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
吉尔伽美什笑而不语。
英雄王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随手将高脚杯放回桌上。他站起身:「似乎有无礼的虫子跑进来了。」
说罢,英雄王便化作金色粉光离去。吉尔伽美什也将手上的酒杯放下,起身走到了窗边,那可以一览整个庭院的视角他清楚看到了那黑色的身影灵活又迅速地步进结界范围。
「哼,Assassin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大帝王妃好像有点抓不太到感觉,写得有点捉急……希望不会差太多TAT!!!
明天期中考终于要考完啦!但也是最困难的一科,怕怕的(ˊ;u;ˋ)
☆、NO。3 被打响的战钟(上)
「咦咦,所以你们世界的圣杯战争是那种形式啊!」韦伯盘腿坐在床铺上,津津有味地听完岸波白野诉说他所属的圣杯战争过往后,发出一声感慨。
「最后只能存活一人吗,小子你就是那最后一人啰!那么得到了吗,所谓的圣杯。」征服王依旧看似大咧咧,却总是敏感的直指重点。
「哎!所以岸波桑是最后的赢家,圣杯!圣杯呢!?」韦伯激动的从床铺爬起,双眼发光,整个人身体向前倾,要不是征服王眼捷手快单手将人拖住提起,才免除了岸波白野可能会被突然压倒的事实。
……这两个人不愧是组成搭档的Servant与Master。
逃过一劫的岸波白野拍拍胸口暗道。
征服王将自家小Master拎到身旁放好,才又转回头,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岸波白野等待答案。
感觉好像都能从那双雪亮大眼中看到一颗颗兴奋的小星星,皮卡皮卡的闪烁着。
岸波白野看着那两双闪闪发光充满期待与憧憬的眼瞳,有些无奈又有些黯淡,他搔了搔脸,斟酌着用词:「呃……我这边有些……不一样啦……」
看出岸波白野的为难,有颗纤细心的征服王摸了摸下巴表示理解:「要是为难的话不说也可以的啦。」
「咦——?」
「也不是多为难,就只是……嗯,其实是圣杯拒绝我,所以其实我并没有得到所谓的圣杯。」
「拒绝你?」
「是指圣杯有自己的意识吗!?」韦伯震惊地站起身,因为太过惊讶没有注意到音量,立刻引起楼下的老爷爷老奶奶的关切,韦伯连忙站起身,尴尬地打开房门对着站在楼梯口担心着的老人家解释。
「呣……所以就算最后得到胜利也不一定可以得到许愿的机会吗。」大帝捏着下巴沉吟了片刻,才又将视线抬起。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征服王并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更加引起他的斗志一般,双眼内燃起熊熊的火焰。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真的是种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的许愿机。」
「甚是有趣,甚是有趣!感觉余的兴趣与征服欲都被挑起来了!喔喔喔喔!!」
才刚踏入房内的韦伯又被吓到,他挥着手连忙制止自家从者的大嗓门。
「太大声了啊!Rider!爷爷奶奶好不容易又回去睡了……别说这个了,刚刚使魔传回消息,Assassin□□掉了。才刚开始就马上有一个人出局了!」韦伯有些兴奋的分享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
Assassin?
「嗯——」相对韦伯的兴奋,征服王就是非常无感,他只是扫了一眼韦伯,又抓起刚刚被随手放置到旁边那才看到一半的书。
「只不过是个Assassin,有什么好紧张的。我说啊,Assassin唯一的优点就是躲起来埋伏,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说话间,大帝又抓起旁边的煎饼喀嚓喀嚓地吃了起来。
看着他那副兴致缺缺的模样,韦伯脑袋一顿,又立刻抛开那种无力感,双眼发光充满期待的转向岸波白野。
岸波白野抽抽嘴角干笑:「那个啊……是哪位Servant杀掉Assassin的?」
「嗯?」
「就像征服王说的那样,Assassin的特色就是气息切断,居然有Servantt可以发现并且杀掉他。」
「……」征服王挑起的一边的眉毛,睁开眼睛充满兴味地看向旁边振振有词的岸波白野。
「嗯……职阶的话不清楚,不过大概是远坂家的Servant,我猜。」韦伯歪歪脑袋,努力回想着从使魔那里传回来的影像内容。
「不管是外形也好,或是攻击手法也好,都是金光闪闪轰轰烈烈的家伙……因为发生得太快,一瞬间就……所以……」
「……」岸波白野囧了囧,总觉得这形容词真是十分的熟悉。
「喔?怎么了岸波小子?」
岸波白野看着那笑得有些狡诈的征服王,托自家Servant喜欢cast off的福,岸波白野脸皮早就训练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十分淡定的回答「不,只是有些想念自己的Servant了。」
征服王眯起眼睛,但也就一瞬间,一瞬间就将那份睿智收起,重新挂上那副没心没肺的大咧咧样子。
他大步走近他的小Master,曲起那浑厚又粗壮的手指,对着韦伯毫无防备的额头轻轻一弹,韦伯应声而倒。
「太草率了!!」
「如果和本王交手的话,他能不能取胜或是活着。这点你不好好研究那还观察什么?嘛——反正怎样都好,你看到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还有发现什么重点吗?」
韦伯摀着额头,瞪大着泛泪的大眼
……嘶,好像很疼。
「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啦……而且又在晚上什么的……看不清楚也是……」
韦伯的嘟囔在征服王再度曲起的指头下收声,他连忙抛出问题转移焦点「我、我说啊!一般从者的宝具只有一个吧?」
「原则上是如此,宝具并不是越多越好。所谓的宝具就是围绕着英灵的着名故事或传闻所具现化之物。」
「有的时候是特殊能力,又或者是一种攻击方式。」
「这么说也有可以一次丢出十把、二十把剑的宝具吗?」韦伯激动地追问。
岸波白野在旁边默默地摀脸。
真是……越听越像了。
吉尔,你到底在做什么……?
而且你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个姓远坂的人的Servant了?
岸波白野低下头,默默地推了一下有些反光的眼镜。
远坂家吗——
※
吉尔伽美什在窗边看完一场不怎么精彩的好戏,有些索然无味的坐回沙发上,他拿起喝到一半的酒杯轻轻地摇晃,却突然动作一顿。他转向窗边,遥看着远方,吉尔伽美什慢慢地勾起抹玩味的笑意,冲淡了他不久前的不悦。
真是激动的情绪呢,白野。
能让那个白野情绪起伏波动那么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要是是有人欺负他的话……他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然后他收起笑,将酒杯凑到唇边轻酌了口,看着眼前缓缓成形的金色身影。
「哼,时臣那个杂种竟敢使唤王去做那等小事。」英雄王脸上是难掩的不悦,他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
「……本王要去散步,要去吗?」他问。
吉尔伽美什低垂眼眸没有言语,英雄王嗯了声,转身就要自行离去。
「且先提点一句。」吉尔伽美什突然道。
「嗯?」
「〝达到根源〞这愿望与其他的愿望是不同,要实现这个愿望需要献上的从者人数是7名。」
英雄王的瞳孔猛然的一收缩,然后他咧开嘴,哈哈大笑。
「哈哈哈——原来如此,时臣吗?哈哈哈——本王居然会有看走眼的一次,时臣那杂种比想象中的有趣嘛!无妨,就陪他玩玩,本王就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英雄王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吉尔伽美什继续一人对着月光悠闲独饮。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晚上想了想,决定了两个结局,当然还早啦,就只是想好了结局这样~XDDD
今天考完期中考啦,那两张满满的A4题目发下来的时候都傻眼了,写的手酸死OTL
闪闪的那句〃那个白野〃的意思就是,他知道白野的个性,他认为要让那个包容力A+;适应技能A+;对别人太过温柔又很细腻的白野君情绪起伏(生气)的话必然是太过欺负他,他当然要保护他的所有物白野君这样……
今天原本想用一下封面,但画了老半天觉得好丑,就只好忍痛放弃~
谢谢大家收藏跟留言喔,爱你们 >33<
☆、NO。4 被打响的战钟(下)
港口边传来一阵阵的魔力波动,征服王站在桥梁上满脸兴趣盎然地遥看着港口的方向,旁边的韦伯就没有这份气概,他紧张又害怕地整个人趴抱住横梁,双眼泛泪怕得发抖。
「Rider我们下去啦……」
「说什么呢,这边不是最适合监视的地方吗?」征服王看了看自己发抖的小Master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神色自若,站在一旁的岸波白野,他摇摇头:「啊你还是不行啊,小Master。」
「我要下去……放我下去,我受不了了啦!我想回家……我想回英国……」
「看看岸波小子多淡定啊小Master,这样就不行了要怎么打仗呢!」
「别这么说啊征服王,我一开始比起韦伯,我还更不象样呢。」岸波白野看水泼到自己身上了,轻笑着反驳。他走到韦伯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而且这么高的地方,正常人会感到恐惧是理所当然的,不需要介怀,只要慢慢来,慢慢适应即可。」
「嘤嘤嘤,岸波桑——」韦伯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
「来,放轻松~坐下来,像这样。」岸波白野盘腿坐下后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鼓励地说道。
「而且你的Servant就在旁边啊,他不会让你受伤也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放心。」
「岸波桑——」韦伯一脸的感动,脸上的紧张与害怕不知不觉地消退了些许。
「哈哈哈!说的好啊岸波小子!余对于你的Servant越来越感兴趣了!!到时候找到他了可别吝啬千万要给余介绍一下啊!」征服王用力一拍他那粗壮的大腿,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岸波白野对着征服王拱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