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样子,凤镜夜把他们直接安排到泽民的房间,让泽民和自己一起睡。
这个话一说出来,小黑斗篷就表示不介意晚上照顾泽民,不过凤镜夜哪给他多说话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打发回房间,自己则拖着醉鬼泽民回了房间。
看着躺倒在床上,是不是嚷嚷地泽民,凤镜夜只能闻到浓浓的酒味,皱着眉头把泽民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扔进竹篮,凤镜夜去厕所接来了热水,粗粗地给泽民擦了个身,就把他扔进了棉被里。自己盥洗好后也钻进被窝,身边那人散发着极大的热量,使得凤镜夜不自觉地就往旁边移了移。
“唔!我告诉你,我祝雅楠天不怕地不怕,有种你就来!我还治不了你们!”突然坐起身子,泽民在空中挥了挥手臂,狠狠的说道。
凤镜夜听他说的古怪,正想发问,身边的人倏地一下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原来是说梦话。可是祝雅楠是谁?这梦的还能替换?
凤镜夜侧身看着身旁这人的睡眼,眉目还是原先的样子,怎么给人感觉变了这么多呢?自己的心事自己知道,不知不觉似乎就被吸引了,只是对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真是蠢!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糊涂鬼知道自己的心事呢?告白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可没那闲工夫,如果被爸爸和妈妈知道自己喜欢男生那会怎么样?嘁,有了哥哥,自己算什么,他们怎么会在意!
心中一刺,凤镜夜皱了皱眉,不去想这些,看着旁边那人睡的熟,凤镜夜心里突然很是不爽。
伸手推着身旁的人,凤镜夜一声不吭的动作着,泽民此时正睡得香,被人这么推着,非常不舒服,嘟囔着转身蜷起身子继续睡,可是那恼人的手却还是不放过自己,锲而不舍地动着。
忍不住伸手拍开身上的手,泽民不爽的说道:
“谁啊!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准睡,陪我说话。”冷冷的下了命令,凤镜夜耐心地看着泽民伸手揉了揉眼,转过身,半张着眼望着自己。
“你要聊什么?”虽然醉的厉害,可是泽民还是知道身旁这人的厉害,也就强打起精神。
“随便,你说我听。”把皮球又踢了回去,凤镜夜无良的睁着眼睛,折磨着泽民脆弱的神经。
随便…随便…随便,泽民混乱的脑子里飘荡着这两个词,思绪飘着飘着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可能是生日的时候特别有感触,以前的今天她都窝在自己的小破屋子里守着电视电脑度过,很有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生活了。
不自觉的张嘴开始形容起自己以前过的日子,说到了小学时的糗事,说到自己曾经暗恋的男生改变了自己的性取向,说到车祸带来的改变,说到……很多很多,把自己的老底透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余地也没留下。
凤镜夜是越听越精神,越听越惊讶,那眼睛比最初睁大了不知多少,可是却一直不敢出声,他怕自己发出声音,旁边那人就会清醒,就会断了说下去的欲望。
从来没想说世界上会有这么神奇的事,一个人的灵魂会进驻另一个人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那原先的小松泽民又去了哪?照她这么说,原先世界里的她已经死了,估计连尸体都不完整,那小松泽民肯定是不能穿过去的,所以小松泽民等于死了又复活了?
饶是凤镜夜这样聪明淡定的人,对这事也没那么好接受,脑里心里的震动大的他完全失了睡意。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知道我有事求你,还趁火打劫,要瓜分我‘樱报’的收入,你知不知道,这可能是我将来的生活费,我们家那老头连遗产都不打算分我。”打了个酒嗝,泽民晶亮的眼睛在夜色中瞪着凤镜夜,里面有控诉,有自嘲,无端的突然戳到了凤镜夜心中柔软的一处。
就算是借尸还魂,这魂还到了他的胃口,其它的管他呢,反正他也没处回去了。凤镜夜洒脱的想到,伸手把泽民揽进怀里,柔滑的肌肤触动了身体最火热的地方。
努力要挣脱束缚,泽民手脚都胡乱动着,嘴里也没歇着:
“放开我,我还要和你说话呢!你这样,我不能……唔……”
迅速地印上泽民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凤镜夜享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淡淡的啤酒香透过唇齿相接的地方传入。伸出舌头细细的探索着,纠缠着,感受到怀中人的酥软,凤镜夜满意地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自觉地在泽民身上滑动。
从背部一路向下探索着,慢慢地覆上充满弹性的臀部,一轻一重的开始揉搓起来。
怀里的人安静的任自己动作,凤镜夜睁开眼想要好好表扬他一番,却只看见某人紧闭双眼,平和睡着的模样。手里的力气瞬间加大,凤镜夜死死地掐着泽民的右臀,见对方还不清醒居然嘟囔了一句依旧闭着眼睛。
头上的火气盛了,下面的火气熄了,凤镜夜看着怀里的人,久久不知道该做什么。
怒火,邀约
颓然地松手,凤镜夜憋气地把泽民推开,抬脚对着那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脚,直到把泽民踢地靠墙了为止。拽过被子转身躺好,凤镜夜闭着眼睛开始睡觉,可是没过一会儿,又伸手把发配边疆的泽民捞了回来。狠狠地压制在怀里,凤镜夜抽起嘴角一边,满足地再次闭上眼睛。
房里的两位终于消停下来,靠着门坐在地上的小斗篷可就没那么淡定了。
自从泽民开始自言自语,他就竖起耳朵,奋力地偷听泽民说的话,越听越揪心,越听越难以淡定,等到房里完全没了声音,这才缩着身子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猫泽回了房间后,背靠着门板,开始消化刚才听到的话。泽民,他,他居然不是泽民!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猫泽从书桌边走到床边,从床边走到阳台,从阳台又走回门边,来回绕了那么几圈,终于放弃了直接扑倒在床上。
时间依旧在淡定地过,只是许多事情却在悄悄变质。
清晨,憋尿的感觉使得泽民从睡梦中清醒,额头两边痛的厉害,泽民下意识地起身就要去厕所,只是手撑住的地方不是床单,而是一片软滑的肌肤。
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丫的竟然又是凤镜夜,裸着身体睡在一边,脸上的表情还非常的满足平和。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面对这第二次同床共枕,泽民依旧适应不来,尿意被这吓的更加紧迫,也来不及把旁边那位弄醒,泽民手脚并用地从凤镜夜身上爬了过去,随便踢了双拖鞋就奔进了厕所。
解决完生理问题,泽民舒畅地打着哈欠回到床边,看见风镜夜依旧闭着双眼埋在被子里,想上床的脚怎么都迈不开步子。如果说昨天不知道,那和这人睡一起还好说,现在明明都醒了再回去,他怎么可能会!
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泽民感叹酒真是不能多喝,一醉就和这人睡在一块,不过这凤镜夜到底是怎么想的,老是想和自己睡一起,该不是同性恋吧!
只穿着三角短裤,泽民忽然觉得有点冷,可是四处张望了下,发现衣服正堆在凤镜夜的洗衣桶里,随口嘬了一声,泽民就上了阳台,拉开自己的门迅速的躲了进去。
冲到床前,泽民上床的动作又急急地停了下来,光着膀子的小橘红兄弟俩把被子踢到了膝盖处,光趴在床上,馨则仰躺在一边,两人的腿是你架我,我架你的堆叠在一起。
看着两人睡熟的姿势,泽民颤抖着身体,欲哭无泪地从衣柜里拉出一条毛毯,把自己身体一裹,就冲出了房门,拉开猫泽的门,一头猛冲进去,拉开猫泽的被子,把自己滚了进去。
黑乎乎的被窝里,猫泽倏地睁开眼睛,不确定地开口:
“泽,泽民?”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泽民在暖暖的被窝里随口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补眠。猫泽听到泽民的声音,悄悄地舒了口气,可随即又绷紧了身子,想靠近身边的人,又想往后面挪,进退两难丝毫不敢动弹。
太阳又缓缓地移了位置,凤镜夜满足的睡醒,睁开眼,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着,转身想去看看泽民醒了没,可是身边空空如也,伸手在毯子上一摸,早凉透了,这么说,泽民已经离开了很久了?
眉头一紧,凤镜夜原本春光满面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起身在衣柜中挑出一套衣服穿上,洗漱好之后,就上了阳台。
床上的小橘红依旧闭着眼睛睡的死死的,倒是衣柜的门敞开了一半,想来是泽民早晨回来过,拿了什么走,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拖鞋,凤镜夜再看看房里,否定了泽民出门的想法。
那家伙早上肯定很匆忙,居然穿着自己的拖鞋就走了,他那双拖鞋一边已经脱胶了,他还没来得及换,也不知道泽民有没有摔着。
“唰”的关上泽民的房门,凤镜夜下楼来到客厅,依旧是昨天夜里留下的狼籍,一点被清理过的痕迹都没有。凤镜夜眉间的褶皱更深,想了很久来到了猫泽门前,迟疑了一会拧了拧门把,果然没有上锁,顺利的进了屋子,屋里黑乎乎的一片,窗户那连一点儿光都没透进。如果一直住在这里,恐怕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
凤镜夜顺着门外透进来的光线看向床铺,只见猫泽瞪着那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惊讶。再往他旁边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隆起的物体。
上前一把掀开被子,就看到裹着毛毯蜷着身子的泽民,因为凤镜夜的打扰不爽的睁开眼睛,泽民忍不住粗声说道:
“你怎么每次都打扰我睡觉啊!还我被子!”
放任手中的被子被床上那人夺了回去,凤镜夜抬手又一次拉开被子,沉声道:
“客厅和厨房都乱的可以,你最好起来去收拾一下,还有你那脏衣服也还在我房里,记得拿走。”
说罢便松手把被子扔了回去,再看了猫泽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躺在一边抱着被角的猫泽觉得,刚才凤镜夜的那一眼冷的可以,周边的温度好像连降几度,淅沥沥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