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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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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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生气中的我哪肯让这罪魁祸首碰?腰一扭地就直接滑到旁边,可四周突变的重力让我动作稍顿,再次被重新抓住--既然跑不掉,那就反击吧!肩膀一沉地再次滑出抓握,我怒冲冲地伸脚一绊,本想让这傢伙吃点苦头,谁知道这浑蛋反应也不慢地在跌倒前勾住我的腰--结果就是我们一起倒到地上跌成一团。
  『放开!』这浑蛋!居然把我当成缓冲垫压在我身上!也不想想重力加速度,差点没把我压得闭过气去,『Severus Snape!我警告你--』
  我欲威胁的内容已经不是重点,尤其在一阵粗鲁的囓咬(我拒绝把这回将我舌尖和嘴唇都磨出血来的举动和吻掛上边)后,再次抢输空气我的只能无奈气喘吁吁地任Severus锁在怀里,除了努力呼吸补充脑袋缺氧造成的短暂晕眩外什么也做不了。
  『得寸进尺的小狮子,居然敢威胁教授?』气息同样不稳的Severus靠在我肩颈里,略为嘶哑的嗓音没有破坏平时一贯的轻滑如绸,反而平添一丝性感,『赚取红宝石沙漏对你来说太简单,所以越来越不把扣分当回事?也许--』
  如醇的嗓音輒止。而我完全能理解,因为我自己也想到了同样的事--不再是教授,更不在Hogwarts,至少未来的一年是如此--
  我双手轻轻揽住Severus的后颈。
  『Severus,可以告诉我……』我平静却放轻了声音,『这里的水和Hogwarts的哪里比较凉快?』
  两秒鐘后,我惨呼著抽了口气。
  『你咬我!』我气呼呼捂著右锁骨,一把推开他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到手掌下除疼痛外开始泛出浅浅湿意,摊手一看果然瞧见点点红跡,『还流血了!见亡灵的什么时候Slytherin的拥护者也染上乱咬人的习惯!?』
  『也许在某个任性小狐狸越来越不给人省心时间以后?』
  『你--』
  我没能继续表达我的愤慨或抗议,左耳上突然传来的紧绷让我一愣。下意识摸了摸,我有些讶异的从手感描绘出那外型不算陌生、一些魔力阵法波动却已经不尽相同的银藤耳扣。
  『这个?』是自己之前曾经做成过单向门钥匙的耳扣?我还以为那时候在Riddle墓园拍到Diggory身上送走他之后就丢失了(毕竟耳扣这种东西实在太小,当时的状况又是那么紧张混乱),没想到Severus居然找到……而且好像还附魔了些新阵法?
  『不准取下或是乱扔--至少别再胡乱做成门钥匙和我做的药一起乱扔。』
  Severus反握住我还在摸索耳扣的手,将我拉近揽住同时也语气阴沉的警告,『面对魔法部的凶杀通缉令已经够麻烦的了,我对增加代替救世主阁下背负黑锅的顺带任务一点兴趣都欠奉。』
  可你听从Dumbledore安排继续当间谍、甚至不惜用上假装杀掉学生这种极端方式好回到Death Eater队伍中,倒是做得很顺溜又义无反顾……
  我敛下眼的忍住一肚子的抱怨。毕竟这个男人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管出于哪种原因都完全和我脱不离关系--追根究底只有某个灵魂切片癖彻底从这世界上消失,无论是仇恨、是赎罪、还是忏悔,才能真正的放下而重获平静……无论是他还是我。
  『福灵剂的珍贵程度我很清楚,更何况还是你送--』听到他不与茍同的喷息与冷视,我放软脸色增加无辜程度、更加小心把笑意憋烂在肚子里的改口,半讨好地靠在他胸前,『好吧,是我备课时候手脚不干净偷偷留下的赃物--可再怎么说,魔药做出来本来就是给人用的是吧?那么珍稀的福灵剂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也想自己留着,但是当时那种情况……我承认我用水晶药瓶当作门钥匙的空间定位座标是有些太匆促欠考虑了,可我当时并没有太多选择,而且不管怎么说,它还是发挥应该有的效果,达到它被做出来的目的不是吗?』
  Severus没说什么,但是始终没鬆开的手却紧了几分;我主动退了步的拉著他走近放著午餐的书桌。
  『一起吃点东西?』我抿嘴问,结果不小心扯动嘴上的破皮而使得微笑略僵,『我猜你应该暂时没有和楼下的人共餐的意愿?』
  『在这种环境下,我不以为自己还有什么胃口。』
  在Severus有丝乾涩的僵硬提醒下,我才真正察觉到房里的惨状--窗帘、枕头、床单,基本上除了弹簧床铺还完好著以外,放眼所及的布类都被我丝扯成条,更别说爆掉枕头后早飞散一屋子的羽毛--不过我完全没有作为兇手的愧疚与反省之意,反而朝他微微歪头,绽出自认最无辜也最甜的笑容。
  『那么,亲爱的Severus,鉴于我们两个都不喜欢House elves这种生物,就劳烦您帮个手,用清洁咒和修复咒整理一下吧!毕竟我现在还是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的未成年巫师。』我语气平静无比的温柔说,『而且,就在我们又再次碰面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您也让我彻底充分认知到您对这两个咒语的无比嫻熟程度了是不?』

Regulus Arcturus Black(一)

  除了炼金和附魔过、或是遭受魔力破坏的物品无法适用,修复咒当真是个相当好用的咒语。
  没花上半分钟,房间里原本碎布羽毛俯拾即是的凌乱旋即消失,无论被单还是窗帘都恢复如初地没蹦半根丝、仿佛先前的一切完全是幻觉。完全没将四周环境的变化放在心上,我愉快的推着Severus坐到书桌前的唯一张木椅,自己则美兹兹扑到床上滚了一圈,才在某人阴着一张脸的瞪视下乖乖爬起来在床缘坐好,斟了两杯红茶后才开始用起Kreacher送来的午餐。
  Severus明显胃口不佳,看得出来因为这午餐的存在,分明是提醒着他楼下还有一群几乎全是Gryffindor出身成员的聚会而造成。我吞了两口薯泥沙拉后,推着一碗海鲜浓汤到他面前。
  『今晚凤凰社的会议结束前,Dumbledore明显不会让你走的。』无视他又难看几分的脸色,我直言不讳的平静提醒,『横竖都要面对好几个你嘴里的冲动狮子,不吃东西最后最难受的还是你自己。还不如多吃一点累积些体力,也可以让你思路清晰点说话更毒一些。』
  Severus脸彻底黑了--只不过我实在看不出这黑是黑在愤怒还是黑在无奈。
  『你倒是对自己那窝同类的本性知之甚详,也许我该庆幸起码你还没被同化到连自知之明都丢失?』
  耸肩继续吞我的沙拉,看到Severus虽然不高兴还是多少开始吃下些东西,我很自然地将那些不中听的话当成风在吹,顿时间房里最多只有偶尔避免不了的轻微餐具擦声。
  不经意间扫过书桌边角的视线,在瞧见粘着一个小小刻着「R。A。B」的铭牌后,我用餐的心情也随之沉淀不小,隐隐的心不在焉如果仔细注意肯定不难察觉--起码当Kreacher送来的食物都消灭得差不多,而我捧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格外安静,Severus绝对不会不起疑。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半出游的心思回笼,我有些无奈抬眼看向Severus。
  『就算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安分守己,可你也别把我说得像是除了一天到晚除了闯祸惹事外什么也不做的顽劣份子行不行?』喝掉最后一口茶,我忽略掉象征「难道你还不是」的嗤哼,放下杯子问,『Severus,你对Regulus Black这个人有印象吗?』
  Severus看着我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冰冷的审测;尤其见我一脸平静等候答案的模样,已经相当了解我没无的放矢习惯,Severus更是已经猜到我肯定又发现了什么。
  『Regulus Black,很显然,是这间宅子原本被承认的主人。』Severus的语气滑润,难得没在提起Black这个姓氏的时候透出憎恶情绪,『他和你养的那只蠢狗是什么关系,你早就很清楚。』
  『是的,我确实知道Regulus Black是谁。但是我问得是你对他的印象,不是身分。』我口气平静,『我只晓得他和你一样,是个Slytherin。』
  『我认识的Black没有一个不是Slytherin,只除了某个被家族除名的蠢狗。』不屑的批评了句,Severus才抿着嘴角说,『Regulus Black,算是还有点本事的家伙了,只不过有那么一个分院时跑去狮子窝又叛出家族的兄长,念书的时候在Slytherin里并不好过。我们并不在同个年级,接触不多,只听说他毕业以后就失踪了。』
  我垂首看着桌角的小小铭牌,手指轻轻抚上那陈旧的刻字。
  『能被你评价为有点本事……看来他确实是非常优秀的人。』我轻喃,『「R。A。B」……Regulus Arcturus Black,他应该得到真正的安息。』
  『什么意思?』
  无声轻叹,我收手的抬头看向Severus。
  『我想让一名Black,一名真正忠贞、高贵、纯净的黑暗灵魂,能够完整得到闇夜祝福。』
  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我递给沉着脸的Severus,『你先看完这个,应该就能明白一些。』
  那张纸并不算大,书写的内容也不多,不过当中透露出的隐藏与非隐藏讯息,都足够令早已通晓够多信息的Severus,在不到一分钟里快速读完上书内容后的脸色迅速冰冷下来。
  他闭上眼睛,削瘦刚毅的脸庞线条除冰冷外就只有麻木。
  我明白Severus需要时间冷静--虽然刚刚向他问起Regulus Black的时候,得到的答案简略到接近贫乏,可我还是能感觉到Severus对Regulus Black的认知程度绝对没那么单纯--起码光凭「还算有点本事」这几字的评语能从一位高傲苛刻的Slytherin嘴里说出来,以我对Severus的了解,就已经是绝对不低的称赞了。
  我转过头,让视线缓缓扫过这个进来以后,一直没有认真观察过的房间--原本应该是,属于Regulus Black的房间。
  虽然之前没细想过,不过这幢老宅荒废多年、又有一个不愿工作甚至悄悄妨碍Sirius和W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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