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羊藿[盗墓瓶邪]li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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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羊藿[盗墓瓶邪]lilly-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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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两人目送着远去的吴邪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解子扬打破沉默问道:「要去赵家?」
  吴三省赞赏的点了点头,叹道:「吴邪的反应有你一半机灵就好了。」
  第三回
  「这三叔下手也太重了……」吴邪咕哝着,转进右边的小巷。
  巷子的尽头是一棵参天茂密的大榕树,吴邪站在树下,眯起眼,数着附近的民宅:「一、二、三……」
  这时,一个杀猪般的叫声划破天际——实际上,那真的是杀猪的叫声——吓了吴邪好大一跳,他咂咂舌,「看来就是那间了。」
  他走向传出叫声的那间矮房,在院子外吼道:「胖子!有空吗?」
  「嗳!」一个爽朗的声音伴随着颇具份量的脚步从屋内出现,「唷,原来是天真啊!」胖子在他的围裙上将手上的血污擦净,看的吴邪一阵皱眉,下意识的後退了几步,胖子见状,故意抓着吴邪的胳膊,很热情的打招呼:「我说天真呐,你要猪心、五花、还是蹄膀?新鲜着呢!」
  「去去去!」吴邪拍开胖子的手,「我不是来跟你买猪肉的,是咱三叔找你。」
  听到「三叔」两个字,胖子的嘻皮笑脸马上退去,换成一副沈重的表情,「啧,你等我一下。」
  他卸下围裙,走进屋内,跟他的夥计吩咐了几句,提着几串香肠和牵着一头骡子出来,交给吴邪,又转身拿出一口铁皮箱子,慎重的清点了一下内容物後,绑在骡背上,「走咧!」
  「等等等!」吴邪叫住胖子,举了举手上的香肠,「我不记得三叔有叫我跟你拿香肠啊?」
  胖子笑了笑,说道:「唉呀!那只是顺路拿给孙大娘的啦!」
  「……」
  ……
  「我的女儿呀!你怎麽就这样走了!」赵大婶哭得昏死过去,一旁的丫鬟赶紧搀扶着他,解子扬走上前去,按着他的人中,赵大婶才又悠悠转醒。
  「所以,赵老板听到声音时,令嫒已经倒在地上了?」吴三省问。
  赵老板哽咽了一下,说道:「是呀!好好的一个人,没病没痛的,说走就走……」他用袖子揩了揩眼角,补充道:「明明那麽冷的天,他却满头大汗,不知道是害了什麽急病……」
  吴三省啧了声,望向站在草蓆旁的解子扬,他点了点头,吴三省开口:「依我看,令嫒并非死於疾病,而是他杀呀!」
  「他杀?!」赵大婶尖叫起来,「哪个天杀的对我的宝贝香香下毒手?!这、这……」赵大婶怒气攻心,一口气换不过来,丫鬟忙着给他拍胸顺气,赵老板也激动的抓住吴三省的肩膀:「捕头大老爷,您一定要出凶手啊!」
  吴三省拍拍赵老板的肩膀,安慰道:「我想带令嫒的屍身回衙门仔细瞧瞧,不知老板答应否?」
  赵老板稍微迟疑了一下,不过随即坚定的说道:「行!只要能找出凶手,捕头老爷一句话,我赵阿大一定配合到底!」
  「欸,我说胖子,为啥咱三叔办案要找你这个杀猪的啊?」吴邪吊儿郎当的抖着脚,瘫坐在衙门偏堂正中的那张太师椅问道。
  胖子蹲在一旁,整理着他那口铁皮箱里的东西,神秘的笑道:「杀猪只是副业,你胖爷我真正的职业是……他们到了。」
  听到车轮喀啦喀啦的转动声,胖子站了起来,手上多了副棉手套,走出偏堂,看到刚刚进门的吴三省,啐道:「被你找过来总没好事!」吴三省苦笑了一下,对着从偏堂追出想问答案的吴邪说道:「大侄子,准备一下。」
  「啊?」吴邪还没进入状况。
  「协助胖子验屍。」
  「什麽?!」
  第四回
  「不、不…不是吧?三叔!」吴邪惊恐的瞪大了眼,胖子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箱里还有一副手套。」
  「大侄子,总要有人做纪录呀!等等胖子会教你。」吴三省指挥着衙里的小厮,将赵香儿的屍身抬进来,吴邪别扭的撇头不愿看,而胖子则是老神在在的拿出白纸:「吴邪,磨墨啊!还愣在那边干嘛?」
  「胖子,这里就拜托你了。」胖子挥挥手,打发吴三省走;吴三省看了一眼放在衙门大厅的屍身,叹了口气:「阿扬那边不知道有什麽收获?」语毕,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哭丧着脸的吴邪。
  ……
  吴三省都还没走到寡妇歆家里,就在路上遇到驾着牛车的解子扬。
  「怎样?」吴三省问。
  「歆的女儿哭哭啼啼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今晚有必要跑一趟市集,去问那个卖风筝的小贩了。」
  「啧!」吴三省揉了揉太阳穴,「赵家那儿也没人看见赵姑娘是怎麽倒下的,看来……」吴三省似乎十分不愿,却又不得不,「还是得拜托潘子帮忙打听了。」
  「三叔,只是找潘哥打听打听消息,应该不会太麻烦他吧?」解子扬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座位给吴三省,吴三省跳上牛车,叹气道:「以前还在江湖混的时候也没照顾到他多少,现在一有事就找他帮忙,很过意不去呀……」
  **
  「吴邪,等一下我说什麽你就照着写下来。」
  胖子从箱里拿出一把苍术跟皂角,用火折子点燃了,用焚烧出来的烟在吴邪和自己的身上过了过,接着伸手就要脱去赵香儿的衣衫,吴邪看到胖子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胖、胖子!你…你干嘛呀?!」
  胖子一脸奇怪的看着他:「天真,你想哪儿去了!衣服不脱掉胖爷我验个屁啊?」
  「喔、喔。」吴邪尴尬的抓抓头,转身回避。
  「天真,把葱白拿给我。」胖子指了指桌上预先准备好的葱白,吴邪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那个碗,闭着眼递给胖子,手在空中晃了老半天,胖子却没接他的碗。「喏!」吴邪把眼睛稍稍打开一个缝,瞄到身上已经起屍斑的赵香儿让他一阵鸡皮疙瘩。
  胖子蹲在地上忙着把皂角切片,听到吴邪的呼唤,抬头,接过碗,搁在一旁,「还有纸跟醋。」
  「要这些干嘛啊?」吴邪强迫自己看着胖子的动作,以忽略旁边躺着的屍体。
  「拿去煮水。」胖子把皂角片递给小厮後,对吴邪说:「看着点!」
  胖子把葱白拍开,涂在赵香儿身上,又把纸蘸了醋,盖在刚刚涂过葱白的地方,吴邪蹲在胖子身边,看着全身盖满醋纸的赵香儿,问道:「这样能干嘛?」
  胖子不答,两个人就这样蹲在屍体旁边好一会儿,搞得吴邪浑身不自在,正打算站起来活络活络筋骨时,胖子揭开醋纸,悠悠的说道:「赵香儿,年十八,无明显外伤痕迹。」
  吴邪忽然想到胖子要他纪录的这件事,手忙脚乱的把笔蘸了墨,唰唰唰的在纸上撇了几撇。
  「喂!天真!字不要太丑,那是要给县太爷看的!」
  「靠!我把这句写下来了!胖子,要写个给个提示行不?」吴邪在纸上画了两杠。
  「……好好好!天真,接下来这句话要写了哦!眼突出,」胖子捏开赵香儿的嘴看了看,「唇裂,齿龈青黑。」
  接着胖子从箱里拿出银针,浸过皂角水後,放入赵香儿的喉部,并用纸张封住赵香儿的嘴。
  「我说天真,」胖子没料到他这声呼唤会吓到吴邪,「你师爷当那麽久没遇过命案啊?」
  「妈的!胖子,不要吓我!」吴邪余悸犹存的抱怨道:「这小镇也才多大,一杀了人马上就被抓到了,而且还有咱大名鼎鼎的三叔做捕头,怎麽会有命案啊?」
  胖子笑了笑:「小子,历练不足呀!死人多看就习惯了。」
  「……我可以不要习惯这种事吗?」
  ……
  「三爷!什麽风把你吹来了?」潘子放下手中的打铁鎚和火钳,抹了抹额上的汗。
  「唉!还不都些鸟事。」吴三省跳下牛车,拍拍解子扬的肩膀,解子扬点点头,驾着牛车继续往衙门的方向前进。
  「想麻烦你帮忙打听……」吴三省话都还没说完,潘子就一口答应下来:「不会麻烦!好久没帮三爷做事,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对劲呢!三爷说吧!是哪个浑小子?」
  「前天赵老板的女儿不是死了吗?听赵老板讲,他女儿在晚上顾摊的时候突然倒地,没多久就死了。我怀疑是凶手用毒……」
  「哪个浑帐敢来三爷的地盘捣乱?!」潘子气得拍桌大骂,吴三省帮自己倒了杯茶,悠悠地啜了一口,接着道:「麻烦就是麻烦在夜市人多,要找出谁下毒很不容易啊……」
  「这就交给我吧!明天定给三爷答覆。」潘子胸有成竹的道。
  ……
  胖子取出银针,用皂角水洗过後,看着依然光亮如新的针,皱了皱眉,用同样的方法把银针置於赵香儿的谷道,良久,取出,银针一样洁白,胖子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转头对小厮吩咐:「去炊三升大米,熟了之後,上面隔着布再炊一升糯米,还有准备一个鸡蛋来。」
  「胖子,你饿了也不用现在吃饭啊!」吴邪听到胖子要小厮去炊饭,不禁一阵恶心。
  「谁跟你说那饭是用来吃的了?」胖子把用过的银针丢弃,站起来伸懒腰,「这屍体好奇怪……」
  「哪里奇怪啦?」吴邪好奇的想探头过去看哪里不一样,却因为动作太大,「哐当」一下把砚台打翻,墨汁尽数泼在赵香儿的脸上,吴邪只觉头皮一炸:「罪过!罪过!」急忙蹲下来就要用袖子去擦赵香儿的脸。
  「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胖子无奈的递给他一块白布,吴邪接过,慎重的擦拭了起来,擦到赵香儿的耳垂附近时,指尖碰到一个什麽突出的东西,他觉得奇怪:「哎!胖子,好像不太对劲?」
  「怎麽?」胖子挪到吴邪身边。
  「这里好像扎着什麽东西?」吴邪不太确定。
  「哦?」胖子伸手一摸,眯了眯眼,叫住要出去炊饭的小厮:「先找一块磁石来!」
  第五回
  「这就是凶器?」吴三省捏了老半天还是没能隔着手帕将细如发丝的毒针拾起,胖子拿出磁石,将两根闪烁着不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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