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将唇印在少年渗出汗水的额头上,“还好吗?”
“啊……又不是第一次了……”恋人勉力微笑著,深深呼吸努力放松,“白哉……你可以动……”
“我爱你……一护……”抚摸著少年紧绷的腰肢帮他放松,白哉开始缓缓抽动,紧窒如同处子的身体妖娆地紧附,那绵密挤压带来的绝妙感受,却绝非青涩的处子所能比拟,层层叠叠收缩著,蠕动著,仅仅是这麽舒缓的摩擦,快感就浓烈地从脊椎如激电般刺入脑髓,连寒毛都要在这极致的刺激下竖立起来。
“我也爱你……”
交换的爱语中,白哉将身心全然投入了这一个迷离甘美的梦中。
以日作夜,那长梦便可绵延不醒。
只要是和你一起。
滚烫的呼吸,欢愉的吟喘,亲吻著恋人痛苦和愉悦交织的娇豔容颜,白哉在越来越顺滑的紧窄内径,奋力将自己埋进去,埋进去,到最深的最深,去撞击那高热的内核。
却怎麽也到不了尽头。
於是占有益发狂乱。
“好棒……一护……”叹息著捧高少年紧绷的臀,白哉坐直了身体猛烈地撞击著,尽情在那细致的内壁摩擦勃发的欲刃,身体舒畅於一波接一波袭来的快感中,每一根神经都在愉悦地震颤,欢呼,“你真好……”
“我也………啊哈……好舒服……”身体随著频密的撞击而晃动,下肢有力地盘绕在男人的腰背,十趾不停幸福地蜷起,少年喘息著,不停仰折著颈子──这是他情事中一个可爱的小习惯,舒服了就会用力向後仰──发丝於是绚丽地甩动起来,折射出美丽的光色,更甩出星星点点的晶莹,双眸满是氤氲的雾气,闪合间波光潋滟,鲜丽红唇烈焰般张合著吐出淫媚喘息和恳求,“再多……啊啊……”
激越的热情中,白哉一把抱起身下的人儿重重压在了越发膨胀的火热上。
“啊……白哉你……”惊慌地搂住男人的颈子,少年在那深而重的进入下几乎要痉挛了身体,“好深……”
“一护……来动,怎麽样……?”扣住少年细致的腰抬起下压,“记得我教过你的……”
“我来……吗……”
“可以吗?”
“当然……”收紧了环在颈上的双臂支撑身体,少年顺著恋人施加的力道起伏著身体,在将火热全然吞进的刹那,苦闷的喘息迸出红唇,脸上却浮现出淫靡的满足表情。
尽情奔放在欲望之中,自然,天真,原始,热情,白哉得承认,他非常,非常喜欢恋人对待爱欲的态度。
“真乖……”索性放手躺下,欣赏著少年双手按在自己胸前,扭动著腰肢起伏吞吐自己火热的美景。
腰线纤长而修狭,舞动起来是风中杨柳般的灵动。
闲置的双手袭上胸前熟透的红蕾,那腰肢的舞动间顿时添上了瑟瑟的颤抖,紧窒湿润的花蕾一阵致命的绞合,令白哉浊重了呼吸。
舞动的身体到处都泛起爱欲那娇豔的轻红,密密分布的瓣瓣花痕更是鲜豔夺目。
“啊啊……好……再多……啊哈……”
用力往上猝不及防地一顶,正中深处的敏感点,少年立即高呼著差点瘫软。
又被男人扶起强迫坐直,“继续啊……不会没力气了吧?”
“唔嗯……我……我……”剧烈喘息著,指尖无意识地嵌进了指下的肌理,少年勉力再度起伏起身体,调整著角度对准了品尝到愉悦的敏感点,身体顿时狂乱著食髓知味,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起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渐趋狂乱的少年是逃亡在欲望原野的小兽,哪怕喘息剧烈到没声,也无法停止贪婪索求敏感点被膨大顶撞撞击摩擦的快感,“啊……啊哈……白哉……”
“唔……”内里越来越紧的挛缩也将白哉逼入了忘我的狂乱,“好……再用力……就快……”
“唔啊啊……白哉……白哉……”
“一护……”抬起身扣住少年的头颅拉近,吻住了那百尝不腻的甜美嘴唇。
另一手捏住少年的臀帮他更快地起落,身体也用力向上顶撞。
激烈厮磨间,热火已燎原。
“呃……唔唔…………”
将少年高潮的呐喊尽数纳入口唇,白哉也绷紧了全身,在迎头撞击而来的眩晕中,畅快淋漓地释放了自己。
热流奔腾,那紧窒著抽搐的内里包容了他的所有。
用力勒住了倒在怀中的少年的腰。
比蜜酒更甜更醇的美妙滋味从舌根泛上,呼吸都断绝在这巅峰的一刻。
颠倒迷醉,不知归路。
良久书房中的喘息才安静下来,爱欲的气味也慢慢淡去。
两人都不想出声破坏了这份意味深长的安静。
白哉轻轻地摩挲著软倒在身上的恋人,情事後光润的肌肤在掌心细致绵延。
压在心头的重量踏实又安心。
“对了……”打破这份安静的是一护,“白哉……今天吃醋了呢……”
拧了拧恋人的鼻尖,“怎麽,一护很开心?”
“当然啦!”理所当然地道,“白哉以前什麽都不说……其实心情表达出来不是更好吗?”
“以後不会了。”认真许诺,“不论是嫉妒还是其他……”
笑容香甜如蜜,“嗯!”
“一护想知道什麽,也可以问我……”
“会的……”
情人间亲昵的絮语正好,一声轰鸣的巨响却将温馨的气氛破坏无遗,大煞风景。
巨响远远震动著传来,随即示警的哨声尖锐的响起。
──外敌入侵!
白哉懊恼地抬起头来,稍稍扬声喝道,“怎麽回事?”
轮值的暗卫立即跃到书房门前,半跪下禀告,“属下这就去打探……”
呃……已经不用打探了。
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的大破锣嗓门嚷嚷得整个朽木府都能听见,“朽木白哉!你给我滚出来!打坏了我们的浴室就没点表示吗?啊?!”
居然……胆敢打上门来!置朽木家的尊严於何地!
深觉被冒犯的朽木贵族登时勃然大怒,快快穿好了衣服,又按住了七手八脚要穿好衣服跟出来的一护,“一护,你不用管,我去就可以了。”
“可是……”
“别出来!”在少年红意未褪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可还没够……在这里好好等著我回来……一护也没够吧?”
“胡说八道……”少年的脸红得要渗血了,“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情……”
“哼……”
提起斩魄刀就出了门。
黑著一张俊脸,满身腾腾的杀气。
可恶的更木剑八!
足尖轻点,白哉几个闪身就到了前院,一看那在更木巨大破坏力下满目疮痍的大门,脸上冻结般覆满寒霜,“更木剑八!”
扛著一把破破烂烂的斩魄刀的十一番队长咧嘴,“哈……终於出来了!”
“更木剑八!你是来找死的吗?”声音恍如从牙齿里挤出来的冰风。
漫不在乎地一扬刀,“当然不是,是来讨债的!”
“哼!”白哉自然知道是被毁了的十一番队浴室──其实好好上门来协商,他难道还会赖著不赔钱吗?可是这般凶神恶煞地打上门来,却不能善罢甘休了,“那你打坏的朽木家大门又怎麽说?”
“谁叫他们唧唧歪歪的不肯放我进来!”
“放你这种强盗进来,才是他们的失职。”
“你说什麽?想打架吗?啊?”更木剑八立时满脸兴奋。
“说对了。”对於更木剑八这种战斗狂人,白哉从来都不想招惹,不过这次……对於胆敢冒犯朽木家荣耀的家夥,他倒不介意打上一场,缓缓拔出千本樱,“付出代价吧,狂徒!”
更木咧嘴,张狂大笑。
两股灵压全开著对撞在一起的刹那,全静灵庭随之震动。
火速赶来劝架的都是队长级的──事实上,他们是听到某冰山队长冲冠一怒为草莓的特大新闻,特意过来八卦八卦的。
可惜劝这两个人的架实在不容易。
等山本老爷爷赶到的时候,一群劝架的也从口头劝阻到徒手劝阻最後进化到了解放斩魄刀,打成了一团。
“哇呀呀呀呀!你们……在干什麽?!!”山本爷爷怒了,吼声如雷,“全部给我住手!!”
打得热火朝天的队长们这才纷纷收手。
“堂堂队长,聚众斗殴……实在是太令老夫痛心了!”
山本队长巴拉巴拉开始了长篇大论的教训。
打得爽快的更木剑八嘿嘿直笑。
朽木队长翻翻白眼,板著一张脸貌似严肃,实则心不在焉地发呆中。
至於是惦记著等著自己回去吃的恋人,还是恨上了害他不能继续的剑八,这就不清楚了。
山本队长长篇大论一出,只怕短时间内难得结束啊……
於是静灵庭今天也很热闹。
想必以後,还会继续这麽热热闹闹下去吧……
於是全文完,请等待一护视角的番外
番外.草莓的心思(上)
露琪亚受刑蓝染叛变诸事告一段落之後,被静灵庭正式承认代理死神身份的黑崎一护回到了现世。
在穿界门前,送别他的是露琪亚亮亮如雨过天晴的笑颜。
这个鬼精灵却总有深邃忧郁一面的少女,赋予给予他保护的力量的重要存在,终於能够从不能释怀的过往中解放,选择了自己停留的地方,即使离别,也该欣慰。
他想,他是松了一口气的。
但是回去之後,总觉得……一切都不对了。
若有所失,仿佛有什麽很重要的东西,遗留在了尸魂界,日复一日之後,心都觉得空旷了。
我究竟,在不满著什麽呢?
魂大哭大喊著为什麽大姐不回来你为什麽不带她回来我很想她啊……的时候,一脚将吵闹不休的狮子娃娃踏在脚下,一护顺口吼道,“吵什麽,我也很想他啊!”
突然整个人愣住。
我也很想他?
脑海中浮现的……居然不是露琪亚而是那个冰山面瘫加隐性妹控的别扭白菜!
我很想他?
黑.崎.一.护.很.想.朽.木.白.哉?
…………上帝阿拉佛祖地藏王菩萨观音姐姐啊……我是打架打太多了脑壳终於坏掉了吗?
但是……夜晚开始失眠了。
眼前晃来晃去都是朽木贵族的脸。
面无表情的僵硬……
高高在上的漠然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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