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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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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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边,左边…然后沿着鼻梁缓缓滑过鼻尖…然后在唇上厮磨了圈的落到被微微抬起的下颏……
  
  从面具被拿掉,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我不想知道Severus此时的神情,也不想让他看见我眼底此刻的软弱。细碎却又无法不被感受的小心翼翼,洒落的轻吻沿着我脸颊的线条来到左耳,充斥无奈和挣扎的叹息最后终结在我颈肩。
  
  『你不该来。』伴随着丝滑低喃控诉的,是我领扣半敞后□在外锁骨上一阵阵细密的酥麻,『不管什么借口--』
  
  『我知道。』
  
  搭着Severus的肩膀,我偏头轻吻他额角,『可我做不到…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又让你一个人待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理智和感情是两回事,我无法无动于衷。』
  
  Severus终于稍微松开我的半撑起身,我才对上他眉头紧锁的黑曜双眼,一阵格外的乒乓重响后伴随咒骂突兀出现,让我迷乱的脑袋恢复些许清明地看向门口方向。
  
  『不死心又学不乖的蠢耗子。』
  
  Severus诅咒了句的起身下床,黑着脸地握紧不知何时抽出的魔杖走向木门,迅速而规律转动手腕对房间里的唯一出入口甩出好几道艰涩的咒语布置。深呼吸口气的平复着心跳,我同样爬起来的坐在床沿,有些耳热地整理被掀得有些过的衣衫;我一边捻平着长袍皱折一边打量四周墙壁同样给架子填满的偌大地下室,得出这里和楼上的区别是上面的架子满是发散危险气息书册、而这里满是形貌惊悚瓶罐的显易结论后,我的注意自然落到最远角落的修长石桌和台子。还没收拾而杂乱无序的桌面、已使用的尚未清洁的钵瓶、看得出是细致精确的刀器和天秤、以及一旁下方点着蓝焰小火的冒泡钳锅--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你一直都待在这里?』
  
  我口气有点不善。从见到Severus以后,我就注意到他的气色不怎地--虽然已经摆脱前几年的蜡黄(看来G□y还是挺尽职的,有确实帮我盯着Severus用掉那些药膳),不过长期没有好好休息的疲惫与消瘦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加上这里居然还备了张小床、以及他比以前在学校里还要夸张到已经油腻成束的头发--
  
  见鬼!他不会都窝在这地下室几乎不眠不休的做魔药吧?
  




蜘蛛尾巷.留宿(上)

  Severus总算放下施咒的魔杖。
  
  『黑魔王派Wormtail来协助我。』他走回来前拾起我落在门边的斗篷,平顺语气背后的嘲讽和愤怒只有知情人才知道有多尖锐,『因为我们有许多盟友汇聚和来访,需要大量各类的缓和剂与稳定剂,以及毒药和解药--他似乎认为Wormtail和我是老同学了,彼此足够熟悉,多少能帮我点忙整理药材什么的。』
  
  帮个屁忙,分明就是要让他们彼此监视。
  
  『这里是你家。』Severus一走近我就拉住他在身边坐下,手指也顺势按上他腕间确认他身体状况,『没道理让他舒服的待在上面,而你却窝在这忍受这么糟的空气--』
  
  『只有酿造和保存魔药的地方,才能施放各种严密保护防御的咒语魔纹而不被怀疑。』斗篷重新盖回身上,Severus自然地将我缆入他怀中,把头靠到我肩膀,『只是一个住所而已。』
  
  只是一个住所,Hogwarts才是家。
  
  看不到Severus的表情,完全能理解的我沉默了。我伸手环住他的腰,偎得更进些地支撑他更多重量。
  
  若有似无地叹息轻得仿佛错觉,Severus环着我的力道重了些。
  
  『Draco他……』
  
  『嗯,是真的。』我轻轻说,除了安慰不带任何味道地手掌轻缓抚着他的背,『用人类算法,孩子已经至少两个月大了。如果不是Astoria意外受伤,让Malfoy和Redleaf不得不带着她暗中来向我求助,这事也不知道会被她瞒着到什么时候。』
  
  『人类算法?』
  
  『别忘了Astoria的血统,目前检查看起来,孩子有继承到血族力量是肯定的。对于魔法生物的怀孕知识我没比Pomfrey夫人清楚更多,加上Astoria还有伤,所以我在离开前把Astoria托付给Pomfrey夫人藏在医疗翼了。』反正Severus看不见,我也就没费事隐藏眼底的小小愉快,『也多亏夫人的帮忙,否则我也不能这么顺利溜出来。除非有医疗师和魔药大师帮忙,复方汤剂的痕迹要想掩饰实在没那么容易。』
  
  Severus稍微推开我,好巧不巧就让他捕捉到我来不及收拾的隐藏心绪,『所以,』他咬牙切齿,『能不能劳烦一次交代清楚,你究竟又做了哪些好事?』
  
  『又没什么……』很想装无辜,不过在对我差不多知根刨底、已经一脸黑气的Severus面前,我还是无法不有些心虚,『好啦,我只是给了Pomfrey夫人一点我的头发,让某人有可以用准备治疗师论文的光明正大理由待在医疗翼,顺便做出我还留在学校的假像而已。』
  
  我很想说我没看到Severus的额角在抽。
  
  『我该称赞果然无愧于勇气十足的Gryffindor之名,连巫师的头发血液不能随便外流这种基本常识都可以不放在眼里?』Severus从我双臂开始上移的手冒似有扭上我脖子的迹象,『还是,我该恭喜你居然能成功迷惑住Poppy,让那个表面明理博爱实际上本性冷血自私的女人也能母爱泛滥到纵容你胡闹?』
  
  第一次听到对Pomfrey夫人如此直白的形容让我很难不黑线,偏偏对Severus那种积怨甚深却又反抗不能的理解又让我忍不住浮出找到同志的好笑;这种情况下,实在不知道应该摆出何种表情才不至于继续刺激Severus而倒霉到自己头上,我只好选择把脸埋到他颈肩。
  
  『是,我承认我胡闹。我知道我应该待在Dumbledore的眼皮下,应该留在魔法部特派教授的监视下,而不是让人顶了身分自己却在外面四处乱跑的找你。可就算真的是借口又怎样?对我来说没有你在的地方就没有让我久留的理由。』
  
  我叹息的抱紧他,闷闷的承认,『其实就算没有突然出了Astoria这问题,十月末的时候我也肯定要去吸血鬼领地一趟--血族王裔复出不是小事,而且还关系到Cedric跟血精灵们身分。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妖精那边,Gringotts里面那件必须毁掉的东西,直到现在Bill仍没从妖精们那里套到什么有用消息,我也不敢催他,在妖精面前只要扯到财富的问题都能让他们立刻翻脸不认人,不管是为了Bill的安全还是什么,反正现在这种时机惹毛妖精绝对不是有脑子的理智举动,偏偏这事拖越晚变数越大,所以,我打算找其它人帮忙。』
  
  我没意外听到不屑的气哼。
  
  『帮你抢劫Gringotts?』
  
  『我在你的心里就是个强盗份子?』我顿时哭笑不得,报复的隔着衫领咬了下他脖子,『那是最后真的没办法--』
  
  我没能说完。在来自后脑的力道强迫下抬头,我的抱怨终止在略嫌粗鲁的夺吻中。是迎合也是不甘示弱,我刻意放纵自己的重量压上他的,一起倒回床上。
  
  ※ ※ ※ ※ ※ ※ ※
  
  在单独和Severus一起的时候身體和精神特别容易放松,已经成了一种改不掉也不想改的习惯;所以对于在Severus怀里睡得不醒人事我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不过难得能蹭在心爱的人身边熟睡、却偏偏有煞风景的家伙不让幸福睡到自然醒的扰人清梦,就真的非常令人不爽了。
  
  小心抬头看了下Severus,輕湺骄彽暮粑魅氛咽咀胖魅说氖焖谎劭碨everus没有因为我惊醒而不自觉紧绷的身体反应而受到惊扰,心里的不快这才稍微下降一点。只是也几乎立即的,淡淡心疼绕上胸口。
  
  这个男人哪,明明即使睡著警戒之心同样不下于我,可刚刚我惊醒当下的僵硬虽然细微,把我圈在怀里的他要放在平时的话肯定会察觉,但是现在……
  
  皱眉压下叹息,手指轻点了Severus颈侧两|穴,我这才小心滑出他怀里,摸出昨晚磕著背后被我随手塞到枕头下的银假面掛好下了床,面无表情的保持最高品质走向门旁角落,拎起被藤蔓捆成粽子的某惊恐小生物,小心安静开了门出去再阖上。
  
  『抱歉,』我轻声说,在楼梯间蹲下慢慢给House elf解开藤蔓,『我睡觉的时候习惯放些防御阵,我没想到你会进房间。你小声点,别把先生吵醒了。』
  
  House elf泪眼汪汪地用力摇头又用力点头,蝙蝠似的大耳朵随转的啪啪响;一被我解开嘴巴上的束缚,立刻尖声尖气的迅速说,『殿下太客气了,是Gra。pey不好,Gra。pey活该--Gra。pey因为Snape先生允许Gra。pey送餐打扫就太高兴了,又忘记进入Snape先生房间打扫前要确认没有人在,不能被发现--Gra。pey太糟糕了,Gra。pey坏--』
  
  『安静,不准弄出太大的声音。』我低嘶着一把揪住激动得差点就要撞墙自我惩罚的House elf。开玩笑,我们现在可是在楼梯间,就算不计较吵醒Severus,我也不想引起某只同在这屋子里的耗子注意--嗯,好象不大对?
  
  『Gra。pey,』我一边感应一边问,『这房子里现在除了我和先生以外,没别的人了?』
  
  House elf抽抽噎噎的放下被我命令不许出声后,就闷住自己嘴巴的手。
  
  『没有,殿下。』他鼻声甚重的回答,『您交代过,不能让任何人看见Gra。pey和Snape先生有联系,Gra。pey完全记得。所以Gra。pey每次过来都有注意,不让另一个和Snape先生住在一起的人类注意到Gra。pey的踪迹。Gra。pey今天早上到这里也做过确认,屋子里面没有其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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