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你……」Saber愣愣地看着征服王。
「啧!」吉尔伽美什咋舌了声,像是好心情被打断了般,那双眼眸瞬间染上不悦,「又有什么事,征服王。」
「哎呀火气别这么大啊,另一个金皮卡。虽然做了煞风景的事情,但余想以你的胸襟应该不会介意才是。」
「别随便妄测王者的心思,是否介意是本王说了算。」吉尔伽美什撇了撇嘴,将手上的酒杯放下。「不过本王还是姑且一听你有何高见吧。」
「嘛……一定要这样说话吗~」征服王低喃着抱怨了声,但马上将心情撇开,转回了正题。
「余刚刚隐约有听见你们在说王道,如何,也加入我们的话题吧?」
征服王咧开嘴笑着邀请,看起来充满诚意。
「喔?」
「现在正在谈论彼此托付在圣杯上的宏图大志。」征服王补充。
「直接说结论如何?」
「另一个Archer,你之前所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Saber明显十分的介意吉尔伽美什方才用〝那个东西〞来形容圣杯,那个她寄托所有希望的圣杯。
怀抱着崇高的理想与万分的悔恨,她选择投入圣杯战争,就只为了拯救她的母国,她的出生地,她的国家。看似坚强的外壳其实却是十分的脆弱,由于梦太高,太远,以至于万一圣杯无法实现她的希望她或许会承受不住那份打击。
所以Saber期待着却同时紧张与恐惧。
就算像征服王所说〝圣杯会自己做出选择〞,她也觉得无妨,只要有那个机率她就愿意赌,但是吉尔伽美什所说的话却又像是毒药一般,让她越不相信却又越是在意。
「你说〝爬的越高跌的也越深〞这句话,是何意?」
「哼,本王才刚说过本王没有职阶居然就立刻忘记了吗(注1)。这姑且不论,连如此浅白易懂的言语都无法理解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Saber。」
「还是说,就这么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吗。」吉尔伽美什眼底闪过一丝残忍与快意。
「你!」Saber被刺激的猛然站起,而在她身后的爱丽斯菲尔也被打击到摇摇欲坠几乎要站立不住,脸色也十分的惨白。
岸波白野皱起眉心,但还没出声制止自家Servant要他留点口德之前就已经被征服王出声打断:「嘛,够了啊~受不了你们。」
吉尔伽美什哼了哼,满脸的不屑却还是开了金口。
「从本王这里挖取情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征服王。」
吉尔伽美什说着,又将酒杯凑至唇边轻抿:「罢了,姑且允许你提问。」
「那真是太感谢了!余可就不客气地问了啊!」
「按照岸波小子的意思来说,你们当初从圣杯战争脱颖而出得到了最后的胜利,但是却没有得到圣杯是怎么回事?」得到了允许,征服王立刻将心里的困惑说出,寻求解答。
「嗤,一来就这个问题吗。最后得到圣杯的同时,因为Mooncell拒绝承认白野那杂种Master的身分,拒绝他,否定他,甚至要将他的存在抹消。不过是区区'世界的观察者',居然将爪子伸到本王的Master身上——哼!」(注2)
满意地看到脸色瞬间改变的众人,吉尔伽美什漫不经心地补充:「无妨,别介意啊征服王,这个世界的圣杯与Mooncell (月圣杯)是不一样的东西。」
「这位面的圣杯可是更糟糕之物啊,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放声大笑,「看不清'圣杯战争'的真实,盲目地寻求那秽物,等到最后双手捧起那个的瞬间,就会跌入那奈洛的深渊。」
征服王紧皱眉头,满脸的严肃:「这是什么意思,巴比伦尼亚的英雄王。」
旁边的英雄王一直淡定围观吉尔伽美什嘲讽,闻言才扯开嘴角:「喔?终于发现了本王的身份了吗,虽说是一介杂种,但意外地挺敏感的嘛。」
被突然爆出身份,吉尔伽美什也依然淡定。不如说打从一开始他们也没有隐藏的意思。
征服王没有看向英雄王,只是继续紧紧盯着吉尔伽美什,气氛一时间像是凝固一般万分紧张。
「吉尔?」岸波白野困惑地看着自己的Servant。
「去把第三次圣杯战争的过往搞清楚如何,去搞清楚当初爱因兹贝伦做了什么,以及间桐家的那毒虫做了什么,到时候就算不问本王,答案也会很清楚了。」
「……原来如此,这次的会谈就到此为止了的意思吗。」征服王查觉到吉尔伽美什结束话题的意图,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接下来就是各自情报收集的问题了。」
「当然,路都已经如此明确的指给你们了,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无法察觉的话简直比爬虫还不如。」
「很好!那么回去吧,小子。」征服王回头看向他的小Master,随后站起身,拔出腰间的宝剑将他的战车召唤出来准备踏上归途。
「等、等等Rider!」
「Saber唷,到时候我们再来情报交换吧,总不能让金皮卡太过嚣张啊,你说是不是?哈哈!」征服王一抓缰绳,便驾着战车离开。
吉尔伽美什扫了眼周围的花圃,冷笑着低喃:「原来如此,今晚讯息量太大了,临时更改计划吗。」
「吉尔?」岸波白野歪着头看着吉尔伽美什。
「我们也回去了,杂种。」英雄王看着那面露低落的Saber,露出的笑容充满着恶意。
「不用在意征服王之前所说的话,Saber。你的想法没有错,坚持你自己坚信地道路就可以了。」英雄王泛着恶劣的笑意,让Saber僵硬着身躯,全身警戒着。
「背负着对你而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王道』,在痛苦中挣扎的那份苦恼,那份纠结,用来博取同情再好不过了。」站起身的英雄王挥手间取出了那艘黄金舟。「打起精神来吧,骑士王。根据情况或许你会变得更加值得我宠爱。哈哈哈哈——」
随着英雄王踏上方舟,金色的船体再度启动,飞快的速度只在天边留下一抹荧光绿的痕迹。
注1:在ccc里面,闪闪不是一开始白野召唤出来的Servant。他是本来就被封印在里侧,恰巧听见了主角的心声而从四千年漫长的沉睡中苏醒,觉得这人挺有趣的决定跟在他旁边看戏而成为了白野的Servant。所以闪闪没有职阶,他也不是一般的Servant,并被说是规格外的Servant也是破格的Servant。另外,闪闪线白野原来的Servant是Berserker,但游戏内只有提到一下,没有详细说明是谁只是从里侧回到表侧,闪闪对白野提到一下而已。
注2:白野其实也不是规格内的Master,他跟其他参与圣杯战争的Master不同。其他的Master是将灵魂电子化(电子黑客)进入月表侧展开一连串的战斗。但白野似乎是类似于产生自我意识的NPC那类的存在。白野因为脑部疾病的关系在2000年就接受了冷冻治疗将身体冻结住等待未来有机会治愈的样子…(抱歉由于我也没有玩新章,只知道大概情况,详情不清楚>A<”)同时因为他没有身体上的限制,仅仅是电子化的精神体,所以白野可以操控的魔力值相当的高(所以又有人说白野的魔力相当于白洞)
由于被默认是智能化的NPC,所以Mooncell不承认白野是Master。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在英雄王踏上方舟前,旁观了英雄王调戏Saber的全过程。
白野:←_←(看看英雄王)
白野:﹁_﹁(扭头看吉尔)
吉尔:……干什么?
白野:﹁_﹁……。
白野:不,只是突然想到,Saber好像是我新娘的标准……在自室里还说过要是真有这种女孩要立刻娶过来。(○’ω’○)
吉尔:……#(莫名不爽)
上面的开玩笑搭!
这次的备注真是打得心虚,希望大家大概看过懂了就好不要太纠结,嘤嘤嘤QAQQ
☆、NO。15 月下的嘆息
看着将他们放在远坂家门口就跑掉的英雄王,岸波白野脸色变了变,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扭头询问:「吉尔……我就这么问一句,那艘金色的船你也有吗?」
「……」吉尔伽美什像是懒得跟他计较一般,只是斜了岸波白野一眼。
两人漫步的走进远坂宅,远远的就可以看到远坂时臣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口等待着。
「等候多时了,王中之王。」远坂时臣弯下腰行礼,礼貌又不失优雅,不吭不卑地恰到好处。
吉尔伽美什哼了一声,明显不太买账。
「有话就直说,时臣。」吉尔伽美什冷笑道:「拐弯抹角的兜圈子实在令人生烦。」
「反正无外乎就是要问潜入王宴时偷听到的情报吧,真是些鬼祟的下等细作。」吉尔伽美什扫了一眼窝在旁边等他们说话时悄悄打了个哈欠的岸波白野,微微皱起细眉,他沉默了半晌,接着厉声接着又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本王不是也已经明确指点了方向了吗。还是说时臣,你连查找数据都不会吗。今日已经晚了,本王也乏了,退下吧。」
「这……」远坂时臣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这答案,紧握着手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多年的机关算尽,好不容易等到了圣杯战争的开始,好不容易可以完成远坂家的夙愿……居然一切都是枉然吗?
「但是,王……」远坂时臣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挣扎般的欲开口反驳,坚定地态度就算在那双投射着厌烦的双眸中也没有败下阵。
「本王说了,退下!!」吉尔伽美什的态度很强硬,声线也染上了不悦。
大概也明白这样下去是没有任何谈话空间,远坂时臣只能无奈地离去。
这里可是人家的家里啊,吉尔!?
看着吉尔伽美什强硬态度,岸波白野本来欲开口帮远坂时臣开脱的嘴才正要打开,却被察觉他意图的吉尔伽美什狠狠瞪回。
岸波白野只好搔了搔脸,在心里默默吐槽。
回到房内,看着吉尔伽美什自动自发的打开酒窖取出红酒,那神色自若的态度像是方才的不悦完全错觉一般,消散的相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