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警察局认回了小蔓的尸体,简单的为小蔓办了后事,遗体火化以后,蓝湄暂时把骨灰存放在殡仪馆,她想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以后,把骨灰带回她的家乡安葬。
之后蓝湄带东方炙炎去见了周怀寰的那个老战友,她想东方炙炎能帮警方找到东方炙炎从美国带出来的箱子,谈话的时候东方炙炎不置可否,回到酒店之后才对蓝湄说:“孟夫人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我要叫她不得好死,但是我也不想跟警方合作,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蓝湄无奈,凑到了她的身边,揽了她的肩膀,柔声说:“东方,虽然我能理解你,但是,你只是想置孟夫人于死地,可是警方的最终目的是要追回流失的基金,现在基金会的十几个亿的基金已经通过孟夫人之手流到海外,孟夫人再要逃出国,谁也那她没办法了,你说是不是?”
东方炙炎说:“她逃到天边我也能找到她,其余的关我什么事?”
蓝湄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你这是在帮我,又不是帮别人。”
东方炙炎摇头,说:“总之我不会跟警方合作!”
蓝湄恼火的把东方炙炎推在一边,瞪着她说:“不会改变主意了?”
东方炙炎看她生气,马上就忐忑起来,低着头不说话,蓝湄等了一会,看她没反应,于是“哼“了一声,气鼓鼓的起身开门出去了。
东方炙炎看她赌气出去,急忙赶上去,说:“雪花儿,你要去哪里?“蓝湄不理她,径直走到电梯边,按下按钮,电梯门开了,蓝湄走了进去,东方炙炎也要跟进去,却被蓝湄一把推了出来,眼看着电梯门在她眼前合上。
东方炙炎越发紧张,急忙从楼梯追下去,可惜等她追出去时,蓝湄已经不知去向了,而且之后打电话不接,东方炙炎等了一下午也没见她回来,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
不过蓝湄其实也没走远,天色还早,蓝湄赌气出来,也没地方可去,就在附近瞎溜达了一会,然后待在附近的公园里一个冷饮摊边坐了一下午。
起先她只是想随便坐坐,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喝着,想着自己和东方炙炎这些年来的纠葛,自己对东方炙炎到底有多少爱?只凭心底那点责任感和出于对东方炙炎的执着的感动?蓝湄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者爱是爱了,但是就像淡淡的水流,轻缓流逝,再也不可能像第一次恋爱一般那样轰烈而刻骨铭心,也不能像第一次恋爱一般用心,费尽心机的去琢磨一些小花俏讨好爱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爱人。
想着想着,她就想起了薛晴,薛晴在她心里的影像还清楚的就像是就在她眼前一般,一颦一笑都栩栩如生。薛晴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也占据了她生命中漫长的将近二十多年的岁月,她怎么可能忘得掉,也没有人能够取代薛晴在她心里的位置。
而且这许多时间以来,她从没真真开心过,欢乐,愉悦的时光不是没有过,但是她享受不起,每每这种时候她就想起薛晴,她潜意识里压抑着自己,她觉得自己没资格享受这些美好,享乐会让她觉得愧疚,会让她更加强烈的想起薛晴,她对不住薛晴。
不知不觉,想的多了,喝也喝得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几个人,围桌而坐,蓝湄抬眼看去,一个也不认识,她无意识的冲其中一个人傻笑一下,起身打算离开,但是才起身,就觉得天旋地转,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旁边一个人伸手扶住了她,抚着她重新坐下,然后伸手握了蓝湄的手,说:“小姐,在坐会吧,我们聊聊。”蓝湄甩开了他的手,眯着眼睛看着他,说:“你谁啊?”那人说:“别管我是谁了,我请你喝酒。”
蓝湄虽然醉了,还是知道不妥,再次起身想走,马上又有一个人过来按着她的肩膀,按着她坐下。蓝湄叹口气,也不挣扎,眯着眼睛点人数,眼前三个人,她数了半天。数完乐了一下,说:“你们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好吧,继续喝酒,我打个电话先。”
她晕晕乎乎的打通了东方炙炎的电话,东方炙炎本来就心急火燎等她电话,这里才响了一声,马上就接通了,电话里听到蓝湄含混的说:“喂,小绵羊遇上色狼了,牧羊犬在哪儿呢?”
东方炙炎一阵紧张,马上问清楚了地址,赶了过去,赶到地方却发现蓝湄正在和几个人划拳喝酒,喝的不亦乐乎,酒晕染红了满脸,已然口齿不清了,还在那里一边划拳,一边大呼小叫,一手还端着一个装满啤酒的口杯。
东方炙炎急忙走过去,拿走了她手里的口杯,说:“你喝了多少酒啊?”蓝湄转头冲她一笑,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笑的傻兮兮的说:“带我回去吧。”东方炙炎正要把蓝湄扶起来,一起喝酒的一个人说:“怎么能这样就走呢,别急,别急,再喝点。”
东方炙炎的脸色阴沉下来,蓝湄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摆摆走开,走开前,说:“不要动兵器,手下留情哦。“
东方炙炎哭笑不得。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六十一章ˇ 最新更新:2011…03…31 14:17:58
刚刚死拉着蓝湄不让走的几个人看着眼前单薄纤细,脸上还带着一条狰狞的伤疤的女孩子都有些惊异,但是他们只是因为东方炙炎的面容而觉得惊异,还并没有意识到要倒大霉了。
蓝湄摇摇摆摆的走到一边扶着一根柱子站在那里,只觉得胃里难受的要死,就听到身后几声惨叫声,然后是稀里哗啦的桌子翻到的声音,蓝湄回头看去,只见东方炙炎已经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刚才那几个人在地上打滚哀号,冷饮摊的老板一手拿报,坐在冰柜边的凳子上目瞪口呆看着东方炙炎离开的身影。
东方炙炎走到了蓝湄身边,蓝湄满脸醉红,伸手扶了她的肩膀,说:“我想吐。”东方炙炎急忙把她扶到一个垃圾桶边,给她抓着头发。
好容易等蓝湄折腾完,把她带回酒店,东方炙炎自己倒折腾的一身汗。
蓝湄是每想起薛晴就会喝酒,每喝必醉,每次看蓝湄这样,东方炙炎心里就滋味难言,既心痛又妒恨。偏蓝湄喝醉之后另有一种风情,一双眼睛醉意朦胧,波光流转,见人就傻乐,一路回来,被她笑晕了好几个,东方炙炎又气又恼,但是转眼看到她一脸娇憨之态勾着自己脖子笑,那股气就立马烟消云散,只是觉得以后有必要看紧点蓝湄,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去外面喝酒了。
回到酒店把蓝湄放回床上,蓝湄还勾着她的脖子,细声细气的说:“你慢点,我头晕。”东方炙炎看着她眉梢眼角都泛着红晕,软软的躺在身下,再听她细声细气的声音,哪里受得了这个,想也顾不上多想,就低头吻住了她。
醉酒的蓝湄浑身燥热,感觉东方炙炎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烦躁的推开了东方炙炎的手,说:“你有完没完啊?”但是这句话虽然是质问,但还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听在东方炙炎的耳朵里,这哪是拒绝,分明是勾引,东方炙炎骨头都酥了,痴痴的吻了一阵,伸手解开了蓝湄的衣服。
她的手抚摸着蓝湄光洁的肌肤,不多时就蠢蠢欲动的放到了蓝湄玲珑的胸部上,蓝湄此时醉的浑身都软绵绵的,哪有力气推她,只好任由她为所欲为。
等蓝湄酒醒,又是一个清晨,东方炙炎还在睡着,双手把她揽在怀里,脑袋枕在自己肩窝里,睡梦里脸上还带着笑容。宿酒一醒,第一个反应就是头疼。蓝湄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喊醒了东方炙炎,说:“去给我倒杯水。”
东方着眼朦胧醒来看蓝湄皱着眉头,随口问:“怎么了?“
蓝湄说:”头疼“
东方炙炎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蓝湄坐起来接水,被单滑落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蓝湄叹了口气,伸手叫东方炙炎过来,笑眯眯的说:“昨晚很嗨皮吧?”东方炙炎郝然低头,尴尬的笑了笑,蓝湄却突然变了脸,一把伸手揪住她的耳朵,恨声说:“现在该吃的吃到嘴了,叫你帮我就不肯帮了是不是?”
东方炙炎痛的急忙一手去护耳朵,一边为自己辩解说:“没有,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嘛。”蓝湄闻言,说:“那昨天说的事呢?”
东方炙炎苦了脸,说:“我恨警察,干吗要跟他们合作呢,我。。。。。”没等她说完,就感觉蓝湄下死力狠狠拧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大叫一声,说:“老娘以前就是警察!你怎么不恨我呢?”这一声吼的东方炙炎耳鼓膜嗡嗡作响,半天才反应过来,诺诺说:“你不一样。”
东方炙炎这里痛的咬牙切齿,蓝湄气的咬牙切齿,狠狠拧着东方炙炎的耳朵,说:“老娘唯一跟他们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跟你上过床了!你不想合作是吧,行,以后给我睡沙发!”
东方炙炎好容易掰开蓝湄拧着耳朵的手,闻言急忙说:“不要,我不睡沙发。”蓝湄酒一醒,立马故态复萌,东方炙炎深深觉得她还是喝醉的时候可爱的多。
蓝湄却恨恨的瞪着她,说:“你睡哪里我说了算!”
东方炙炎苦恼的抓着后脑勺,闷闷的说:“好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嘛。”
人跟人就是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以前是蓝湄怕东方炙炎,那是真的惧怕,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惧怕,避之惟恐不及。现在是东方炙炎怕了蓝湄,只不过是出于爱,她渐渐开始去深入了解蓝湄,了解的越多,就越是心疼,就越是不想她生气为难,于是在蓝湄面前气势也就越来越低了。
蓝湄心里以前被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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