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黑山让众人去寻找徐凌带回的那种黄白色石头,并让人往族里运沙子,众人也不明白族长这是要干什么,但他们一向唯命是从,只开始好奇过,后来见族长不说,就只低头努力做事了。
徐凌烧玻璃时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时烧出来的玻璃十分不稳定,刚拿出来,自己就炸了,后来徐凌发现要是在烧制时,再加上贝壳磨成的粉末,那烧出来的玻璃更加剔透。徐凌原本打算烧玻璃窗户的,但是现在没有合适的模子,他也只能等去运泥土的人回来,重新做一些模子后,再烧玻璃窗户。
这些日子,地里长出了很小的苗,黑山不忍心看徐凌忙来忙去,最后还是把徐凌能烧制玻璃这件事告诉了几个人,歪口他们几个知道后,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徐凌,简直不敢相信那些不显眼的石头在他手里能变成亮晶晶的宝石。枣花实在太咋呼了,黑山原本不想告诉她,但都在一个屋子里生活,很难有什么秘密,她没几天就发现了,比歪口他们知道的还早,黑山承诺以后多给她几块宝石,枣花这才压下震惊与激动,老老实实不说话不闹了,只三不五时的用热烈的眼神看着徐凌,黑妹一向沉稳,并不让人担心,青斑的反应则有些奇怪,他之后对徐凌越发的恭敬谨慎,似乎都快到了尊崇的地步。
黑山让族里一个名叫大傻的男人帮着徐凌磨制石头,大傻很壮实,看着比黑山还要猛上三分,有一膀子蛮力,可惜是个傻子,让他干活也能干,只是不知道变通,打猎也不行,跑不快,平时很少说话,就是说话也说一些其他人听不懂的话,黑山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连个疑问的眼神都没有。
直到攒了有这么一兽皮口袋的玻璃,黑山留了一部分更加透亮且形状好的,剩下的准备拿去风族换一些麻布,天气越来越热,腰上扎兽皮的地方,大都起了一圈小疙瘩,挠破后用汗一沤再一捂,有的人腰那块都烂成一片了。徐凌赶紧把那六片麻布洗了洗,让黑妹改成两条男人能穿的下的短裙,他平时不打猎活动量小,这两条麻布裙一条给了黑山,另一条给了歪口,歪口也料想不到自己能分到麻布裙,他有些受宠若惊,起先并不敢要,说是给徐凌或是青斑祭祀穿,青斑同徐凌的想法一样,最后还是让歪口穿了。歪口穿上麻布裙后都不会走路了,一时也不习惯身上的裙子这么轻,平时跟他相熟的男人们都凑过来摸摸他身上的麻布裙,一个劲地问他:“舒服吗?”
歪口以前摸过麻布,却想不到穿上后是这么舒服,又轻又凉快,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比以前跑的更快。歪口戴上平时不戴的项链,手拿着长矛跑到枣花面前,他做出一个凶猛的姿势,然后问枣花:“枣花,你看我厉害不?”
枣花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歪口身上的裙子:“歪口哥,你穿上这个真好看,不过我穿肯定比你穿好看。”
歪口忙不迭地点头:“是啊是啊,枣花穿一定最好看,族长这次让我带人去风族换些麻布回来,等换回来后,你也做条裙子穿,比她们风族的女人都漂亮。”
枣花眼睛一亮,双手缠着歪口的胳膊:“真的吗歪口哥?黑山让你去风族?那你一定多换些麻布回来,还有,风族周围有很多好看的花,你摘几朵给我带回来好不好?”
歪口被她缠得飘飘然,一个劲地说好。
因天蛇族和风族关系比较友好,所以黑山让歪口、独眼带着几个年轻气盛的半大小子去的。半大小子们刚刚成年,大都没有交/配过,黑山让他们去风族,也多半是想让他们尝尝女人的滋味,在天蛇族的潜意识里,没交/配过的人不算成年人,这群半大小子一个个也明白,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让他们上蹿下跳,恨不得立马跑到风族去。
十来天后,歪口带人回来了,那群半大小子雄纠纠气昂昂,挺着瘦弱的小身板,恨不得让全族人都知道他们“成年了”。歪口用一小包玻璃碎块换了一大包麻布,也说不上这样换哪族吃亏哪族占便宜,玻璃这种东西,漂亮是漂亮,但在现在运用的机会不大,顶多是当装饰品佩戴在身上。
歪口回来后,黑山收拾东西带人去熊族,只是这次他没有带着徐凌,徐凌也见识过熊族的市集了,如今兴趣不大,倒没有和黑山争。
被人参观了
黑山一走,族里的主心骨就是徐凌和青斑,青斑这人给人感觉飘飘渺渺的,平时不大管族里的琐事,于是众人便更加依赖徐凌。徐凌每天除了要烧制玻璃,还要照顾毛孩,养鸡喂兔的活就交给了别人,因兔子比较温顺可爱,一些女人或是半大孩子都争着要去给它喂食。
这天,徐凌刚和别人从海边回来,溜溜达达还没走进族里,那边就有人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徐凌,徐凌。。。”
徐凌见是芹妹,这个小姑娘和鸟妹是亲姐妹,却比鸟妹更加活泼,徐凌听她咋咋呼呼的叫唤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心中有些慌,直到她跑近,才看清她脸上流光溢彩笑意盈盈,于是略微放心,知道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芹妹,怎么了?”
芹妹眉飞眼笑,连比划带说:“长耳兽,长耳兽生小兽了!”
徐凌用了一秒钟将长耳兽这词换成兔子,然后再把她那句话理解,之后他心底爆出喜悦,抓着芹妹忙问:“真的吗?快带我去看看。”
芹妹拉着他往族里跑,徐凌身后的几个人听了自然也跟着高兴,一同往族里跑。他们后来搭的兔窝很大,几乎和旁边的土坯房一样大,里面是一个个隔间,每个隔间养着几只兔子,芹妹给徐凌拉到一个小隔间前,指着里面滔滔不绝地说:“你看你看,生了好几只呢,我看太挤了,就把其他长耳兽抱别的地方去了,只留母长耳兽和他的小兽崽。”
母兔子下了五只小兔,小兔子小小的,浑身没有毛,表皮有些发红,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看着跟小老鼠似的,小隔间里有好多兔子毛,蓬松的兔子毛围在小兔子身上,给它们保暖,徐凌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都软了。
芹妹看着,也哎呦哎呦地叫起来:“看着它们,我都不舍得再吃长耳兽了。”
身后的几个男人却没这么多细腻心思,只乐着扳手指:“这次下了五只长耳兽,以后这五只再下。。。那我们以后就有许多长耳兽了。”
众人已经能渐渐看出养殖的好处,一个个乐的见牙不见眼的。
芹妹她们更加卖力地照顾兔子和鸡,天天给它们割新鲜的青草,兔子和鸡光吃不动,迅速的肥了起来,有时还会摘一些酸涩的果实给它们,毛也更加有光泽了。
原本估计着这几天黑山就该回来了,可直到比上次天数晚了五六天仍不见他们,族人们各自有些惊慌,徐凌也整日提心吊胆,就怕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担心他们是不是遇上了野兽,或是熊族看见玻璃起了歹心,饶是黑山再厉害,也不可能敌得过对方整个氏族。通过上次就能看出来,黑山对熊族印象不太好,按理讲黑山不可能在熊族多待,更不可能一路上游山玩水,所以徐凌闲下来的时候就忍不住往坏处想,也没心思烧制玻璃了,整日等在氏族的最外围守着,抓耳挠腮的,可急得够呛。
又过了三天,徐凌是第一个看见黑山的,他心中大石总算放心,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见他们精神很好,人数也对的上,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埋怨:“怎么去了这么久?”
自打认识徐凌后,黑山哪和他分开过这么久?这些日子来黑山第一次尝到了想念的滋味,每日都恨不得能看见徐凌,听他说话。这一回来,黑山第一眼就看见徐凌了,看他在氏族最外围等着,再听他开口说话,黑山心里跟有根鸡毛在挠似的,当时就有股冲动往下冲,他一把扛起徐凌,也不说话,健步如飞地往族里走。
跟着黑山回来的人都哈哈笑着,快走几步跟上他们的族长,族里有看见黑山的,都迎了过来,颇热烈地问着:“族长回来了啊!”
“族长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
“族长换东西回来了吗?”
徐凌被黑山抗在肩上,脑袋有点充血,并随着黑山步伐,他身子也跟着一颠一颠,总好像要掉下去似的,他双手死死抓着黑山的后背,喊道:“快放我下来,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黑山紧抿着嘴充耳不闻,对于其他族人的话也只是点头做回应,他步子大,不一会就到他们的房前了。枣花和黑妹听见外面的动静,都跑了出来,同样围着黑山闹个不停。
其他人见族长回屋了,也就不跟了,但都围在外面不愿散去,或是拉着跟黑山一起去的人询问着这一趟外出的收获。黑妹和枣花没明白黑山这是怎么了,又都跟了进去。
里屋很黑,枣花和黑妹一进屋就看见黑山给徐凌按在炕上,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明白后又一同挤咕眼,还美滋滋地在门边看着。炕的一侧躺着三个小宝宝,其中俩个小的还在安稳的睡着,显然没被这动静吵醒,毛孩比较大,觉也少了,这会正睁着眼睛叭叭嘬手,显然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徐凌听见门口的动静,知道枣花和黑妹都在看着了,同时炕上的小家伙也醒了,还不时地啊啊说话。徐凌双手抗拒着黑山,对方却纹丝不动,耳边是啧啧亲吻的水渍声,徐凌听着那声音又尴尬又发窘。
半晌,黑山放过了徐凌的嘴,却改到其他地方,在他脸上、脖子上亲了又亲。徐凌被他的激烈带的有些亢奋了,但他至少知道枣花和黑妹还在参观着了,他双手推拒着,气喘吁吁地说:“你发什么疯?你先放开我,枣花和黑妹还在看了。”
黑山自然不在乎有没有人看,相反,他听说枣花和黑妹在旁边,反而更加兴奋,他抱着徐凌蹭了蹭:“看就看吧!”
徐凌心说要坏菜,这次可能躲不过了,一边有些抗拒,一边又想枣花她们赶紧离开。枣花和黑妹看的正带劲,哪里会走,反而还会叫上几嗓子跟着起哄。
也可能这样真的很刺激,徐凌察觉到自己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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