肋!
我乐,难怪紫绝宫的人都搞神秘,原来是诡异的武功有极大的缺陷呢。
趁着他运功,我偷偷的挣着身上的绳索。
半柱香后,手恢复自由,脖子上的丝带也很快解了下来。
我愤然的拽出嘴里的布团,过去围着人转圈找机会下手报仇。
此时的他,正在针尖上游走,大量的汗水将满头的乌发浸透了大半,脸色也差的很。
我摸着下巴寻思,暴打他一顿如何?
许是察觉到我的吐纳,男人立时睁开眼睛,警戒的瞪着我。
若是我不怀好意,他很有可能葬身此地。
可是,我心肠很好的,只不过喜欢以牙还牙而已,但是我没这么变态踩人JJ。
所以,我把刚才的想法付之实践了。
暴打他一顿。
男人无力还手,挨打的时候还要拼命护着乱窜的真气,苦不堪言。
我痛痛快快的揍了个满堂彩。
等我打累了一看,男人美艳绝伦的脸跟被人踩了三圈的肉包子似的,特逗。
让你说我丑,你现在也是一丑包子,哇嘎嘎嘎!
我鄙夷的看着发丝凌乱鼻青脸肿的人,学着他孤傲的小样冷冷的哼了一声,“喂我说肉包子啊,爷走了啊,你自己玩去吧!”
男人肿着脸望我,吐出俩字,“不准。”
我一拳又兜他脸上了。
虽然打人不打脸,但我就是看他不爽,一男的,长成这样还出来祸害人,干脆我把祸害了解了算了,要不是房间里没有剪刀之类的利器,我想那张脸肯定得毁在我的手下。
心里竟有些不舍的,我赶紧掐了把大腿把这错误的念头踢了出去。
身心舒畅的顺便又踩了男人脸一脚,这才拎着衣服走人。
就在下水的那一刻,隐约听到痛苦不堪的喘息,伴随着呛咳声。
我犹豫了一下,他就一变态,管他作甚?
还是下水游走了。
但是,半个时辰后我又回来了。
我就他妈心肠软,早晚得给这缺点弄死万事!
我骂骂咧咧的爬上小筑,垫着脚尖悄悄去看给我打了个半死的人。
不放心哪,尤其他‘小时候’给我气得吐血的样子,老是在眼跟前晃。
这回人练功时给我打了一顿,别再气大了直接一命呜呼。
沿着门缝我瞪圆了眼往里瞧。
啊!
一身紫衣的他歪在床上,面无人色,眼睛紧闭,脸下的被褥一大片赤目的血迹。
完了,我一身的冷汗哗啦一下出来了。
赶紧踢门跑了进去,我抱着他大声呼喊,“喂喂,你没事吧,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咋办啊,我背了个人命可怎么超生啊……”
我手直抖,心里哇凉,谁想这倒霉孩子竟毁在我手里了。
我就是打了他一顿出出气而已啊,就是时间挑的不太道义,那你也不能给我挺尸啊!
就在我悲怆欲绝的当口,怀里的人一动,气若游丝,“你还回来作甚,滚。”
好一个决然的滚啊,我真是好心当作驴屎蛋!
我掐着那肉包子的脸使劲,他疼得一皱眉,又是一个滚蹦了出来,哟,这都鬼门关旅游的还这么欠扁!
不禁气道,“我回来是看你挂没挂,挂了我好奸尸!”
他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光喘气。
看来内伤不轻。
反正人没死,我也不算俩手沾血,走人!
我把人一扔抬脚就走,没事我还留这儿干嘛,找虐呢?
谁想我还没到门口,便听见身后传来闷哼。
算了,不看了,他是死是活关我啥事。
抬脚再走,闷哼声不断传来,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痛苦。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却再也走不了了。
他浑身颤抖,紧咬着失血的唇瓣,背对着我在地狱里煎熬。
柔顺的淡紫衣料浸透着血汗,脏兮兮的粘在精瘦的身体上,无力的搭垂着,毫无飘逸美感,倒是一同主人般的虚弱无助。
真是败给你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腿慢慢的想他移去。
待到回神,我已经将人抱进了怀中,他身材高大,浑身滚烫。
宛如初生婴儿一般的脆弱,他艰难的熬着。
这都是我造成的。
看他这样的痛苦,我甚至有些后悔,全然忘记了他是怎么折磨我的。
蠢得无可救药说的就是我这种人没跑。
就这样,我们紧紧相拥着熬过了一夜。
我帮他散热,擦身按摩,还给他换了身干净衣物。
天明时分,他已经险险度过难关,我刚一动还没等跟他说早啊睡得咋样,脸上就热辣辣的给扇了个大嘴巴!
我捂着脸都无语了。
操,这孩子有病啊,好心帮他解热居然还打人!
蹭的跳下床铺,我指着床上虚喘连连的人怒道,“我再帮你我就一孙子!”
操起衣服就下水游到岸边,头也不回的下山去。
等我游到岸边,一扭头,竟然看到他飞身从湖面上掠过!
轻功!
我赶紧跳石头后面藏着,怕他耳尖连呼吸都屏住了。
男人苍白着脸色急切的寻找着,步伐踉踉跄跄,隔了老远我都能感觉到他冲天的怒气。
这要是给抓回去岂不死定了!
他现在有了内力,都能使轻功,那我更是活路没有,死路一条。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在湖边摇晃着身形找人,死都不出来。
一身淡紫色的水杉随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