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传说]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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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传说]泠梦-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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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连掉了的鳞片也长了新的出来。”泠看看左右,忽然小声凑到窗边道:“就父亲乱紧张,说外头长好了,里头的情形还不能打包票就说骨头上的伤都痊愈了,还是不让我变小或者化成人形~”其实他瞒着长辈兄长已经偷偷甩过尾巴扭过身体,一点都不疼了!
  “二哥是疼你疼到骨子里才这样小心,他自己受伤都不会那么用心调养~”
  殷泽芝明明是想开导泠不要抱怨二哥的紧张,结果却让泠紧张起来:“什么?父亲受伤都不好好疗伤休息的?”
  “二哥修炼的九转玄功其实很难受伤。”殷泽芝硬着头皮解释道,如果让二哥知道自己对泠透露起这类往事,一定不会管自己是伤病号来收拾自己的~
  泠不减忧色:“那能够伤到父亲的,不是很厉害的家伙,而且受的伤也不会轻!怪不得父亲身边会有回阳逆元丹那样的丹药,啊呀,父亲居然还分送给我和三圣母各一颗,万一父亲有急用手头没有怎么办?”
  “我手头需要什么急用?”说曹操曹操就到,杨戬恰巧听到泠最后一句话,不由追问起来。
  “父亲~”泠把硕大的脑袋伸了过去,杨戬好笑地刮了刮他鼻子:“一会说自己是大人,一会又孩子气了~”
  泠傻笑了两下,把父亲刚刚的问题蒙混了过去,杨戬没有起疑,告诉他一个好消息:“镇元大仙回来了,让他再帮你看看伤,如果大仙说你没问题了,就不用继续趴这儿了。”
  当然,关于镇元子这一次去血海的调查结果,杨戬也好、通天教主、太乙真人、玉鼎真人和镇元子也好,都没想过要告诉这两个小的。
  而泠和殷泽芝似乎也很有默契地遗忘了这些问题,除了养伤修炼聊天,其他一概不理会。
  镇元子看到精神奕奕的泠,因为从冥河那里得到否定答案的沉重心情,一下轻松了许多:“小泠儿,想不想为师?”
  “想~”泠兴高采烈地回答道,师傅终于回来了,我终于要自由了!
  杨戬是听出他弦外之音的少数人,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勾,不过镇元子站在他前面看不到这表情,听了泠毫不犹豫的回答自然老怀大慰:“为师也很想小泠儿啊,让为师看看~嗯,伤势恢复得不错嘛!”
  泠急切道:“那骨头上的伤痕好了没?”
  “让为师检查一下。”镇元子的手掌轻轻抚在泠的伤处,法力缓缓渗入到鳞片下:“觉得疼就告诉为师一声。”
  泠仔细感受师傅的法力在体内的作用:“不疼,就是有点酸酸胀胀。”
  “那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镇元子的转折让几个人心惊肉跳:“不要太折腾,最好长时间保持一个形态;没有为师的允许不许再同人动手了!”
  泠迫不及待变回人形,蹬蹬蹬跑到殷泽芝窗前一趴:“三哥!我没事了!”
  殷泽芝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我看到了,太好了!”
  “三哥,你也要早日康复!然后我们又可以一起遨游名山大川,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泠伸出一只手,笑嘻嘻地也往他脸上揉啊揉,“一定要快些好起来~”
  镇元子大力咳嗽两声:“哪吒的伤也让我看一下吧!”
  泠连忙下来,拉着杨戬跟上镇元子进了房间。殷泽芝的气色看起来比当初好了许多,至少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浅粉色的疤痕,大概用不了多久变回完全消失,泠不时偷瞄着他薄被下的双腿,既有些担心,又充满期望。杨戬也很担忧三弟的腿,不由握住了儿子的手,二人互相汲取信心。
  镇元子掀开他的被子,殷泽芝下意识地瑟缩一下,但是目光落在恢复旧观的腿上后又放松了下来,【起码看起来不像莲藕了…】他很害怕让泠看到下肢最糟糕时候的状态,那样患得患失的心情,只有拼命努力地修炼才能强压下去。
  “恢复得不错,也许一两个月后就能下地了。”镇元子没有欺负伤患的爱好,“想必你师父和兄长们看到了一定很高兴。”
  “泠也很高兴。”
  “漏不掉你。”镇元子也能体会到太乙真人的辛酸了,眼睁睁看着徒弟外向起来九百头、九千头牛斗拉不回来的滋味,不好受~
  杨戬心里的感觉也有些五味杂陈,并不是特别赞成二人的交往,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后,隐隐更反对了,只是看到泠笑靥如花的神情,看到三弟柔和喜悦的表情,不能否认他们的感情,不能确定…让他们分开是正确的事。
  【幸福…】杨戬喃喃自问,【三弟和阿泠会幸福吗?】
  




☆、第 170 章

  “白兄弟,”展昭温和地笑着,蓝衣乌靴,腰佩巨阙,“久等了。”
  白玉堂扬眉道:“赶早不如赶巧,刚泡好的茶,给!”
  展昭道谢接过,细细品尝,真是齿颊留香,方才赶路过来的焦躁都被这杯茶给抚平了。
  “春闱过两日便要放榜了,等那些榜上有名的举子各自有了归属,落第的或回乡、或找份生计以图下一科后,开封府想来能清闲一阵吧!”见展昭的眼角还带着些疲惫,他忍不住道:“我就说当官没意思吧,身不由己跑断猫腿!”
  “白兄弟不当官,不也东奔西跑?”
  白玉堂连连摇头:“不一样,我是随心而动,为自个跑,不是为了官家。”
  “白兄弟怎知我心中不愿呢?”展昭的表情颇不以为然,气得白玉堂扭过头去:“哼!当我没说!”
  展昭已经很习惯他突如其来的喜怒无常了,同他是解释不清自己为何情愿为官的,因为在白玉堂的善恶标准里,官等于该杀的狗官,少数的好官只会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就好比看到狼群里猛地冒出披着狼皮的羊一般。
  “这么大的人还乱发小孩脾气,羞不羞!”取笑声从雅间外传来,白玉堂恼羞地取过桌上横置的画影,踢开房门:“哪个不长眼的敢撩拨你白五爷?”
  “长得似个俊哥儿,却是个粗胚,可惜了!”又有人开口取笑道,但白玉堂却没有理会,大声叫道:“展昭,你看是谁来了!”
  展昭隐隐觉得第一道声音有些耳熟,听白玉堂这般说,忙过来一见,亦是大喜过望:“阿泠!三年前不告而别,让我担心不已,你近来可还好?”
  “三年未见,展大哥与白老鼠也是风采不减当年!”泠带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步入雅间,走在最后的沧把门关上,湄等泠、殷泽芝与念玉坐下后,立即从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点心、茶杯、冒着热气的茶壶,还有一个个被或红或绿的丝线系着的小布包。
  “那布包是做什么用的?”白玉堂忍不住问道。
  “是药草,泡茶喝的。”这算泠难得的穿越举动,宋朝的袋泡茶,用经纬稀疏的棉布织品裁制成一个个小袋子,按比例分量装入师傅镇元子特意为他和三哥准备的疗伤固本草药。
  听湄说接了他们生意的纺布人家本来竭力劝说看起来像“败家子”的湄和沧,棉布要制得厚实紧密做衣服才好,但在湄承诺他要的这种棉布出价和一般棉布相同,这才压下了他们表面上的反对,至于背地里如何笑话二人冤大头,湄和沧也没兴趣知道。
  “草药茶?阿泠受伤了?”展昭有些担心,能让他这样的存在受伤,一定是很厉害的人物吧!
  “只不过是些皮肉伤,家里长辈着紧,所以喝些补药安安他们的心。”泠轻描淡写了一番,实际上他与殷泽芝二人,此刻只恢复了五六成的功力,之所以离开五庄观是因为泠心念一动,又借了师傅的地书详加推算,测出南瞻部洲将有和湄有密切联系的事发生,遂以散心为名,带着众人又踏上了南瞻部洲。
  “展大哥,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吗?”泠不经意地问着,亲手为殷泽芝泡了杯茶,递到他嘴边。
  虽然觉得这两人之间气氛暧昧,但他没多说什么:“今年是大比之年,过两日就要放榜,到时状元郎打马游街,倒是值得一看。”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汴京花?”泠玩笑着改动了下古诗,“我倒真没见过那样的场面,不过此花应该不是牡丹海棠一类,而是闺秀淑女们那样的美人花,我何苦凑热闹,抢了人家相女婿的位子~”
  白玉堂奉上另一则蜚短流长:“相女婿还早呢!据说太后有意为惠国长公主挑驸马,哪个敢抢在皇家前头择婿。”
  公主,科举,驸马,这三点让泠的脑袋里猛地跳出一个很极品的人物:陈世美。
  【看来包大人可以提前去磨一磨龙头铡了~】泠好笑地想到,但心中突然一动,公主、驸马再加一个苦命的糟糠妻,这种组合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熟悉?
  这小小的预感在二天后的游街中被不幸证实了,湄几乎是一下变了脸色,若不是几百年的修行与沧一直的相知相伴,他差一点从茶楼雅间里跳下去,把负心人的转世当场格杀。
  “湄,冷静,那只是个转世!他不是那个姓安的书生!”沧牢牢抱住道侣,“杀了他也不会令你开心一丝一毫!”
  湄死死咬住唇,面色苍白,眼中燃烧着火焰:“我忍不住…”
  沧祭出杀手锏:“你那么在乎他,难道…”一脸伤心欲绝。
  “不!”湄慌忙道,“沧,你怎能不信我!”
  沧悲伤道:“但你的反应不是这么说的,如果你对他完全无情,怎么会如此介意这个转世出现在你面前?”
  
  ———————————————————补完—————————————————————
  
  湄被他一激,哐当一下合起窗槅扇:“不看总行了吧!”
  泠使眼色要沧别太过分,弄巧成拙的话,吃亏的可是他自己。沧心领神会地拥住湄,对着他的额头轻吻一记:“是我关心则乱,是我怕自己胸无点墨,不懂风花雪月,怕被人比下去。”
  湄的脸染上一层粉色:“你这家伙…回去再同你算账!”
  展昭与白玉堂还是头一次看到这般光天化日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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