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听单无痕这么一说,原本很是生气的打算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店小二的东方不败也不禁笑了出来,“你呀!”
用过了饭,单无痕将这间客栈的整个内院都包了下来,安排众人歇息。
将明天的行程吩咐好,单无痕回到了房间,看到东方不败还坐在椅子上等他,不由得皱眉,“东方,你怎么不先休息?不是累了么?”
东方不败摇摇头,“我在等你,你不在,我睡不着!”
在东方不败面前,不知怎的,单无痕就是正经不起来,“哦?原来是这样呀,难道是我的东方还不够累?”
单无痕邪笑着将东方不败的外衣脱去,搂住了东方不败的腰。
东方不败尽管已经进步了很多,面对单无痕的调笑,依旧没有办法淡定自若,“子谦……你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明明当初看起来很文质彬彬的一个人。
单无痕回答得很无辜,“那里是我不正经,分明是我的东方太诱人了,实在是让我……控制不住!”说话的时候,头已经埋进了东方不败的脖颈中,“我的东方,刚刚在马车里,你很是热情呀!”
东方不败一僵,完了,子谦要秋后算账了。
不过,对付单无痕,东方不败也有他的办法,扬起笑脸,“子谦~我热情,你不高兴么?”
说完还引诱般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
单无痕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高兴,当然高兴。”
俯身,吻
正文 婚礼
因为单无痕所说的那个神秘的礼物,让东方不败对回黑木崖也抱了一丝期待,所以也顾不得欣赏沿途的风景了,一个劲儿的催促单无痕尽快的赶路。
在单无痕神秘的微笑中,东方不败的期待中,黑木崖近在眼前了。
下了马车,单无痕拉住东方不败的手,“东方,一会儿桑大姐他们带你干嘛,你可不要反抗,知道么?”
东方不败不解,子谦明明知道他不喜欢与人接触的,莫非是礼物?
一想到这里,东方不败乖乖的点头。
上了黑木崖,果然,桑三娘一把把还没有明白过来的东方不败拉到了教主内院,而单无痕则被童百熊带到了他的小院。
桑三娘将东方不败推入房间,上去就要脱他的衣服。
东方不败要不是因为之前单无痕的嘱托,就算对方是桑三娘也得一掌把她劈了。
“桑大姐,你到底要干什么?”东方不败双手拉着自己的衣襟,一副誓死捍卫贞洁的样子。
桑三娘一愣,“怎么,单兄弟没有告诉你么?”
东方不败摇头,“子谦只说要给我个惊喜。”
桑三娘了然,“那你就继续迷糊着吧,乖乖配合我就好!”桑三娘一副女王的样子,竟然把东方不败震得乖乖点了点头。
桑三娘满意的笑笑,强硬的将东方不败的外衣脱了下来,然后转身从床上拿来一身鲜红的衣服递给东方不败,“穿吧。”
东方不败现在是标准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的到屏风后面将衣服换上。
桑三娘将东方不败推到梳妆镜前,让他坐下。然后开始为他梳理头发。
从铜镜里看到自己一身鲜红,再加上后来桑三娘为自己梳的发冠竟然是……东方不败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桑三娘,“桑大姐……”
桑三娘得意地笑笑,“怎么样?这衣服可是你桑大姐我亲自盯着从江南来的织女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不错吧!”
东方不败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点头。
等到桑三娘将东方不败梳妆打扮好后,又将已经是幸福的晕晕乎乎的东方不败推出了房间,然后将他带到一匹早已准备好的骏马旁边,“骑上它,去议事厅吧。那里你的惊喜在等着你!”
东方不败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嘶叫一声便向目的地跑去。马是好马,但是东方不败的心跑的比马还快,因此觉得这马儿的速度让人心焦,心里埋怨桑三娘怎么不找一匹千里马给他。
周围的景物在东方不败的眼前飞速划过,在路边守候的教众看到的就是自家英明神武的教主大人一身红袍,胸前别着一朵恶俗的大红花,脸比那红花还要红,坐在马上晕晕乎乎的向前进。
议事厅很快就到了,东方不败远远地便看见议事厅被一干教众所包围,而站在议事厅外对着他微笑地是同样一身红袍的子谦……
由于单无痕和东方不败都是男子,所以议事厅前并没有什么过火盆、跨马鞍的仪式,单无痕和东方不败一人牵了红色绸子的一头在众人善意的哄笑中走进了议事厅。
议事厅里也是被打扮的喜气洋洋的,童百熊站在大厅前方的台阶上,满面红光的看着东方不败和单无痕向他走来。
童百熊是看着东方不败长大的,因此在这个时候,他是东方不败的长辈而不是属下。
单无痕和东方不败被教众们推到应该站得地方站好。
日月神教的王长老作为傧相开始扯着嗓子喊了,“一拜天地!”
单无痕和东方不败对着东方一起跪下,叩首。
“二拜高堂!”
东方不败和单无痕起身,童百熊乐呵呵的坐在台阶上,他的旁边是东方不败父母和单无痕父母的排位。
跪下,叩首。
“夫夫对拜!”
两个人又一次站起身来,对面而立,东方不败抬眼悄悄地看了单无痕一眼,与单无痕充满笑意的眼睛对着,又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跪下,叩首。
“礼成!两位新郎敬酒!”王长老的话音一落,早就准备好的教众们就将开始起哄,“教主,夫人,我们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等你们来敬酒了!”
单无痕开怀大笑,“那是自然!今天是我和东方大喜的日子,我是来者不惧!”
听单无痕这么豪爽,大家就开始打车轮战,不把单无痕灌趴下不罢休。
一杯又一杯,一碗又一碗,桑三娘看单无痕和东方不败都已经是满脸通红、摇头晃脑的了,觉得差不多了,就制止了还要继续的教中兄弟,“好了好了,大家就放过他们吧,人家可是急着要入洞房的。小心把教主灌醉了,我们的夫人日后给你们小鞋穿!”
大家纷纷哈哈大笑,也不敢太过分,真的把两位新郎官灌醉了可就是大罪过了。都坐回了原位,放过了单无痕和东方不败。
王长老见单无痕和东方不败脱身出来了,又是一声喊,“送入洞房!”
然后早就守候在那里的准备闹洞房的教众将单无痕,和东方不败拥进了议事厅外的马车,将两个人送进了教主内院早就布置好的新房。
在喜车上,单无痕紧紧的拉着东方不败的手,悄悄地对他说,“东方,运功,把酒排出来,我们今天晚上可是不能休息呢!”
单无痕那滚烫的气息吹到东方不败的脸上,让他的脸更加的火辣辣的。点点头,听话的开始运功,为单无痕刚刚的那句“不能休息”而一直心里无法平静。
下了车,进了房。喜娘让东方不败和单无痕坐到喜床上,然后将他们的衣摆结成一个同心结,开始念着吉祥话,然后坐床撒帐,在床上洒下什么谷物、金钱、彩果,寓意着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然后桑三娘带着几个妇人端上全是好意头的菜书,摆上炕桌,单无痕和东方不败被请到炕上,面对面的坐着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另一道程序了。单无痕和东方不败互相喂给对方一些吃的,一边的喜娘说着吉祥话。等着吃掉了那个半生不熟的饺子,再喝下一杯交杯酒之后,这个礼最终算是成了。
又是一通玩闹后,在桑三娘的女王气场下,所有人都听话的离开了。新房里终于只剩下了单无痕和东方不败两个人了。
将东方不败放在身旁的手抓住,单无痕笑的很温柔,“我的东方,以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了。”
东方不败此时的心里自是欢喜得不得了,紧紧地盯着两个人被绑在一起的衣摆和交握的双手,低头不语。
单无痕拿起一旁的喜钩拉下床帐,一把将东方不败抱起,“夫人,春宵苦短,我们歇息吧!”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这个默默地为自己做了很多的人,咬咬嘴唇,伸出略带颤抖的手,解开单无痕的衣扣,“夫君,今日……让妾身伺候你歇息,可好?”
单无痕一愣,没想到一向在那个方面很是羞涩的东方不败居然会主动要求。
在单无痕发愣的一瞬间,东方不败已经将他的衣服脱下,放到了床边。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抓住东方不败的手,单无痕笑道,“我的夫人,为你脱衣服这种事为夫我怎么能够放弃呢?”然后伸手灵巧的解开东方不败的衣扣,为东方不败褪去喜袍,期间还相当没有绅士风度的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四处点火,弄的东方不败气喘吁吁。
东方不败眼看自己就要丢盔弃甲了,赶忙拉住单无痕不老实的手,“子谦,我说过今天要自己来的!”
单无痕一听,放手了,乖乖的躺到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以往东方不败都是任单无痕处置的,今日算是头一次自己主动。咬咬嘴唇,回忆着单无痕以前对自己做的羞人事,开始动手。
先是送上香吻,突出丁香小舌不老实的在单无痕的嘴边滑来滑去,就是不进去,直到单无痕实在是忍不住伸出舌头将它卷入嘴中。
原本抵在单无痕胸口的手也不闲着,开始在单无痕的身上来回活动。
按照单无痕的步骤,东方不败先是来到了单无痕的胸前,在那两个突起的地方手指不断地调戏,直到单无痕的呼吸开始不平稳才慢慢的往下挪。
然后……就看不见了,反正是一夜疯狂。
第二天清晨,单无痕和东方不败起床,单无痕体贴的为东方不败穿好衣服,然后让他坐到梳妆镜前,为他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