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依着要揣摩着一件事让她害怕的事,她不知道如何与人述说。穿越本是见不可思议的事,何况是穿越到和可能是自己外公同一个时空的事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木凡乐竖着眉毛,有些艰难又有些恳求的口吻道:“公主大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但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可不是现在。因为有些事情我也不敢确定!等我把一切弄明白的时候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好不好。”
公冶卿梦看着她欲言又止样子沉思片刻,许久之后,她捧着木凡乐的脸,眼波流转,气若幽兰的轻轻靠近,只有公冶卿特有的馥郁芳香惹的木凡乐呼吸越来急促,心跳如鼓,咚咚作响。待两人的鼻息轻轻抚摸着对方脸庞时木凡乐不禁浑身轻轻的一颤,见她喉咙滚上下滚动之时,她粉嫩润泽的樱唇适时附上她光滑双唇,良久,慢慢的伸出香甜的小舌勾画着她的唇线,惹的木凡乐浑身僵硬,暂时茫然在这突如其来的吻。
不同于上次公主大人蜻蜓点水的一吻,她能感受到这吻除了情真意切还有几分撩拨的意味,那种属于公主大人的香甜更让她有了意乱情迷的感觉,慢慢合上眼,手却不由自由的环上公冶卿梦的柔若无骨的腰身,沉醉在这个香甜醉人的亲吻。
良久,两人鼻息间空气有些稀薄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木凡乐喘着气与她额与额相抵,休息片刻,倾身向前想要再次品尝她的诱人樱唇,公冶卿梦见状,一双柔荑有力的抵在她的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木凡乐愣在那里,不知她眼前的人意欲何为,在脑中过滤一道,马上恍然,苦笑道:“公主大人,你这使美人计!你想套我的话。”
公冶卿梦眸中闪过狡黠,语气中是道不出的媚惑,轻轻靠近木凡乐耳边,软声呢喃,道:“若夫君愿意中计,最坏的结果也是抱得美人归~你又何苦执着呢?”
木凡乐听这话倒吸一口凉气,感情这公主大人被自己拉到百合潮流中之后,性情也逐渐起来妖媚起来啊?
公主大人,你是妖孽!你在使用妖法!还是对她这种玄外之人施法,简直就只有束手被擒的份
木凡乐看着她此时妩媚的娇态,那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撩人心智。最终抵不过人的欲~望。她暗自叹口气,算了,反正迟早都交代的,那就老实交代吧
木凡乐做了各种天人交际后,对上公冶卿梦那双深邃迷人的双眸,表情正色严肃道:“公主大人,我猜想你有查过我的底细,但你什么也查不出来,现在我就老实告诉你,接下来的话或许会让你觉得天方夜谭,但它的的确确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事件,我希望你能相信···”
深呼一口气,终于坦诚相待:“公主大人,我不是大晋人,我是来自另一平行世界,它晚于大晋几百年或者几千年之后,我···”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待她娓娓道来之后,书房里一片沉静,公冶卿梦看着眼前皱眉烦忧的人第一次有了惊愕的感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就算天下最杰出的暗部尽在囊中也查不出她的一丝半点的蛛丝马迹,难怪她的一言一行不同于平常女子,难怪她当初能轻易接受她的胁迫,原来竟是·······
呵呵,她选的夫君居然是小了她几百甚至上千岁的人!
木凡乐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有些后悔和她说穿越的事,她紧张的握住她的手道:“公主大人,我是不是吓着你了,这种事在你听来的确很不可思议,你可以把它当做···唔~当做是说戏的事。别把它放在心上了。”她已经是言简意赅的说出她的出身,就连杜之恒与自己可能存在的关系她也没说,结果还是这么不尽人意。果然,穿越什么的,没几个人相信。
公冶卿梦收回心神,看着她眉宇间一成不变的稚嫩,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柳眉一蹙道:“若是有朝一日,你又有机遇回到你的故乡,你是否要离开大晋?”她记得她说过她的身子异常是从来到这里之后,那她要恢复往日的健康是不是就要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呢?
“哈?”木凡乐张嘴有点愣神。公主大人波澜不惊的这样子是接受这个事实了吗?
“若是···我能回去的话,我想···我还是想要回去一次吧!”这是心理话,真的很想回去,她不想骗公主大人。
“是吗?”公冶卿梦听了她的话眼神划过一抹黯然,半响,微微牵动嘴角,紧了紧她的衣襟转了话题:“现在已入深秋快要进入寒冬,改日让府中管事给你多制几件暖和的衣服备着”话落,在她唇上落在一个亲吻:“这是你中计的奖励。书画别太久,注意休息,我先回寝殿了。”木凡乐还没理解刚才她的言谈,公冶卿梦就起身离开
走到书房口,看着那渐行渐远的白色倩影,抚摸着唇上还残留的清香,脑海中回放着刚才公主大人一闪而过的黯然眼神,木凡乐的心忽然有种被割痛的感觉,她哑然失笑···
原来两人之间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她无意中设置的屏障。
“公主大人,你果然是因为我说要回去的原因才那样?可是···可是我又不想骗你,我真的很想回家,我很想念爸爸妈妈和姐姐,我到现在···也没有放弃回家的想法。公主大人,若是有一天我能离开,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走呢?”
☆、事出必有因
“滚滚滚;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皇帝公冶统还未到达东宫内殿,就听见太子的沙哑的怒骂声。他一皱眉,加快自己的步伐,就看见宫女太监个个面色惊恐的从内殿里连滚带爬的出了内殿
“怎么回事?”公冶统皱眉不悦的问道
太监宫女看见皇帝来了;更是惊慌失措,连连磕头,哆嗦着:“回···回皇上的话,太子不肯进药,奴才们万分担忧细声劝说,可太子还是不肯,还打翻了药碗;不让奴才们在旁伺候···”
“肯定是你们伺候不周,才惹得太子不高兴,你们这些不长脑袋的东西们,还杵在这儿做甚,还不再去煎一副药来~?”公冶统身后的老太监见状上前尖身斥责道
“是是是是~”太监宫女们若从捣蒜的点头
公冶统一踏进东宫寝殿就看见着好衣装正摸索着下床走动的公冶轩,惊道:“轩儿,你大病初愈,怎可随意下床走动?”
他大步朝他走去,在公冶轩面前他不是威严十足君临四方的皇帝,他就是一个简单的父亲,一个愧疚致死的父亲。他放低自己的身份亲自搀扶这个比他还要虚弱的儿子,眼神蕴满的是掩不住的心疼与内疚:“怎么不让你的殿内留下一个人伺候你?你要不是不满意他们,父皇给你全部撤了从新换一批怎么样?”
“是我让他们离开的。”公冶轩在他的帮助坚持下地走了几步,苍白的惨白俊颜上露忽然出一个心灰意冷的笑容,自嘲道:“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幅连我自己都厌弃的身躯。我受不了他们的眼神。”
“他们对你不敬!?”公冶统看着他的惨然,心被狠狠的刺痛
这么年的病痛折磨和此刻的形如废人的心理痛楚让公冶轩失了往日的风度,俊美的面容有些扭曲,他对每日都在询问他身体状况的公冶统怪笑一声:“他们怎么会对我不敬?我是谁啊?我是自小就被父皇你封为储君的太子啊。他们小心翼翼的伺候我的这幅残躯,生怕这副身子在他们面前冰冷僵硬,满门被斩。父皇,你说他们会对这样的我不敬吗?”
那‘残躯’两个字无疑在公冶统听来是最痛心的指责,却对他的话无力反驳
他们两人一步一顿的朝殿外面的花园走去,跟在后面的老太监看的是提心吊胆,时不时的擦擦皱额上的汗珠,生怕这两个万金之主有个闪失
公冶轩双目望这前面的青翠丽景,眼神有些涣散,他像是在对公冶统说话,也像是在喃喃自语:“父皇,你知道吗?我今年已经三十有一了,可我现在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着,接下来的人生会在你刻意的救治下剩下痛,药,残,躺这几个字了,我拥有的文韬武略,将来丰功伟绩像是一推废材一样焚烧在药炉里,我连交全儿骑马练剑的机会都侵泡在了汤药里,你说我这样的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平淡,好似厌弃他毫无生气的人生。
公冶统听后变白的脸色和睁大的双眼看着他,而他不顾继续道:“父皇,你和卿儿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的活着呢?为什么不让我在上次病发的时候死去呢,或许我现在就没我想象中的可怜了!”
公冶统看着他脸上生无可恋的飘渺神态以及被他刚才那番话的刺激到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闷与胸口,又像是在激励他一般,大声斥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说怎么对得起你辛苦怀胎十月的母后,你怎么父皇多年来对你的栽培,你怎么对的起公冶氏的列祖列宗!你这自哀自怜的尊荣是大晋太子应有的样子吗?”
公冶轩慢慢的侧过头看着他,冷笑几声,挣出他的搀扶,踉跄的后退几步,老太监见状赶紧上前去扶,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地,苍白俊美的脸因为多年的愤怒与不甘涨得通红,他不在顾及眼前依旧硬朗的老男人除了是亲生父亲以外还是手握生杀大权万民朝拜的皇帝,他怒不可揭的质问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哈?那为何你们没有给我一副健朗的身子,为何我一出生就与药石相伴?为何我到现在走路都需要人搀扶?为何我的生命寄生在这么的不堪一击的残缺上?呵呵,大晋太子?不过是父皇你冠与我的金色头衔,一个漂亮的摆设!”
御花园里花就算是在秋季也是鲜艳夺人眼球,一眼望去仍有百花争艳的势头,更不乏有蜂蝶在上翩翩起舞,让人有一种惬意舒适,可是公冶统与公冶轩的莫名的剑张弩拔的气氛在此场此景中完全格格不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