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气急,
安景只是觉得自己手腕无比疼痛,甩了好多次,那人却还是死死不放手,
“我上过的女人,其他人想都别想!”非夜逼近安景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呵呵,那么那个叫芷心的女人呢?难道他们结婚不做。爱吗?!”
非夜被安景忽然击中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呵呵,你看,你在为这个男人心疼的时候,他心里哪半分有你?他只是,把心都交给了另外一个人,你,是一点位置都得不到的。
想到这点,安景忽然觉得轻松,终于决定,要彻底放下他了吗?
安景趁机甩开了非夜,默默地向门外走去,阳光铺天盖地的袭过来,可是,他还是觉得好冷。
非夜就那么傻傻站在入口,心烦意乱的想着她刚刚说过的话,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芷心是他心中永远都无法取代的,而她算什么,什么都不算!她还想
跟她比?!
她还真的可以若无其事的说出那些话,
剖开真相
不过当时,芷心走时,他为什么一句话都没说,一点阻拦都没有?
为什么他刚刚在听到她说出离婚时这么激动?
心里是一团迷雾,无论怎么驱散,都挥不开。。。。
公司大门口,安景站定,恩,今天上班第一天,不能就这么把这份工作毁了!
安景,加油!在心底对自己默默练了三遍后,安景才重新振作起心情,大步朝公司大门迈去。
忙起来,一天便很快就过去了,下了班,安景疲倦的超别墅,今天晚上,就和他彻底摊牌吧。安景心里这么想着。
回到家里。安景疑惑的发现别墅里安景了很多。
坐在客厅里翘着腿上着网的非夜看着她回来,
“哟,转变成事业型女强人了?”非夜嘲讽的说道,
“是,承你吉言。”她不想再多和她做过多的纠缠
“我要你做饭给我吃,”那男人忽然开口,薄唇微抿,
“凤婶呢?”安景环顾四周找着凤婶的身影,
“不用找了,今天我给他们放假。”
“那你可以叫外卖,”安景吵着楼梯走去,
“不,我就要吃你做的。”那男人忽染孩子气般的开口。
安景叹了一口气,终于软了心,折下楼来,
转身进了厨房,
“我口渴了,要喝水。”那厮没安静三秒钟,又叫起来,
安景拎了拎开水瓶,恩?没水了?
无奈,转过头去,将音调微微提高了一些“你等等,我马上烧。”
趁着烧水的时候,安景开始做煮饭的准备,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留纸条说,你醉酒,跟我说了很多话?”
非夜斜靠在厨房旁的墙上,慵懒开口道
安景做菜的动作一停,他记得他当时还故意跟她卖关子,只是说跟他说许多。。。。
天!她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醉酒的话,非先生难道不知道,那是不可信的吗?”安景稳了稳,继续说道,
那答案,重要么。。。?
“安小姐难道没有听过一句古话叫做,酒后吐真言,吗?”非夜邪魅一笑,接着又故作天真的将头斜望着上
方继而回过头又对她笑着说“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安小姐,你说,你喜欢我呢。”最后几个字,就像是致命
的毒药,狠狠击中了安景的心。
“我不记得了,非夜,那些,都不过是我酒后的胡话,若你要相信,那么你也不叫非夜了,不是吗?”安景
的身体甚至都在微微颤抖着,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被人刨了心事又被公之于众的可怜人,尴尬且难堪。
她急急再避开他一点,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安景!”非夜走上前,固定住她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说你喜欢我,真的这么难吗?”
“那么,我喜不喜欢你,对你很重要吗?”安景抬头望着他
“不重要!”他答得干净利索
“那么,你现在又何苦执着我的答案?”安景苦笑
“你知道,我厌恶女人的纠缠不休,若到时你不放手,我会很困扰。”他扬着颚,说的那么随意,可是却句
句伤透了安景的心。。。。
“你放心,如若到时候你厌倦了,我也绝不拖沓,我们马上离婚。”安景一时无话可说,甚至,她现在已经
没思维,只是木讷的跟着他的话说
离婚、!又是离婚?!一天之内,她到底说了多少遍?!她难道不知道,她这个位置,是多少女人求也求不
来的?!他非夜,就这么急着被他甩开?
“安景,记得你此刻说的话,别到时候反悔!”
“好,我自是记得。”安景木然开口,双眼迷茫一片
转身默默继续做饭
非夜定定的望着她的背影,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就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吗?为什么现在轻易地得到了,却没
有他想象中的轻松?
安景木木坐着饭,一会儿将糖当成盐,等反应过来时,半袋糖已经全部倒进去,
她疯了。。。。
一会儿将醋当成酱油,,一顿土豆炖肉硬是像已经坏了很多天的感觉。
可是这些,安景竟都未曾注意到,她的精神,早在他们对话得时候,就死掉了,
安景忽然想起,他口渴要喝水,瓶子里的水还没上呢,转而,她又默默的去拿灶上的开水炉,所有流程,就
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没有任何感情,
以至于,安景把水炉和水平的对口接错了位,她也没有察觉,才烧开的滚烫的开水就这么一直顺着安景的手
指流到安景的手腕,一路蜿蜒下去,可是安景好像并没有感觉到。
直到身后非夜激动地声音响起“安景,你是疯了吗?!”
她真的是疯了!水一直都是流在她手上,她难道没有感觉吗?!
非夜走进,看着眼前景象,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安景的手指顺着一条边,全部起了大小不一的水泡,而那
女人没有惊慌,甚至没有女孩子常有的撒娇,哭泣,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还维持着一手拿着水炉的可笑
姿势,听到他叫她,她也只是默默转过头,像是木偶戏里的木偶,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
他终于忍不住,用力的捉过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了起来,
似是终于被疼痛惊醒,她的手紧缩一下,接着就开始哭起来,没有压抑,没有女人的娇羞,她只是,像个孩
子一样,以最原始的方式,咬着嘴唇,豪豪大哭起来。
“怎么了?很疼?”非夜扯过她,却看见整个手肘以下的部分全部红了起来,“再忍忍,我们去医院。”他
说着,捉着她就朝厨房外走去。
“我不去,我不去,”她终于会意过来,拼命挣着,水掌心里的水泡被她死死掐着,脓水流了一手,她也好
像没觉得,
“安景!!你真的疯了吗?!”非夜的怒吼顿时传遍整栋别墅。
安景被他吼的又一愣神,又恢复了那目光的空洞
伤到要残掉
呆呆望着他,非夜忘了好久,可是她的眼睛,以往猫儿般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却是一点光彩都没有!只有无
穷无尽的空洞,像是一个没有底的黑洞。
一瞬间,非夜只觉得又心疼,又害怕,
他害怕,那个曾今眼神明亮的女孩儿再也回不来了。。。。
她忽然甩开他,疯跑到客厅里离他最远的一个角落蹲下,像只受了伤的小猫,瑟瑟发抖。
他低头看着被她甩开的双手,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她手里的脓水,
他自己,这是怎么了?
从来不被女人左右的他,竟然为她,破了那么多列?
每天,她的脸都会不期然的划过他心里,倔强的,可爱的,甚至是让他动怒的,
他以为,她安景,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情人,一个玩物,可是,却在不经意间,她早已在他心里顽强的扎了
根,只是那时的他,还根本不自知。
他不否认,他是想好好好和她过日子,虽然他觉得他忘不了芷心,可是他想着试着忘却,试着走向新的未
来,走出那个心的牢笼。
想着,他静静朝安景的方向走去,
“安景,”她站着,她蹲着,他的声音就这么自头顶泻下来,
“安景,”
“安景,”
一连叫了好多声,蹲在地上的人儿却没有反应,
非夜不的不也跟着一起蹲下来,用眼睛平视她,
“先包扎伤口,”他叹口气,安宁的的妥协起来,
那人还是没有声响,
他拉过她的手,忽然觉得粘腻一片,他回望着自己的手,才发现水泡竟是早已被她一个个全都掐破!手上,
血和皮和脓水相互交错着。。。触目惊心。。。已
经完全难得在她手上找到一块好皮!
他站起来,慌忙去找医药箱,找到医药箱想跟她包扎伤口的时候,把她的手拿过细细一看,拿着要的手不自
觉的抖了一下,
崩溃
,声音也开始有点颤抖——她伤得太重了,上面隐约还留着上回切菜时留下的伤疤,每一厘米,都是触目惊
心!
“小景,”他低哑的开口说道,你等着,我叫医生,你伤的太重了。。。。”
说着,他将她从角落里半抱着拖出来,他在他怀里,终于抬起头望着他,脸上泪痕一片,这些泪痕,来没来
得及擦去,安景通红干涸的双眼却又是忽然,泪流了出来。
先开始是一滴一滴,然后是一行一行,到最后,已经是一片一片,顺着安景的脸,流至安景的脖颈,打湿了
安景的衣服,泪眼磅礴,可安景却是哭的一点声息都没有,
像演着一场无声却又悲伤至极的哑剧,
非夜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安景一点点哭至磅礴,竟然忘了阻止,
“非夜,你说说,我到底有什么不好,?”终于怀中女人开口说话了,可是声音却是嘶哑至极,非夜甚至努
力的分辨了会,才能明白安景在说着什么,
别说话,我去打电话,非夜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找医生的电话号码
她却忽然急急伸手想要拉住他,
可是他走的步伐太大,安景没够着,梗着她再想伸前一点时,一个重心没找稳,只拉到了非夜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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