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把通往阳台的从室内落了锁。
“泽民……”小黑斗篷看着泽民离开的身影,可怜巴巴地唤了一声,接着便哀怨的看着凤镜夜。而凤镜夜看到泽民离开,眼里的火燃的老高,再看到猫泽那副神情,冷哼一声回了房间,也把阳台门反锁了。
小黑斗篷原先还没察觉出异样,直到外面的风大了想回房间才发现,自己压根被困在这小阳台里了。
跑到泽民那敲门,没有人应答,跑到凤镜夜那里,倒是很快有人出现在玻璃门后。
凤镜夜拿着一张白纸写着几个字,正对猫泽放到玻璃上:
你不许喜欢泽民,除非你自动退出,不然我就不给你开门。
小黑斗篷没想到还有人会用这种招数,眉头一紧,摇了摇头,接着便看到凤镜夜拉起了窗帘。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秋天的夜晚温度是急速下降,猫泽抱着双臂,缩着身子坐在阳台的凳子上,看着昏暗的天空,执拗地不再去敲凤镜夜的玻璃门。
发烧,冒头
泽民回到房里,心里一阵憋屈,想到阳台上那两个突然告白的家伙,心里虽然有一丝窃喜,可是却也恼怒的很。那两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说喜欢自己,自己就成了他们的所有物了?!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虽然他现在没有归属感,可是随便找一个那也是不可能的。
把自己扔到床上,听到阳台上有敲门声,泽民以为是他们两人来求自己了,拿乔地决定不去理会,渐渐的竟也睡了过去。他没发现,原先的那种不安和不确定因为这两人的插|入而消失不见了。
凤镜夜躺在床上,一想到刚才猫泽抱着泽民的样子,就一肚子的火,想着反正冷的话那家伙也会去找泽民,抱着这样的心思,他也很快的就睡了过去。
可怜的小黑斗篷一晚上在阳台上是又蹦又跳想要取暖,可是冷风无情地剥削着他身上仅有的温度,总是一停下来,就颤个不停。
清晨被闹钟吵醒,泽民满足的坐起伸了个懒腰,披着睡衣去拉窗帘,现在的天气看着暖暖的阳光心情都会好上几分,只是那个缩着身子坐在角落的黑色物体……是猫泽?!
他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迅速的拉开阳台门,泽民走到猫泽身边,轻轻推了他几下,问道:
“猫泽,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扬起的黑色斗篷下是张发红的小脸,猫泽迷蒙着双眼看着泽民,嘴唇因为干燥而微微泛白,
“泽,泽民,我好冷,不对,我好热。”
猫泽说话的声音很虚,泽民看他脸色也不对,摸上他的额头,烫的惊人!难不成他在这里坐了一整个晚上?!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泽民紧张的立刻伸手把猫泽横抱起来,大踏步走回自己的窗前,把他埋在还温暖的被窝里,从药箱里拿出温度计,让他含在口中。
一分钟过后,泽民拿出来一看,温度居然烧到了三十九度!泽民紧张的立刻在衣柜中抽出一套衣服换上,接着便背起猫泽,往医务室跑去,因为猫泽一直迷迷糊糊的,泽民背他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手脚任由摆弄。
担心得看着医生摆弄着猫泽,泽民在一旁想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猫泽怎么会傻乎乎的在阳台呆一晚上呢?
等猫泽醒来一定要好好问问,昨天敲门的是不是他,难道因为自己拒绝了才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内心的愧疚一阵接着一阵,泽民看到医生给猫泽吊起了点滴,去医生那问了下情况,被告知是受了风寒导致的发烧,没有大事,等温度降下来就好了。守在猫泽的病床边,泽民看着那原先白嫩皮肤因为温度而染红的脸,还有微微蹙着的眉头,心里没来由地悄悄揪紧。
昨天去找了小松正野,因为打击太大都没细细想过,泽民看着猫泽出神,突然就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似乎很不妙。那男人明显更偏爱泽雅和那个女人,怪不得会想让泽雅继承报社。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和他的约定还算不算数,略显烦躁的拨了拨头发,泽民觉得不管了,自己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做好‘樱报’社会版的推广工作,这样就算以后那老头不分自己钱,起码这也能谋生了。
对于雪奈智子,泽民现在的心情还是很矛盾的,虽然对方没有直接参与,但是这也算是间接的破坏了他的家庭。虽然是因为家庭的阻挠才不能在一起,但是她的做法却也伤害了无辜的母亲。对于片山琴子,泽民内心还是爱多过于失望,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力量。至于泽雅,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了,似乎会有点小尴尬啊。
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床上的猫泽悄悄睁开的眼睛,蓝色的眸子转了一会落在泽民脸上,
“泽民,你怎么在这?我们这是哪啊?”
“恩?你醒了,我们在医务室呢。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坐在阳台上,头烫的厉害,我就把你背过来了,你是怎么了?昨天为什么不回寝室啊?”思绪被打断,泽民看着猫泽疑惑地问道,口气里还带着一丝不赞同的埋怨。
“昨天,我敲你的门,你没理我,后来……”
“后来怎么了?”见猫泽迟疑着不说话,泽民急切地追问道。
“后来,后来我就想在阳台上呆一会,结果后来忘记了。”猫泽低垂着眸子不敢去看泽民,他觉得还是不要把凤镜夜的事说出来比较好。
忍不住抬手在猫泽额头敲了一下,泽民看着猫泽说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现在都秋天了,晚上阳台能呆么,怪不得会发烧!”
把头往被窝里钻了一点,猫泽怯怯的看着泽民,直到看的泽民没了脾气,只能好笑地看着他,猫泽见泽民笑了,也偷偷弯起嘴角。
凤镜夜早上醒来就去阳台上看,昨天猫泽一直没敲他的门,应该从泽民那过去了吧,看看阳台上果然没人在,只是泽民的阳台门开的老大,风带起落地的窗帘飘啊飘。
奇怪泽民这一大早去哪了,凤镜夜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毕后,拿着书就去上课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凤镜夜到的时候离上课没剩下几分钟,只是却没有见到泽民和猫泽的踪影,直到一节课结束时,泽民才匆匆跑了进来。
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凤镜夜挑高眉眼,
“这么一大早去哪了?怎么还一股消毒水味。”
泽民边从包里拿书,边回道:
“猫泽昨天居然在阳台上睡着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发烧窝在墙角里,把他送去医务室,正在挂盐水呢。”翻开书本,泽民看着讲台上的老师,低声继续说道,“本来我不想来的,猫泽硬要我来上课。一会下课我还要去接他呢,对了,下午公关部帮我请假我就不去了啊。”
“睡着了,还发烧?!”凤镜夜显然没想到自己昨天开的那个小玩笑居然造成了这么个后果,眉头皱成了川字型,说话的声音也略微拔高。
泽民连忙拉了他一把,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他轻点,看着凤镜夜的样子,问道:
“怎么这个表情?我也奇怪这家伙怎么会在阳台上睡着。”
凤镜夜闻言不自在的转开了头,没过一会儿,泽民就被被凤镜夜推了一下,让出道后就见他抱着书跑出教室的身影。这凤镜夜昨天不是还和自己告白么,今天怎么就这态度了。在心里腹诽了一会儿,泽民继续抬头听着上面的老教授叽里呱啦地扯着万有引力。
第四节课下课的铃声敲响,泽民收拾了书本就往医务室走去。走到门口,惊讶地发现凤镜夜居然坐在猫泽床边,手边还放着书,显然是刚才上课的时候出去就直接赶来了这。
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向门口望来,泽民瞪着眼睛看到猫泽发红的脸还有凤镜夜满意的笑,思忖着这两人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凤镜夜看到泽民来了,很干脆的起身,和猫泽交换了个眼神,就往泽民走来,经过泽民的身边的时候说了句下次可别再请假了就出门了。
撇了撇嘴,泽民走到猫泽身边,见他的目光一直随着自己,抬手覆上他的额头,烧应该已经退了。
“能下床么?我们回你寝室去,这医务室的床空着给别人预防万一吧,还有,别老把被子放到嘴巴上,有细菌怎么办。”
猫泽听到这话连忙拉下被子,乖乖的下床,把一边的斗篷披上,再次把自己掩盖在黑色之下。
泽民上前扶住他,感觉到对方突然僵硬后又放软身子,也没多在意,两人缴完费后就回宿舍去了。
虽然昨天猫泽和凤镜夜同时告白,但是今天这两人都跟没事人似地,好像昨天话都不是他们说的,泽民也就权当做没听过,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火,这两人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明天就是‘樱报’社会版发行的日子了,不管现在有多少事,都得推到一边。
根据上个礼拜做的准备,眼下‘樱报’的社会版已经敲定了在几个报刊亭发,至于报纸的价格全是免费的。现在还在推广阶段,泽民和凤镜夜早做好了赔钱的准备,除了几家人流量较大的报刊亭,凤镜夜还联络了一些人,送了几叠报纸到各个商业楼的保安那里,让他们帮忙早上的时候发一下。当然这些保安也都是给了好处的,泽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不过说实话,因为凤镜夜的缘故,‘樱报’社会版的起步要比想象中容易许多。
紧张的一晚上没睡好,泽民想着万一反应不好该怎么办,以至于第二天定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出现在公关部。
弄得小橘红兄弟又是一阵乱叫,泽民没打算理这两个家伙,凤镜夜今天早上没去上课,泽民想问他成效如何都没处问。在音乐室里逡巡了半天,这才发现凤镜夜抱着笔记本居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熬夜,接受
环顾四周,除了小橘红兄弟,室内嘈杂的声音不小,这家伙居然睡的这么沉。泽民走到他身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轻轻地坐到凤镜夜身边,泽民想推醒旁边这家伙,可是又觉得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