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此毒手呢?!”
岳灵珊听见岳不群的责骂,心中也觉得自己方才胜之不武,当下羞愧的低下了头,却见得岳不群继续说道:“小女无知,还望莫师兄见谅。”
莫大虽然被岳灵珊暗箭击败,但是心胸却是宽阔,当下反而还赞叹说道:“能接我这么多招,也算不凡了。”说罢,莫大便不在理会,走下了封禅台。
此时泰山衡山皆已经落败在岳灵珊手里,此等情景却是出乎人之意料,左冷禅看了看恒山派,却见得定闲师太此下正闭目养神,却是忍不住说道:“恒山派怎么无人上台见教啊?”
定闲师太听见左冷禅的话,却是转了转手中的念珠,平静说道:“出家人本就不喜好勇斗狠,此场比斗,我恒山派无人下场,还请嵩山派与华山派继续比斗吧。”
令狐冲虽然说成为了恒山派的护法,但毕竟不是恒山派掌门,却是不好出面为恒山争夺五岳掌门之位,定闲心知恒山派此下并无人能与左冷禅匹敌,干脆不闻不问,乐的旁观。
左冷禅见得定闲不欲出手,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当下说道:“岳姑娘能精通各派剑法确实难得,若是能以我嵩山剑法赢得我手中长剑,那岳先生自当为五岳掌门。”
岳不群见得左冷禅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手中折扇拍打的更加厉害,嘴上却是镇定说道:“说句实话,以小女的武功怎么能够与左掌门相提并论呢。倒是我认为,你我相处多年,彼此相互尊敬,而华山派的剑法与嵩山派应该说是不相上下,数百年从来没有分过高低,所以我一直存有向左师兄讨教之心啊。”
左冷禅见得岳不群已经说的明了了,当下亦是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取过长剑,“岳兄,君子剑三个字名震天下,君子两个字人所共知,不过剑法如何,却是耳闻者多,目睹者少,今天天下英雄云集,那就请岳兄给大家开开眼界吧。”
岳不群听此,猛的把折扇一收,提起长剑,一个纵身跳上了封禅台,大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华山的众弟子听着,我同左盟主切磋武艺,毫无个人恩怨,万一他失手杀了我,你们谁也不能怀恨在心,更不准私下去找嵩山派闹事,以免伤了我五岳同门的和气。”
说罢,岳不群已经拔出了手中长剑。
左冷禅倒是没岳不群那么多废话,提起自己的巨剑便向其攻去。
左冷禅所用长剑乃是一把巨剑,重而大,挥舞起来走的是刚猛的路线,最是霸道不过。
东方小白冷冷看着岳不群与左冷禅比斗,不屑于岳不群废话连篇之余,心中也是纳闷,这岳不群没了辟邪剑谱,哪来的底气和左冷禅比斗?
却见得岳不群剑走轻灵,希夷剑法却是不与左冷禅阔剑硬碰,左冷禅见得岳不群并不与自己正面抗衡,忍不住冷笑连连,却是提起寒冰真气,猛地一掌向岳不群打去。
岳不群感受到一股寒气袭来,连忙闪开,却见得左冷禅掌风过处,顿时便布满了一层寒霜,威力可见一般。
岳不群亦是知道只守不攻只会落败,此下却是眼中寒光一闪,希夷剑顿时以一种诡异的套路使了出来。却见得岳不群所使用的剑法似正似邪,出招极其刁钻,招招皆是往左冷禅隐晦之处攻击,左冷禅见得岳不群突然换招,亦是感觉有点措手不及。
冲虚道长乃是用剑的好手,此下在一旁见得二人比斗,见得岳不群所用剑法,却是忍不住出声道:“这岳掌门的剑招怎么一下子戾气大增啊?”
方正见此,亦是点了点头,沉重说道:“老衲也觉得,这看着不像是华山剑法,不知东方教主怎么看?”
当下在座三人冲虚方正东方小白可谓是当世绝顶高手了,东方小白看见岳不群的剑招,倒是不屑地笑道:“却不是华山剑法,不过个人总有个人的机遇。我们且往下看吧。”
方正冲虚听此,也不再多言。只得继续看下去。
这时,岳不群与左冷禅的比斗可谓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却见得二人剑招越使越阴毒,更诡异的是,二人剑法莫名的看上去无比相似。
左冷禅感觉得到岳不群剑法上的狠毒,心知论剑法,自己此下怕是破不了岳不群,却是寒冰真气更加不要命的使出,妄图以内力取胜。
岳不群见得左冷禅的寒冰真气,亦是知晓其威力,当下却是不去硬拼。只见得岳不群猛的把内力一震,手中长剑顿时化为数断,分别以拈花指之势弹出,把断剑像暗器般向着左冷禅丢去。
左冷禅见得漫天断剑飞来,连忙提剑去挡,便在这时,却见得岳不群身形一闪,一道黑雾闪过,下一刻便诡异的出现在了左冷禅的身边,十指之间现出数根银针,直接一掌击入左冷禅太阳穴之中,再是一脚正中左冷禅心口,袖中一把短剑飞出,被岳不群食指一弹,直接插入了左冷禅腹部,只见得左冷禅连惨叫都没来得及,便先魂归九幽了。
83发难
却说岳不群刚刚那一手;可谓是打了左冷禅个措手不及;同样;也打了在座所有个措手不及,大家谁都没想到纵横江湖数十年的左冷禅,居然就这么死在了岳不群的手上。
因岳不群先前说的刀剑无眼,左冷禅之死虽然激起了嵩山派上下的亢奋;但是此下在大义上;倒也无人前去指责岳不群。
方正大师见得岳不群此下得意的举着长剑面向众人;忍不住眉头紧皱,看了看东方小白和冲虚道长,低声问道:“刚岳不群使的是什么功夫?”
冲虚闻言,亦是十分郑重地答道:“我看像是东瀛扶桑的忍术。”
东方小白对此,冷笑连连;:“还有辟邪剑谱呢!”
此话一出,方正与冲虚皆是色变,。
“这岳不群怎么会辟邪剑谱上的功夫?”
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同出一源,皆是盖世神功,容不得二人不诧异。
东方小白此下摸了摸自己袖中暗藏的银针,却是说道:“这君子剑怕是徒有虚名啊。。”
东方小白与冲虚方正在一边议论,恒山派上下亦是一片喧嚣,只见得定闲师太一见得岳不群使出那袖中短剑的功夫,当下便忍不住上前大声责问道:“岳掌门,不知你刚刚使得可是扶桑忍术?!”
岳不群本在那洋洋自得,却是突然间听见定闲师太的责问,身子不由一愣,又马上回过神来,面色一紧,淡淡说道:“自然不是,是我岳某自创的功夫。”
定闲师太听此,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当下依旧面带极其怀疑的神色,说道:“可否让贫尼看看左掌门的尸体?虽然出家人至此,多少对往者不敬,但是此事事关我恒山前掌门定逸师太之死,容不得有失。”
岳不群听此,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嵩山上下听得定闲师太对岳不群发难,他们本就对左冷禅暴毙充满了疑惑与惊怒,自也想知道岳不群刚刚是怎么杀的左冷禅,却是只听得陆柏上前悲痛说道:“我嵩山也对岳掌门刚刚使的功夫有疑惑,还请师太上前,确认我左师兄尸体为好。”
嵩山派没有意见,岳不群自更不能再多什么,当下便见得定闲师太手持佛珠,口念了一遍往生经,便上前去查看起了左冷禅的尸体。
只见得左冷禅太阳穴之处密密麻麻都是被针扎出的洞眼,而那夺命的短剑伤口却是和定逸师太尸体上的暗器伤口如出一辙。
“岳掌门!这左掌门的尸体伤口和我定逸师姐尸体上的如出一辙!还请岳掌门给个交代!”
能使用的出银针又会这般暗器功夫,定闲便是再慈悲也知道,定逸师太的死与岳不群脱不了干系!
岳不群见得定闲师太如此笃定的神情,心中大急,但是面色上却是故作悲痛,说道:“定逸师太之死,乃是我武林正道的一大损失,岳某虽不知其具体缘由,但也悲痛于师太的亡故,不过在下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岳不群三言两语,把一切推的干干净净,恒山派上下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便是岳不群下的毒手,但是此下江湖众人皆在,岳不群刚夺取了五岳掌门之位,却是身份不凡,她们苦于没有证据,自是不好讨回公道。
东方小白见此,与方正冲虚对视一眼,二老者此下亦是面色难看,未曾想,去了一个左冷禅,又来了一个岳不群,而且看着情景,怕是这岳不群比左冷禅更加的厉害。
“平之,本座看着刚刚岳掌门使的乃是你们林家祖传的辟邪剑谱,你还不上去好好讨个说法?”
东方小白见得恒山派不好向岳不群发难,倒是看了一眼跟随自己前来的日月神教教众,对其一人说道。
林平之乃是东方小白的亲传弟子,当下听见师傅的话,心中多少对此有着计较,立即上前走到岳不群面前,冷冷说道:“岳掌门,敢问你是从何处学得我林家辟邪剑法?”
岳不群是万万没想到东方小白会前来这正派的五岳大会,更没想到林平之此下也居然跟来,这时见得林平之的问话,却是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岳某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更是从没见过什么辟邪剑谱!林平之,你不要血口喷人!”
方正见得东方小白点破岳不群刚刚所使的功夫,此下也忍不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众人面前,缓缓说道:“贫僧二十年前曾有幸见过林远途所使用的辟邪剑法,却和岳掌门刚刚所用的功夫有七八成相像。”
方正乃是少林方正,德高望重,他说的话自是有着极其重的分量。
陆柏此下见得恒山派,日月神教,少林寺皆对岳不群不满,心中虽然悲痛于左冷禅之死,但是满心仇恨的他更是愿意见得岳不群落得不好,当下更加煽风点火道:“岳不群,你刚刚先是用了林家的辟邪剑法,再是用扶桑忍术暗算,用这等卑劣的手段谋害我嵩山恒山两位掌门,实在是武林的败类!”
陆柏此下直接把定逸和左冷禅之死,全部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