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
‘你乱想什么呢?’凌简一把抱住蓝清寒,带着宠溺的语气说:‘傻瓜,你是在吃醋吗?我必须要想办法把韩睿弄走,他不走的话,我们营里的三万兵士就有可能倒戈相向。放心吧,三天之内我就会回来。’
‘那你,何时启程?师傅随你同去吗?’
‘不必吧,给我一百大翼的士兵就好了,我现在就动身。灵若的话,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其实也没她的事情呢。’凌简打着哈哈说,她不是不想许灵若和自己同去,只是她不想每次许灵若看到自己和苏阮欣在一起或者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心酸的表情。也许她应该尝试着不那么拘谨的对许灵若,又或许,她应该像对她们那样对她。只是,许灵若并不同于她们,她更含蓄,或者说她并不会因为自己破了她的身而逼着自己负责,她只做她愿意的事情,除此之外,谁都没办法逼她。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安排。’蓝清寒点点头,有些不舍的拉着她的手走出营帐。对于蓝清寒来说,哪怕和凌简分离一天都是种折磨,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和凌简两个人时时刻刻的呆在一起。哪怕只是极其简单的拥抱在一起,她都愿意。
到达大翼的时候苏阮欣仍旧埋头在奏折堆里处理着一些政事,打仗归打仗,身为国主的她必须把日常的琐事处理完全。见凌简手拿着她的通行金牌走进来,苏阮欣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奏折奔上前去,说:‘凌简,你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这次回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关于越鲁的国主斯图的资料,我想了解了解他。你的眼线那么多,我想这点儿事情不可能做不到吧。’凌简说。
‘你还记得上次带你和师傅进的密室吗?那里面有关于斯图的记载。’苏阮欣将她带到上次的密室,那里,原本被凌简弄乱的沙盘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苏阮欣从其中拿出了基本厚厚的书递给凌简,说:‘这些是斯图为政以来的所有记录,你便在这里看吧,我就在此陪你。’
‘嗯。’凌简没把苏阮欣的话完全听进耳中,因为在苏阮欣把书给她以后她就已经把心思全放在其中的内容。她并没有主意苏阮欣是否已经离开,只是捧着书一字一字的读者,眉头紧皱,边读边从其中发生的事情里了解斯图这个人的性格。
凌简的肚子开始拼命的叫唤,唇瓣发干的凌简并没有理会自己肚子的抗议,即使她从出发到现在就没有吃上半点儿东西,这在平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在今天,凌简学着透过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去判断这个人的性格,她真的投入进去了,这简直比研究药方来的有趣。
‘凌简,休息片刻吧。’苏阮欣的声音在凌简的耳畔响起,凌简被她吓一跳,转过头见苏阮欣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立刻瞪大了眼睛问道:‘阮欣,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刚才自己的话她没有听进去吗?自己明明说在这里陪她的!
‘你怎么了?干什么这副表情?!’凌简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任何异物粘在自己的脸上啊!合上书,凌简将脸凑近苏阮欣,在她的瞳孔里见到自己放大的面容,说:‘阮欣,我在你的眼里看见了我自己。虽然她很御,很美,但是我现在更想说她很聪明!!!’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喜欢臭美的人!苏阮欣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向后倒退让自己和这张脸的主人保持距离。
‘阮欣啊,你说大翼的眼线很多很多。那么,是不是就是说你们在斯图的身边安插有长期的卧底呢?!就像那种无间道,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他是谁的那种?!是不是,是不是啊?!’凌简满脸兴奋的说。
‘何为卧底?无间道又是什么?!’
‘卧底跟眼线差不多,就好像你们安排一个人在斯图身边做事,实则是让他监视并向你们汇报他的一举一动。又或者在某些时候,让他替你们完成一些你们因为无法接近而不能完成的任务。’凌简解释说。
‘母皇在世前曾安排过几个宦官在斯图的身边做事。不过斯图甚是多疑,如今能在他身边做事的我大翼的人只有两人。至于其他的,有少数为越鲁的臣子。’苏阮欣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自己有没有在斯图的身边安排眼线。
‘哈哈,你也说他多疑,他哪里是多疑,他简直就是个曹操二号!’凌简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说:‘今天晚上你就传信给在斯图身边的那个宦官,没有其他的事情,只让他把一封信交给斯图,就说这是无意中从蓝朝的将士身上截获的。剩下的,我们就坐看斯图的反应了。’
‘信?什么信?’苏阮欣疑惑的问,不明白凌简这样的做法到底有什么用。
‘哈哈,阮欣,我好饿。我们可不可以先去吃些东西再说啊?!我的肚子开始闹腾了,你难道不饿吗?喂喂,怎么这个眼神看我啊?!哎哎,不要,啊!’一声尖叫传来,几秒钟后,原本兴高采烈的凌简哭丧着脸捂着自己发红的耳垂跟随苏阮欣走出了密室。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字,今天因为去医院的关系没能,见谅。下午又被老爸拽去学驾照了。
唔,我今晚通宵码字,继续继续。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绝路
苏阮欣的书房里,凌简将写好的信拿给苏阮欣自己拍了拍吃的相当饱的肚子,满意的说:‘阮欣,怎么样?我的字是不是很清秀?!阴柔中带着霸气,所谓柔中带刚,刚中有柔。我这个字啊,是从小就练出来的呢。不是我自夸,每次书法大赛我都是冠军!’
‘。。。。。。。’苏阮欣有点儿不明白,这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尤其自恋?!她无奈的再次白了凌简一眼,别说,凌简的字确实像她说的那样,只是。。。。。苏阮欣差点儿就把信贴到了自己的脸上,这下面的落款居然是蓝清寒?!苏阮欣不明所以,抿抿嘴,说:‘凌简,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落款是蓝清寒?’
‘你笨唷!’凌简戳戳她的脸蛋儿,然后在苏阮欣即将发威前凑上去亲了又亲,说:‘这是蓝清寒写给韩睿的通敌密函,底下自然要署上清寒的名字。虽然封信的出现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以斯图的个性!眼见着大翼攻打国都,而边境又不被蓝朝装束的士兵不断骚扰进攻。即使韩睿和清寒之间确实没有什么,他都不会冒险让韩睿留在那里。你说武大将军连同越鲁谋反,现在这样子,斯图的心里一定摇摆不定。说不定,他会派其他的将军过来,到时候就不可能死守城门了,而是正式开战。’凌简在心里打着算盘,用越鲁国的兵对武大将军的三万兵士,而她和蓝清寒要做的只是隔岸观火,看着他们两败俱伤,然后带着剩下的兵士得胜归朝。其他的乱摊子,就留给大翼的勇士,等她们彻底将越鲁攻陷,就真的皆大欢喜了。
‘原来如此。’苏阮欣点点头,凌简的头脑实在不是一般的百变,她可以想的比任何人都多都全面。看着凌简自信的笑容,苏阮欣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凌简的唇,这就是她爱的人,不管哪一面,都有她独特的魅力。
浅尝辄止变成了深吻,凌简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伸手环住苏阮欣细软的腰肢,而另一只手则撩起她的袍摆,伸入苏阮欣的亵裤之内来回摩擦着那颗有些湿润的粉红蓓蕾。‘嗯。。。。’苏阮欣舒服的轻吟出声,双手主动的环住了凌简的脖颈,湿吻加深时,门外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即将要进行的热身运动。苏阮欣立刻轻轻推开凌简,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这才缓口气让人进来。
穿着布甲的送信兵快步跑了进来,目光扫过凌简后走到苏阮欣的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而后又急匆匆的离开了大殿。苏阮欣原本满是桃红的脸因为来人的话而沉下,她看了眼似乎在等待什么的凌简,声音有些沙哑:‘越鲁的皇城大门紧闭,敏儿攻不进去,只能在那里守着。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越鲁的援军一到,敏儿就可能被双面夹击。还有。。。。。昊麟跑了。’
‘什么!’凌简吃惊的大叫,如果说苏敏儿没办法攻入皇城是极其正常的事情的话,那么昊麟逃跑就绝对是意外中的意外:‘怎么会逃跑的!你们不是派人看的很紧的吗?!’
‘他跑了倒无所谓,我们并不想拿他怎么样,只不过是敏儿嫌他欠债不还而已。当初暗客盟的刺杀生意,大部分都是昊麟拿着礼亲王的令牌来找我们的。只不过后来的几次,他没有付钱,敏儿觉得对不住暗客盟的兄弟,就派人到处找寻昊麟,想让他把剩下的钱付了。’苏阮欣说。
‘哦?原来是这样呢。’凌简突然露出一个极其魅惑的笑,那笑有些阴险,更加有些无法捉摸。没等苏阮欣开口,凌简便收回了刚才的笑,说:‘趁早让你们的宦官眼线将信送到斯图的手里,只要信到了他的手里,只要韩睿返回越鲁,敏儿就可以攻下皇城。’
‘你这么确定吗?’苏阮欣望着凌简说,她不明白凌简为什么这么笃定,仿佛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算的半点儿不差,甚至连苏敏儿攻下皇城的时机都把握的清清楚楚。
‘当然,我对那两个胆小鬼很有信心。放心吧,不会等太久,到时候,我们大可以来个霹雳烟火大会。’
‘但愿事情会如你所料那般。’苏阮欣将信放入一个信封之内,招呼身边的人过来将信叫到她的手中并吩咐她该如何如何。待那人离去,凌简再次揽住苏阮欣的腰,一脸贱笑的问:‘阮欣,你何时与清寒成亲呢?’
‘呆子!你想何时。。。。就何时!我们。。。。不都是。。。。你的。。。人么?!’苏阮欣娇嗔道,却在下一秒浑身酥软的倒进凌简的怀里,任由着凌简的手伸入她的内衫里面到处作乱。
凌简曾对蓝清寒说三日内必定返回。她的话终究是算话的,当天夜里,凌简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